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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 苏小欧,你给我挺住了 ...
苏小欧是我的同桌,她没事的时候总是托着右脸颊侧着身子盯着我看,刚开始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稀有动物,但是发现时间这一点对于她来说没有用。
她总是问一些问题,然后让我费尽力气去找到答案回答她,否则她会生气。
她问:“毛顿茹,你能说说你为什么不去剪头发吗?”她拨弄着我长到腰间的头发。
“就,随它吧。”
苏小欧:“毛顿茹,你能说说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
苏小欧:“毛顿茹,你能说说你十六年来有什么丰功伟绩吗?”
“丰功伟绩?”
“就是你让多少人对你失去耐心。”
“你算不算是一个呢?”
“不知道。”
苏小欧:“毛顿茹,你能说说你的弱点是什么吗?”
“弱点。”
“就是说,什么能够让你的脸部表情起变化呢?”
“吃饭。”
“吃饭?”
我指了指墙上的钟,“这个时间是午饭时间,你不去吃点吗?”
“喂,毛顿茹,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减肥专业户吗?怎么可能去吃那些淀粉呢?”
这回轮到我的脸上挂线,“那你怎么会去吃那些冰激淋呢?”
“这个……”苏小欧的眼珠子转了转,“咦,大家都走光了,再不去食堂来不及了。”
午饭后,她拉着我到了老地方——操场的天台上,挂出双脚,高高地坐着。
“知道吗?这里的风景比老师的板书漂亮的不知道多少倍,我不爱读书,我愿意!!!!!!!!!”
这回她手里是一包爆米花,“毛顿茹,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吃这些零食了。”
“为什么?”
“你怕脸上长痘痘,不漂亮了。”
我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嗯,你说的有道理。或许一部分的原因是这样吧。”
“什么或许,”苏小欧没好气地瞪我,“搞起来你好像不是自己在不吃一样。”
“以前小时候,没想过那么多吧。就是爸妈说那些东西吃下去不好,所以就没吃。长大了,才发现这些和美容养颜还是有很大关系的。”我说。
“大人都是骗小孩的,那些可是不小的花费哦。”苏小欧哈哈大笑,然后正儿八经地问我,“哦?提到爸妈喽?”
哦,提到父母了。
“现在才发现你不是一个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她的嘴里扑哧扑哧地响。
“苏小欧,我觉得我可以说清楚了。”远处的风带给我一些勇气。
“什么啊?”苏小欧抓了一把爆米花,往嘴里塞。
“就……我的悲伤啊。”
她随后傻了眼,然后望着我留下的五大张洋洋洒洒密密麻麻的字,“你这什么是说清楚了,分明是写的嘛。”
“喂——你以为是在写言情小说啊?”她冲着我没好气地喊。
我是这么写的,这是很久以前写的,而现在终于觉得拿出来或许只是一个句点而已。
——
4.1
今天是愚人节,我知道。
对于我来说,极具讽刺的日期。
到底是老天愚弄了我,还是我愚弄了自己?
大概是前者吧,这么多年,他翘着二郎腿一直在看着笑话,不是吗?
