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嫁给朽木白哉 ...
-
午后，我和朽木白哉的婚礼准时举行，不管是婚礼的会场布置还是仪式都很简单，只是走个形式而已，因为这是场不受祝福的婚礼，所以没有给任何人发请帖，事实上就算发了也不会有人前来，普通死神慑于朽木家的权势不敢过来参加，而那些不惧怕朽木家的队长们知道真相肯定不屑于参加，其实就算我和朽木白哉对于这场婚礼都没有丝毫期待，没有人参加反而更好，可以尽快的结束这一切。
尽管已经将婚礼仪式尽量的简化，但在我看来仪式依旧漫长得难熬，心里正期待着一切快点结束，属于海燕爽朗、阳光的笑声响起，“哈哈，白哉，我来晚了，没有错过你的婚礼吧！”
心情震荡的转头看去，就见海燕抱着一大坛酒笑得阳光灿烂的和都一起过来，朽木白哉微微蹙下眉头，然后话语冷淡的说：“你怎么来了？”
放下酒坛，海燕咧嘴笑道：“好朋友要结婚我当然要过来了，就算所有人都不看好这段婚姻，我也绝对支持你哦！”
“婚礼已经结束，你回去吧。”
朽木白哉直接下逐客令，表情一直都很凝重的都开口说：“海燕大人之所以会迟到是因为他刚刚去各番队请众位队长来参加朽木副队长的婚礼，不过都被回绝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海燕难得正经的安慰人，“几位队长都有事来不了，别放在心上，只要能够娶到心爱的女人，婚礼冷清一些没什么。”
我心里都很清楚众位队长是不愿意来参加这场婚礼，昨天才刚刚参加我和海燕婚礼，今天又怎么能心无芥蒂的参加我和朽木白哉的婚礼，尤其海燕还会来场祝贺，不管是谁都不想面对那样充满讽刺的画面吧。
朽木白哉还在沉默，海燕忽然用力一拍他的肩膀，笑得灿烂无比的说：“别难受，我不是过来帮你庆贺了吗？既然婚礼已经结束就跟我一起喝酒庆祝好了。
海燕笑哈哈的说着，朽木白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知道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海燕过来参加婚礼，无论理由再如何光明正大，都不能改变他娶了好友志波海燕妻子的事实。
“喝酒就算了……”
朽木白哉拒绝的话语刚刚说出口，就已经被海燕用力按坐到地上，手里也被硬塞进一个酒盏，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说海燕的性格自由奔放到令人讨厌，这种做事方式有时确实会很令人困扰，不过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开朗热情永远向四周辐射着耀眼阳光的海燕了，他身上所具有的海天般开阔的气息是我最迷恋的地方。
还在痴迷的看着带着阳光笑容给好友倒酒的海燕，朽木白哉看向我冷声说：“你先回去吧。”
“是，白哉大人。”我恭谨的说着，最后深深的凝望一眼海燕，不舍的转身跟着旁边的侍女前往所谓的新房。
走了一段路，都忽然出现拦住去路，她目光沉痛的看着我说：“绯真，我有话要和你说。”
让侍女去远处等候，我看着都轻声说：“我知道都想要问什么？如果是其他人问，我绝对不会将理由说出来，但如果是都的话，我愿意告诉你真相。”
“那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嫁给朽木副队长？你爱的人是海燕大人不是吗？为什么要舍弃他？你知道吗？我现在看海燕大人这个样子真的很难过。”
都用力握住我的肩膀激动的说着，我的眼睛湿润起来，对都展露出一抹充满忧伤的笑容，“因为不这样做海燕会死啊！”
都的瞳孔骤然收缩，当即震惊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嫁给朽木副队长是为了救海燕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幽幽的叹息道：“在这个世界上，冥冥中存在着一种看不到、摸不着但又真实存在的法则，这种法则就叫做命运啊，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既定命运，绯真的命运是成为朽木白哉的妻子，我爱上海燕嫁给他，改变了命运的轨迹，所以当我说出誓言成为他的妻子后惩罚就降临到海燕的身上，他的灵体也因此才会无故溃散，为了救他我只能嫁给朽木白哉将命运的轨迹重新导回正轨。”
身体忽然被都用力抱住，肩膀的衣料也随即被她的泪水打湿，都哽咽的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责怪你的，明明绯真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我却对你说出那种话。”
“不需要道歉，一直以来我都在内疚占据了都的幸福，现在我把幸福还给都，以后就拜托你照顾海燕了，一定要和海燕幸福啊！”
我轻拍她的后背柔声说着，都听到我的话身体骤然一震，然后震惊的看着我说：“绯真，你的意思……”
