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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皇帝赵彦的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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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随着我的长大和皇后刺杀的强度的增大,保护我的人也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200多人到现在的三千多人,而保护我的人的质量也在呈稳定增长趋势。
所以我并不惧刺杀。让我担忧的是我十五岁,也就是明年,按照这个世界的律法,我就有资格成为储君并且必须娶妻纳妾,到时候我肯定不能再在这里逍遥自在,而要去京城面对那些阴谋阳谋。我对那些冷而黑暗的事情虽然一直保持冷漠对待的态度,但是我一点也不想掺和进去。
和美人的悠闲快活日子又过了一个月,我迎来了两世为人的第一个孩子。
那个和我发生关系的女子金盼生产了,生的是个女孩,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对金盼的态度也好了不少。我自然不会伤害我的孩子,但是如果金盼生的是个男孩,我的麻烦就不止翻一倍。毕竟这个世界对于长子是有特权的,若是在普通人家,那不管生产的女子的身份是什么,哪怕是奴隶,只要她生出的是长子,这个孩子就八成会作为家里的继承人培养,当然如果母亲是奴隶的话,这个生产的母亲也很可能一生只能称呼她的孩子为'少爷'或者'主人',绝对不会有机会和她的孩子相认。
而在皇家,长子十有八九是要成为储君的,但是金盼的身份和权势显然不能护住她的孩子,与其如此还不如只生个女孩,就算她护不住,我也能确保我的女儿不会受到伤害!
我有孩子的事情自然传到了我父皇耳朵里,毕竟这里的人说是保护我,而且对我也确实恭敬,但是若说他们没有监视的意思,估计没人相信。
为此,父皇还专程来了一趟苏州。
庄园内,明湖边,杨柳下,我和父皇都半躺在竹榻上,我们头顶都有一顶覆盖面积不小的金边黑色的大棚伞。我们身后不远处站了一圈侍卫,而就我所知,我们周围的杨柳树上绝对有人。
父皇虽然已经四十一岁,但是保养的却是很不错,看上只有三十岁左右,皮肤光洁白嫩,而且没有留胡须,声音低沉,语调缓慢,听起来有些压力。但是我根本就没有把他作为高高在上不能直视的君王,倒不是我不想这么看他,只是人人平等职位不等的观念已经刻进了骨子里,而在这个世界我的地位又足够的高,至少我还每遇上需要我放弃尊严低头俯首的事情,我的生活一直过的都很顺,因此我的观念还没有改变过来,而且虽然我承认他的权势,却并不贪恋他的权势,所以我和他交流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把他放在平等的位子,不是父亲,不是朋友,只是认识的熟人而已。欣赏他的声音却不会感到气压不对。
"奕儿,孩子长得不错,刚才没有问,孩子名字是什么?”
"赵宝,小名宝宝。”
"……女孩子,这个名字倒也可以。”
"我也觉得不错。”
"……”
微风过处,杨柳轻摆,湖面荡起一圈圈的涟漪,阳光下,格外的温柔美丽。
"奕儿,去京城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没准备呢。”
"李璟没和你说?”
"说了,但我不想去,反正父皇现在正值年壮,我说句不敬的话,父皇再在位二三十年绝对不成问题,我相信父皇!”
"……你这是不敬吗?奕儿什么时候学会恭维了。”
"恭维?不是吧,我说的是实话呀。父皇的身体很健康啊!”
"不想去,那就明年再说。说说你房里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想起美人,我嘴角不自觉地滑出一抹轻笑。"呵~他怎么出现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上天赐的,味道很好,我很喜欢。”
"……在这里也就算了,去京城后就不要带过去了,男风毕竟不被世俗所容。”
"放心吧父皇,我有分寸的。”
"那就好,你虽然不喜惹事,却每每都好冲动。”
我真不想被人说教,于是转移了话题。"哎呀,父皇,听说苏州最近来了一群西域商人,带来了几百个西域的金发碧眼的美人,父皇要不要微服出访去看看那些商人有没有做违法的事情?顺便给那些可能是被骗过来的美人们一条比较好的出路。”
"滑头!"父皇笑骂了我一句,神色微动。
我知道父皇动心了,但是处于特殊时期又害怕不安全,于是我打了响指把李璟叫了过来,附在李璟耳边说道。"去,跟商东码头的徐老大说一声,就说我要几个西域美人,让他挑极品的。”
李璟自然知道这美人是给谁用,一点也不敢含糊,当即点头应允,然后运起轻功迅速离开。
我双手交叠放在头下,目光继续落在波光明明的的湖面上。
突然,父皇说了一句让我险些跳起来的话。"奕儿,这男人和男人,会快乐吗?”
我愣了一会,才不可思议地扭头看向父皇,见他脸上却是浮着疑惑,我嘴角抽了抽,难以置信地问道。"父皇,你没有找男人试过吗?"按说,这个皇帝和中国历史上的康熙十分相像,一样的雄才大略,一样的风流倜傥,爱玩爱美人,难道他竟然还有道德的时候,没找过男人?
父皇哼了哼,语气微有些不满。"男人和男人有违天理,朕乃天下至理,岂能违背天理?”
话是这样说没错……
我一头黑线,抬起手揉了揉额头,有些敷衍地说道。"我是感觉不错,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和个人品味有关系,父皇你就不一定有什么感觉了。”
皇帝起身,坐在竹榻上,一脸认真地说道。"那我们试试吧。”
"父皇?!你说什么?!"我猛地坐起,直视皇帝的眼睛。
父皇赵彦忽然轻笑。"奕儿反应别这么大,记住,以后不论听到什么话面对什么人都尽量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我脑门的已经不止是黑线,我觉得我额头可能已经流下黑汁了,皇帝可以这么开玩笑吗?这不是让我们这种胆子比较小的得心脏病嘛!"呼~~~父皇,原来你是说着玩呀,你吓死我了。”
"谁说我是说着玩,你不知道君无戏言吗?走,回房!"赵彦起身,真的往厢房那边走了过去。
我知道我的脸色现在肯定一阵白一阵青,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那个看似老成稳重的父皇也有任性的时候。
不过在赵彦走了一段时间后,我还是跟了上去。
回到屋子后,赵彦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我仍然犹豫。"父皇,你又不喜欢男人,咱还是不要试了。"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不管赵彦最终的感觉如何,都不是一件好事。
赵彦则直接把我拉了下去,趴在他身上。我哭丧着脸,从赵彦身上爬起来,重新坐好,说道。"你等会,我去找点东西。”
"好,快点,不准逃跑!”
我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很想用道德来说醒这个企图尝试的人,但是我也知道他或许会说一些关乎道德话,却绝对不会遵守道德,毕竟按照帝王的教育,这是世间的伦理道德法律都是由帝王来制定的,作为一个法则的制定者,他总会认为他有制定权,就有违背权。所以我说了也是白说,与其冒着可能惹怒他的风险,不如不说。
我让侍卫去药房拿了些膏药状的金疮药和后面专用的春|药,止血养肤润滑作用非常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压着在皇帝身上,我居然生出了一种征服的欲|望,竟然想看赵彦的哭泣,就像我曾经在青楼里和一个红牌打赌谁坚持的久的时候,我费劲了好大的力气才让那个红牌哭着要求停下,当然那个时候我最后确实停下了。
可是现在又所有不同,我说不明白,感觉很微妙。好在皇帝的容颜和身材都不错,我和美人做了那么多次,对于男人也早已完全没有心理障碍。至于皇帝,一开始他皱了皱眉头,后来大概我抹在他身后的春|药起了作用,他也沉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