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轻斋

21、第二十章 觉悟(修)

　　什么是心痛？就是这种感觉？
　　心脏似乎停止般，抽痛一阵一阵，又如毒液一点点渗进皮肤深处，麻痹感从心窝处传来。身体冰冷僵硬，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像被刀刺进心窝，不对；像毒药一点点侵蚀神经，不对……
　　都不对！水月扶住阵痛的头，都不是，全都不是。到底这种疼痛是什么！
　　心痛……吗？手指徒然收紧，甚至感觉不到指甲刺进手心的疼痛。
　　“够了！熊！”水月突然大喊……
　　不顾索隆诧异地的表情，眼神一凛强大的气场震开，被压缩的伤痛和疲累被弹开。
　　“……水月……”水月抬起头，看着熊的眼睛满是杀气。
　　只是，不该对熊发脾气的。熊已经救了路飞他们了……冷静冷静……水月咬着牙在心底警告自己……
　　“你确定要妨碍我？”万年不变的没有起伏的语气，熊转向水月。
　　“对不起……我看不下去了……”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你对他们来说是个麻烦吧……”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即使这次不是我，下一次战国也会派别人抓你回去……”
　　“够了！我不知道，至少这一次拜托了……”水月鞠躬，泪水无法抑制的滑过脸颊。
　　“……”熊不再说话，转身离开。背对着水月的脸上挂着笑容……
　　水月看着熊离开，然后奔向索隆。不去看索隆的表情，伸手将樱色的外套撕开将索隆包扎。看着索隆身上的伤，水月第一次哭出声来。
　　泪水不停地掉下来，止也止不住。
　　索隆宽大的手掌覆上水月的脸颊，将腮边的泪水抹去，弄花了水月雪白的脸。
　　“喂……你这样哭我会不好意思……”索隆皱眉，身上的伤口抽痛。
　　“笨蛋……”水月身体一僵，神色黯淡下来。
　　看着伤口包扎的差不多，水月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不会问的，想说的话再说吧……”索隆靠着石头看着水月。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水月，眼睛红红的有些肿的脸颊上淡淡的红晕。
　　“对不起……”水月撇过眼轻声说。“所以我现在要离开，香波岛再见吧。”
　　水月站起身，索隆看着水月的眼睛。本想点点头，索隆知道那时候水月不会再逃避。
　　“所以，不要告诉他们我来过……”水月勾着右边的嘴角。对于索隆的信任，水月有些感激。那种感觉让水月感到有些莫名的温暖，那是不曾知道的。
　　走了两步，水月不放心地回过头。别扭地笑了笑回过头深吸一口气离开。
　　索隆开着水月离开，犹豫地搔搔头。
　　“喂！”不自觉地话已经出口。
　　“怎么？”水月回过头脸色尴尬地看着索隆。
　　“嗯……”索隆烦躁地撇嘴，“没事……”
　　“哦！”水月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随即笑笑，“走了！”转回身摆了摆手。
　　水月叹口气，瞬步离开原地。
　　两个人都没发现，另一边一个黄色的身影一闪。香吉士靠着石板坐下，点燃一根烟。了解般地笑了笑。
　　岛的另一边，水月站在岸上，眼神别扭。
　　“决定了吗？”熊拿着圣经面无表情地问。
　　“嗯，至少到了新世界，就不会在隐藏自己了。”水月声音平静温柔。
　　“你要去哪里？”熊摘下手套。
　　“不是吧……”水月一怔，随即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熊。“厄，好吧，我想去香波岛……”水月悲哀地说。
　　还没反应过来，眼前景色一晃，水月被熊拍飞了出去。
　　“拍飞神码的好讨厌！”水月无良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