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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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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你去把秦逸叫来好吗?”我扯住给我换去湿衣的凤雏。凤雏看了我一眼,然后点头离去。
不一会秦逸走了进来,恭敬的向我行礼,我看了一眼跟他一同进来的凤雏,说道:“凤儿,我有些话想单跟秦逸说。”
“是,凤儿明白,凤儿告退。”
秦逸见凤雏将门关上,便跪在我面前。
“看来秦公子,知道本王找你来何事了。”秦逸跪在地上,并不回答,我看着他继续道:“我王府也算的上藏龙卧虎,一个是尚书之子,一个是侍郎之子,到都是看得起我南宫澈。”我坐在椅子上,品着热茶,表情依旧冷漠。“你与柳烟向来要好,你们是……”
“王爷,我与柳烟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请王爷明鉴。”
“本王只是想问你,你们一同来到王府中,可是受了陛下的旨意,这两次遇袭可是陛下有意安排,要置我于死地。”
“王爷,您千万不要这么想,陛下绝对没有此意。”
我淡笑,你们现在所说我会信吗?
“几日前,柳烟跟本王提过出兵的事情,本王说过若是陛下亲自下旨,本王自会亲自挂帅,但是到了今日,还是没有一道圣旨来到王府,这究竟是何意?你可知?”
秦逸抿着嘴,似乎很为难。终还是开口回道:“其实朝中上下已经有不少官员向陛下进谏,可是陛下始终不曾下旨让王爷回京。属下也不知道为何?”
我沉默,易绝尘不愿我上战场,倒是是为何?是担心我的安全,还是根本不把我当回事。
“秦逸,你与柳烟准备一下行装,我们连夜回京。”
“是,王爷。”秦逸起身出去,我叫住了他,“我们这次回京,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不想让凤雏他们为我担心。我们悄悄地走,不要打扰任何人。”
易绝尘,回京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南宫澈,无端的占了人家的身体,怎么也要完成他的心愿呀,他那么敬爱他的父亲,也一定希望能像他父亲一样,成为让人敬仰的将军。若是不能也要让生命结束在战场之上。
连夜,一辆马车离开了王府。
我身体无力的躺在马车内,柳烟在车里,看着我,始终不敢上前言语。我一个人窝在被窝里,明明阳光明媚,却还是觉得冷意不断袭来。
柳烟最终还是来到我身边,摸摸我的额头,我的意识已经还是变得迷糊。
“秦逸!”柳烟对车外喊了一声,一个身影钻进马车。
“怎么了?”秦逸问道。
“王爷,病了。”
又一只冰冷的手挨上我的额头。
“这样不行,我们要找家客栈,请大夫为王爷医治,等王爷好了,再启程。”
“不可,不可误了行程,我要回京。”我虚弱的开口。
车内一阵安静,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真的好难受,连人影也变得模糊。自己只是淋了一场雨,难道就病倒了?我疑惑的问着自己,这个身体真的太柔弱了。
“秦逸,你出去驾车,王爷由我照顾。”柳烟平静的开口。
我感觉有人出去了,马车没有停下继续前行,我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我的身体很奇怪,临近京城的时候,总算有所好转,我睁开眼睛看着昏睡在一旁的柳烟,这些日子多谢他照顾。我取下身上的薄被,为他披好。撩起车帘,好像到京城了,我昏睡了这么多天吗?
感觉身后有动静,我回过头,果真柳烟已经醒来,“你醒了?”我回过看他。
“是的,王爷。王爷,好点了吗?”
我感谢的点点头,“谢谢你这几天费心照顾我。”
“照顾王爷,是柳烟分内的事。”
我摇摇头,平静的开口:“你不应该这么想,你不欠我什么。你照顾我,我是应该感谢。”
“我们是不是已经到京城了。”
“回王爷,是的。”
“柳烟,你可知这次进京,我为何带上你。”
“柳烟不知,还望王爷明鉴。”
“京城是我要与你和秦逸分离的地方。”终于柳烟的脸上有了一丝动容,“我明白你们在我身边目的,我不怪你,也不怪秦逸。但是我无法原谅,我不愿意我身边的人对我不忠。”我苦笑,头轻轻的靠着木板,淡淡的说道,“也许谈不上忠心不忠心,只是我不喜欢被人欺骗的感觉,也无法原谅欺骗我的人。很抱歉,我不能再留你和秦逸在我身边。”
“王爷~”柳烟激动的开口,却被我抬手拦住,“我说过我不怪你们,毕竟你们也有苦衷。再说你的文采,秦逸的武艺,一定能有另一番作为,好比跟着我。在我们出发前,我已经飞书奏禀圣上,为你们在朝中某了一官半职,今后如何就要看你们自己了。”
我整了一下服饰,下了马车。秦逸见我无事,脸上露出喜悦,我也笑着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就像哥们一样。
柳烟也下了马车,我对他二人笑了一笑,怎么说我们能相识一场,也是缘分。“以后你们好好照顾自己,后会有期。”
秦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口叫道:“王爷,要去哪里?”
柳烟单薄的身子,在风中摇晃了一下,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我看着秦逸,开口道:“不要问去哪里,也不要跟踪我,我既然答应你们出兵抗敌,就不会言而无信。”我再看了一眼柳烟,他还是那个样子,跟我第一次见到他一样,只是我不能把他纳入我的羽翼之下。
我在京城的一家客栈住下,换了一身行头,戴着一顶斗篷,又离开了客栈。绕了几个巷口,终于摸到了目的地。
门上的高扁写着赵府二字。
我上前叩门,一位老者将门打开,见我,便好奇的问道:“这位公子,找谁?”
“老人家,不知道府上主人可在。”
老人家点点头,“你找我家主人?”
“正是。”我将一块自制的铁片递给老人家,这块铁片上的花纹与我丢给那个在破庙见到的小鬼的一样。“只要将这个交给你家主人,他自会相见。”
老人家拿着东西离开,我在门外等候。没过一会儿,我便见到赵牧,他亲自出府迎接我。进入主厅,我才把扣在头上的斗笠取下。
“赵兄,近日可好?”那日买玉后,我便派人了解了一下赵牧的情况,知他只是普通的商人,为人老实,诚恳,便与他合作,一直书信往来。
“多谢,方兄弟,出谋划策,让赵牧我又重新买回家宅,守住家业,也算得上对得起祖上。”赵牧感激道。
“赵兄何必道谢,小弟也是生意人,我们都有所赚不是吗?”
赵牧大笑,派人去银子。“这些是方兄弟应得的,赵某早就为方兄弟准备好了。”我看着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不禁笑道,“赵兄果然爽快,不过小弟这次来并不是为此,这些还是暂放在府上。”
“方兄弟如此信得过赵某。”
“呵,若是不相信赵兄的为人,自不会与赵兄合作。”我们谈笑间,一个身影突然闯进厅内。一把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铁片比了又比,然后叫道:“你,你,真的是你。”
我看清来人,笑道:“小家伙,你怎么这般冒失。”
“我不是小家伙,我有名有姓,我姓叫郑未名。” 郑未名在我面前正色道,我才发现我一直不知道他的真名。
“未名,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没事,没事。”我向赵牧摆手,不过听赵牧语气,他们似乎相处的不错。管叔也走了进来,将郑未名拉离我身边,责怪道:“少爷,不可这么跟恩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