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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百般无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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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弗拉乌在吗?”没待她们讲完,泰德立即插问。
修女摇摇头。
“那,拜拜。”泰德挥挥手,如获大赦般的逃跑。
逃出食堂十里远后,泰德大大呼了口气,并双手合十道“感谢上帝,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可惜,他很快就犯难了,教堂这么大,弗拉乌到底会在哪呢?
算了,碰碰运气吧。
他闭上眼,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朝再次睁开眼的方向迈了开去。
其实,我是个很不幸,又很幸运的人啊,泰德边走边想,不幸在不懂空咒,幸运在天生的小帅哥一枚。
哈哈,没办法,人就这么帅。
某男自恋的咧咧嘴,走起路来,也威风了不少。
话说,泰德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去找弗拉乌的,可是走了大半天,竟出了教会,来到片风景清幽的胜地。
眼前正是百花齐放之季,清香满田。少女心大盛,泰德完全忘却了自己是谁,忘却了自己在哪,又如何来到这。
更忘记了自己累了大半天的初衷。
欢呼着,投入花草的海洋。
泰德兴奋而激昂。
静品花草的味道,他想起了天宫,脚下软绵绵的浮云,半身高的仙气,仙花仙草的飘逸。
他还想起,自己每日必饮的仙露。
爽爽的,甜甜的……很是惬意的滋味。
想着,想着,他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他做了个梦,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漫天雪花,晶莹剔透,落满了整个世界。
于是,他的心也满满的。
泰德从甜美梦镜醒来时,天上已落霞满空。
弗拉乌正静静的看着他。
“弗拉乌?”泰德眨了眨眼“你怎么在这?”
“想你了。”弗拉乌痞痞坏笑。
“弗拉乌……”泰德脸红了红,别过头不再看他。
“怎么,不想我?”弗拉乌搬过他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唇畔传来微微凉意,泰德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以一时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真没礼貌,跟我这样的帅哥接吻居然走神。”弗拉乌在他嘴角重重咬了口。
泰德吃痛,怨怨的瞪他。
通红的落霞洒下,映红了弗拉乌的脸,如果不是知情,还以为他在脸红呢。但是,这绝对不可能的,他这种男人,整天就一副坏人嘴脸。
等等,男人?
对了,他是男人,而我,泰德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现在也是男的啊。
啊……
苍天啊,大地啊,潜意识里,自己是女孩,可现实中,自己也是男的啊。原来,不知不觉中,他扮演了小受的角色。
侮辱,实在是天大的侮辱,她,水逸月岂可成为别人眼中的弱受。不行,不行,绝对的不行,我一定要扭转局面,让所有人刮目相看。日后若有人提起泰德*克莱恩的名字时,旁人定要竖起大拇指称赞。
他可是人中之龙,攻中之强。
联想到辉煌的未来,泰德嗤笑出声。然后,在弗拉乌的困惑下,狠狠的回吻过去。。
当泰德提出要学空咒时,弗拉乌理解性的摸了摸他的头,要他放心。
当天晚上,他便被卡斯托鲁叫了出去,说是受弗拉乌所托,来帮忙练习的。
泰德没说什么,只是那位眼镜老兄的表情怪怪的,说不出的感觉。
泰德想,或许他和拉普拉多鲁已经知道自己和弗拉乌的恋情关系了吧。但是,叫他郁闷的是,也用不着一个晚上都那副怪表情吧。
让他浑身不自在,心里毛毛的。
“先让我锻炼下你的精神力吧。”卡斯托鲁道“你的根基很稳,暂时无法使出可能跟心情有关。”
泰德默,真的很想告诉他,不是心情不心情的问题,而是灵魂的移转。
但是,这些话,他自是无法说出来的,所以只能静静听着,心里分外担忧。
“卡斯托鲁,如果我现在退出测试还来得及吗?”
眼前有萤火虫飞过,墨绿的眼眸里有难以启齿的无奈和不安。
“你打算退缩?”卡斯托鲁问,神色沉静得像死水“难道,你忘了自己的目标,忘了米卡杰的死?”
“不是”泰德无可奈何的屏息“不是忘不忘的问题,而是,明知道自己使不出空咒,又怎么可以去连累欧克。仇,肯定要报,但还有很多方法不是吗?”
“是有很多方法,但你如果连最基本的空咒都使不出,又怎么报仇?”荧光下,卡斯托鲁平静的问。
“米卡尔之瞳”泰德语气坚定“我可以控制米卡尔之瞳。”
“你可以控制?”卡斯托鲁惊问。
“是的,我可以控制米卡尔之瞳,在米卡杰死后,才发现的。”
“米卡杰死后?”卡斯托鲁沉思“那么上次你暴走……”
“欸,你说的是被我邀请出去的那次?”泰德笑了笑“其实,那时我就能控制了,只是吓唬吓唬你们。”
吓唬,吓唬,卡斯托鲁嘴角抽了抽,原来这小子一直在玩阴的。
“不过,你也别怪我,我也是情非得已嘛。”泰德无害的笑。
情非得已,敢情他骗人兼吓唬人还有理了不成。卡斯托鲁气得从鼻孔吭气。
“即使如此,也来不及了。人员一旦确定下来,便无法调配。”卡斯托鲁当场宣布他的侥幸心里灭亡,当然,他承认,自己有点私心,想借机报复一下这个可恶的小鬼。
果然,下一秒,泰德的脸垮了下来。
卡斯托鲁那个爽……
耶,报复成功。
“呜噜咖。”美丽的夜色里,小米龙欢快的叫了声。
“欧克。”泰德疑惑“你还没睡?”
……
“你本来就很弱,所以在不在毫无影响。”
静谧的长廊内,飘出欧克淡淡的声音。
话的内容虽然很惹火,但是泰德明白,那只是他别扭的说辞和挽留,目的是不希望自己不安和内疚。
“欧克。”泰德第一次正视他,很认真,很认真的“谢谢你。”
欧克凝注他,望进他绿宝石般美丽的眼里,一时间,很尴尬。
“真的,谢谢你。”泰德以为他没听见,大声重复道。
抬手摸上他的头,欧克的脸上有可疑的红晕。
“你发烧了?”见他脸色发红,泰德不安的将手贴在他脸上,试试温度。
“我困了。”欧克猛地闪开头,往前走去。
这小子又怎么了?泰德茫然。
茫然归茫然,觉还是要睡的。于是,只愣了不到一分钟,泰德就跟了上去。
训练了大半个晚上,空咒仍是没有半点突破,但他已经尽力了,也很累了。他有时会想,是不是个人的能力是天定的。
不然,为何他将书本理解了个透,又实际训练了上百遍,毫无效果呢。难道,他命中注定,无法使用空咒不成。就像,水逸月,刚生下来,就天具法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