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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同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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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洛回到霍格沃茨,先是小睡了一觉,他刚刚起来用过晚餐,斯内普教授就来敲门了。
“斯内普教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奇洛教授,邓布利多校长要见你,请跟我来。”魔药教授严肃而僵硬的说着,实际上他的这种态度已经能算得上是和气了。
“需要我带什么东西吗?”
“不。”
“好的。”奇洛一直保持着微笑,他注意到,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斯内普每次见到他都双目空洞,很显然他在用大脑防御术保护着自己的脑子,“您……一直在防备我,斯内普院长,为什么?”奇洛的表情有无奈和委屈,并且称呼对方为院长,奇洛以一个学生的身份,明确的向对方表示出自己正被伤害。
“奇洛教授,您有些太过——自作多情了。您认为您有什么是需要我防备的?在高级巫师等级考试中只拿到一个A(及格)的魔药成绩吗?”斯内普冷笑,但他的双目仍旧空洞。
“教授还记得我的成绩吗?”奇洛眼睛一亮停住了脚步,“虽然是那种糟糕的成绩,可是教授竟然在我毕业数年之后还能记得!哦!这简直……”
奇洛并不是做戏,对一个学生来说,他初中、高中甚至小学时的毕业成绩,可能会在脑海中记住一辈子,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一次。但是对一个老师来说,每年每年,他们都会送走至少两位数的学生,某个学生的毕业成绩,不过是众多数字里的一个。老师可能会记住某个特别好或者特别差的成绩,但是对那些不好不坏的……不要说是成绩,就是这个人,用不了多久都会模糊遗忘。
根本没有原版奇洛记忆的现任奇洛,单从斯内普的记忆上认定了他是一个好老师,或者至少是一个负责的老师。因为他做到了奇洛上辈子想做,但是却没做到的事,即,记住每个学生。在斯内普见鬼了的眼神注视下——总算不空洞了——奇洛一把握住了斯内普的手:“斯内普教授,你真是一位负责的好教授,我一定努力向你学习!”
“奇洛教授!你难道是在罗马尼亚被吸血鬼吸走了脑汁吗?!不要做出这种巨怪都不会做的傻乎乎的行为!”
“抱歉,我失礼了。不过,您的比喻真生动,非常有趣。”
斯内普不再对这个傻瓜保持着警戒和畏惧,至少表面上不再如此。他用看巨怪,或者更糟糕的眼神,看了奇洛一眼,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身后带起了波涛滚滚的黑袍。
奇洛在他背后发出一小声惊呼,原来以为只有小说或者漫画中的人物才能够走出来这种声势,现在他才知道,现实中真的有这种人物。
“香草棉花糖。”两人一路来到了一个奇丑无比的巨大石头怪兽前,看着斯内普冷着脸对石像说出一种甜品的名字,实在是非常有喜剧色彩的画面。石像跳开了,墙后面是道旋转楼梯,正在缓缓地向上移动,就像自动扶梯一样。
斯内普和奇洛踏上了旋转楼梯,门在他们背后轰然闭合。而楼梯旋转着越升越高,一直到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道栎木门,上面是一个狮身鹰首兽形状的黄铜门环。斯内普敲了敲门,门开了,他们俩顺势走了进去。
这是校长办公室吗?
当看到这个放满了可以喷出烟雾的古怪银器的房间时,奇洛不由得在心中产生了疑问。不过想想现在很多老师都标榜着要成为学生的朋友,可能这位老校长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这种房间对年纪不大的孩子确实很有吸引力。
“哦~奎里纳斯,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们快坐下,要喝一杯蜂蜜茶吗?”
“如果可以,我想要一杯红茶,不加糖,不加奶。”奇洛看看邓布利多手里那杯糖浆,不敢苟同的撇了撇嘴,而斯内普只是冷哼了一声,根本没给老校长任何回答。
“真可惜,甜食可是人生的乐趣,那么,要来点蟑螂堆吗?这个其实并不太甜。”邓布利多敲敲桌面,一杯绿茶出现在了奇洛的面前,接着,甜食癖校长又开始推荐他最爱的食物。堆在盘子里的蟑螂糖果挥动着触须不停爬动着,即使是看多了虫子的魔药大师也露出了恶心的表情:“邓布利多……”
“谢谢”奇洛略微欠身,捏起了一只“蟑螂”放进了嘴里。邓布利多毕竟是他的校长和上司,一直拒绝实在太不礼貌。他虽然暗地里给邓布利多弄了点小麻烦,但在明面上,他这个新进教授可不敢像斯内普那样的老资格那样,那么对校长不敬。况且,这毕竟是糖果,又不是真蟑螂,有什么好怕的?
嚼了两口,奇洛很奇怪为什么邓布利多和斯内普都一脸奇怪的看着他?难道邓布利多是老顽童,这个是恶作剧糖果?不对呀,只是普通的果仁夹心巧克力的味道,而且这个东西也没有不对劲的魔法波动。
咽下了蟑螂堆,莫名其妙发现冷场的奇洛,只好寻找话题:“邓布利多校长,您很喜欢蟑螂堆吗?”
