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甘愿为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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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绛州
青山绿水，郁郁葱葱；
鸟语花香、秀色可餐；
木茅小屋，幽雅僻静；
山间小路，茂林修竹；
此景只因天上有，哪得人间何处寻。
“妙哉！妙哉！”李靖独坐在庭院内，摸着白须，自赏自乐。
“啊……！”屋内传来一个姑娘的尖叫声。
李靖听到此声，无惊讶之态，反而笑道：“不对，不对，如今还得加上了句，天结地灵，自有妙人。妙极了，妙极了！”说完便大笑起来。
屋内的姑娘听到笑声，冲了出来，来到李靖面前。
那位姑娘指着李靖，说：“是……是……你！我……我的……伤……”
“柳姑娘，不要着急，坐下喝口茶，慢慢说来。”
原来李靖所说的柳姑娘是柳欣颜。
柳欣颜又气又急，重力地坐在竹椅上，端起茶，猛然地一口喝了下去，呛着她不停的咳。
李靖看到此举，哈哈大笑起来。
柳欣颜瞪着李靖，“你……你还笑。你快告诉我，为何连个疤痕都看不到？”
“姑娘并未中枪，怎么会有伤疤呢？”
柳欣颜仔细想想当晚发生的事情，明明自己重枪了，而且还感觉到血在流淌，心在痛，为何李靖却说自己没有中枪。柳欣颜闭上双眼，努力地回想当时发生的一切。突然，柳欣颜站起来，拔出枪，对准了李靖的头，“我想起来了，不是一凡哥开的枪，是你开的枪，想要打死我了。”
李靖镇定自若地笑道：“不错，是老夫诱导向一凡向你开枪的。”
柳欣颜气得咬牙怯齿，“真是你，那我现在就打死你，为我报仇。”
说来也迟，那时也快，柳欣颜正想搬动枪扣时，李靖瞬间一闪，人早已离开柳欣颜三丈之远。
“柳姑娘以为可以杀得了老夫吗？”
“你……”柳欣颜无可奈何，气得直跺脚。
“柳姑娘为何不听老夫道出原尾，再杀老夫也不迟。”
“快说，看你还能如何狡辩。”
李靖回到原位，坐了下来，“当日老夫开枪伤你是真，但那只是老夫使出的幻影法，其实柳姑娘并未受伤，只要姑娘看看自己的胸，感觉一下，但知老夫所说非假。”
柳欣颜醒来之时，早已摸过胸口，与平日一样，无异样。“那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李靖伸出三个手指，“目的有三，其一，是为柳姑娘你解围，当时场面，三人为情交锋，齐鼓难下，老夫只好替你出招化解。其二，今生你与那向一凡无缘相守，借此机会，老夫只好让向一凡对你死心。”
“无耻！”柳欣颜小心骂道。
“其三，最为重要，老夫曾今答应过姑娘，要救姑娘三次，方可收徒三年。老夫为你招来劫数，却为姑娘化解了劫数，也算是救下姑娘一命，功得圆满。如今只等姑娘拜老夫为师，听从师命三载即可。”
柳欣颜心想李靖所说的全都有理，但嘴上哪能服输，“可我如今后悔了，不想拜你为师了。”
此话对李靖并不感到意外，“想必姑娘也听过’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句话的含义吧！”
柳欣颜想找个理由推脱，“不错，我是曾今答应过你，拜你为师，但拜师之事，怎能不事前告诉父母，即然你跟我讲大道理，那我也不客气地回你一句，’凡事以孝为先’。”
李靖哈哈大笑起来，“看来今日并非良时，柳姑娘还是在此好好休息，等到你想通后，再拜师也不迟。”说完生气地一甩长袖，走进竹屋内。
柳欣颜做了个鬼脸，毫不多想的看起周围风景。刚才和李靖忙于说话，这时柳欣颜才发现此处风景秀丽，格外迷人，让人心情格外心旷神怡，一时间，柳欣颜忘记了所有烦恼，闭上双眼，亲闻清香，感受自然风光美丽。
一连好几天，除了吃饭时，李靖会主动叫柳欣颜，其它任何时候都不再与柳欣颜说话。
这几天柳欣颜除了被眼前美丽的风景迷住外，已查觉到很多奇怪之事。比如，为何此地除了自己和李靖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为何经济发达的现代，这三间竹屋内的所有东西都是远古时代的器具，更加让她不解的是无名指上的戒指居然不翼而飞……，还有很多怪事都让柳欣颜难以揣测其中原由。