不管是什么日子赋予了什么节日,什么祝福什么含义。
对我来说,都不过是太阳升起的一天,而随时准备接受着无聊的撕心裂肺的战争。
我久久不写出心中的恶魔,心中的痛苦,是因为我知道一旦写出来,我这段藏了10多年折磨要被见光,要赤裸裸地呈现。
可能会遭到一些议论,一些赞成和不赞成,一些对与错的是非,这些都是需要勇气和承担的决心。
或许,只是一场安静的没有任何波浪的木偶剧,如果这样,更好。
如果不是迫于无奈,如果不是他们的逼迫,我是绝对绝对不会把这个漫长如斯的故事说出来。
绝对不会。
之前有看过曹颖主持的真情。
觉得那种老娘舅般的解说和调解,其实是很苍白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很多事情的前因后果又怎么能一时说的清楚,对着别人说的清楚,感觉又不可以连接到电脑里面去打开来比较一下是不是相同,或者不同,不同又差在哪里,差了多少。
这些都不可能摊开在一张纸上,看的明明白白,听的清清楚楚。
于是,就想说,这样的中间人,到底能使事情成功了多少。灯光下面的OK,圆满是这些波折的插曲还是结果。
ALL RIGHT。
扯远了。
提到这个节目,真的只是有感而发,因为常常在想,它们‘对付’的事件好像都太好解决了。
如果碰到我家这种事件,我敢打包票就算是辛唐米娜那张犀利的嘴恐怕是说多错多,像是打结的毛线。
说到这里,我又有些困惑了。
因为最难的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也是我久久很想说但是说不出的原因。
没有一个明确的点,又或者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能让别人听得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遗憾,我不是明星,我也不是在演戏。否则,摄像头将这10几年来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记录下来,不管是几集的连续剧。尽管让人觉得厌烦,也能够明白,究竟是怎么了。
没错,10几年,从我出生开始,不,是从我出生之前开始的吧。
在这里,我要说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我知道,我要说清楚每一点,我都要静下心来,我都要深呼吸一次。就像是疼痛的伤疤,你偏偏要去挖掘,是要很大的勇气和决心的。
在这个世界上,简单地用“对”或“错”来诠释,太简单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越来越多的电视剧和小说更加深刻地参透到了人性和社会伦理的底线,当结束的时候更多的是索然无味,更多的是无奈,更多的是不知道去用一根舌头如何去评论。
而有些人,活了一辈子,其实很简单的道理却始终迷失在自己的认知里无从清醒,痛苦就是这样变质腐烂熏臭了整个心空。
我的父母就是这样,更确切地讲,我的父亲就是这样。
他,作为一个男人和丈夫和父亲,我不得不遗憾地说他没有一样做的好的,不要求他做的面面俱到,他却不能做到及格,起码我是这样想的。
但是,如果你认为他抽烟赌博搞外遇,那么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
他是一个好人,一个老实人,一个懦弱的人,一个不聪明的人,一个没有出息的人。
有的时候,用一句“他太女人了”更为贴切地说明他的为人吧。
怎么说呢,他没有男人的气魄和男人的智慧,如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的话,他就是一只猫。瘪瘪的,没有爆发力,配上了老实,不聪明甚至是有些笨笨的样子,如果他一辈子待在农村,种点田,和一个老实巴交的女人结合,心安理得地过那么一辈子,也就罢了。
可是,他却碰到了我的母亲。
一段孽缘就此拉开,永远也说不清上天的安排是处于什么目的,如果只是玩笑,那么害苦了多少人的一生。
我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很英俊,可以说是风流倜傥。而那张18岁的照片,也仅那么一张,令他家的门槛被媒人踏破了门槛。我看过,现在来讲,以一个长辈相姑爷的眼光,确实不错。
我的父亲没读过书,但也不是完全的文盲,靠一本破字典自学起来的几个字,用他的努力,字体写起来也算是秀丽素养。
不过正如他的个性,太女人气了,一张纸上,那字尽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贴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样子。
也许正因为这样,在那个年代,父亲仗着自己有着老鼠般的聪明和懂得几个道理,像公鸡一样地骄傲起来,眼光也很高。
可能你会觉得我有点前言不对后语,刚才还不是说他不聪明还有点笨吗?怎么现在又有着老鼠般的聪明。该如何好好地对你解释?有个成语叫做:大智若愚,说的是大智。而我的父亲属于小智,不管是什么,叫他做事情一点就通,小小的聪明还是有的,不能算是完全的木讷。可是这样的聪明只是普通的正常人的反映,在大事上面是拿不定主意的。
举个例子说,就是。遇到什么事情,他会瞪大双眼很惊慌的样子;不小心遗落了什么钱财,他会瞪大眼睛絮絮叨叨地唠叨不已,像个怨妇。他不会拿出自己是父亲是丈夫是一个男人的气魄安慰我们冷静下来再细想办法,他不会。需要展现他的大智的时候,他不会。
这个家常常是我在第一时间,呵斥他们冷静。
当然,单是这些就评断他不是个好父亲好丈夫好男人,是有些果断了。
只能说他不够好,他的性格不太像男人,他还不是有个坚强,有魄力的肩膀的父亲。
他性格的还有一项,就是太好面子。
说到这里,你会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是人都好面子,何况是男人。
