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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遭遇懵懂的初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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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和忧虑主宰了杨伊的心绪,接连几日,杨伊都心神不宁、忧心忡忡,种种猜测更让她坐立不安,黄元宝见杨伊如此,只是一个劲地惊呼“完了,完了,完了。。。。”,连芙蓉坊的小二姐也顾不上当了,围着杨伊试图挽救杨伊回头是岸,然而,几经劝说都无法纾解杨伊的担忧,最后,她倒是爽快的一拍大腿,帮杨伊做了决定,用六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劲怂恿杨伊去李府探望萧清弦。
“杨姐,求求你别在转悠了,你转的我头都晕了,既然如此担忧,那就去探望她吧,反正你也是中了萧清弦的毒,无可救药,拉也拉不回来,在这一个劲的担心,还不如爽快点,直接冲进李府去看看你心心念念的人儿,也好过你在这折磨我啊,哎。。。人生果然是奇妙的,人生了果然是用来克人的,想杨姐你这么优秀的人竟然被萧清弦给克住了,命啊!”
“去李府看他?不好吧?我们好像不是很熟啊,直接去人家家里探望有点唐突吧,还是不要去好了,可是,不去的话,明明知道人家可能遇到了什么事,作为朋友竟然不管不问,好像也有点不太礼貌吧,那还是去吧。好,好吧,去李府。啊!是元宝啊,你怎么在这里,来很久了吗?怎么也不出个声,神经兮兮的躲在后面,吓死我了。。。”
大姐,我黄元宝这么大嗓门跟你说了这么多话,你竟然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你真完了!
杨伊有些担心地盯着黄元宝,刚刚我自言自语的话不会被她听到吧?她要是知道我要去李府看萧清弦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呢?算了,还是,不告诉她了。
“呃,那个元宝啊,我要出门一趟,没事就不要找我哈!”本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门而出,可惜,光的传播速度永远比不上声音的传播速度,夺门而出的脚被黄元宝同志幽灵般的声音钉住了。
“去李府?探望萧清弦?”你怎么知道?难道刚刚真的听到我的自言自语了?你想干嘛?阻止吗?那是不可能的。
“啊,哈哈。。。那个啊,当然不是了,我就随便出门逛逛,呵呵。。。”
“哼哼哼。。。”
“真的,我骗你干嘛,我真的随便逛逛,那个啥,我不跟你聊了,走了。。。”
“等等。。。我派人驱车送你去李府,不然以你这路痴要找到李府,哼。。。再说了,堂堂来福客栈的小二姐,竟然步行至李府,岂不是掉我们来福客栈的格了吗?”
“我真不是去李府,我。。。呵呵,,,算了,你这么说,那我就去一下得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去探望一下老顾客,也能体现我们来福的人性化嘛!”