柳欣颜端起饭碗，迅速地吃完放下。她看着李靖慢慢细吃的样子，并不理采自己，忍不住地问：“那……戒指不见了，你知道在哪里吗？”
李靖好像没有听见柳欣颜说话，仍然慢慢地吃着饭。
“这里为什么只有我们俩人，其他人呢？”
柳欣颜停了一下，又小心意意地问：“这屋里的东西好奇怪，你不觉得吗？”
“这里是什么地方？”
“后院里有一匹白马，我可不可以用一下它？”
李靖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柳欣颜再也坐不住了，一跃而起，“李靖，你是聋了还是哑了？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这时，李靖才放下碗筷，“只有你拜我为师后，才能还给你戒指；山间小林，自然只有你和我俩人，没有其他人；屋里的东西都是此必备之物，有何奇怪；这里是山西绛州；
后院的那匹白马以后便是姑娘的了，随时可用，又何需借。说吧，你问这么多，真正想要做什么？”
柳欣颜热泪盈眶，“我……我想要回家。”
李靖并未搭话，默默地离开。
来到这里好几天了，柳欣颜早已没了兴志，整天都想着家人和向一凡，还有叶雪。她想尽快回到局里，向领导说明向一凡受人所迫，救向一凡一命。但这并不能代表柳欣颜心里在恨向一凡，她恨向一凡是一个真正的伪君子，伤害了她，也伤害了叶雪。
深夜，月亮皎白，清晰照人。
柳欣颜从门缝中向外窥视，四周安静，“李靖，你不放我走，我自个儿逃。”
柳欣颜轻手轻脚地走到后院马圈内，松开缰绳，一跃到马背上，双脚一夹，白马长嘶一声，跑出了马圈。幸好柳欣颜当初跟着父亲练习过骑马，对操纵马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之事。
白马刚跑出三丈，竹屋内传来幽雅的笛声，这马好像能听懂笛声，不听柳欣颜使唤，返回了马圈。
柳欣颜用力的拉住僵绳，力图让白马掉头，哪里白马浑身一斗，柳欣颜从马前上重重的甩了下来。“哎哟！该死的马，你就和李靖一样的狠心。”
李靖手握笛子，出现在了柳欣颜面前，“姑娘是想逃？”
“是又如何，你都说了，这白马是我的，为什么还要吹笛引它回来？”
“我的确是将白马送给了姑娘，但并没有教你如何驾驭它。”
柳欣颜拍拍身上的泥土，“费话，你不吹笛，自然我能驾驭它。”
李靖点点头，“我吹笛引它回来，是想送姑娘一程。”
柳欣颜眼睛一亮，“此话当真？没有骗我吧！”
“当真，只是夜已将深，待明日一早，为姑娘准备好行装，亲自送姑娘离开如何？”
听到此话，柳欣颜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有些踌躇。
“你看看这月色，马上有雨，再仔细听听，那边还有豺狼虎豹声，姑娘还要夜行吗？”
柳欣颜抬头看了看月色，又听到奇怪之声，胆战心寒地直打梭，“你……你说的，明早为我送行，我要回去睡了。”说完，紧抱双臂，快速地跑到屋内。
第二天一早，柳欣颜被李靖叫到大厅内。
“老夫再问你一次，你是否真要离开。”
柳欣颜点头，“是，我要回家。”
“那好！”李靖叹了叹气，指着桌上的东西，“这里有些吃的和衣物，备你上路用；山林茂密不见路，迷路时，多看看这张地图；还有，这五十两银子也带上，路途中难免所需。”
“我不需要银子。”柳欣颜心想只要能出了这个山，找到公用电话，给家人打个电话，繁事都可解决。
李靖并没有理会柳欣颜的话语，“那白马，名叫风儿，你也带走吧。但是，你要像亲姐妹一样的待它。”
柳欣颜眉开颜笑，“真的，太好了！放心，从今以后风儿就是我的姐妹，我绝不让它受伤。”
李靖摆摆手，示意柳欣颜快走。
柳欣颜收起包袱，拿出四十两银子放在桌上，走到李靖面前，跪拜一下，“谢谢你救过我的命，虽然我不能拜你为师，但是，等我回到家后，我会带上父母前来谢谢你。”说完，柳欣颜头依依不舍的正要离开。
李靖背对着柳欣颜，双手背在背后，“等一下，如果找不到家时，别忘了回来。山间野兽多，危急时刻，别忘记了你的武器。”