没错,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
可是,他的好面子是病态的,是扭曲的。
我们全家都要生活在一个沉默的世界里,或者更具体的说,是安静的世界里,声音要轻柔地像是晚上呵护宝宝睡觉的分贝。只因为父亲说怕被别人听到。
只要大笑,只要稍微高声,都不能被允许。
他会时不时地贴到门上,墙壁上去偷窥去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刚才的分贝,有没有窃窃私语。
看到一切都与刚才一样,无异。才舒了一口气。
所以,就连我们的脚步声都不能太大声,像猫一样地走路,更好。什么大跳,什么只要发出响声的都不行。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没出息,他今天没有出去工作,他昨天是呆在家里的还是出去了。
他固执地以为,只要自己没有任何声响,别人就不会注意到他的存在,当他是透明人,包括我们。
越没有被注意,越好。
然后,就是敲门,他从来不会正常地敲门,他总是轻轻地用钥匙或者是手指,轻轻地,点一下门,发出蚊子叫的声音。就表示他敲过了,要你开门。
如果你没有听到,或者是来迟了,他会说:“你怎么那么笨的?轻轻地,你就知道了啊。”或者是“怎么那么久。”
请别误会,他绝对不会劈头盖脸地骂你,我说过了,他是一只猫。
包括他进门的时候,也是惦着脚进来的。
以至于当别人敲门发出的‘巨响’,我们都会吓一跳。
然后他就会嘟囔:敲门这么响的。
有一次,我去开门。刚好看到他站在门口,楼梯上有人上来,是楼上装潢的小工,只见他秃顶的脑门正对着门镜,把头低的低低的,身子缩着,紧贴门,好像是做贼的人,好像这门里的并不是他的家,或者是来借钱的。
只到我把门打开,他嗖地蹿了进来,然后把门悄无声息地关上,再透着门镜看外面。
确定没有人了,再蹑手蹑脚地脱鞋,看到我看他,冲我傻笑。
我将父亲的性格形象说了那么多,只是因为这些种种是导致悲剧发生的重要因素。
就像是想要唱一首打动人的歌,就是要有真情实感;而有些因果,是要有不能缺失的因素,才能发生的。
不知道该说是命中注定,还是父亲的倒霉,还是父亲的劫数。
总之,一万中的万一,万一中的一万,他遇到了我的母亲。
这个全部故事的起源,这个即可恨又悲哀的女人。
是因为她和她母亲的联手欺骗,成了现在每每山呼海啸的罪魁祸首。
外婆骗我父亲我母亲是大学生,硬是好说歹说撮合了这对怨偶。
故事就从这里慢慢地发生了。
其实学历这件事情是微不足道的欺骗中的一点点褶皱而已。
我父亲是个农村娃,没有念过书,自己的这点道理也是东拼西凑积累来的,他自以为自己觉得对的就是道理,错的就不是道理,以主观为主。而没有念过书生性又愚钝的他,向他灌输一些他自己不想接受的知识和道理是很难很难的。
再加上他自己接触的社会不多,又老实,自以为自己是最无辜的人最老实的人,别人是没有理由和原因害自己的。他不会防备也没这个本事。
所以,当别人欺负他的时候,他就有一千万个为什么和不理解,然后就是满心满心地暴跳如雷和自怨自艾。
这又要从他的小时候说起。
我父亲小时候家里很穷,而农村里是多人多劳力,我的奶奶就生了一大堆的孩子,所谓人多人穷,人穷人多。早早地,我父亲在7岁的时候就自己打工挣钱了,现在的这双粗手,粗脚就是从那个时候一点一点磨合出来的。他很苦,每每说起这些,他都像是说书一样地生动激动。
而爷爷,奶奶也是没有文化的人,对待孩子一生气不是打就是骂,这在那个时候是普遍现象,也不便多说。总之,我父亲在这样的环境下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暖。他总是天真地说:“家庭不是最温暖的吗?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冷冰冰的。”于是,苦命的他,总是梦想自己有一天能有个家庭,有个幸福的家庭。
命运弄人,是不会让你随心所愿的。
就像是咒语一样地跟随着我的父亲。
他遇到了这样一个像狮子般的女人——我的母亲。
看到这里,请你不要对我有任何的质问和好奇。
我完全是以一个客观地,理智地角度来说这个故事的,包括里面的主角。
因为,我已经麻木了,承认一个冷血的我是不会有爱和冲动和所谓的恨的。
说到我的母亲,我想我又不得不提我母亲的家庭。
说来,我母亲是富翁的长女,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她有一个脾气臭到不行的父亲,就是我的外公。
我的外公像是暴虐的秦二世,稍有不顺就要打骂我的外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稍有不顺,就要大发雷霆。
我的外婆常常被打得遍体是伤。
很遗憾,这样的脾气遗传给了我的母亲。
作为一个女人,她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坏。
而对于一个极爱面子适才我也说了不喜欢高分贝的父亲,实在是水和火,本质上就有不同。
作为她的孩子,我不得不说,10多年了,按理不管是什么样的都应该习惯,更何况是我的母亲,我应该能够承受了。
但是,更遗憾的是,这样的脾气,我实在容忍不了,也就是一天也没有习惯。
正因为这样,我的母亲生活从小就是优越,再加上她天生遗传的脾气,造就了她的任意妄为。
她喜欢去酒吧,喜欢去娱乐场所,她喜欢去吊男人。
如果这样说不清楚,应该就是说,她是个风骚女人。
在和我父亲之前,交往过好几个男人。
没有谈婚论嫁之前,谁都有权利这样做,没错,这管不了。只是看你个人的人品问题和作风问题。
是的,错不在这里。
我只是想说,她的这种性格就像是赌博的人很难不再赌,嗜酒的人很难不再喝,吸毒的人很难不再犯。就像是所谓的惯性,有了这样的环境和条件,是很难不再有第二次的。
除非,已经醒悟。
然后,这个世界上的人,人性都是有劣根的。
不见棺材又怎可掉泪呢?
