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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圈圈七欢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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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在傍晚时分终于回来了。
跑去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少年温柔似水的黑眸,而是那一圈圈缠在纤细手臂上的绷带。
“七七……?”不复先前清风拂面的温雅,沙哑的嗓音带着疲惫,纵使再怎么掩饰,也是徒劳。
看着仅仅一天半不见就变得如此狼狈的少年,瞬间,我内心犹如百万羊驼过境,前往咆哮吗奔腾般——肺疼(沸腾?)了!
嗷嗷嗷——!哪个不要命的混蛋干的?!我要挖他(她)(它)祖坟!殴他(她)(它)全家!在他(她)(它)肚子里塞满豆皮寿司,吊在木叶大门鞭尸一百遍呀一百遍!
“白……?”即使现在我的内心正在翻腾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怒火,可脸上的表情却滴水不漏,完美地演绎了一个不知详情的女孩看到自己亲人状态不好后的疑惑和担忧的样子,脸色微微发白地问,“你怎么受伤了?”
“啊……做任务时不小心弄的,没什么大碍……”勉强勾起嘴角,白笑得很牵强,但其中的喜悦,却透了出来,“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我看得出,要不是强撑着一口气,他现在估计连站的力气都不会有。
“嘛……既然白回来了,我们也告辞了。”在浅草家的椅子上坐了一下午的银毛狐狸,总算肯挪动他那高贵的臀部,屈驾回宫了。
“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白点点头,身形很细微地抖了抖。
“没什么,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你了。”擦身而过,玄间拍拍他的肩,带上了浅草家的大门。
“咚——!”合着关门声,白再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顺势搂住他的腰,我向目瞪口呆的鸣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帮我,一个人搬不动。”我拖着白,小声对鸣人说。
“白他怎么了?”虽然鸣人也很焦急,不过好歹注意控制自己的音量了。
“受伤加上疲劳过度。”我抓着白的手腕按了按,“不过应该问题不大,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行了。”
“七七,你好厉害。”金发男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啊……我学过一段时间的医术,这方面比较在行,黑豆哥哥的眼睛也是我在治的。”将白的一半体重移到鸣人身上,我解释着。
这句话说完,又飞了两暗部。脑袋上唰地拉下一排黑线,擦,连会医术都要向上级报告?那是不是我再说说会刺绣,会编织什么的,等会围在身边的暗部就都跑(去向上级汇报情况)了?
和鸣人手忙脚乱地把白打理好,我拖着腰酸背疼的身子回了房。
泉奈吃完晚饭后就老老实实地睡了。
换上睡衣,掀开被子,钻进去。
这胃疼的一天总算要结束了……
……………………………………………我是之后的分割线……………………………………………
之后的几天,我都在家里照顾泉奈,先前的不满冷战也差不多磨没了。
四周的监视者果真如我所料越来越少,现在基本上只有一两个人按时蹲蹲点了。
让布谷鸟去打听斑兔子的消息,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调查出冒牌泉奈的准确信息。
至于我的另一个身份——狸猫小红,则用砂分·身顶替上。似乎旗木卡卡西已经默许我爱罗暂时照顾小红了,所以分·身什么的,被识破的概率就大大降低了。
洁妈妈在白回来之后的第二天也回来了,包括君麻吕。
已作为砂隐村下忍的君麻吕,即使曾在木叶入住过一段时间,但由于后期成长全在风之国,并得到了刻有忍者登记号的沙漏护额。
所以,就算猿飞老猴子吹胡子瞪眼,团藏那厮横眉竖眼,也无法把【叛忍】、【逃忍】什么的字眼扣在他脑袋上,当然,勒令回村也是不可能的。
不但不能视为己村忍者,还要以砂隐村任务忍者的礼仪接待,我估摸木叶那帮老家伙背地里肯定正拿着风影的小草人扎得欢腾。
废话,能不怨念么?进村忍者登记签名的那一栏上可正正规规地写着【竹取君麻吕】五个大字!
竹取一族,拥有高超体术的嗜斗一族,对于单挑群殴异常热衷,打架踢场首当其冲,最喜欢挑战危险,接的任务越血·腥·暴·力越开心,所以常常对A级以上的的任务报以极大执着。
单一个人,一个月里,就能处理掉一两个A级到SS级不等的硬骨头。那一年里,可以为村子挣多少钱呐!
好好的一棵摇钱树就这么没了,木叶高层的老不死们只能咬着手绢干瞪眼了。
洁妈妈见到我时,勒着我的脖子哭得稀里哗啦,大有一种刚死了女儿却在若干天后发现女儿又活过来了的喜极而泣的感觉——咳咳,虽然我这情况也差不多等于诈尸,可是,洁妈妈,你想把我掐得再诈尸一次么,我快呼吸不上来了……
倒是君麻吕挺镇定的,看到我,愣了半分钟。然后,面无表情地从肩头抽·出一根白森森的骨头,对着我淡定无比地念道:“体术奥义,椿之舞。”
之后?不好意思,我现在的身份是【麻濑红豆】,没有任何忍术体术幻术的普通人,自然不可能开打,更何况……洁妈妈暂时还没放弃我脖子的打算……
于是,护我心切的鸣人,就成了君麻吕的怒气宣·泄对象。
嘛,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空中乱飞(浅草家大门外)的某金毛,我还是很有良心滴为他在胸口划了个十字——鸣人呦~!愿主保佑你吧!阿门~!
等单方面殴打告一段落后,君麻吕消了气,我也(从洁妈妈的魔爪下)解了脱。
回了屋子,拿着忽悠猿飞的那套说辞,忽悠了洁妈妈。
略知实情的君麻吕听罢,只是微微皱皱眉,没有点破我的【麻濑红豆的故事】。
这个沉默的男孩,向来比他人多了解我一点——我不愿说的事,永远不会追问。
满头大包粗神经的鸣人在我说完后,立刻拍着胸脯保证,有他这个未来的火影大人护着,绝不会让谁欺负到我这个【火影夫人】的脑袋上来。
结果,金发的男孩没有得到预期中我感动的眼神,反而是换来君麻吕一记眼刀,还有一句冒着寒气的话:“体术奥义,柳之舞。”
我放在胸口的手,没有在虚空比划十字架,只是轻轻环着,瘫着一张脸,吐出两个字:“活该。”
…………………………………………我是中忍考试当天的分割线……………………………………
一大早,白和鸣人就出了门,君麻吕因为是任务中忍者,向木叶上级报过备,所以考试期间被限制了活动范围,和我与泉奈一起待在家里。
洁妈妈身体还是不怎么好,早早喝了药,睡了过去。
监视的暗部已经全撤走了,我和君麻吕他们打了个招呼,出门采药去,毕竟有几味药市面上没有销售。
走到死亡森林的边缘,环视左右,确定没人后,我一个纵身,跳过铁丝网,越了进去……
………………………………我是第一场考试已完开始第二场考试的分割线…………………………
等我草药摘得差不多后,返回死亡森林边缘时。
正看到考官御手洗红豆很哈皮地对鸣人飙苦无,还时不时放出一两句危言耸听的话。
【毒虫毒草】、【死得很惨】……我嘴角抽抽,拍拍身下坐着的蛇头:“原来你们在死亡森林里是这么彪悍的生物呀……”
被当成坐骑的双头蛇,很骄傲地“嘶嘶”了两声,以示满意。
我嘴角抽得更厉害了,话说老兄,我刚才的话可不是在夸奖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