柳欣颜摸摸腰间的枪，“明白，我走了！再见！”
柳欣颜牵着马，上马飞驰离开。
李靖转过身，微微一笑，“柳姑娘，你一定会回来。”
柳欣颜看着地图，花了半开功夫，才走出山林。她松了口气，一眼望去，满地青青绿叶，幽幽田间，农夫们正在耕作。农夫们的衣着和李靖一样，柳欣颜心想也许这里的人是少数民族，保留了千年的传统文化。
柳欣颜下马，走到一农夫身边，“请问大叔，这哪里有公用电话。”
“什么？”
这农夫好像是耳背，柳欣颜又大声的问了一遍。
农夫笑道：“公用电话，那是何物，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柳欣颜心想，如此贫寒的地方，大概这里的人们真没有使用过电话。“大叔，派出所在哪里？”只要能进派出所，一说出自己的身份，就能很容易的回到家了。
农夫还是和蔼的笑道：“派出所又是何地？别着急，姑娘，我帮你问问。”这农夫向其他农夫招手，眨眼间，过来了五六个农夫。大家一听这个名，都纷纷摇头说不知道。
柳欣颜蹙眉，“请问你们知不知道四川广元在哪个方向。”
大家都摇头表示不知道，其中一位年长的农夫站出来，说：“姑娘，老夫游寻各地大半生，从未听说过有四川广元这个地名。老夫也曾今算是阅人无数，好奇的是姑娘打扮从来见过。
其他农夫也跟着点点头，柳欣颜听得却是半信半疑。
一位年轻的农夫指着刚刚年长的农夫说，“姑娘你还不知道吧，这位乃是先皇太宗的守卫，为先皇保驾立过功，当年在京城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说的话一定不假。”
“什么？先皇太宗的守卫！”柳欣颜更加疑惑不解，“请问现在是什么日期？”
几位农夫哈哈大笑，“姑娘，这个连三岁孩童都知道，现在是‘高宗永徽二年’”
这些农夫的话越来越离谱，柳欣颜隐约地感到害怕，害怕和想像中的一样，这是她几天来一直不敢多想、不想多问李靖的问题，“‘高宗永徽二年’是公元多少年？”
大家一时间愣住，长年的农夫摸摸胡须，点点头，“至于公元多少年，老夫实在不知，只是先皇时期乃贞观年，如今高宗即位，改年号为永徽。”
柳欣颜一听，差点晕了过去，幸好被农夫扶起。“我没事，请问离这里最近的集市在哪里？”虽然这些农夫们热情的回答了她所有的提问，但柳欣颜努力地想把他们当成一群疯子，胡乱说话。她想去集市上看看，只有到了哪里，才能证实她心中的疑惑。
“沿着这条官道，一直向前走，三柱香的功夫就到了。”
柳欣颜拜别农夫，快马加鞭地赶往集市。
到了集市已是黄晕，柳欣颜牵着马，走在大街上。她寻视四周，没有高楼大厦，只见木房子挂着“客栈、役栈……”，大门紧锁，整条街空无一个。柳欣颜继续向前走，这时终于看到有人，心中一喜，快步地走到人群中。只见最前在的台上站着一人，那人津津乐道的说：“话说侯爷为了护驾先皇，不遭奸人所害，不远千里，爬山涉水，忍饥挨冻，走到长安，为先皇报信，先皇才得以幸免。除掉奸人后，先皇为了表示感谢之情，特赐侯爷名号，还赏金银财宝、农田百亩。如今，虽然先皇以故，但当今圣上更是不忘当然救父之恩，再赏侯爷锦衣玉食。侯爷更是体爱乡亲，开放粮仓，救济百姓。你们说，侯爷是不是对我们恩重如山？”
坐在下面的人，连连拍着叫是。
台上的人又道：“还有先皇……”他好像看到柳欣颜，张口惊讶。
台下的人转向背后，都朝柳欣颜看了过来。
被这些人一看，柳欣颜发现这里全是一群男人听戏，觉得浑身不自在，正要转身离开。
“姑娘，你要去哪里？”一个尖嘴猴腮、双眼直钩钩、嘻皮笑脸的人拦住柳欣颜。后面跟着几个粗壮的大汉，个个身挂大刀。
“让开！”柳欣颜向侧面躲开。
那人在柳欣颜脸上摸了一把，“姑娘，你真够胆大，平时这里只会有男人来听戏，没想到今天还来了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美人。别生气，气着了，小脸就不好看了，今天跟哥走，陪哥玩玩，以后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我绝不会亏待说的。”说完就想强拉柳欣颜走。
柳欣颜气得忍无可忍，瞬间单手扣住那人喉咙，另一支手给了那人一巴掌。
