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挽歌》S与M

21、OWL考试的备战

　　暑假的前两周，D几乎把自己关在庄园的书房里。
　　桌上堆满了书籍和羊皮纸。邓布利多给的那本《魔法契约与神奇生物纽带考》、从禁书区借来的关于蛇老腔和灵魂魔法的古籍，还有兰多整理出来的家族笔记。
　　D每天的作息很规律：早上研究魔药学，下午学习神奇生物保护，晚上则是黑魔法防御术和古代魔文。
　　"你这样会累坏的。"阿天趴在窗台上，看着D写笔记。
　　"还好。"D头也不抬，"OWL考试很重要。"
　　"重要到连饭都不按时吃？"王澈推开门，端着一盘三明治和南瓜汁，"D，你已经三个小时没动过了。"
　　D这才抬起头，揉了揉眼睛："谢谢。"
　　"别太拼。"王澈把盘子放在桌上，"身体也很重要。"
　　D点了点头，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第三周的时候，一只猫头鹰从窗外飞进来，爪子上绑着一个厚厚的包裹。
　　D拆开包裹，里面是一叠装订整齐的羊皮纸，还有一封信。
　　"D：这是我这些年研究血咒和默默然的一些笔记。里面记录了我在马戏团遇到纳吉尼时的观察，还有后来对血咒能量与宿主灵魂共鸣的分析。希望对你的研究有帮助。另外，我听兰多说你明年要参加OWL考试。祝你顺利。如果在神奇生物保护方面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写信问我。 ——纽特·斯卡曼德"
　　D翻开那叠羊皮纸。纽特的字迹很工整，每一页都配有详细的插图和注释。
　　有关于血咒在不同月相下的能量波动，有默默然与宿主情绪的关联分析，还有一些纽特自己总结的安抚方法。
　　D认真地看了三天，做了满满一本笔记。
　　暑假过半的时候，兰多把D叫到地下室。
　　那里是庄园的魔法屏障室，墙壁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房间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一个银色的盒子。
　　"这是什么？"D问。
　　"冠冕。"兰多说，"我想让你再感知一次，对比日记本的变化。"
　　D走上前，打开盒子。拉文克劳的冠冕静静地躺在里面，表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银绿色光芒——那是他上次用蛇老腔和纳吉尼能量建立的临时平衡。
　　D闭上眼睛，用蛇老腔感知。
　　灵魂碎片、默默然、蛇老腔能量——三种力量还在，但比上次更加狂暴了。尤其是默默然的能量，像是随时会爆发。
　　"情况不太好。"D睁开眼睛，"默默然的能量在增强。"
　　"你在禁书区找到什么有用的资料了吗？"兰多问。
　　"有一些。"D说，"关于灵魂碎片的滋养方法。如果能持续用特定的魔法能量滋养灵魂碎片，也许能缓解它的狂暴状态。"
　　"具体怎么做？"
　　"需要结合蛇老腔、灵魂草的能量，还有……"D顿了顿，"宿主本身的灵魂波动。"
　　兰多皱起眉头："这意味着，你需要接触伏地魔本人？"
　　"也许。"D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需要先找到更多的魂器，了解完整的情况。"
　　兰多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点。这比你想象的更危险。"
　　"我知道。"D说。
　　暑假结束前的最后一周，D收到了霍格沃茨的书单。五年级的课程明显比之前难很多，而且每门课都特别标注了"OWL考试年"。
　　王澈帮D准备行李的时候，特意装了很多零食："OWL考试压力大，记得吃点甜的。"
　　"谢谢。"D说。
　　"还有，"王澈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我特制的提神药剂。复习太累的时候可以喝一点，但别喝太多。"
　　D接过瓶子，笑了："你比亚历山德拉还操心。"