怀着焦急地心情杨伊坐着黄元宝同志安排的马车慢悠悠地出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黄元宝同志事先安排的,杨伊总觉得今日的驾车师傅十分的淡定,速度是平时的十分之一,完全没有办急事的认知,杨伊坐在车里,因是“勉为其难”的去李府,不能表现的太焦急,于是,慢悠悠慢悠悠地到了李府。
咋一看,李府很气派,光门口的两头狮子就比平常人家的大。再一细看,落败萧条之气尽显,听说萧清弦维持着这个家的运转甚是艰难,看样子,也确是如此。
驾车师傅先跳下车跟李府门卫这样那样交流了一番,然后回来车前,告诉杨伊说,李府的门卫说府内正有事,若真有事找萧公子的话,需递上通关凭证。杨伊一想,通关凭证她没有,而且人家指不定还不知她的名字,报上大名也不是一个好方法,正烦恼间,想到牡丹厅,计上心来,赛了点银子给门卫,让她们通报说来福客栈牡丹厅雨后留雾茶求见,门卫大姐听后说名字超过标准通报字数,要求按字加价,于是杨伊又塞了点银子给两位大姐,大姐才笑眯眯地给杨伊去通报了,哎。。。。真是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
不一会儿,进去通报的大姐回来了,告诉我萧清弦答应见她,杨伊一个欢喜,又给了两位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一锭银子,这个冲动又害惨了杨伊。
带路的大姐为了让杨伊这几锭银子花的值,花的俏,一路上给杨伊细细地介绍了一番李府沿路的风景,千叮咛万嘱咐杨伊一定要常来的话,絮絮叨叨絮絮叨叨了一路才给杨伊带到了李府的会客厅。
进了会客厅,就见萧清弦孤零零地、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心事重重的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似乎很投入,以至于杨伊的靠近,他都毫无知觉。
杨伊此刻却有点想掉头回去的冲动,来之前,是担忧和想见他的情绪热昏了头,现如今,真的来了,倒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萧公子,我知道我来的有些突然,但是。。。。算了,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
“杨小姐,求你,求你了!”萧清弦听到杨伊的声音突然抬起了头,明显哭过的红肿的眼睛、泫然欲泣的神情、知道杨伊名字的事实和求杨伊的话语都吓到了她,这、这、这是什么个情况?
“萧公子,你,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杨某能帮的定尽全力帮!萧公子慢慢说。。。”美人在前,悄然垂泪,此情此景,一个热血冲动,我便将我的一生轻易的许诺给了别人了!
“请杨小姐娶我!”“扑通”一声,萧清弦跪在了杨伊面前,抬起头,坚定的看着杨伊,一双红肿的大眼睛无比信任地以四十五度角仰望着杨伊。
“什、、、么什、、、么?娶你?呵呵。。。萧公子,你、你、你开玩笑吗?”让我娶一个男人?虽然在这时代已经生活两年了,对女娶男,男生子,一女多夫这种事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但是,这种事真摊自己身上了,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萧公子,你这是?如果真有什么难处,把我当朋友的话,用的上的地方我杨伊一定鞠躬尽瘁,绝不推托。”杨伊像当年入党宣誓般咬牙切齿地向萧清弦保证着,即使杨伊并不知道他的麻烦是什么。或许是个她无法解决的难题,或许她也无能为力,但是,当时的杨伊却很自信地承诺下来了。
“杨小姐。。。”萧清弦似乎没料到杨伊答应的这么爽快,还自动送上脖子任其宰割,很是诧异地用他那双水般眼睛询问着杨伊,见杨伊意志依旧坚定,很是肯定地给了他一个微笑,才放下心来,感激地看着杨伊。
那样地明亮,那样的美丽,那样的动人,那样的水汪汪,杨伊彷佛要沉醉在这双魅惑人心的眼眸里了。如果此时,他对杨伊说,去死吧!杨伊想她也会屁颠屁颠地跑去了结自己。
“杨小姐,请你娶我!”一声清脆磁性地男生惊醒了沉迷中的杨伊,也让杨伊发现了一个事实——萧清弦依然跪在地上!跪在她面前!
意识通过神经末梢传达至大脑,大脑发挥总指挥的作用,指示杨伊通过具体的行动扶起了萧清弦。被扶起的萧清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个不稳,顺势跌入了我怀中。一阵清香瞬间扑入了鼻端,混合中属于男人的味道,温馨而宁静!
杨伊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秀气的眉毛,温柔滴水的凤眼,秀挺的鼻子,紧紧抿住的红润的双唇,纤细地下巴,白皙的脖颈,还有,还有、、、、还有在杨伊毫无遮掩地注视下一阵红一阵白的脸颊。
“杨、、杨小姐,请、、请放开我、、、、”弱弱的一声又将杨伊惊醒,犹如触电般,杨伊赶紧松手,萧清弦没料到杨伊松的这么干脆,“扑通”一声再一次摔在了地上。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萧公子,你、、你、你没事吧?”没事才怪呢。刚刚这一声有多响,就证明他摔的有多痛!这次,杨伊学乖了,只是用手将他扶起安置在杨伊右手边的座椅上,并未靠近太多。
“没、、没事,杨小姐是答应我的请求了?”
