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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踏上旅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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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面还是站在你这边,那从前一直没走远
就好像是一圈散不去的浓烟,我心甘情愿在中间
心里面还是站在你这边,那从前一直没走远
那事过境迁如果能重选,我宁愿危险一生不安全,在你身边”
谁啊,自己不睡觉也不给别人安生,翻盖,接听。
“喂。”我一开口就惊觉这声音怎么那么嗲。
“布谷布谷布谷。”还真是无聊呐,弄了个闹钟来。我立马就知道是项禹那个废材。
“项总,什么事?”上司还是要奉承的。
“我在楼下,你醒没有。”项禹问道。
废话,不醒也被吵醒了,真是倒霉啊,谁叫公司订的是最早的航班。
“项总,等我五分钟,我马上搞定。”我装成中气十足,向他保证。
“嗯。”项禹很有风度地等我先挂。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摁下挂机键。
闭上眼再补眠了一分钟,就起身去漱口。
火速将一切搞定,拉着行李箱下楼。
“项总。”我就是招呼他一声。
项禹侧首瞥了一眼我的装束,轻应了一声,静候我上车。
我把尾箱打开,丢了行李进去,然后熟练地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
我看着他启动车子,之后因着清晨被吵醒的疲惫闭上眼睛,项禹,还真是有钱家的娃啊。
我呢,是出生在小康之家的乖宝宝,小时候同情过穷人,羡慕过班里的大款,还算滋润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自从,自从爸爸去世后,妈妈变老了呢。记忆中的妈妈顶多算个清秀佳人,却是整天挂着笑的,所以邻居见了妈妈一脸福相(围妈妈:……),自然也夸她年轻貌美(围妈妈:= =!)。但爸爸的去世却给她和这个家带来了极大的改变。
原来的她才不会是多愁善感的人,但却学会了顾影自怜。当妈妈满面愁容地望着月亮时,我彻底惆怅了,真的好想吃圆滚滚的鸡蛋啊~
然而她的坚强也震撼到我了。是的,围妈妈是新世纪新新人类中女性的代表,坚强的代言人,勇气的翻唱者!爸爸是因病去世的,保险公司因此赔了一大笔保险金,妈妈拿去开了一家美容院,以我的名字命名,谁叫这名字很讨喜不是。
旎好美容院的开张果然是财源滚滚啊滚滚,那些个贵妇小姐们的都爱来。我老母她又不会嫌贫爱富,所以开了分院招待平民百姓,既不会让邻居们没地儿美容,又不让那些个富婆感觉层次低下。
我寻思着,这到底赚了多少呢,想着想着就昏昏欲睡了。
果然,不久后我的头一歪,倒向了项禹总经理结实宽厚的臂膀。
此时的我不知道项禹歪了头盯着我的睡颜,静静把车靠了边。
垂首,嘴唇轻柔地压向我的左脸颊。
项禹不久就抬首,扯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才终于肯重新启动车子,在这个天色初绽的黎明,情潮翻滚。
不消刻钟我便醒了过来 ,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开始消化我之前坐在项禹旁边睡觉这个消息。寻思着,我就眨了眨眼,就明白了,惊愕地瞪大眼睛,完蛋了,好歹他也是我上司啊,我心底呻吟着。于是我局促的转过头,咬了咬下唇,开口道,“项总,我……”我总得把我的情况弄清楚啊。
项禹装作刚发现我醒的样子,问说,“你醒了。”是陈述句。
我默默地转过头,丫个混蛋绝对是早发现我醒了的,我睡着了怎么不叫我啊,在上司面前懈怠可不是我的作风。我在心里复读机似的暗骂了项禹好久,最后无奈还是开口问了句,“项总,我怎么,睡着了?”不会是数着数着钱……就睡着了?!Oh my观音菩萨!
“不知道,我看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淡定淡定淡定,再问,“那请问,我又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我这句问的是小心翼翼啊,不会真出了什么丑吧,虽然他是大自己一届的高中学长,但是现在可是自己最直接的上司呐。
“不知道。”口气淡漠,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的右眼角抽搐了一下,除了会说不知道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啊,我只能咬牙切齿地怒视前方。
“就是喃了些梦话。”这语气怎么还隐隐夹了些许笑意。
我愣住,不是吧。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请问,我说了什么?”不会是……
“说了什么?你喊了我的名字。”这次含着的笑意更明显了。
Bingo!果然丢脸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总在他面前丢脸。特别这次竟然在他车上睡着了,还在梦中不自觉喊了他的名字,真是没脸见人了,啊啊啊。
然而羞赧过后,我不由苦笑,项禹他……不会再理我了吧,肯定会拒绝办公室恋情的发生的,这可是个苗头,一定要扼杀在襁褓中。不过早在高中,我就喜欢他了。该死的要扼杀就早扼杀啊,不要给我留任何、任何什么不适宜的念头,好不好。
约莫10分钟,便到了机场。我自行卸下安全带,火急火燎地逃下了车。自个儿从后背箱拿出行李,拉长杆子正欲走时,项禹朝我走了过来。
“我送你登机。”
我低眉顺眼地答应着,敛着眼不愿流露出一丝我的情绪。我不想再在他面前在做什么让他记忆深刻的事了,我很悲催,知道么很悲催!