　　"那当然。"王澈拍了拍D的肩膀，"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九月一日，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准时从国王十字车站出发。
　　D和阿卡斯还是坐在同一个包厢里。阿卡斯看起来比去年放松很多，不再那么紧张。
　　"暑假过得怎么样？"D问。
　　"还不错。"阿卡斯说，"我父亲带我去了几个保护区，看了很多神奇生物。"
　　"那正好。"D说，"今年OWL考试，神奇生物保护是重点。"
　　"你紧张吗？"
　　"还好。"D说，"准备得差不多了。"
　　火车到达霍格莫德站时，天色已经暗了。D和阿卡斯挤上马车，往城堡走去。
　　开学晚宴在大礼堂举行。邓布利多站起身，宣布了几件事：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魁地奇赛程安排，还有——
　　"今年，我们的五年级和七年级学生将面临重要的考试。"邓布利多说，"OWL和NEWT考试对你们的未来至关重要。学校会为你们提供一切必要的支持，包括课后辅导和复习资料。希望大家都能取得好成绩。"
　　掌声响起。但D注意到，很多五年级学生的表情都很紧张。
　　晚宴结束后，D回到拉文克劳塔楼。公共休息室里已经有几个五年级学生在讨论OWL考试了。
　　"听说去年有人考了九个O。"
　　"那是天才。我只求能全部及格。"
　　"魔药学太难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标准特别高。"
　　D没有加入讨论，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周，学校的气氛明显变了。五年级学生们都绷紧了神经，课业量也大幅增加。
　　每门课的教授都会在课上强调："这是OWL考试的重点，记下来！"
　　魔药课上，斯拉格霍恩教授开始教一些更复杂的魔药配方。他特意提到："OWL考试的实践部分，你们需要在三小时内独立完成一瓶魔药。速度和准确度同样重要。"
　　神奇生物保护课上，新来的教授凯特尔本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但他对神奇生物的了解确实很深。
　　"OWL考试会测试你们辨认神奇生物的能力。"凯特尔本说，"还有如何安全地接近它们、照顾它们。记住，不是每种生物都喜欢被人类碰触。"
　　黑魔法防御术课上，新来的教授梅林达·沃克是个严厉的女巫。她第一节课就说："OWL考试的防御术部分很难。你们需要掌握至少二十种防御咒语，还要能在实战中应用。"
　　古代魔文课则是D最轻松的一门。巴布林教授很欣赏D，经常让他帮其他学生解答问题。
　　十月的时候，拉文克劳的五年级学生自发组织了一个OWL学习小组。
　　"我们可以互相帮助。"组织者是个叫佩内洛·克里瓦特的女生，"每周聚在一起，复习各科重点。"
　　D加入了学习小组。虽然他不太需要帮助，但能看到其他人的学习方法也不错。
　　学习小组每周三晚上在公共休息室聚会。大家围坐在一起，讨论各科的难点。
　　"谁能解释一下狼毒药剂的关键步骤？"
　　"魔咒课的那个漂浮咒变体怎么施放？"
　　"古代魔文的翻译技巧有人总结了吗？"
　　D偶尔会回答一些问题，但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听。阿卡斯也加入了学习小组，他在草药学方面的知识让大家很佩服。
　　十一月，学校的高年级学生开始分享历年OWL考试的真题。
　　"这是我哥哥留下的。"一个六年级的拉文克劳学生拿出一叠羊皮纸，"前五年的魔药学考题。"
　　"我这里有变形术的。"
　　"我有魔咒课的实践考试记录。"
　　D拿到了几套真题，回到房间仔细研究。真题确实很有用，能看出考试的重点和难度。
　　十二月，各科教授开始组织课后辅导班。
　　斯拉格霍恩把D叫到办公室："曼维尔，我知道你的魔药水平很高。但OWL考试不只是看水平，还要看稳定性。我给你安排了几次模拟练习，你来参加吧。"
　　"好的，教授。"D说。
　　模拟练习在周末进行。斯拉格霍恩会给D一个配方，限时三小时完成。
　　第一次模拟，D做的是增龄药剂。他严格按照步骤操作，最后完成的药剂颜色和稠度都很标准。
