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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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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光彦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和炎旁的黑灼,轻笑一声.
"炎君,连魔兽都可以驾驭了吗?但学院里可不许有这种东西."这可是稀有得巨狼种,还是纯血的黑狼啊.
"那里,只是这个畜生自己跑出来,不小心要死了个一般人."虽然是在我默许的情况下.
"是吗?杀死老师,携私报复,带魔兽进校.炎君第一天就犯了这么多罪啊."每一条都可以让我制裁你呢.
"错了.不是我杀的,是它,"指着一旁看戏的黑灼."我并没动手,也就没携私报复一说,至于魔兽,我和它是以血源做的契约,是无法让它离太远的."
"推得真干净呢?"半闭的眼眸睁开,身后出现了十多个黑影,每一个右手都刺上了一条黑蛇,那是教会的执刑人标志.
"光彦君要犯人的话,就把这只狗抓去吧.只是我不保证它不会反抗,而我出于自卫也不知道会做岀什么事呢?"教会的人,不知道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就借此试试,反正也无聊.
左右手向叠,从左手抽出了一把闪着蓝光的长刀,刀身上刻着古老的图腾和不知名的文字.而黑灼也摆出了战斗的姿势,刚刚才吃下的血源在身体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浑身沸腾,现在它只想尽情厮杀.
"武器都拿出来了,我可以把这视作是对学生会的挑衅哦."那是什么刀,从没听过有血源者可以从身体里取出武器.
身后的一个黑影不等命令就已经冲了出去,同样手执长刀的他直刺向炎的心脏.对于这突然地一击炎无法躲避.那把刀是鬼斩没错和那似曾相识的杀气让他很想看看这个人是谁.只得将身体向右侧了侧避开了致命的位置趁他冲过身旁的时候将长刀缩小到一肘长,刺向他的右眼,在他侧头的那一瞬将斗篷划开.
那下面是一个有亚麻色长发,红色眼眸的美丽男子,白皙的皮肤上从右眉到左脸颊有着一条淡红色的伤疤,简直就像要把头颅劈成两半似地.
"哼!"山崎溟越,果然是你.那条伤疤的疼痛你忘了吗?还敢来.
山崎在冲到炎的身边时右手手腕一侧,以左脚为圆心借惯性转到炎的身后,腰斩!
炎把右手的刀恢复到长刀状态刀尖向下挡住从右腰袭来的鬼斩.僵持几秒后两人跳开,准备下一次交战.
"山崎溟越!你给我回来!"堂本光彦看到两人终于分开马上就大喊企图阻止他们.
"休想!"老子还没打够呢!上次的伤,我要你血债血偿,白仓炎!
摸了摸左边胸口上渗血的伤口炎大叫:"再来!"
"正和我意!"面对冲过来的炎,山崎也发起冲刺,这次的目标是脖子,只要能砍到就好,哪怕只是一点都可赢了.刀撞击在一起发出凄厉的声音,像是恶鬼的嚎叫.两人的身影不断交叉相叠,又突然跳离.电光火石之间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露出嗜血的笑容.
剑士!只求杀戮!
异刃像是遇到了久违的朋友一样,发出嘶鸣,那诡异的剑招,不曾想到防守,只是一味的进攻.再加上炎嘴角的微笑让人觉得,真正挥刀的不是他,他只是在帮这把刀去杀戮而已.
"溟越,你退步了."躲过山崎砍过来的刀,转身迎上他的脸,戏谑的笑着.左手袭向山崎的脖子.
"你才是吧."不得不收起向前的刀回撤到身前,毕竟炎的握力可是能把大理石变成粉末,他可不想脖子与身体分开.
面对挡在山崎身前的鬼斩,左手依旧朝前,右手的刀也变成横握,滑向前.
"糟了!"察觉到炎的意图,刚想用鬼斩挡住异刃,却动不了.只见炎用左手抓住鬼斩,不顾满手是血,为了拉住山崎向后的刀还在加力,伤口越来越深,血流如注.右手加快了推进的速度,那情景,势要斩下山崎头颅.
刀在划破喉咙的一瞬间,消失不见,左手的手刀将山崎击昏,看着无力倒下的山崎那不可置信的脸.炎轻笑.用血源震裂脚下的寒冰.
"真蠢!"明明血源自己都发动了想救你这个主人,你却一直抑制它,连死都要守住那无谓的大义.武士道有什么用?最后只要活下去就好了,哪怕是匍匐在地.
"这个白痴还给你!"全都在对面不动,还在筹划着什么吗?左边的那个是在咏唱,对我还真是不利啊.
用脚一勾,把地上的人朝对面踢去,正好踢到那个在咏唱的人,他疑惑了一下,还是接下了山崎,不过马上又把他放在地上,继续咏唱.
"哼!"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黑灼也识相的跟了上去.
"炎君,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堂本光彦示意准备动手的几人不要动,先试探下炎.
"刚才,为什么不制止我,如果我没停下来,他已经..."死了,保护部下是你的责任,不是吗?
"可你停下来了,这不就行了."我只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罢了.
"......"我还是不够狠.
"喂!装死的,人都走了."看到前面的人影晃了一下,确定没事就把地上的人踢醒了.
"切!老子只是想在地上躺一下,凉快!"走了,再不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待下去.当年为什么为什么没杀我?怜悯,仁慈,还是不耻?既然如此,现在就不该留下我这个祸根!
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追上那悠闲地金发男子.
"为什么放他走?"铸炼阵都弄好了,还放他走,这可不像你.
"这是日本,与英国不同.这个国家信仰着自己的神,而白仓家可以说是那神道教背后的支撑者,那限制着教会.既然有人要推翻它,我们不如坐山观虎斗.而白仓家的灭亡时我们最期待的,那就得适时的帮帮炎."我能为他做的,仅此而已.
"......"抚上右手的蛇,它就像一条锁链紧紧束缚着自己,即使不甘,也无法违抗.从做出选择的那一天开始,就不能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