这些大汉们见势不对，抽出大刀，正要砍向柳欣颜。
“别动！在动我就杀了他。”柳欣颜更加用力的卡住那人喉咙。
那人急了，“别动，快放下刀，退后。”
大汉们乖乖地放下刀，退后几步，可眼睛却死死的盯住柳欣颜。
“姑娘，请高抬贵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侯爷之子，如果……如果你不放了我，我爹……还有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
柳欣颜淡淡一笑，“你以为我会怕吗？”如今，这里是1400多年前的唐朝，早已不是自己生活的地方，她不愿意证实的事实已摆在眼前，此时柳欣颜心如死灰、无所畏惧。
“姑娘，手下留情！”人群中走出来一位老者，“姑娘，侯爷摆场让大家听戏，大家不忘得侯爷的好，才纷纷前来，但小侯爷一向贪爱女色，所以，每次听戏的都是男人，不曾有女人来过。今天，想必姑娘无意遇见小侯爷，念在侯爷情面，请姑娘网开一面，放过小侯爷这一次吧！”老者说完，跪下在地。
小侯爷见有人为自己说好话，也连声说道：“对对对，姑娘高抬贵手，放过小的一马，从今以后，小的不见欺辱女人便是。”
柳欣颜扶起老者，“老人家快起，今天看到老人家为你救情的份上，放过你一马，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好色，小心你的狗命。”
小侯爷跑到大汉背后，喘着大气地指着柳欣颜，“还不赶快给我拿下这妖女！”
几名大汉立马抽出刀，驾在柳欣颜的脖子上。
“你……”柳欣颜气得瞪大双眼。
“姑娘，你怎么那么笨呢，知道什么是好汉不吃见眼亏吗？还是乖乖的跟我走吧！”然后朝向大家，扬扬自道：“此妖女身着怪异，现在本侯爷怀疑她想要刺杀皇上，本侯爷要把她带回去问话，你们别听戏了，赶快散开。”
老者拦住小侯爷，“小侯爷，放过这姑娘吧！”
小侯爷用力推开老者，老者站稳不住倒地，“去你的，死老头，要不是念在你刚刚为我求情的份上，现在本侯爷早就让你去见阎王了！”
柳欣颜本想就这样被小侯爷带走，想尽早地结束这一切。但看到小侯爷的所作所为，实在忍不下去，抽出枪，对准了小侯爷的脑门。
小侯爷摸了摸枪头，“哎哟！这是什么东西，本侯爷见识多了，就不曾见过玩意儿。”
“要你命的玩意儿！”
小侯爷狂笑，“这玩意儿给要人命，笑话，本侯爷只知道驾在你脖子上的大刀会要人命，还未听过说这玩意儿也能要人命。”
几名大汉都哈哈大笑。
小侯爷指着自己的脖子，“来，让这玩意儿冲着这里砍，看是你的这玩意儿快，还是我的刀快。”
柳欣颜对准小侯爷的脑袋，迟疑片刻，枪口移到小侯爷腿上，扳动枪扣。
只听到一声响，小侯爷滚倒在地，鲜血直流。
“哎哟！我的腿，好痛！”
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扶我，哎哟，痛死我了。”
几名大汉这才清醒过来，赶紧上前扶起小侯爷。
小侯爷站不起，又倒在地上抱腿打滚，“快！快！给我抓住这个妖女！”
几名大汉正要上前抓住柳欣颜。
柳欣颜抬起枪，“别动，谁动，说跟他下场一样。”
几名大汉吓着一动不敢动。
虽然柳欣颜已占上风，但枪里子弹数量远远不够这些人的数量，就算是空手对打，想必后面还有来兵，现在只有离开这里方为上策。
柳欣颜上马飞奔而去，只听到小侯爷命令手下赶紧追。
听说小侯爷伤势过重，侯爷下令一定要活捉柳欣颜。现在城门关闭，城里到处都是官兵在找柳欣颜，幸好已是夜晚，柳欣颜才有幸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搜查，正当她松了口气时，发现左右两边同时出现了官兵，现在已是无路可逃，只好站在原地任由官兵发现。
这时，背后有人把门一开，迅速地把柳欣颜拉到屋内，
柳欣颜一看，发现是刚刚那位老者，连声道谢。“我的风儿还在外面，我出去保护风儿。”
老者一把拉住柳欣颜，“别急，我去把你的风儿牵回来。”
正在这时，门外的官兵急促地敲打着老者的大门。
“快跟我进来。”老者拉着柳欣颜进了里屋，从锅底摸了一把黑灰，涂在柳欣颜的太阳穴上。“不行，你这衣服一眼就被认出来了，可老夫孤身一人，没有女人衣服，这可如何是好？”