　　"非常好。"斯拉格霍恩检查后说，"不过你在搅拌的时候可以再慢一点，这样药效会更稳定。"
　　第二次模拟是解毒剂。这个更难，因为需要根据不同的毒素调整配方。
　　D完成得也很顺利，但斯拉格霍恩还是指出了几个细节问题。
　　"考试的时候，考官会很注意这些细节。"教授说，"一个小失误可能就是E和O的区别。"
　　D认真记下了。
　　神奇生物保护课的辅导则是实地练习。凯特尔本教授会带学生去禁林边缘，接触各种神奇生物。
　　"OWL考试可能会考任何一种你们学过的生物。"凯特尔本说，"所以必须熟悉它们的习性。"
　　D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他能用蛇老腔和很多生物沟通，而且他从邓布利多那本书里学到的契约魔法也很有用。
　　有一次，凯特尔本带他们去看护树罗锅。那是一种很温顺的生物，但如果处理不当也会发怒。
　　"谁来试试？"凯特尔本问。
　　D走上前。他没有立刻去碰护树罗锅，而是先蹲下来，用蛇老腔轻声说话。
　　护树罗锅转过头，看着D，然后慢慢走近。
　　D伸出手，轻轻抚摸它的树皮般的皮肤。护树罗锅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非常好！"凯特尔本赞叹，"曼维尔，你对生物的理解很深。"
　　阿卡斯也很擅长和生物相处，不过他的方法不同。他能感知植物和某些生物的情绪，所以总能找到最合适的接近方式。
　　圣诞假期，大部分学生都回家了，但D留在了学校。他需要利用这段时间去禁书区查更多资料。
　　邓布利多给的通行证很有用。D可以随意翻阅那些被锁起来的书籍。
　　他找到了一些关于灵魂碎片滋养的方法，还有一些古老的契约魔法仪式。这些知识对他理解魂器很有帮助。
　　圣诞节那天，邓布利多邀请留校的学生去他办公室吃糖果。D去了，带回了一大袋比比多味豆。
　　一月，复习进入了最紧张的阶段。
　　每个教授都在拼命地塞知识，每节课都会布置大量作业。图书馆里总是挤满了五年级和七年级学生。
　　"我快疯了。"学习小组的一个学生抱怨，"每天要写三篇论文，还要背那么多咒语。"
　　"坚持住。"佩内洛说，"就剩几个月了。"
　　D的压力相对小一些，因为他暑假准备得很充分。但他还是每天复习到很晚。
　　二月的时候，学校开始组织一些实践练习。
　　魔咒课上，弗立维教授让学生轮流施放各种咒语，检查掌握情况。
　　变形术课上，麦格教授要求每个人独立完成一次完整的变形。
　　黑魔法防御术课上，沃克教授甚至组织了模拟决斗，测试学生的实战能力。
　　三月，气氛更加紧张了。
　　走廊里经常能看到五年级学生拿着笔记边走边背。有些学生因为压力太大，开始失眠或者情绪不稳定。
　　"我听说去年有人因为压力太大，考试前一天晕倒了。"
　　"别吓人了。"
　　"我说真的。OWL考试太重要了，如果考不好，以后的课都选不了。"
　　D虽然不紧张，但也能理解其他人的压力。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从小接受过系统的魔法训练。
　　四月，距离考试只剩两个月了。
　　教授们开始放慢进度，留更多时间给学生复习。每节课都变成了答疑课。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现在问。"
　　"谁需要额外的练习？"
　　"记住，考试的时候要冷静。"
　　五月初，考试管理局的通知寄到了。
　　每个五年级学生都收到一张羊皮纸，上面列着考试时间表。
　　D看了一眼：
　　六月第一周：
　　·周一上午：魔咒课笔试；下午：魔咒课实践
　　·周二上午：变形术笔试；下午：变形术实践
　　·周三上午：草药学笔试；下午：草药学实践
　　·周四上午：黑魔法防御术笔试；下午：黑魔法防御术实践
　　·周五上午：魔药学笔试；下午：魔药学实践
　　六月第二周：
　　·周一上午：神奇生物保护笔试；下午：神奇生物保护实践
　　·周二上午：占卜课笔试；下午：占卜课实践
　　·周三上午：古代魔文笔试；下午：古代魔文实践
　　·周四深夜：天文学实践
　　·周五上午：魔法史笔试
　　"两周。"阿卡斯看着时间表，"感觉很漫长。"
