19、第 19 章 ...
-
宣燃：...好人这个帽子，怎么就甩不掉了？
好在除去识人不明这个瑕疵外，徐子豪干其他的事都还算靠谱。
第二天，徐子豪果然跟承诺的那样来了学校，又是对宣燃鞠躬道歉，又是热泪盈眶感谢宣燃不计前嫌。
泪流够了，听说宣燃周六有事儿要交代纹身贴二人组，徐子豪还自告奋勇：“是什么事儿？我这俩朋友办事能力一般般，你要不嫌弃，我可以把我保镖借给你。”
“你还有保镖？”没想到徐子豪居然是个富二代，宣燃有点儿惊奇。
“徐哥的保镖可厉害了，退伍老兵，特意从国外聘回来的。”彭言希和陈柏林搭话。
提到退伍老兵，宣燃第一反应就是当初的黑口罩，后来虽说刘微微解释对方是他弟弟，但这么长时间过去，宣燃从来也没见黑口罩再出现过，据刘微微闲聊时透露，说是弟弟因为长得好，被某个星探选中，正在参加封闭训练。
“不只是退伍老兵，还擅长跟踪格斗。”彭言希和陈柏林继续介绍，“本来徐哥是没有保镖的，但上次被扎了脚，阿姨不放心，就给他请保镖了。”
提到上次的事儿，宣燃忍不住好奇：“明明不是我干的，杨主任说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没人反驳？”
听完这话，彭言希和陈柏林欲言又止。徐子豪脸刷的红了。
在宣燃越发好奇地注视下，徐子豪吞吞吐吐：“就那什么，被一个小孩儿弄成那样...好说不好听。”
宣燃无语：“…所以，见义勇为的锅就这么落在我头上了？”
三个人傻乎乎点头，又由衷表示这个锅宣燃背的不亏：“你本来就是能见义勇为的好人，我们知道！”
知道个屁，宣燃翻个白眼，涌起抬脚就走的冲动。
但刚刚徐子豪说了，可以把保镖借给他，刚好他要办的事儿，的确有经验有能力的保镖更合适。
但纹身贴兄弟这种免费劳力，不用也白不用。
“这样，你们周六带保镖一起去江城盛宴。”宣燃交代，“到时候保镖帮我去盯人，你俩还有其他任务。”
估计是实在太感谢宣燃，周六当天，除了保镖和纹身贴二人组外，徐子豪也出现在江城盛宴店外。
多个人多分力，宣燃把从家里搜刮来的儿时照片交给徐子豪和两个跟班：“你们仨去福利院周围，找那些老房子老住户挨家问，看有没有人认识这个小孩儿。”
徐子豪看看照片上的小孩儿，又看看宣燃，仿佛想说什么。
“跟我挺像是吧？这是我亲戚家的孩子，十几年前在福利院附近走散了。。”宣燃随口胡诌，“我亲戚丢了孩子，大病不起，现在眼看着要不行了，临死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孩子的线索。”
“这、这样啊。”三人组一阵唏嘘，紧攥着照片离开。
宣燃又把目光转向徐子豪的保镖。
趁着司机停车未归的空档，宣燃抓紧时间交代：“徐子豪把你借给我了，等会儿我吃完饭，你帮我跟踪和我一起吃饭的那个人，记住他去了哪里，去见了什么人。”
跟保镖交代完，距离宣燃下车时间刚好过去五分钟。
作为临江的店面，江城盛宴停车场稍微有点远，停好车到司机走回来，最快都要十分钟。
目送徐子豪保镖隐入人群，宣燃又跟匆匆赶来的夏沐秌和赵航交代：“赵航，你帮我去查个人，名字和要查的东西都打在纸上了，看完把纸条毁掉，这件事谁也不许说。”
递给赵航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宣燃又顺手扔给他部手机：“周舟省吃俭用买的，你藏好，别再被没收。”
交代完这些，时间又过去了2分钟。
看了眼司机即将出现的方向，宣燃对着夏沐秌和赵航挥挥手：“回见。”
赵航也挥挥手，宝贝地抱着手机走了。夏沐秌则看看宣燃，抿着嘴角没动。
“怎么了？”宣燃疑惑地看着他，几秒种后，宣燃了然，“肚子饿了？”
边说，宣燃边熟练抽出纸币。把纸币递过去时，夏沐秌没马上接。
宣燃更加疑惑：“钱都不要了？你今天有点儿反常。”