“什么请求?我、、、、啊!萧公子说的是、、、、娶你的事?这、、、这、、、萧公子,婚姻大事不能儿戏,更应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萧公子,怕是一时兴起,与我开玩笑吧。”
“杨小姐,我、、、我知这样贸然请求,定让杨小姐认为我萧清弦是个随随便便、不守夫道之人,但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心知杨小姐是个宅心仁厚、不拘小节之人,所以,今日清弦抛却矜持,只求杨小姐娶了我吧。”
“萧公子,你我虽相识,但彼此了解并不深,我若贸然答应娶你为夫,只怕将来萧公子后悔莫及。”
她没有答应自己,没有答应。难道刚刚那一瞬间的痴迷、前段时间的关心照顾、特殊对待、虽不言语但无法遮掩自然流露出的对自己的喜爱,还有今日急急赶来探望自己的行为都是假象吗?萧清弦有些不确定了,也充满了无力感,对于这个原本以为可以轻轻松松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女人突然产生了一种无法控制的陌生感。萧清弦有些急了,也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最终真的无法说服她让她娶他,害怕她真的拒绝,更害怕,一切前功尽弃。萧清弦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无论如何,今日一定要让她答应娶他为夫,不管用何手段!
“萧公子,萧公子,喂,萧公子,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喂,萧公子、、、”发呆!这个男人竟然在发呆,在互相讨论着嫁娶问题的时候,竟然发呆?刚刚不是一副急切紧张害怕的神情吗?怎么就发起呆来了?
“杨小姐、、、、”“扑通”又是一声,萧清弦更加直挺地跪在了杨伊脚下,
“求杨小姐娶我,否则,清弦便长跪不起!”
哎。。。。这是?逼良为娼?逼婚?变相的强迫?
这次萧清弦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长跪不起了,无论杨伊怎么劝说,怎么拉扯,怎么好话说尽,连哄带骗,他都是一脸坚决的给杨伊一句“请杨小姐娶我”。谈判时以失败告终,气喘吁吁地回到座位上,瞪大眼睛瞧着这个突然之间就决定将他的一生和她的一生栓在一起不离不弃相伴到老的男人。想不明白,一个待嫁的男人怎么会突然间要求她娶他?
答应?不答应?答应?不答应、、、、、、杨伊彷佛回到了最原始的问题,到底是鸡先生蛋还是先有蛋后有鸡?
正在杨伊犹豫不决时,会客厅门口闯进一位中年男子,刚进门,朝着杨伊的方向就是“扑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来。杨伊一惊,萧家的人都喜好跪人吗?
这名中年男子与萧清弦有几分相像,比之萧清弦更见成熟,从他保养极佳风韵犹存的脸上看不出其实际年龄,杨伊猜想着可能是李家主夫——萧清弦的亲爹!然而不论是不是我猜想的这般,一个长辈在她面前下跪,于情于理都天理不容,更何况是她尊老爱幼、五讲四美的好品德所不能接受的。当即上前用双手将这位懂得先斩后奏、先礼后兵、先发制人的长辈给扶了起来,连连说着“不敢当,不敢当”。
这位长辈顺势站了起来,扯着杨伊的衣袖唱做俱佳、声泪俱下、声情并茂、连蹦带跳地对杨伊诉说着他家的血泪史、奋斗史、革命史。
相传他家的家主也就是萧清弦的母亲,是位勤恳上进、耿直纯良、宅心仁厚、痴心绝对的好女人,在未娶他之前就对他承诺,将来要娶他进门,并且一生一世一双人,发誓只对他一人好,只喜欢他一人,一辈子不离不弃永远相爱,后来,她们果然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并在第二年春他产下了两人的第一次爱的结晶,也就是萧清弦了。本以为日子会一直甜蜜下去,哪知道,在萧清弦十岁的时候,他家家主出门做生意,被沿路的山贼掠货杀人给咔嚓了,他整日以泪洗脸、悲痛欲绝,好几次想就这样随家主而去,从此做一对阴间夫妻。但考虑到萧清弦年幼无依无靠,又是男儿身,才苟延残喘、苟活于世,奈何老天不遂人愿,自己一个夫道人家不识做生意的门道,无力支撑家主留下的家业。这样又过了两年,十二岁的萧清弦却突然跪在他面前,要求他原谅他的不孝,并说此生不嫁,只愿将家主留下的产业发扬光大,侍奉父亲一生。然后真的抛头露面,混迹于一堆女人当中艰难的维持着家业。
