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C7.与凶擦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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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已经说得上很早起床的李烈拿出手机看着里面的消息，心情还是情不自禁的低落下来。
虽然昨晚听到了念念的承诺，可还是不免想到了自己的现状。心情调节的很快，在秦风过来，敲门的时候，李烈已经整理好了自己所有的思绪。
他不会把自己私人的情绪带到工作里的。
按照昨晚开的小会说好的那样，李烈吃好了早餐带着秦风步行到了被封条封住大门的颂帕工坊。
清浅还乌蒙蒙的天穹，只有微弱的几缕晨辉淡淡撒落。
李烈向前一步把厚重尘封的铁门缓缓推开，一片漆黑的空间被浅色的金辉一点点霸占吞噬，飞舞的絮絮尘埃在他们抬脚进入到里面的时候就被无人阴冷环绕。
这里的雕塑很多，李烈想到女生胸有成竹的说法，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迎着正门最高大的金刚佛像。
如果说真的要融化重砌，那眼前这尊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他们这趟的目的不在黄金这里，还记得黄兰登他们在忙活的时候的样子。李烈回过头望了一眼秦风正在那个坐台上回溯凶手杀人的手法时，他先进一步颂帕的工作间。
只是向四周扫视一眼，他就看见一个被黄兰登他们漏掉的物品。
走上前拿起那个蓝牙音箱，还在工作呢…
“这种蓝牙音箱有，有记忆功能…那，那些警员竟然这，这么粗心吗？”已经完成了昨晚莫念示范凶手手法举证的秦风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李烈在靠近里面的桌台上拿着一个深蓝色的小音箱。
凑近一看，还是个他认识的款式。
而且看着音箱闪烁已久的小灯，就能推测出这东西应该一直开着的。
拿出耳机链接这种音箱调出记忆回放功能，秦风越听越心惊，手上拿着小小音箱似乎变得烫手起来了。
这，这是关键证据…！
他完好无损的听到了杀人栽赃的全部过程，秦风摘掉耳机把深蓝色的音箱装进袋子里，对一旁等待着的青年沉声说道：“这是关键证据，我们要保管好。”
李烈一见少年如此严肃的模样就知道这个小东西应该什么都录到了，他点点头，接过音箱放进背包里，随后走到靠近门口的桌面上，瞄准了他前不久拿起音箱后回头时发现的摄影机。
打开这台摄影机的内存，却没有发现它应有的SD卡，“不见了…”还是说凶手连同这个一起拿走了？
摄影机……联想起颂帕近期的消费记录，李烈醍醐灌顶般将线索串联到了一起，“秦风，颂帕应该是拿着这个摄影机去幸运咖啡馆的！”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拍什么，但是我们也有了接下来的思路了。”李烈语气笃定的落下了定义。
“嗯，但我们还，还有一个房间没有看”在一旁拿起一张男人和少年合照观察的秦风扬了扬手中的相框，李烈知道那是颂帕的儿子丹的房间。
“在旁边，你想要找到凶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证据是吧？”
“嗯，既然作案的手法已被证实，可这周的摄像监控里却并没有真正凶手进出的身影，而监控摄像头七天自动覆盖一次，那么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他肯定在七天之前就潜入进来这里。”秦风说着扫视了这个工作间一周，给出了他的推断“这个工作间显然是不可能藏人的，而工坊除了雕塑以外要是多了个人开个大灯也很容易被发现……”
“所以，就只剩下他儿子，丹的房间了。”
李烈接过了秦风的话尾续说道。
丹的房间离工作间也没有很长的距离，以李烈秦风二人的步伐，也不过几步路而已。
推开门干净幽冷的的尘粒缓缓漂浮在空气中，印入眼帘的都是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物品，只是当手触摸到上面时，一层厚厚的灰刻上了指痕。
这证明着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
李烈皱起眉心，指尖相互摩挲了几下，把目光扫视一周最后落到了那张床的底下。
要说这间房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那就只有床底下了。
李烈刚有所动作，余光却见有一人比他趴下的动作更迅速——秦风手中还抓着个手机，打开了手电筒模式，他怔然的望着白墙上面围起来似乎是脚印模样的裂痕，啪咔手上下意识的动作就帮他把证据抓捕完毕。
