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娃》三番一掷

55、第 55 章

　　娃娃，不可以这么任性。颜夏皱眉。
　　是他自己要做的，又不关我的事。颜娃笑着，勾住了少年的脖子，亲吻，草莓的味道，沁人心脾。
　　颜夏，我忘——孟冬冬拧开了没有上锁的门，眼前的一幕，惊人：我忘记了，我忘记了我忘记了什么。孟冬冬的声音飘忽。
　　颜娃舔着唇，回味着甜蜜，眼神透过颜夏的肩膀射了过来，魅惑人心。颜夏拉开了颜娃环住他的手：娃娃，进卧室去。
　　为什么？我要呆在这儿！颜娃瞄着孟冬冬，愤恨。
　　进去。少年冷了生气。女孩儿不情不愿的挪进了屋，关门的声音很响，昭示心情。
　　你们——
　　我们接吻。颜夏冷静的说着。
　　你们是姐弟啊！颜夏你疯了吗？孟冬冬大骇。
　　然后呢？
　　你们是□□！颜夏，不能这样！你和娃娃——
　　我和她就是□□。
　　怎么会这样？
　　一开始就是这样。我爱她，不会没有人比我更爱她了，连你——颜夏看着面前的男孩儿，笑了起来，苍凉：也比不过。
　　颜夏！你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就因为我们留着一样的血？我受够了！颜夏静静的说着，他受够了。
　　两个男孩儿各自沉默，各自的痛。活着就是冒险，总有个坎儿，是颜夏躲不过的。
　　你们不能这样。孟冬冬始终都是这句话。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没有办法。我和她是姐弟，我们相爱。东东，我一直叫你不要爱她，因为她只会爱我。娃娃不会爱其他的人，她的爱太稀薄也太伤人，我很累，但就是没法不爱她。
　　那黎老师——如果你们——怎么？孟冬冬震惊得抖不出完整的句子。
　　娃娃她想这样，当别的人，你和我都不认识的人，活在其它的身份里，这是她的游戏。游戏，你知道吗？上学是她的游戏，谈恋爱是她的游戏，黎老师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她没有道德，没有约束，只要她喜欢的，她都要要都要做。少年说得风轻云淡：只要她喜欢。
　　怎么会这样？东东被颜夏的话震得直颤，颜娃的恐怖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她只是在假装，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从一开始就是。我不停地校正她那些神经质的举动，每天都在担心，害怕她哪句不着边际的话或者某个缺乏意识的举止被人抓住，暴露于众。东东，颜娃是个疯子，她生下来就是个疯子。
　　怎么会！孟冬冬抱住了脑袋，这些话让他头疼：是因为颜爸爸吗？遗传吗？
　　谁知道，我只是不愿意她活得跟颜明朗一样。东东，她讨厌你是好的，如果她觉得你有趣，只会毁了你。我要守着她，守她一辈子。
　　颜夏——孟冬冬看着年华尚轻的少年，这一刻，苍老。
　　娃娃她不懂□□，只知道爱我，请你不要跟她讲道理，她没有这个思维，也请你保守这个秘密，如果，如果你真的爱她的话。颜夏微笑着请求，或者祈求。
　　孟冬冬想起初中结业的那个暑假——
　　娃娃，以后你看不到我会不会想我啊？
　　不会啊。
　　我们一起长大的，一起读书，小学初中都在一起！为什么不想我？
　　我为什么要想你？
　　娃娃，你以后要和什么样的男孩儿结婚啊？
　　不知道。结婚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和那个人一起吃一起睡一起说话什么的，干什么都是一起的。
　　嗯，像我跟颜夏那样？
　　是，是吧，不过好像也不完全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和颜夏是姐弟，姐弟又不能结婚。
　　哦，可是颜夏说我和他是要在一起的……
　　原来，她和颜夏是要在一起的。

作者有话说

　　碓冰拓海《会长大人是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