　　"嗯。"D说，"但总会过去的。"
　　五月中旬，学校禁止在走廊里大声说话，图书馆也延长了开放时间。
　　所有人都在做最后的冲刺。
　　D把重点放在了魔药、神奇生物、防御术和古代魔文上。这四门是他最想拿O的科目。
　　其他科目他也不会放松，但相对来说没那么重视。
　　五月底，最后一节课结束了。
　　"祝大家考试顺利。"弗立维教授说，"相信自己。"
　　"记住你们学到的一切。"麦格教授说。
　　"冷静应对。"沃克教授说。
　　六月一日，考试开始了。
　　早上八点半，所有五年级学生聚集在大礼堂。桌子被重新排列，间隔得很开，每张桌上都有一张空白羊皮纸、墨水瓶和羽毛笔。
　　监考官是从考试管理局来的。一个严厉的女巫站在前面，宣读考试规则。
　　"考试期间，禁止任何形式的作弊。禁止使用自动答题羽毛笔、记忆球或任何魔法辅助工具。一旦发现，立即取消考试资格。"
　　她顿了顿："现在，翻开你们的试卷。魔咒课笔试，时间两小时。开始！"
　　D翻开试卷。题目不算太难，主要是理论知识和咒语历史。
　　"解释漂浮咒的施法原理。"
　　"列举五种防御性咒语及其用途。"
　　"描述召唤咒的发明过程。"
　　D认真地写着答案。两个小时很快过去。
　　下午是实践考试。
　　学生们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一个一个进去。房间里有一个考官，还有一些用来施法的物品。
　　"曼维尔，D。"考官念到D的名字。
　　D走进房间。考官是个中年男巫，表情严肃。
　　"首先，请对那个蛋杯施法，让它做三个侧身翻。"
　　D举起魔杖，专注地施法。蛋杯开始翻滚，一个、两个、三个，动作流畅。
　　"很好。现在施放飘浮咒，让那摞书悬浮起来，保持平稳。"
　　D挥动魔杖："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五本厚重的书同时浮起，在空中保持着完美的平衡。
　　"不错。接下来，对那块布料施放变色咒，从红色变成蓝色，再变成金色。"
　　D连续施了两次咒语，布料的颜色依次变化，色彩饱满均匀。
　　"然后是生长咒，让那株植物长高一倍。"
　　D对着小盆栽施法，植物迅速生长，叶片舒展，高度增加了一倍。
　　"最后一个，"考官指了指角落里一个正在不停打嗝的家养小精灵，"帮它停止打嗝。"
　　D走过去，仔细观察了一下小精灵的状态，然后施放了一个终止咒。小精灵的打嗝立刻停止了。
　　"非常好。"考官在羊皮纸上记录，"你可以走了。"
　　接下来几天，每天都是同样的节奏：上午笔试，下午实践。
　　变形术、草药学、黑魔法防御术……一门接着一门。
　　魔药学实践考试时，D被要求制作一瓶增龄药剂。他严格按照步骤操作，最后完成的药剂颜色金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考官尝了一小口，点了点头："合格。"
　　第二周，神奇生物保护的笔试考了很多关于生物习性和分类的问题。D答得很顺利。
　　下午的实践考试，D被带到禁林边缘。
　　考官是个年轻的女巫，名叫格里泽尔达·马奇班。她看起来很和蔼，但眼神很犀利。
　　"今天的考试内容是，辨认并安抚一只失控的神奇生物。"马奇班说，"跟我来。"
　　他们走进禁林深处。在一片空地上，D看到了一只夜骐。
　　夜骐是一种很特殊的生物，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到它。这只夜骐看起来很不安，不停地踱步，发出低沉的嘶鸣。
　　"这只夜骐受了惊吓。"马奇班说，"你需要让它冷静下来。"
　　D点了点头，慢慢走向夜骐。
　　他没有立刻施法，而是先观察。夜骐的耳朵向后压着，翅膀微微张开——这是警戒的姿态。
　　D停下脚步，用蛇老腔轻声说话。虽然夜骐不是蛇类，但蛇老腔能传达一种安抚的能量。
　　夜骐转过头，看着D。
　　D继续往前走，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生肉——他知道夜骐喜欢吃肉。
　　"别怕。"D低声说，"我不会伤害你。"
　　夜骐犹豫了一下，慢慢走近。它嗅了嗅D手里的肉，然后小心地叼走了。