莫念还真神了，既然都被她推测对了？！
不过他们可没有多余的空闲把时间浪费在这里，还有很多细节等着他们去再次取证呢。
只不过在走出颂帕工坊的时候，一直走在前面的李烈忽的停了下来，他抬头往四周看了看表情疑惑又惘然，同行的秦风没明白他的举动，又想起昨晚和莫念的聊天，还是多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就是感觉好像有人在看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的样子，却莫名的急切担忧。
他的心脏突突跳，像是被什么牵动了一样雀跃斐然。
李烈慢慢捂上了自己心房处，清泓的一汪水眸徐徐颤动。
是你吗？念念……
“别站在这了，我叫好的车来了。”秦风领先男人几大步来到了出去的路口，把拦下来的taxi截住。
见没有看到自己想见到的人，李烈敛下了眸子里的情绪，收回了视线跟着秦风一起坐上出租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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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城市街景倒退而去，吱吱叫的几只飞鸟从上空欢闹着飞掠而过，漂扬的丛风舒服爽凉的轻揉慢抚着男人把无瑕美玉般令人无一不动容的脸搁在车窗沿边，闭着双眼感受着逐渐带上些青涩气息的风。
他们到了那家“幸运”咖啡馆的附近，惊讶的发现了这里离一所中学很近，倘若到了放学的时候，就准回遇到有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学生，他们一起手挽着手咬着个彼此的耳朵讲笑得枝花乱颤的小话，兴冲冲的各回各家。
而那间颂帕常去的咖啡店内其实并不宽敞，所容纳的客人不是很多，来这里的人也总是住在这里附近的熟客。
视线沿着店内一张张白色方桌缓缓上移，李烈的目光落到了一整张绿色的柜墙上，那里放着琳琅满目的小件简单的工艺品还有一张张相框和小巧的盆栽绿植。
引起他注意的不是店内贵的要死的饮品价格，而是与之同行的少年更快一步反应过来的速度和发现。
——来的路上他们已然做好了明确的分工，李烈大步来到了吧台前，他知道钱多一切好办事的隐形规则，掏出颂帕的一张照片和几张钱币，沉声问道：“这个人你认识吗？”
男店员顶着一脸妖娆的妆容抬眸瞥了一眼，伸手把钱拿走，说得话干脆又利落“他啊经常来……就坐在那个位置上”
“来干什么？是不是还拿着一台相机？”
“哟～帅哥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啊”男店员惊异地瞧了面前这个有着出色容貌的男人，抿唇脸上荡开一抹促狭的笑意。
不知为何，李烈的心底顿感一阵恶寒。
他扭头别开男店员投过来的视线，循着他昂起的下巴那个方向看到了秦风正在那个位置上对着窗户比划着什么。
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少年眉目带着线索有了新突破的笑意回已对望，“找到了。”
“嗯。”李烈点头，他跟着秦风一起走出这间咖啡馆，“接下来去哪？”
秦风抬头望着距离自己不远处的那排破旧的居民楼，目光灼灼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去那栋楼，颂帕拍摄的地点就是那里！”
李烈安静的听着秦风的话，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一直没有传来新消息发过来的震动，那双一直水光润润的桃花眼眸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失落。
念念还是没有给他发新的消息，明明已读了他的信息了不是吗？怎么就已读不回呢……
跟随着秦风的脚步，李烈走进了阴暗潮湿却闷着一股燥热的通道内。拐过形同方形长廊的转角，在一楼的的宽敞过道里他们见到了来访登记的名单以及保管名单的人员。
经过一番交涉，还是被李烈甩钱出来要更加的迅速。
连同名单一起都可以被拿走，不过秦风翻页的速度简直快到了常人根本无法企及的程度。
李烈在他一旁只是看着，都会惊叹不已。这样特殊的记忆力、辨别力怎么就会这么遗憾的落榜了呢？
相较于只是能够单纯跟上她和秦风思路的自己，怪不得，怪不得念念会选择让他跟着秦风一起去查案。
自己还需要更多的锻炼啊…
“这，这是什么意思？”
秦风疑惑问话的声音把李烈从纷杂的思绪里扯回来了现实，上了年纪的男人对着亮灯的光源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公泰普萨提萨散，就是离这最近的那所中学的名字啊，你们是要找人哦？”