像着了魔般,这样的感觉我想婚姻期间搞过外遇的人都会刻骨铭心。不是吗?
婚后,她潜伏在体内的风骚毒素,爱玩毒素还是没有得到排解和治疗。她继续我行我素。
弄得我父亲半夜抱着嗷嗷待哺的我去找她。
不是夸张,也不是欺骗,是事实。
我到现在还依稀记得我是3岁还是4岁的时候,那个舞厅上面的灯光旋影,嘈杂的声音像是吃了□□的人一样疯狂地播放着,所有的人都在忘乎所以地扭动着身躯。那种环境,繁乱地让人想吐。我就这样迈着踉跄的脚步哭喊着叫着妈妈,哭喊着在人群中疯狂地寻找着妈妈。
别人都诧异地停止舞步看着我,我像疯了一样地仰望着一张张尘土的脸孔,几度我都昏眩过去,被那刺眼的灯光照的看不清方向。最后我找到了她,她正和一个男人在搂着腰握着手在跳舞。
当我敲下这段记忆的时候,我的心被来回撕扯,我有种想砸掉面前电脑的冲动。
一段痛苦的经历,像是让你面对整容前丑陋的面孔一样,那明明是你,却无法接受。
这段记忆,清清楚楚,深刻无比。
我依稀记得当时我心中有多么害怕,有多么恨,有多么撕心裂肺,在那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寻找着我所谓的妈妈。
婚前的这种行为叫做前卫,婚后的这种行为叫做放荡!
常常是凌晨不回家,需要去找寻一个孩子般地焦急。
这样的行为我已经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或者是多少次了。
总之,这也只是比欺骗学历这样的褶皱高一点点而已。
至于期间有了什么那时的我太年幼,也记不清是真是假。
这些都是听我的父亲在一次次暴跳如雷中断断续续讲出来的。
如果不是捏造的,不是误会的,不是不是事实的话:
母亲曾经叫着好几个姘头的人来打我的父亲,当众让父亲下跪在她面前,然后还帮着外人偷了自己家里的金戒指什么的。并且到了最后,被姘头甩了。
之类的。
更多内幕,那些从父亲扭曲的脸部透露的事情,比魔鬼还要青面獠牙,渗透到底。
在这里,就不详细说明了。
这样的开端,早就结下了深深的梁子。
如果真的按照父亲所说,其实,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看的很清楚了,起码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应该是很明了了。
如果选择离婚,或许就没有了现在所谓的一切。
可是,我也说了,孽缘就是孽缘,如果轻易就被剪断,又何苦来的重量级的痛苦不堪呢?
那时的父亲以为自己在拍戏,他居然原谅了这个让自己恨不得杀死千刀万剐的女人。他还天真地相信了母亲的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并且改掉坏脾气,好好过日子。
就这样,‘平息’了。
其实,说到这里,我想说一下我的感想。
有的时候,人不能假装勉强和逞能。
人太渺小,人也太脆弱。有些错误和伤害不可原谅,就不可原谅,该放弃就放弃。而绝对不是拿出戏剧中的胸襟和眼泪,来让所有人都觉得你理得同情和敬佩,然后去做了违背自己能承受范围的决定。
就像是父亲去原谅了,就像是任何一个男人或者是女人去原谅了背叛者的这些种种行为,是真的原谅吗?是否释怀了?是否能释怀?是否从此以后面对同床共枕的他(她),看着他(她)的脸,你能够不想起那些刺痛你的伤害,即使想起了也释怀地摇头说宽容了呢?