　　D趁机伸出手，轻轻抚摸夜骐的鬃毛。他能感觉到夜骐身上有一种混乱的能量——那是恐惧和愤怒的混合。
　　他想起邓布利多给的那本书里讲的契约魔法。那不是控制，而是建立一种平等的连接。
　　D闭上眼睛，用魔力和夜骐的能量共鸣。他能感觉到夜骐的情绪——它在禁林里迷路了，找不到同伴，所以很害怕。
　　"我知道你害怕。"D说，"但你是安全的。没有人会伤害你。"
　　夜骐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它不再踱步，翅膀也收了起来。
　　最后，夜骐甚至把头靠在D的肩膀上，发出轻柔的呼噜声。
　　"非常出色。"马奇班走过来，眼睛里满是赞赏，"我从没见过学生能这么快安抚一只失控的夜骐。你用的是什么方法？"
　　"契约魔法。"D说，"和它建立情感连接，而不是强行控制。"
　　"你对神奇生物的理解很深。"马奇班在羊皮纸上记录，"我会给你打最高分。"
　　"谢谢。"D说。
　　古代魔文的笔试是最后一门。题目主要是翻译和解释古代符文。
　　D答得很快，提前半小时就交卷了。
　　实践考试是口试。考官给D一段古代魔文，让他当场翻译并解释含义。
　　D流利地完成了，考官很满意。
　　天文学的实践考试安排在深夜。学生们爬上天文塔，用望远镜观察星空，记录星体位置。
　　D完成得很顺利。
　　最后一门是魔法史的笔试。这门课对D来说不难，他从小就读过很多魔法史相关的书籍。
　　考试结束时，已经是六月中旬了。
　　"终于结束了！"佩内洛松了一口气，"我感觉自己能睡三天三夜。"
　　"我也是。"其他学生纷纷附和。
　　D虽然不觉得累，但也松了口气。两周的考试确实很煎熬。
　　"你觉得自己考得怎么样？"阿卡斯问。
　　"还可以。"D说，"应该能拿到想要的成绩。"
　　"我觉得我魔药学可能只有E。"阿卡斯有些沮丧，"增龄药剂的颜色不太对。"
　　"E也很好了。"D安慰他，"很多人连A都拿不到。"
　　接下来的几周，学校的气氛轻松了很多。没有作业，没有考试，大家都在享受最后的校园时光。
　　七月初，离校的前一天，猫头鹰们成群结队地飞进大礼堂。
　　每只猫头鹰都带着一封信——OWL考试成绩单。
　　D拆开信封，看着羊皮纸上的成绩：
　　魔咒课：O 变形术：A 草药学：O 黑魔法防御术：O 魔药学：O 神奇生物保护：O 占卜课：P 古代魔文：O 天文学：E 魔法史：O
　　十门课，七个O，一个E，一个A，一个P。
　　"你考得怎么样？"阿卡斯紧张地问。
　　"还行。"D把成绩单递给他。
　　阿卡斯看完："七个O……你这还叫还行？"
　　"你呢？"
　　阿卡斯拿出自己的成绩单。他在草药学和神奇生物保护拿了O，其他科目大多是E，魔药学是A。
　　"已经很好了。"D说。
　　公共休息室里，拉文克劳的学生们在对比成绩。
　　"曼维尔拿了七个O！"佩内洛大声说。
　　大家纷纷鼓掌。D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当天晚上，D给兰多写了封信，告诉他考试成绩。
　　第二天，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准时出发。
　　D和阿卡斯坐在包厢里。阿天趴在座位上打盹。
　　"暑假有什么安排？"阿卡斯问。
　　"可能要去一趟对角巷。"D说，"我父亲那边有些事要处理。"
　　"什么事？"
　　"关于家族产业的。"D说，"宠物店快装修好了。"
　　火车到站时，王澈已经在站台等着了。
　　"D！"王澈挥手，"成绩怎么样？"
　　"还不错。"D说，"七个O。"
　　"七个！"王澈眼睛亮了，"太好了！你爷爷会很高兴的。走，回家。"
　　回到庄园时，兰多正在客厅里和一个人说话。
　　D走进去，看到那个人转过身。
　　是莱姆斯·卢平。
　　"曼维尔。"卢平站起身，比在学校时放松了很多，"听说你考试考得很好。"
　　"卢平？"D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我来兑现承诺的。"卢平笑了笑，"关于对角巷......"

作者有话说

　　D变形咒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