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尘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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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卑微的东西是什么？”
“呃……泥土吗，一直被踩在脚下。”
“……”
“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是什么？”
“呃……你的问题怎么越来越难，我不知道！。”
“……”
“你就知道问我，也该换我问你了。世界上最卑微的东西是什么？”
“……”
“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是什么？”
“……”
“哎，很不公平，你问的问题我都有认真回答，即使我说不出来是什么，也有说不知道，不像你，一句话也不讲。”
“……”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用猩红毒针刺你。”
“……”
“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暗中凝结冻气，准备接我的猩红毒针！你就这么愿意回答我问的那两个问题，这可是你先起头问我的！”
“不要吵。”
“总算是说话了，我差点就要打电话叫救护车，把你送去医院好好检查，是不是声带出问题，怎么突然就不会说话了。”
“你真的很吵。”
“天啊，你现在才知道啊。我是圣域最吵的人，谁不知道！倒是我比较好奇，圣域最沉默的人是谁，好像除了我以外，圣域就没有喜欢说话的人。很奇怪哎，嘴巴就是用来吃饭说话的，如果只用来吃饭，那不是很亏。”
“……”
“又来了，好，就看我们谁憋得久。”
“救命，我想整个圣域就只有你能救我。我在水瓶宫都快闷死了，跟那家伙比赛不说话，简直是自己找死。”
“你真的很无聊，去和他比这个，想也不用想，肯定是你输。”
“你这是幸灾乐祸！”
“哪里有，我只是说事实而已。早就跟你说过，要想找人说话，就来狮子宫，虽然有的时候你真的很吵……”
“不是吧，连你也觉得我吵？看来我在圣域是混不下去了。”
“你有点耐心好不好，我话还没说完。虽然有的时候你会很吵，但大多数时候，我还是很欢迎你的。”
“既然这样，你回答我两个问题。世界上最卑微的东西是什么？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是什么？”
“啊，我想一想。”
“快点想，快点。”
“我想不出最卑微的东西是什么，不过，最美的东西，应该是曾经……的笑脸。”
“好啦，就知道你要说什么。你那个省略号，谁都知道代表谁。别绷着一张脸，那些事情都过去了，别让那个影响你。”
“……”
“完了，完了，居然说到你的死穴，我看我还是识趣地自动闪人。”
“沙加，沙加，你是圣域最接近神的人，平时你说的那些禅机我都不懂，可这回我占用你一点点时间，请教你两个问题，你最好能用人类的语言回答我。”
“你也会思考问题了，对于圣域来说，是件好事。”
“就知道你会讽刺我。不过只要你能给我答案，也不算是白来。”
“你问吧。”
“世界上最卑微的东西是什么？”
“众生。”
“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是什么？”
“众生。”
“……我问的是东西，不是人哎。什么众生，两个问题的答案竟然是一样的。”
“在我眼里，这是没有区别的。”
“果然，你的答案是我不能理解的。我还是不要打扰你了。”
“……”
“小鬼，你师父在哪里？”
“啊，你，你，你怎么会来帕米尔！走开啦，穆先生不在，这里不欢迎你，赶快走！”
“你个小鬼，这么没有礼貌，快叫你师父出来。”
“你很烦哎，我说过穆先生不在。还有，我有名字，不叫小鬼。”
“撒谎的小鬼，你就不怕鼻子会变长。穆都站在你身后了，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穆先生，你不该出来的！”
“这家伙吵得不得了，要是我不出来，他非把我的公馆拆了不可。”
“小鬼，听到没，还是你师父是明白人。”
“穆先生，既然你出来了，这家伙就交给你了，我先公馆避难。”
“穆啊，你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教出这么顽劣的弟子，你平时都是教导他的？”
“虽然我是知道你常常会做一些奇怪的事，但是你大老远从圣域来找我，不会就是想跟我讨论贵鬼的教育问题？”
“咳，我来是要问你两个问题，世界上最卑微的东西是什么？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是什么？”
“最卑微，是我的心吧。最美，是再也见不到的温柔吧。”
“……穆，你的答案怎么比沙加的还难懂，你的心卑微？”
“……”
“我看，我还是自己回去想答案好了。”
“你问的问题真难，我问遍了能问的人，他们的答案都不一样，你告诉我，哪一个才是你的答案？”
“你不会告诉我答案了，是不是？真傻，对着刻着你名字的墓碑要答案。”
“是你不愿意说，要是你愿意，早就告诉我了。”
“好吧，就由我来告诉你，我的答案。”
“世界上最卑微的东西，是尘埃。”
“世界上最美的东西，是尘埃里开出的花。”
“卡妙，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不可以知道你的过去。”
“我想，这就是你不曾说出的答案。”
……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尘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