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の剑》月光下的海琳娜

28、人体自燃现象

　　清晨，女人还躺在床上，男人则走过去拉窗帘，打算透透气。
　　女人感觉到窗帘被拉开了，娇嗔的说了一句，“早上的阳光真晃眼啊。”
　　那窗帘突然又合上了。
　　“亲爱的，你真体贴。”女人翻了个身，掉转到了男人这一边。可是男人却没有在窗前。“亲爱的，亲爱的？你在哪里？”
　　好奇怪，并没有听到他的脚步，为什么人却不见了。洗手间里也没有任何声音。究竟？
　　啊！房间里只剩下了女人的尖叫声。
　　男人就这样失踪了，留下了一地的灰和人形睡衣。
　　电视上的时间显示6点。“大家早上好，今天的早间新闻，我们将对近期S市内发生的几例人体自燃现象进行报道。科学家称，人体发生蜡质化，因而造成了自燃现象。”
　　“卡擦”，菲奥娜把遥控器放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她已经知道任务很快就会找到她。那可能是不熟练的菲谢尔没有控制好变化的时间，被阳光照射到以后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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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法尔神父住在了菲奥娜家里，他并没有告诉他们自己大概什么时候走。家里凭空多了个人，而且还不知道他的目的，于是，最初的新鲜感不到两天便消磨殆尽。
　　上午十点，门铃准时的又响起来。
　　“我来啦！”神父正套着道奇常穿的家居服给整个屋子打扫着灰尘。
　　他的样子自然又把进门的特雷斯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里？”特雷斯恨不得能够马上转回去，但是他还是探头探脑的想要确认一下菲奥娜和道奇在哪里。
　　“是啊，所以，我们一起吃蛋糕吧！”沙法尔的声音和特雷斯一样甜。
　　“他们呢？”特雷斯以为菲奥娜他们还在家，所以，沙法尔的样子还是没有正形。
　　“他们去工作了。”沙法尔又恢复了严肃。
　　“哦”，特雷斯其实已经猜到了是这样的答案，他想脚底抹油，但是，已经上了贼船就不那么容易下去。看看脚下，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好了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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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来则已，没想到这一次特雷斯竟然留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你做的饭可不好吃！”特雷斯一点都不避讳的说。“还是道奇做的饭最棒！”
　　沙法尔一边煮饭一边哼着小调，其实两人正准备吃的是煮泡面。
　　“凑合吃吧！”沙法尔倒是没有生气。
　　“这次的工作是什么？可以透露一下吗？”特雷斯还是禁不住好奇想问。
　　“你也看到新闻了吧，最近S市发生人体自燃的情况明显的增加了，这现象和哥布林见光的反应很相近，因为是教会辖区，所以对这件事非常重视，希望能够获得帮助。”
　　“我们可不是教会或者猎人。”特雷斯的脸酸酸的看着面前的神父。
　　“关键是列奥他们也怀疑有人可能正在散布吸血鬼的溶血剂。”
　　“伯爵认为这是威胁？”过了这么多年，虽然时间几经更迭，他还是喜欢用“伯爵”这个称号称呼列奥•弗朗西亚。
　　“对，尤其是发现那些发生自燃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是瘾君子，而且近期都去过同一个歌舞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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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醉生梦死的人总会想要到那样的地方，而毒品在这样的时候是有些人最有可能做的选择，也是散播各类疾病的最为直接的场所。（所以笔者建议大家关爱健康，远离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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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特雷斯笑了笑，他还是那样，对敌人的破绽一点都不肯放过。
　　“对菲奥娜的监管大概什么时候结束？”特雷斯似乎是不经意间问到了这个问题。他负责菲奥娜的监管已经有七年，七年来，组织里从来没有人来过这里。于是，他想试试那边的态度。
　　“我也不知道列奥的打算。”沙法尔的表情有些无奈。
　　“最近好像情绪很稳定，并没有出现像你们提到的分布清楚虚幻和现实的症状，所以并没有出现你们说的寻死觅活、神秘失踪之类的事情。她刚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会有好玩的事发生呢。”特雷斯感觉到气氛有些沉闷，于是想要借这个笑话来改善一下。
　　沙法尔的脸倒是很严肃，“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是有特定条件的，只是时机没有成熟罢了。”
　　特雷斯已经听不进去他的大道理，他的眼睛早就瞄着菲奥娜书架上的八音盒，趁沙法尔讲话的时候，一溜小跑的凑到书架旁边，伸出“毛手”。而且，一边伸手一边露出傻笑的表情。转动发条，那钢琴形状的八音盒开始发出美妙的音乐，他的手立刻猛烈的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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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响起，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灯红酒绿的“死之舞”酒吧，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分不清楚是虚幻还是现实的地方。
　　菲奥娜正在抬着头看着“死之舞”酒吧的霓虹广告。今天，她采取的装束是黑色的皮靴配黑风衣，腿上只裹着薄薄的丝袜。在这样刚刚下过雨的街上，有些显得弱不禁风。
　　“女士，这不是正经女孩子应该来的地方。”一张满是胡茬、叼着一根有些折了的烟的脸，开着一辆黑色老爷车经过了菲奥娜身边。菲奥娜所在的位置，刚好看到了车里的烟灰缸，那里满是烟蒂。看来这是“老烟枪”最后的一根烟，他有些舍不得把它点燃。
　　她哼了一下，没有想到这里还会有“正经人”。因为刚才有好几个家伙都因为问她一晚上多少钱而被揍了一拳。她没有理会他，而是看了看表，那正是道奇的怀表。
　　表盖内部印着一行小字，“我将不再离开。”那是菲奥娜刻上去的，作为她已经抛弃“自杀和逃跑”游戏的终结。只是沙法尔他们都不知道这个秘密罢了。
　　是时间进去了，于是，她把脚放在了台阶上，迅速的从那人面前离开。
　　“喂！”那人的声音就在背后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