“是呀，都将来会和海燕成婚，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啊。”
我惆怅的笑着，心中一阵抽痛，会把真相告诉都也是希望她能够遵循命运嫁给海燕，我很担心她会因为顾虑我而不肯和海燕在一起，亲手将好友推给自己心爱的男人，这种心痛的感觉真的让人难以承受啊。
告别都，我在侍女的引领下来到自己与朽木白哉的新房，这个房间位于朽木大宅最偏僻的院落，将来也会成为我居住的地方，我不知道自己的住所是朽木白哉指定的还是朽木家其他高层人士选择的，不管怎么说我都很感谢这个决定，在自己剩下的岁月远离喧闹的人群安静的独居在这里，这就是我现在想要的生活。
在侍女的服侍下脱掉嫁衣换上轻便的和服，我安静的坐在木质的走廊上看着院中的风景，虽然身旁的侍女提醒这不合规矩，但我却依旧我行我素完全不放在心上，既然所谓的命运已经导入正轨，自己就不需要再去担心什么了。
平静的看着眼前的景色，我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婚戒，那里有海燕的名字以及他对我爱的表白，纵然自己和他之间一切都已经结束，只要抚摸着这枚婚戒，我就会感觉他就在我的身边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当星辰缀满夜空时朽木白哉带着些许醉意走进院中，我微微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朽木白哉已经吩咐侍女去整理床铺。
“白哉大人过来做什么？”我微蹙眉头看着他，虽然知道他不会对我做出任何事，但自己实在不想和他整夜共处一室。
“新婚之夜我若不来你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吗？”朽木白哉淡淡的说着，果然是个充满责任感的男人，纵然并不喜欢我，却依旧会为我着想。
“多谢白哉大人的好意，以后您还是不要再过来了。”
我用谦恭的声音说着，并不在意他的话，自己已经身处地狱之中，还会在意日子的好过与否吗？
当夜，我和朽木白哉各用一套被褥相隔一条榻榻米的距离在新房内和平的度过一晚，以后的日子他尊重我的期望再也没有踏足这里，也因此朽木大宅开始流传某只刚刚变成凤凰的麻雀被下任家主嫌弃即将跌下枝头的传言。
当然，我不是有意去听那些传言，事实上我平时几乎不走出院子，只是因为最近侍女怠慢得厉害，已经到了经常“忘记”帮我准备三餐的地步，不得已我只得亲自去厨房找些吃的，然后无意中听到那些聚在一起的侍女仆妇们的八卦……
“少爷怎么会娶那种流魂街出身的低贱女人？现在很多人都在说少爷的是非啊。”一个大妈貌似忧心的说着。
【大婶，你此时正在说人家的是非啊。】
“谁知道她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惑了少爷，那个女人哪里好啊？根本就配不上少爷。”一个年轻却充满嫉妒的声音随即响起。
【嫉妒果然是女人的天性，你是在遗憾自己没有狐媚手段吗？】
“少爷新婚之夜以后就再也没有去她的房里，肯定是嫌弃她了，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少爷身边的位置就会空出来。”一个女声欢欣鼓舞的说着。
【你在高兴什么？就算朽木白哉身边的位置空出来，也不会让你站在他身边。】
“听说老爷根本就不承认她是自己的孙媳，到现在还不肯召见她。”又一个消息灵通人士说道。
【其实我也很庆幸不用去见那个注定要炮灰掉的龙套老头。】
“好容易被少爷挑选出来成为一等侍女，结果他竟然指派我服侍那个不受宠的女人，自己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啊，那个女人懦弱的性格看了就讨厌，我故意忘记给她准备饭，她饿了一天都不敢声张。”某熟悉声音得意的说道。
【我是懒得理你，要是换作我以前的性格有你哭的时候。】
无所谓的听着，将碗里冰凉的饭菜消灭掉后，我就自顾自的走出去，门外那些因为话题当事人忽然出现而僵硬的脸孔让我连再看第二眼的欲望都没有，转身回到自己的院子继续发呆。
因为这起八卦事件，自己的一日三餐再度规律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话都懒得对那个侍女说，沉默的吃完就坐到走廊看风景，自己现在常常这样静静的坐着，一坐就是一整天，并不会觉得无聊，对一个心如死水的人来说，生命中已经没有无聊这种词汇。
又发呆了半个月，自己的三餐忽然再度出现缺失现象，我是无所谓，饭菜送到就吃，没有就饿着，饿到不行了就去厨房找些剩饭充饥，后来无意中听到下人议论才知道朽木家主正在四处帮朽木白哉挑选合适的联姻人选，难怪又开始怠慢我了，看来已经在数着日子等着我下堂了。
听完那些人的议论我打了个哈欠转身回去，自己最近特别容易疲倦，还是先去睡一觉吧，反正朽木白哉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自己何必去担心那种事。