李烈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只是扬起唇角礼貌的笑了笑，按照唯一与丹失踪寻人启事的重合线索，他和秦风都得去名单上这户人家去看看了。
沿着一阶阶水泥方阶，周遭的墙壁全是痕迹斑驳的横旧涂鸦，像是无措迷茫的小孩已经在原地止步不前迷失在此很久了。
经过红彤彤的似鲜艳的血泼洒在上的铁闸门，一个穿着白裙的小女孩摇着玩具车从他们隔开的前后，还有余韵的位置里穿行而过。
再多走一会，就来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前，是9926号。
透过拉横的铁栅，敲敲棕红色的贴着保平安红色符纸和一男一女两个送福娃娃贴纸的木门，稍等了一会，木门被里面的人开了一个依稀可以见人的缝隙。
是个看起来怯生生的女孩子。
“你们…是谁啊？”女孩的声音脆生生的青涩中带着点软糯，一开口就知道她绝对不是在泰国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中国人？我和他都是侦探，受委托前来调查”李烈找出一张公事批准有法律效应的纸张，这是他和念念一到警局的时候那个局长连同资料一起送上来的东西，顺便自然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思诺。”
李烈仗着比秦风要更高的身量，观察得很清楚，这家里的大人是不在的，那也能解释女孩子隐隐约约的警惕了。
“你家大人不在？”
“不在，爸爸上工了。”
女孩看着上面写了有曼谷唐人街分局盖戳的红印，也明白了这两个男生不是坏人，点点头缓缓拉开了木门和最前方挡在一起的铁拉闸，让他们进来。
礼貌的颔首，在进门的时候李烈稍稍低了低脑袋，避免撞到门框上，一进到客厅闯入眼帘的就是虽然杂物许多但仍然能够收纳整齐，做到有序排列的杂物墙，左边就是正对街道以及咖啡馆的窗户阳台。
电视机上还放着各地的新闻时事，幽暗不见一丝光亮的便是通往私密的房间了。
收回视线，李烈跟着秦风坐到了客厅里的凉木沙发上，接过思诺冲倒温度刚好的茶水，秦风拿出一张丹的照片——是从失踪的寻人启事那里裁出来的。
“这，这个人你认识吗？”
女孩子稍稍前倾着身子，目光不解的答道：“他是我隔壁班同学，好久都没有去学校了。大家都说他失踪了…”
“那你清楚是因，因为什么原因失踪的吗？”
这次思诺摇了摇头，没有给到他们想要获得的答案，不过秦风也没有气馁，而是收回丹的照片把颂帕的照片换出来，指着上面这个长头发的男人问，同时视线灼灼盯着女孩子的一举一动生怕漏过一丝一毫的线索。
“那你认识这个人吗？”
可是女孩子还是摇摇头，无懈可击的自然，或许真的没有线索了呢…？
“那思诺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你？”李烈突兀的问出一句话，女孩子闻言，眼神陷入记忆似乎思索了一下，还是缓缓的摇头“没有啊。”
李烈点点头，什么泄气的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 ，虽然女孩子的回答可以说得上是一问三不知，但直觉里，他就是觉得这里不对劲。
可是现在耗下去也没有什么用了，破案不能仅仅只是靠直觉的，还得要有证据啊。
思及此，李烈喝了一口塑料杯中的温涩的茶，唇角微抿，勾起一起淡淡的笑意“那谢谢你的配合。秦风，我们走吧。”
“嗯。”秦风也知道再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问不出来就是问不出来，线索到这里就断了，他固然是不甘心，但还是他们没有搜集到完整的线索才会这样。
可到底是少了哪里的线索呢……
两人走出了思诺的家，互相对视了一眼，“肯，肯定是少了哪个环节的线索。”秦风率先开口笃定的说道。
“嗯，我们回头再找找吧。”李烈点点头。
一阵短暂的沉默寂寥而开，逐渐远去的步伐声在步入楼道拐角的一刹那被迎面而来的阴冷寂沉的森森寒意驱散，只剩下一瞬间被忽的冷汗浸湿的后背，惊慌的叫嚣着快要窒息的四肢。
他们和一个肤色黝黑，双目沉暗毫无一点亮光的中年男人擦身而过。
那种被毫不掩饰的杀意压迫穿透猝不及防的他们，浑身的细胞都惊起失措，像是待宰的无害羔羊。
李烈几乎在认出那个男人的一秒内就绷紧了身体，意识到身边的少年想要转头视线捕捉那个男人的时候，他下意识一把钳住了少年的手臂，用力得手指都隐隐发白。
一下子的疼痛让几乎魇着的秦风骤然回神，后面那道阴冷森寒的视线一直如同嘶嘶吞吐着蛇信子的毒蛇紧紧附着在他们身后，如芒刺背。
要不是李烈的反应更加快，差点，差点他就要暴露了…
步子的迈动变得僵硬，他们都没敢回头。
因为那道毫无感情像是看死人一样的目光，一直没有消失，直到下一个拐角，厚厚的墙壁挡住了那人的目光，两人的知觉才慢慢恢复。