做不到的,我们不是如来佛,即使是如来佛,也有不可原谅的罪行和佛理不是吗?
如果只是放在心里的一处角落,暂时封锁,那么总有一天还是会火山爆发,那是一定的。
人的心理承受是有限的,你不能妄为地去负荷它,负荷了,最终承受不了了,全部的新或旧,一并爆发,那么最受到伤害和煎熬的还是自己,不是吗?
这是一种自虐。
该宽容的就宽容,不能宽容的,我们也不要去恨,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让不能洗净的错误就随风飘远。
放手,是种恩德。
这是我告诫天下所有的已婚者或者是情侣,不要妄想爱情会包容一切,特别是变质了的爱情,不要用你的幻想去掩盖这件事情的本质,错了的就是错了,不能原谅的也不要硬逼自己去原谅。
弄巧成拙,是活该!!
就像我的父亲,他当时的懦弱和过度地迁就了对方更迁就了自己的自尊,后悔了一生,遗憾了一生。
他选择了‘包容’。
而这样的‘包容’和后来母亲的没有痛改前非,开始了折磨的化学反应,开始了无止无尽的痛苦。
我太累了,今天一天被他们老旧的斗争折磨的筋疲力尽,我太累了,让我歇歇。
明天,我会继续这15年来的折磨叙述。
请你们不要为我的故事做任何的想象和扩展,因为是你们谁都不能愈加猜测的过程和结果。。。
因为这是我的故事,从开始到结束。
这是不容侵犯的痛苦。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不管是接受的,还是不能接受的。
既然我依旧决定这么做了——说出我的秘密,我也不能困惑和犹豫。
我想,我需要解脱。
我只是想解脱。
我只是想用我的文字用我的心情来解脱。
好好地解脱。
还有,就是,对不起。
不管是对谁说的,我无法解释——对,不,起。
这此之后,我父母因为资金周转不灵,生意失败。辗转带着我到了各大城市,把整个中国都走遍了。
而我,也习惯了流浪的生活,在别人上幼稚园,读小学一二年纪的时候,我都没有进入学校读书。
因为3岁的时候就会看报纸,所以父母对我还是比较放心,在路途中我被灌输一些知识。
见过太多人,太多事,我过早地仰望了大人虚伪风尘的面孔,令我失去了最美好的童真,而我的心也渐渐地变得扭曲。
只是那时小,对于一些事情还奢望的太傻了,比如我父母的是非。
他们一次一次的争吵,我都觉得天要塌了。
不过我说了,那都是小时候了。小时候还太天真,对于已经不能够修复的伤口还企图去寻找灵丹,去治疗。
还记得那个时侯,我大概3岁吧,他的眼神像是要杀了日本鬼子一般的血丝,而她不甘示弱的狮子脾气不服软地句句刀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去摔掉在地上的热水瓶,然后手去狠狠地捏了一把碎片,血流不止。
然而,我却不知道疼痛。
什么痛都比不上心里的遍体鳞伤。
走到哪里,吵到哪里。
我的泪流到哪里。
不过我的流泪不是痛苦地问为什么他们又吵了,而是发泄我内心的压抑。
而我说了,流泪那种蠢事,是小时候干的了。
现在,我不会了。
我绝对不会流泪哭泣。
那是一笔赔本的买卖。
早就学会了充耳不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想自己要想的东西。
而他们的吵,无非就是我之前说了的——‘包容’。
翻旧账在他们之间纠缠不清。
而加上性格的迥异,一个是天空一个是海水,永远是没有交集的。父亲更像女人,母亲更像粗暴的男人。
而父亲的思想传统,认为女人就应该比自己讲话小声,应该是低眉顺眼的。
而母亲的性格脾气,遗传了外公的脾气,比狮子还要狮子。
父亲挑了一个最不像女人的女人,而母亲嫁了一个最不像男人的男人。
除了孽缘,还能说什么?还能如何形容?