原本以为身体的不适只是一时的，可是没过多久自身的症状越来越严重，还不时出现头晕头痛全身无力的现象，导致自己去厨房找些饭吃都无法像以前那样行动自如。
这天，饿了两顿的我又去厨房找吃的，厨房的人最近把这里收拾得太干净，让我找东西吃都费劲，好容易找到一个干硬的馒头正打算吃进肚，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拦截下我的食物。
皱眉看向跟我抢馒头的人，朽木白哉冰冷的俊脸顿时映入眼帘，说起来自己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了，他的气色看起来不错，我可比不来他，自己两个月多月瘦了20多斤，脸色已经苍白得一点血色没有。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疑惑的问道，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朽木家的下任家主应该是一辈子都不会来到这种地方啊。
“难得看到你离开院子，所以就跟过来。”
“你说错了，我现在经常离开院子。”到厨房找吃的。
正说着肚子咕咕的叫起来，我眼前顿时一阵发晕，伸手去拿自己的馒头，却被朽木白哉抓住手腕，他一手捏碎干硬的馒头声音带着一丝怒意的说：“这种东西你也吃得下去，我朽木家怠慢你了吗？”
自己不是圣母，虽然懒得去向朽木白哉告状，不过他既然问起来我也不会替那个侍女掩饰，所以直截了当的说：“确实怠慢了，你派来服侍我的侍女经常忘记给我送饭，所以我只能自己过来找些吃的东西。”
我的话顿时让朽木白哉的脸沉下来，拉着我的手就往我的院子走去，声音也透着一股冰寒的说：“她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一般她都不在这里，有时一两天都看不到人影。”
并非添油加醋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过这种时候说出来的效果也已经跟添油加醋差不多，朽木白哉听到我的话脸色都沉得快和锅底一个颜色了，我能够理解他此时丢脸的心情，派了个侍女过来服侍我，结果人家消极怠工，身为推荐者的他脸面上自然挂不住，
“把她找过来。”朽木白哉冷冷的说道，埋伏在朽木大宅各处的守卫们顿时行动起来分散各处……
回到我的院子时那个日常服侍我的侍女已经被带过来，朽木白哉冷冷的瞥了一眼已经吓得双腿发抖的侍女，然后看向我沉声说：“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她到底是什么人？”
“三十年前她初到流魂街，遇虚被朽木家的守卫救下，经过她的不断恳求，管家同意她到朽木家做侍女。”
朽木白哉简短的说着，能够记住一个小侍女的资料，看来他当初挑人时也费了不少心思，只可惜对方辜负他的期望了。
“既然她来自流魂街就让她回去吧，地区就选在我之前生活过的南流魂街78区戌吊区，相信她以后会很怀念现在这段轻松的时光。”
我淡淡的说着，那个小侍女当即吓得跪在地上哭叫道：“夫人！我知错了，求您别赶我走，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从来没有在流魂街生活过，78区的环境又那么差，自己根本就生存不下去啊！”
她哭得涕泪交流，我却没有丝毫动容，做人不能得寸进尺，纵然她跟着我没有出头之日，但至少我不会苛待她，而且薪水高，工作少，这么好的条件还不满意，把我的容忍当作懦弱搞出这些事情出来，那就请她做好下岗的准备吧。
淡漠的挥手让人带她下去，听着她远去的哭声心里无喜无悲，既没有出气后的痛快也没有伤人后的难受，心境平淡无波，没有丝毫涟漪。
“明天开始和我一起用餐。”朽木白哉忽然命令道，我微微一愣然后直接拒绝道：“我不要！”
“你想继续折磨自己吗？”朽木白哉注视着我话语冷淡的说着，我的目光顿时一阵散乱，下意识的扭头避开他的眼睛说：“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只要跟我说一声，你就能够立刻脱离这种处境，可是你却沉默的忍受下来，除了在折磨自己还是为了什么？你以为这样就不会再感觉到痛苦了吗？”
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悲伤，我控制不住的对他叫道：“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的一切事情我都有权过问，明天开始和我一起用餐，不要让我把话重复第三遍。”
朽木白哉冷冷的说完就拂袖离去，看得出被我气得不轻，自己的心情又何尝好受，咬着嘴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暗恨他为什么要把一切说出来，装作不知道不是很好吗？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嫁给朽木白哉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