两人互相在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不安和闪烁的兴奋——那漏掉的线索找到了！
察觉到秦风想要说出怎么样的话，李烈微不可察的摇摇头，带着逃过一劫的生还余韵坚定的说“先离开这里再说。”
说不定，那个人会跟着他们也未必呢…
在逐渐望到楼梯口的白光微微斜照，穿透幽冷的长廊，一个玲珑娇小的眼熟身影在由远及近的缓缓走了过来。
女生的手上还拎着什么类似糕点的东西，挑染的焰红色在金色晨光下熠熠生辉，其余的黑发散发着柔和温暖的感觉。
见到她，李烈那浑身紧绷起来的身肢兀的放松下来，在胸腔里的心止住了发冷的仓惶，一股莫名的暖流重新注入他的四肢百骸里，流淌过经脉，暖洋洋的支起他全部的力量。
“念念……”
直到低又哑的声音从嘴巴里溜跑出来，李烈才发觉自己那止不住的心慌和劫后余生的害怕。
他加快速度跑了过去，一把将女生拥进自己的怀里。
察觉到男人几乎颤抖不止，心慌意乱的情绪，才跟过来的莫念顿觉不对。
伸出没有拿着在幸运咖啡馆买到小蛋糕的手，轻轻的拍拍男人颀薄的背，在男人把他的下巴搁在自己肩上，毛茸茸的卷发蹭得莫念的脸颊耳尖都痒痒的。
虽然不明原因，但莫念还是先一步把安抚的话道出口：“不要怕小烈，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啊…”纤柔的小手顺着青年背脊的椎骨慢慢往下温柔的安抚，一下又一下，身前拥住自己的男人也一点一点的将慌乱驱散。
最后，莫念看到李烈双耳红红的松开了她自己，也见到了站在后面把目光乱瞟就是不看前方的秦风。
哎呀，好像不小心让秦风看到了什么呢。
可莫念没有戳穿，反而晃了晃手中拎着的小蛋糕，眉眼弯弯成一尾皎洁的月，轻笑着问：“你们要吃吗？我刚在咖啡馆里买的小蛋糕。”
李烈松开莫念的身子，冰凉一片的大手缓缓牵上她的手心，修长的手指点点探入扣紧，仿佛不愿轻易离开温暖被窝的耍赖小朋友。
莫念没说不准，只是悄悄默许了小烈这个寻求安全感的小动作。
秦风点点头，不得不承认，在他看见莫念身影的时候，他确实也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很奇怪不是吗，明明莫念小小的一个人，可她身上那种不可忽视的气势却汹汹如虹。似乎往那一站就抵挡住了所有冰冷的杀意，回馈给他们的则是温暖若春风般温谐安全感。
绵软的蛋糕送入口，甜蜜蜜的味道就在嘴巴里散开，就好像一口咬在了飘软的云团上，糖分的摄入总算让思绪变回清晰的模样。
身旁人更是恨不得一口就把小蛋糕给干掉，瞪圆了本就大大闪亮的桃花眼，怎么还有眼珠子先吃的啊…好可爱。
为了防止两个狼吞虎咽的家伙噎住，莫念把剩余的小蛋糕放好，腾出一只没有被小烈牵着的手伸进背包里，拿出两支矿泉水和纸巾递给他们。
“慢点，我这还有呢，别噎着。”
率先补充完糖分的李烈咕咚咕咚的一口气把水干掉了二分之一后，擦了擦嘴角，低下脑袋，目光热烈灼灼又极其认真：“念念我们找到最后的证据了！”
“嗯，得，得回一次废车厂确认。”秦风吞咽完最后一口蛋糕，紧接着李烈的话尾补充道。
他们这么一说，莫念就有一个这件案子快要结束的预感了。
果不其然，又听到秦风说“要是真的确认就，就可以联系黄兰登进行对于真凶的抓捕了。”
“好，我会联系的。”莫念见两个人都缓过神来了，便握紧小烈的手掌心，“走吧，去废车厂。”
……
隔过一天再次于日上三竿，璨阳高升时来到废车厂，同一拨人已是不同的心境了。
比之上一次的温煦的调查，今次多了些一定要确切好的急迫感。
动用查案的关系，有了一点人脉在的莫念这次请到的就不是管理员，而是这个厂子的经理。
一开口流畅的中文，还是个健谈的华裔。
在说明了情况后，那个经理同意了他们的调查，在员工名单上，秦风这个过目不忘的人型分辨率极高的相机，发挥出了令人无法忘怀的惊叹不已的水准。
是他发现的那个中年男人的名字——李。同时跟着这名字，秦风查到了这个人在4月13号前一个星期都请了假。
“就是这个！”少年欣喜的扬起这份资料，因破案的兴奋将内心里的那点躁动全部点燃。
见此，莫念点点头，拿出手机给黄兰登打了个电话，她和他还算是合作关系，虽然铲掉了他得力的二五仔助手，可对于审问唐仁，莫念和小烈也是在场的。
三言两语把小烈和秦风的调查大致说了一下，怕他不派警员过来，还用他那个“铁血神探”的名号激了激他。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查出来什么东西来。”背景的嘈杂音传来了他半捂着话筒收音口，调动警员力量的声响。
嗯，稳了。
莫念对等待着她消息的两个人比了个OK的手势，结束了手机里的通话。
“走吧，最迟下午，会抓到那个凶手的，他逃无可逃。”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C7.与凶擦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