“你才反常。”夏沐秌撇着嘴抓过纸币，表情依旧恹恹的。好在虽然反常，夏沐秌也知道宣燃时间紧迫。
把纸币胡乱攥在手里，夏沐秌沉默走了几步，回头：“你给花浇水了吗？”
“浇了。”宣燃实话实说，“昨天晚上离校前刚浇完。”
听说宣燃给花浇了水，小孩儿仿佛开心了一些，本来无精打采的眼眸带了点儿亮光，撇着的嘴也微微翘起来：“我还以为你扔了。”
“是挺想扔的。”宣燃再次实话实说。
毕竟不论是粗制滥造的盆体，还是破破烂烂的排水洞，乃至比例不协调的kitty，甚至是浇了水却什么都没长出来的黑乎乎的土，那个盆没有一处符合宣燃审美。
但不知道为什么，宣燃最终还是把花盆摆在了桌角。
“不许扔。”小孩儿气哼哼白了宣燃一眼，攥紧钱跑远了。
小小的身影才混迹入人群，司机的身影就从道路拐角处走出来，看见宣燃站在店外，司机愣了愣，有些局促：“少爷，外面冷，怎么不进去？”
“得让你第一时间就看见我嘛。”宣燃笑眯眯说，“你的职责是看着我，早一秒钟看到，就能早一秒钟安心。”
司机明显又愣了一下。回过神，看看宣燃被萧瑟江风吹起的发梢，司机小声嘀咕：“谢谢。”
宣燃：...
预感到要被发好人卡，宣燃迅速扭头进了江城盛宴。
在预定的包厢等了不到十分钟，王闻波推门进来。看见王闻波，司机起身离开。
“等会儿见。”宣燃见怪不怪朝司机摆摆手，才对王闻波笑起来，“有你在江城真好，还能出来吃顿饭。”
“你啊，从小就嘴甜。”王闻波也跟着笑起来，“在学校吃一周食堂辛苦了，想吃什么？随便点。”
接过菜单，宣燃没急着叫服务员进来：“舅舅，你一直留在江城好不好？”
留是肯定不能一直留的，王闻波还有生意要忙，明天去北城的机票也定好了。但听宣燃这么说，他想了想，跟宣燃保证：“两周，我就去两周，下下周日肯定赶回来。”
确定了王闻波不在江城的时间段，宣燃满意地开始点餐，等餐的时间里，宣燃有意无意提了几次福利院，说从来没去过，刚好下周学校组织慰问活动，有机会能去看看。
吃饱喝足，跟满脸心事的王闻波欢快告别，宣燃回家眯了个下午觉，吃过晚饭后，又借口困了再次窝回房间。
下午睡的很足，他这会儿精神十足，掐着约好的时间点儿，宣燃翻出露台，打车跟徐子豪几个汇合。
大半天的调查做下来，彭言希和陈柏林没带回什么有用消息，徐子豪倒是带来一条，但据他解释，给出消息的人并不算太靠谱：“福利院后门旁边有条破巷子，我在里面挨家问，只有个神神叨叨的老婆婆说对照片上的小孩儿有印象。”
“神神叨叨的老婆婆？”宣燃挑眉，“怎么个神神叨叨法儿？”
徐子豪指了指自己脑袋：“其他邻居都说她老年痴呆。”
对比三人组约等于零的进展，保镖明显靠谱不少。午饭之后，他追踪王闻波进了某栋别墅，一个小时后，王闻波离开，回了另一个小区的别墅。
两栋别墅的地点、门牌号、乃至别墅主人姓什么，保镖也全都打探出来了。把打探结果交给宣燃，保镖跟着徐子豪几个离开。
宣燃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赵航姗姗来迟。赵航身边，还跟着眼睛红彤彤的周舟。俩人看起来通过电话牵上了线，已经重归于好。
看见宣燃，周舟不好意思地打了声招呼，赵航则笑嘻嘻塞给宣燃个挺薄的信封：“能在院里查到的全在这了。”
宣燃点点头，拆开信封。
赵航犹豫几秒：“我能问一下吗？你为什么要查他？”
宣燃没出声，但眉梢轻轻挑起来，平时又圆又亮的眼睛微微也眯了一下。无辜不再，反而带了点儿肃杀。
“我不是想打探你隐私。”赵航赶紧解释，“主要是我偷溜进档案室的事，好像被他察觉了，刚刚出来之前他还套了我的话。”
宣燃一愣：“你承认了？”
“没有！”赵航高声否认。
否认完他咬了咬牙，声音低下去：“但夏沐秌很聪明，是那种远超实际年龄的聪明...我估计，夏沐秌应该猜到你在查他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