柳欣颜灵光一闪，想起了临走前，李靖为她准备了一身行装，正好派上好场。“老人家，别担心，你尽管去开门。”
老者点点头。
几名官兵进入院内，看看四周，其中一名带头的说：“老头，你为何这么慢才开门？”
老者咳嗽了几下，“我都80多岁了，人老耳背，行动缓慢，不比你们这么军爷身手敏捷。”
这话听得让那几位官兵心里舒服。带头的官兵缓和了下声气，“我说，李秀才，你的马怎么被关在门外？”
“马回来了？”老者假装问道。
官兵们没有作声。
“今天，我把马借给了隔壁县的亲戚，说好要借用几天，没想到不到一天，这马就自己跑回来了，看来，这马也想我呀！”
边说着，老者和几位官兵到了里屋，看到柳欣颜正坐在桌边。
“李老秀才，这位是……”
“这就是我隔壁县的侄女，以为马丢了，哭着来告诉我的。”
柳欣颜一听，便爬在桌上哭了起来，“叔，我把你的马弄丢了，本来打算借马给我哥拉媳妇的，可我不小心，让马跑了。”
“风丫头，别哭，马自己跑回来了，是这几名官爷帮我们找回来的。”
“真的，太好了！”柳欣颜止住泪水，抬起头看着几名官兵，道谢。
几名官兵看到柳欣颜的样子，把脸转到一边，“你老头，你这侄女怎么这么丑。”
“这……仍天生容貌，不怪她，谁不想生得花容月貌呀！”
“别说了，看好你的马，我们走了。”
官兵一出门，老者就牵马进来，上好门锁。
“谢谢你，老人家。”
“不用多谢，快去洗洗你的脸吧！好好的一个姑娘被弄得不成人样了。”
“不，我不能洗脸，明天我还要靠这张脸，麻烦老人家送我出城呢！”
老者这才明白过来，会意地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老者就把这个侄女和马一起送出了城。
李靖又坐在院内，独自饮着茶。“今天也该回来了！”说完就闭起目养精起来。
一觉醒来，柳欣颜早已站在李靖面前多时。
“柳姑娘，真准时，别来无姜！”
柳欣颜双眼瞪着李靖，“快把我送回2020年。”
“原来姑娘已经知道了。”
“不错，我是知道了，现在是1400年前的唐朝，高宗永徽二年，是吧！”
李靖点点头。
“原来你送我风儿，为我准备衣服、银两、还有地图，这些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
“不然，你岂会轻意相信我的话。”
“你既然能一手通天，早有先知，那你快送我回家。”
“办不到！”
柳欣颜举枪对准李靖。
李靖身影一闪，未等柳欣颜反应过来，早已站在一丈外，“老夫说过，你伤不了老夫。”
柳欣颜热泪满眶，“快说，你要怎样才能送我回家。”
看来柳欣颜已中套，“这个不难，只要你履行承诺，拜老夫为师，再为老夫做一件事，再看看你的造化，方可送你回家。”
“就这么简单？”
李靖点头。
“让我想想！”柳欣颜慢步地走进了房间。
这几天，一切都不用李靖亲自操劳，柳欣颜特别勤快，做饭、洗衣、收拾房间。李靖也不阻止，只有一事，李靖会亲自做，那就是泡茶。柳欣颜心里明白，一旦自己为李靖泡茶，那就表明自己拜李靖为师，幸好李靖也不强加于她斟茶拜师。
这一天，李靖正要亲自泡茶，看到柳欣颜正在仔细认真的泡茶，李靖背着手，笑眯眯地走开。
不一会儿，李靖被柳欣颜拉到客厅，让他坐下。
然后小心意意的斟好茶，跪在地上，双手奉上茶。
李靖接过茶。
“师傅，我知错了，今后我一定跟着师傅，鞍前马后地侍奉师傅，请受徒儿三拜。”
李靖双手扶起柳欣颜，“好！好！好！快起来！为师不会看错你，这里有一本占卜术的书，此乃千年好书，你今后就好好研究研究，只要学会其中本领，将来肯定功成名就。”
柳欣颜接过书。
“还有，为师为传你束马法。”
“师傅，束马法是什么？”
“就是使用笛声，能控制千万马。”
“就像上次你吹笛，风儿听你指挥，回到马圈那样？”
李靖点点头。
柳欣颜甩开手上的书，高兴地跳起来，“太好了，我要学。”
柳欣颜发现李靖正看着地上的书，赶紧拾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甘愿为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