萧清弦的母亲并不姓萧,而是姓李,萧清弦出生后,因是男子,并未冠姓之格,但因母亲宠爱,给他入了户,冠了李姓。后来,萧清弦母亲的那个被皇帝无意中宠幸而封嫔的唯一的亲大哥,一步登天,升了职位,成了四妃之一,为了在朝中拉拢自己的势力,也为了壮实自己爹家的实力,趁着皇上高兴,竟给萧清弦冠上了皇室家姓,从此更名萧清弦。
“李夫郎,如此抬举杨某,令杨某略有局促。只是杨某生性随意自由惯了,也恐无大抱负,无能将李家家业发扬光大,杨某只愿平平淡淡,不求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萧公子若下嫁于我,粗茶淡饭只怕会委屈了萧公子,此事,还恕杨某无能为力!”
“这、、、、”李夫郎与萧清弦对视了一眼,这一眼到底意味着什么,杨伊没看懂,到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李夫郎一反之前的吞吐犹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杨伊,哭着喊着要杨伊拯救拯救无力支撑的李家,并说相信杨伊的能力,相信杨伊的为人,相信杨伊不是个见死不救、冷心冷面的人,并狠狠心抛出最后王牌——以两年为期,两年之后,杨伊若无力支撑李家,不愿继续浪费一生在李家,可自行解除婚约,从此嫁娶两不误!
啧啧啧。。。从此嫁娶两不误!这是李夫郎真正要抛的王牌吧,两年为期,自己若没有能力将李家家业做大,做稳,那不好意思,立马扫地出门,从此两不相干,他继续推销着自己的儿子,继续寻找着能支持李家的儿媳妇。
这也是你的计划、你的目的吗?杨伊定定地瞧着萧清弦,无声地询问他,并没有意识到此时从她身上自然散发出的冻人寒气。
萧清弦不自在的缩了下纤细的身子,面对她无声地质问,他竟然感到无比的虚心和害怕。然而,想到她,想到她和他的约定,想到她跟他将来的幸福,眼前的一切便虚幻的毫无意义了。
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是因为心虚吗?难道我想的果然是事实?你也如你的父亲一样,可以随意的说出从此嫁娶两不误的话吗?如若我真的无力为你李家支撑家业,你真的会翻脸不认人,将我扫地出门,然后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吗?难道,可怜的哀求我娶你的目的只是为了我能为你支撑家业,只是因为家业的需要吗?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别的原因吗?对你来说,我至少一颗棋子吗?之前频繁的光顾来福客栈也只是为了今日的戏吧?杨伊有些悲伤地幡然醒悟到自己的幼稚天真了。
“请杨小姐娶我!”又是这句,就是这句,给杨伊带来了偷喜也让她跌入了冰窖。杨伊直直地看着萧清弦的眼睛,这次,杨伊没有沉醉其中,而是清醒地、一字一句的对他说出了让她后悔大半辈子的话。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么,可以!”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答应你,娶你为夫,答应你,甘愿为你支撑李家,为你遮风挡雨,为你操劳奔波。如果可以,我想试着爱你,试着用女尊国里女人的方式,疼你惜你。如果你愿意,我愿给你唯一,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执手到老。如果上天默许,我愿疯狂一次,放纵一回,恣意追求自己想要的。
“你、、你答应了?真的答应了?”