而母亲的脾气只是狮子一般的暴躁,坏,却并不是一个女强人。
她有着欧巴桑的无理取闹,而并没有处理事情的能干。
这种脾气不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说到这里,我又觉得自己是身心疲惫,我似乎永远都说不清楚这两个人的平凡和不平凡,就像是两杯极为普通只不过有点奇怪的液体,倒在了一起,简直就是世界上的一个不可思议。
而我只有一张嘴,我又该如何说的清楚?
因为外公的坏脾气,再加上接受不了新鲜事物和知识的灌输,那个时候的改革开放,别人纷纷涌起,很快,他的江山就被别人坐了去。
简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昔日的富翁,变成了家道中落的老头。
再加上外婆的不堪他的脾气和大打出手,最终选择了离婚。
可是,外婆这样的角色本来是一个好女人,但在我的外婆身上又不是按照正常的路线走的。
她的心思没有人能懂,直到今天,也无法能懂。
她有三个孩子,我母亲是长女,下面是一个弟弟,再来是一个妹妹。
随着家庭的分开,一切又添加了深层次的浓墨。
我的母亲因为性格随着外公,和低眉顺眼满心九九的外婆不是很和的来,我的阿姨,也就是外婆的小女儿,她的性格像极了她,也是什么心思都放在心里拨弄,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不是话篓子,更不是大大咧咧的个性。所以,外婆特别喜欢阿姨。
其实,有的时候想想,外婆应该是一个自私,怕事的人。
凡事,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为先。
作为一个母亲,她并不是一个好母亲。
起码对于我的母亲来说,她不是一个好母亲。她不会替我母亲考虑,更不会替我母亲着想,常常是胳膊往外拐。
这些也就不一一说明了,因为是不可能说的完的。
我不想清楚外婆当时是怎么想的,父亲并不是富翁,家里穷的叮当响,也不是有什么技术才干,到底想得到父亲的什么?起先骗了父亲,然后步步为赢。
这里,也不得不说,父亲也不值得可怜,只能说是命运的捉弄,他就像是一个单纯的孩子,用他的话说:我这么善良老实,为什么你们要骗我?为什么你们要害我?
这句话是十几年来的心结,他永远也问不出答案的痛苦,他的主打词。
他相信到自己不会去查证,别人说什么是什么,也不得不说他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
眼睛长在自己身上,再说了,她们的欺骗也没有多少高明所在,只要稍加查证一下就OK。
如果选择了愿者上钩,又该如何说呢?
话又说回来,让一个单纯的孩子去侦查大人复杂污浊的世界,又能有什么答卷?是一样的道理。
是谁的对是谁的错,现在来争辩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了,甚至说也说不清楚。
总之,他们就这样纷纷扰扰,连带了我,这么长时间。而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会长长久久地折磨下去,纠缠下去。直到我的父母都死去了。
或者,灵魂也会这样造孽地纠缠在一起吧?
我不敢去设想以后的事情。
也没有这个力气去设想。
对我来说,我的病已经到了不能医治的地步,心的千疮百孔,我都努力地支撑着。
这么多年,即使我再难熬,我都不会选择离家出走,或者是去死。即使这样的痛苦让一个心理专家都无法用权威的知识来排泄。
我都选择了承受。
因为,不管是离家出走,还是去死,都是逃避,都是幼稚的行为,我不会去做,那只会是越搞越糟。
这一点,我深知。所以,我选择承担。
人这一辈子,不管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只能自己去完整地承受,或者说都应该承受。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自己的,不是吗?
如果连自己都选择放弃,又该如何去要求别人去接收呢?
不是吗?
现在的我,每一个呼吸,每一次抬头,都像是在建造金字塔般的费力。我知道,我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
但是,我也努力地让自己有梦想,有希望。
并且,绝不允许自己堕落和放纵。
决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不管是谁,不管你有多少痛苦和压抑,这些都不能当之为借口让自己去堕落和放纵。对自己负责,也是对所承受过来的那些痛苦来负责。
堕落和放纵,只会让你离幸福更远。
那是两个背道而驰的方向。
把持住,尽管即使这样,幸福也不一定来眷顾你。
但是,明知道别人错了,却不让自己正确,你又在做什么?
