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来伴（蛇自）》夜晚的天空

4、04

　　餐桌上，小舌好奇的看着坐在一起的莱因和大蛇丸，左看看右看看，最终说出一句：“爸爸，你怎么出去一趟就变成两个了？”成功让两个男人的脸色变的尴尬。自来也坐在一边，这个时候只能怨自己平时便疼这个孙子了。
　　狠狠的看了旁边装乖的老头一眼，莱因干咳两声，解释道：“恩，宝宝，这个。。。不是爸爸，你应该叫。。。”突然不知道应该要孩子叫大蛇丸什么，毕竟要自己叫他爸爸，他是叫不出来的，虽然就事实而言大蛇丸的确是他爸爸。
　　“叫爷爷！叫他爷爷！”旁边的自来也深怕两条蛇因为一个称呼问题跟他算账，忙接口要小舌叫大蛇丸爷爷，这样，起码大蛇丸不会找自己算账了。说完还给儿子和爱人一个傻傻的笑容，只希望他们别着自己算账。更何况，大蛇丸还有一笔账正等着今天晚上跟他算。
　　可惜，可爱的小舌宝贝并不知道自己的爷爷现在是处在什么景况之下，很不给面子的表示自己的怀疑：“为什么要叫爷爷？他明明长得和爸爸一个样子，虽然眼睛不一样，但是，他怎么看都不像爷爷你这么老啊，明明那么年轻。”稚嫩的话语，天真的疑问，小舌并不知道自己的话却像一把尖刀一样刺进了大蛇丸的心里。
　　垂下眼帘，遮住眼中一闪而逝的难过和担忧，大蛇丸从见到自来也开始就一直深深的后悔，曾经自己疯狂追求的力量和永生，在两个人重逢后，显得那么的可笑和无谓。他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在追求错误的目标上，现在才发现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是不是太迟了？
　　“小舌，我是真的跟你爷爷一个年龄哦。我跟你爸爸一个样子，那是因为我是你爸爸的爸爸，也就是说是你的爷爷。你看我这么年轻，是因为保养得比你爷爷好，知道吗？”温和的对着小舌说话，大蛇丸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自来也惊讶大蛇丸今天怎么这么温柔，以往的他不是一张毒嘴，气死人不偿命吗？疑惑的眼神对上大蛇丸略带哀伤的眼睛，自来也一愣，马上明白大蛇丸心里还是放不下，叹口气，回给大蛇丸一个没事的眼神，自来也觉得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暖暖的感觉。
　　“可是。。。”看着大蛇丸年轻的脸，小舌还是有很多的不解想问，不过莱因根本不给他问的机会了：“好了，让你叫爷爷，你只用知道他是你爷爷就可以了。懂吗？”爸爸发话了，小舌只好乖乖的应声：“哦。”
　　斜眼看身边的儿子，大蛇丸是越看越喜欢，跟自己真是一模一样，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性格习惯。心情愉快的看向自来也，他真的好好感谢他给他生了个这么好的儿子。
　　“对了，自来也，等一下我得去找纲手。”大蛇丸突然说道。
　　“恩？找那个暴力女王？找她干什么？”自来也疑惑的看着大蛇丸，他不是不想和纲手见面吗？
　　叹口气，大蛇丸真是对自来也的脑子没有一点办法，同时叹气的还有莱因。“大笨蛋，我现在还是判忍的身份，要想回来住，就必须要去找纲手帮忙，不然估计今天晚上就会有暗部的人来喝茶了。”虽然叹气，大蛇丸还是好脾气的解释给自来也知道。
　　“哦，这样啊。那我等一下跟你一起去。”自来也想到大蛇丸要是自己一个人去，可能会打起来，自来也忙打消想午睡的念头，决定跟着一样去，到时候也好阻止他们。
　　吃完饭，两个人肩并着肩慢慢的走在前往火影办公室的路上，虽然太阳当空，却因为木叶绿化做得实在太好，路都是被盖在树荫下的。自来也真是爱死了现在这种样子，转头看看身边悠闲走着的大蛇丸，这样和他慢慢的散步，自来也曾经在梦中不知道梦到多少回，现在终于实现了，自来也甚至觉得马上死去都是值得的。
　　感受到身边的视线，大蛇丸转头看了眼身边的人，冰凉的手自然的牵起那个温暖的手掌，满满的的满足也同样充斥着大蛇丸的心田。两个人就这么手牵着手，肩并着肩来到了纲手的面前。
　　纲手看着面前这两个老大不小的男人还像小孩子一样牵着手，原本看到大蛇丸时的愤怒，在看见自来也眼中的那一扶幸福的时候烟消云散。她知道他的幸福是多么来之不易。
　　纲手用双手揉着太阳穴，淡淡的问道：“你现在愿意回来了？愿意负责了？”
　　“恩。”紧了紧牵着的手，大蛇丸肯定的说道：“我回来了，我想待在他的身边，所以，纲手。帮我。”大蛇丸从不知道原来求人也可以这么简单，只因为有值得去求人的理由。
　　惊讶的看了眼大蛇丸，纲手真不敢相信这个话会是面前这个男人说出来的。半晌，纲手才回答：“我尽量吧。如果那几个老家伙不愿意，你准备怎么做？”毕竟也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的。
　　脸上再次出现邪邪的笑容，大蛇丸轻轻的说：“他们会答应的，你只用跟他们说，我愿意拿转生术跟他们换回到木叶，那几个老家伙就一定会同意的。”说完，不再理惊讶的张大嘴的纲手，大蛇丸拉着同样吃惊的自来也准备回家睡午觉，他可是看到他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就在他们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纲手终于回过神来，大声问道：“你的话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用那个来换？它不是你一直追求的吗？”
　　“你觉得，它现在对我还有用吗？既然没用，那么拿来换别的利益不是很好吗，废物利用嘛。”大蛇丸头都没有回的抛下这句话，人已经走得很远了。
　　纲手没想到大蛇丸会这样回答，呆呆的站了一会儿，脸上却慢慢流下名为泪水的液体。“如果你早点明白，大蛇丸，更甚至一开始就明白，自来也也不用等到现在才幸福啊。。。”火影办公室里，只有纲手喃喃的哽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