“是的,我答应了,萧公子,那我们就来谈谈接下来我们各自要履行的义务吧。”虽然说服自己答应了,自己也确是想疯狂一次,放纵一次,大胆地轰轰烈烈地去试着爱一次,但刚刚自己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给自己带来的余悔以及发现自己被骗做棋子的感觉还是让我很不爽,不自觉地竖起了商场的面孔,对着罪魁祸首公事公办起来。
“接下来的义务?杨、、杨小姐,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最重要的当然是我们的婚礼问题了,杨某不才,也有府宅一处,自然不可能入赘贵府,若萧公子想风风光光嫁入我杨府,杨某自当三媒六聘,高抬花轿将你迎进门,不知箫公子意下如何?”
“这,杨小姐,我儿出嫁,自然是想着他风风光光的嫁人,只是,我年岁已大,如今膝下就清儿一子,能否、、、、”
“我杨伊虽只是个小二,但女子该有的骨气还是有的,娶夫后怎能寄住在夫家,这不仅不合情理,更是有违我凤国多年的传统。”
“这、、、伊儿,你看,能不能、、、、”
“李夫郎,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那、、那好吧!”
“有劳李夫郎挑个良辰吉日,提前通知杨某,杨某择日定当准时迎娶贵府公子。萧公子若有心来来福客栈喝茶,杨某随时恭候,请恕杨某无礼,告辞!”
真的要娶吗?真的要娶吗?是真的吗?自己要结婚了,噢!天啦!这怎么可能?一个冲动下,我又把自己给卖了,而且这次卖的是一辈子,噢!我的老天爷啊!
黄元宝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地上零散着外衣、腰带,长靴横七竖八地歪倒在床边,只着中衣的杨伊呈“大”字横在床中间,嘴里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只见她不停地翻滚着,然后烦恼地抓几下已经凌乱的发型,时不时地大叫几声“上帝啊,主啊,耶稣啊!”
“杨姐,你这是咋了?看上哪家公子了,告诉元宝,元宝去给你弄回来。”
“床上的女人闻声大叫一声“元宝啊”然后一跃而起,对着黄元宝可怜兮兮的道:
“元宝啊,元宝,我把自己给卖了,一分不剩的卖了,卖的干干净净、明明白白呢,最恐怖的是,期限竟然是一辈子呢。啊、、、我钻石王老五的生活,单身黄金汉的日子!就这样没了,没了,没了,一点都没了,哎。。。。”
什么跟什么嘛?杨姐虽然有时会神经质,莫名其妙的发发神经,说些什么“国家工作人员的穿越史”“警察在女尊国的奋斗史”“拖鞋引发的穿越”之类的话,但却不至于像今天这样语无伦次、元神离体,有问题,而且是个大大的问题!
“杨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我听店里其他小二说,你晚上都没吃饭,一个下午都呆在房里,这是怎么了?难道玫瑰坊有□□闯入,奸杀了几位美丽的红牌?真是这样的吗?太可怕了!”
我说元宝同志,你每日里的大脑活动能不能不要仅仅围着这种事转来转去,能不能多想想民生问题,多关心关心国家大事,谈谈自己能为国家为社会做出什么贡献?□□闯入玫瑰坊,奸杀了几名红牌?真是戏剧化的猜测呢。
“元宝啊,元宝啊!元宝、、、、、、”
“干、、、干什么?干嘛叫的这么怕人,太、、、太恐怖了!”黄元宝反射性的擦了擦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站离杨伊几步远,这个女人十分的不正常,特别的反常,还是离远点好。
“元宝啊元宝!我要结婚了,你一定要祝福我啊,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真的幸福。哎、、、、我的单身生活啊!”
“什、、、什么?结婚?成亲?谁?你?不是吧?不是真的吧?太恐怖了!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