我努力地维持着原则,我努力地做个好人,我努力地让自己的梦想实现。
我更加努力地让自己不麻木,有思想,有灵魂。
父母的悲哀,绝不是应该我祭奠幸福梦想和美好人生的借条。
他们的错对于我来说毫无价值,也绝不可能为此做出任何牺牲,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
尽管我无法改变自己出生在他们的家庭,无法改变这些年来承受的残忍,无法改变我的心的千疮百孔。
掌控我所能的,我所拥有的,哪怕是零,都不应该听之任之。
而放不下太多原则和内心保持的希望,是磨人的,会让人觉得活着很累。
这些,就像是重重的壳,给予你安全和依靠,同时也给予了你负荷和重量。
错重叠着错,永远看不到对的曙光。
情感上的错误,生意上的失败,不知觉悟的无止尽的争吵,欠的债,流浪般的生活。一切是错综复杂的无奈,在生活的扭曲下,我一步一步地熬过来。
我们三个人一起熬过来,怀揣着各自的心病,同住一个屋檐下。
各自有着内心的愧疚和无奈的痛苦,日复一日。
而他们的残忍,加重在我的肩膀,常常逼的我无路可走。
该如何说这段非人般的折磨?
该如何说着这段令我心碎吐血的难过?
而我的异常冷静和早熟,以及处理事情的态度,冷血的无动于衷,他们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和不解。
就像是做错的孩子,面对着别人的生气,还闪着无辜的眼神觉得不管自己的事情。
不过,确实不管他们的事情。
他们只是多么完美地起了一个头而已,在这样温暖的熏陶之下,让我更加参透了这个世界的种种。
他们对我的误解和攻击,双管齐下。
你为什么不劝我们不要吵了?
你竟然不反对我们离婚?!
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分麻木不仁?!!啊你。
你说你妈是不是婊子?!!
你爸这样骂你妈你也不帮忙说话。
你这个畜生,我养你养那么大,还希望有个人给我评评理。一点用都没用,我养你有何用!!!!!!
我白疼你了……白眼狼!
我却不想去和他们解释更多,因为他们不会听懂,更不会明白。
自己身上的错误经过了半个人生的蹂躏和十多年的战争,得不到一点启发,像个傻乎乎的孩子一样瞪大眼睛责问我他们有什么错。
这么深刻的道理和潜伏在我内心的声音,他们又更加拿什么去懂,我只能冷笑而已
我真的不知道我的这些话,能够拉动了苏小欧快乐的情绪。
一个下午的时间,她都是看着我,然后被胖胖的班主任叫起来:“你在看你同桌看了两个小时又零三分,你是不是还要把这一时间延长下去啊?”
然后全班爆笑,瞬间苏小欧喜欢毛顿茹的惊天大秘密被纷纷传开。
而苏小欧像是失聪了一样地,对待流言蜚语不理不睬。
郭趣凑过来:“苏小欧,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毛顿茹了吧?”
易汉:“苏小欧,原来你也是个怪咖。”
句离:“毛顿茹,对于她专注的真情表白你有什么要发言的吗?”
简然:“或许,苏小欧你有什么要对毛顿茹说的,却说不出来?”
谢沐:“毛顿茹该不会欠你钱了吧?”
尚培:“我觉得是,她们喜欢上了同一个男生。因此要发生具有历史意义的争夺大战。毛顿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停——”苏小欧做了一个打住的姿势,“就说你们单纯,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怎么可以随便的下定论呢?这是老师教你们的吗?”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郭趣不以为然。
“毛顿茹,你觉得你介意吗?”苏小欧对我晃了晃我给她的几张纸。
我摇摇头。
“好,经过当事人表态,你们也看看吧。”苏小欧像是发传单一样的竟从抽屉里拿出了几份。
这个苏小欧,什么时候去复印的。
也许,伤疤被公之于众,当事人应该觉得难过的。
我不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不是过去了,所以当他们屏住呼吸看着我写的东西时,我发现原来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其实是需要一点点解析出来,再一点点地去还原的。
我相信,他们是我的朋友,不管是处于哪种程度的朋友。
起码,我做的决定,我会欣然地接受。
我瞥见外面的梨花,雪白的颜色,沁人心脾的美好。
灰色空间里雪藏的心,我觉得偶尔明朗,偶尔伤感。
毛顿茹是我心疼的一个女生,她不会是虚假的。
她真实而又坚强地活着。
我很欣慰我能给她身边的一些好朋友。
一个回忆开始到结束,是漫长且富有曲折的。
但是,只要有了美好的开始,不管结果是什么,都是可以永恒一切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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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 苏小欧,你给我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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