他绕过我抢了行李自顾自的向前走去。
最后怎么了?当然是我上了飞机继续悲剧地回想我装满杯具的高中茶几。
当时的我正值高一,正是青葱嫩绿的一株草啊。(草怎么了= =,绿叶还是红花的点缀呢。)长的那个粉嫩啊那个水灵啊,可惜在那个阳光明晃晃的夏天丢了心,生生被糟蹋了!
那时项禹正值高二的青春年华,相貌清俊绝伦,为人清冷有度,沉着内敛,校内校外盛传“一见项禹误终身”。当时的我嗤之以鼻,不过是个男的,女生就不应该为了一个长的还过得去的男生,丧失了身为女性的尊严!于是我就怀着鄙夷的态度被闺蜜曹绿兴致勃勃地拉到了篮球场。
果不其然,耳边源源不断地传来“项禹加油,项禹必胜”的拉拉队加油声。大热天里那些女生软腻腻的叫唤让人更埋进了热的海洋。我只得两眼直愣愣地看着篮球,额……从这儿……到那儿……然后怎么朝我们这边来了?!可惜我本就是一个反应迟钝的人,看着那球愣是挪不动身子,终于飞过来了,“嘭”一声响,原来砸的不是我啊。但是……我转脸看了看曹绿,额……我说你咋就那么倒霉呢。
项禹快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脸上有一丝歉意,语气却淡漠:“这位女同学,你伤的严不严重,需要去医务室么?”
还好,他没有废X的问人你有没有事啊,你觉得被一飞来横祸的篮球给砸了能没事么。听出来是个有脑的人,我心里对他改观了些。
于是吾家闺蜜羞涩得跟那静悄悄地开的玫瑰似的,“我……没伤着,不打紧。”我一把火噌的上来了,你那个“我”能更羞答答一点么!干脆改成奴家算了!曹绿你个没脆骨的!
项禹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过你还是和朋友去看下校医比较好。”
曹绿晕乎地说,“嗯,学长慢走。”还附送一个甜蜜蜜的微笑。
我愤怒地看着项禹的身影渐行渐远,继而转头瞪着曹绿,瞪了一分钟我发现她还沉浸在所谓美好的回忆中,我无力了。
只得伸出细白的手指戳戳曹绿白皙娇嫩的小脸,我惊奇的发现有红晕从她的脖子漫上脸颊,一点一丝地浸染,像红墨水滴入了热腾腾的水中,迅速扩散开来。这小妞,害羞了?!
怎么那么不经折腾啊,不就和项大少说了两句话么,我彻底无力。不客气地一巴掌拍上她的脸,“醒醒啊绿绿。”别给折腾傻了,这可是罪孽深重啊。
“啊?”她呆滞地转过脸来,听听,这声音多迷茫无知啊,可见她已经恍惚了,那就……更需要拍了。于是我双手夹击地拍过去“啪”地一声,瞧,果然清醒了。
曹绿的两颊更加艳红了,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哎你可不能过河拆桥,我看你晕太久了对脑子不好。”我循循善诱。
“围旎好!拜托说谎的时候不要眼睛眨啊眨的,很假啊。”曹绿更加咬牙切齿,闻言我打了个寒颤,颤巍巍地开口,“绿绿啊,醒了多好啊世界多美妙。”
“美妙?”曹绿危险地眯了眯凤眼,“没有美男美妙个毛!”
我扑簌簌地打颤,“绿绿,不就是个……”我的话还没完就被打断了。
“他就是个上天入地难找第二个的美男!知道不!很难得!”曹绿爆发了。
“唔唔,”我胡乱应了两声,“很难得。”
“嗯,这就乖了。”曹绿满意的点点头,“记着,下次别拍了。”
我忙不迭的点头,没办法,面对恶势力,善良的百姓只能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