“哦!哦,是的。”邓布利多点头,“这是多么美味而有趣的食品啊?其实,不只是糖果,很多现实的昆虫一样是非常美味的,就像是蟑螂堆一样。”一边说,邓布利多又把两只“蟑螂”塞进了嘴里,并且有意无意的将蟑螂的触须留在了嘴外,感觉上就如同他确实在生嚼活虫子一样。
“没想到校长和我有共同的兴趣!”奇洛大喜,中国人号称天上飞的飞机不吃,地上走的父母不吃,他虽然没到那个程度,但寒暑假喜欢旅游的他,也品尝了很多古怪却美味的食物,当然,野生保护动物他是没碰过的,怕禽流感,“竹虫、蝗虫、知了猴、蝎子、蜈蚣都是很美味的食物,用油炸过之后酥香味美。也可以直接放在火上烤,虽然那样免不了会烧焦一部分,但也别有风味。当然,还可以用水煮……”
奇洛因为难得遇上知音,很兴奋的说个不停,毕竟,即使在中国也不是谁都敢吃虫子的。所以他完全没注意,邓布利多校长的脸已经微微发青了,而斯内普教授正用右手按住自己的腹部,不时的低头,再抬头,然后再低头,再抬头。偶尔,在他低头的时候,肩膀会忍不住抽动两下……
“奎里纳斯,我的孩子,我听说你今天去了对角巷?”邓布利多不得不打断奇洛的款款而谈,斯内普也总算不再重复着低头抬头的动作了,只是手仍旧按着自己的肚子。
“是的。”奇洛很干脆的照实回答,他已经很久没有说的那么畅快过了,邓布利多这个白胡子老爷爷在他眼里忽然变得可爱了。毕竟,相同的爱好(大误!)拉进不同人之间的距离。
“……”
“……”
“……”
诡异的沉默,奇洛看看邓布利多,又看了看斯内普,满脸的疑惑:“有什么事吗,校长?”
校长揪着他的胡子,因为太过用力,以至于原本大|波浪的胡须被拽成了直板:“不……奎里纳斯,你在霍格沃茨住得习惯吗?”
“是的,这里非常舒适。”奇洛仍旧微笑不变,黑色的眼睛闪烁着温和而迷人的光彩。
邓布利多端起自己那杯糖浆,将整杯都倒进了嘴里:“我很高兴我们的新成员这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五分钟后,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办公室门口
转身开门的奇洛没想到斯内普竟然会拍自己的肩膀,他扭头,脸上挂着很明显的问号。
“干得好。”斯内普点点头,然后迈着轻快的脚步,乌云滚滚的离去——虽然他怀疑奇洛的身份,但这并不妨碍他称赞奇洛。毕竟,能够让老蜜蜂露出那种脸色可是他长久以来的希望之一!
奇洛耸耸肩,笑眯眯的进屋了。刚刚他的那一番举动,有无意,也有蓄意。他当然知道邓布利多叫他去要问他什么,但是就算让邓布利多对他的怀疑更深,他也不想老老实实的“招供”。这是他的一点自尊!
他不是囚犯,最伟大的白巫师也不是奥罗,他们只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他凭什么要把自己出去干了什么,为什么那么干,怎么干的老老实实的给别人作解释!他的性格,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并不表示他就是软柿子!
轻轻哼着歌,奇洛进了屋,刚才大谈吃虫,还真勾起了他的馋虫。或许过两天真的要进一趟禁林打点野食,而且事后不能忘了给“同好”邓布利多校长送去一份。不过今天,他仍旧要把心思放在编教案上。
两个星期之后,八月十四号,这个时候大部分所有都已经回到了霍格沃茨,校长邓布利多召开了一次全体教职员工大会,商量新学期的各项问题。
奇洛在这一天拿到了新学期的课表:“邓布利多校长。”
“有问题吗,奇洛教授?”
“我希望能够把每个年级,四个学院的学生放到一起上课,黑魔法防御课教室足以容纳一个年级的学生。”
当看到霍格沃茨现阶段学生的名册时,奇洛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一个年级的人看似人多,但实际上全校学生才三百多人,有时候还三百人不到。这意味着一个年级最多六十人,最少才只有三四十人!想想上辈子,一个班就六十人,甚至他还教过八十人的大班!奇洛不由感叹,这到底是中国人太多,还是巫师人太少?
“奇洛教授,黑魔法防御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我们将所有的学生分开,是为了每个学生都能充分的享受到学习知识的权力。”邓布利多看上去像是在沉思,麦格教授首先发表了不同意见。
“如果四个班在一起上,学生们一个学期就能多上一倍的黑魔法防御术。而且黑魔法防御术应该是一门互动的课程、教授与学生,学生与学生。学生越多,他们才能够学得更好。我有信心,多一倍的人数,我只会让他们学习得更好。”奇洛自信满满的说。
“那么,我选择相信奎里纳斯,下个学期,四个学院将同时上课。”邓布利多挥动魔杖,所有人的课表都发生了改变,就如奇洛说的,下个学期学生们的黑魔法防御课多出来了一倍。
又研究了其他一些零碎的问题,当然,费尔奇的问题最多,也最少,他拿出了一张长长的单子——写满禁令,邓布利多只要通过就好。
当所有人都以为会议结束的时候,邓布利多也确实宣布散会,但是他却将四个学院的院长和奇洛留了下来。
“四位院长和奇洛教授,你们都是魔法精深,并且知识渊博的强大巫师。”邓布利多少有的摆出了一张严肃的脸,“前几天,我的好友尼克·勒梅向我求助,他因为一样物品而被人追杀,他希望我能暂时保护那样物品。”
“尼克·勒梅?那个最长寿的炼金大师?!”拉文克劳院长,矮小的弗立维教授尖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