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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9 ...

  •   三日后,独孤逸领着离歌朝堂觐见秦国皇帝,皇帝看似为人谦和,并不是开疆扩土,占扰邻国的人啊?那么主战派一定是君月绝,先前听说皇帝非常疼宠这个侄子,简直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君月绝也为皇帝立下赫赫战功,一言可以兴国,一言可以祸国,就说红颜祸水,至理名言。

      独孤逸望向君月绝,意外的见他盯着她看,眸子里的失落,忿恨,不甘,嫉妒。好奇怪?她又没惹到他,干吗像她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莫非?独孤逸习惯性的轻咬嘴唇,她也没把他怎么着啊?

      啊!一定是,君月绝嫉妒她得到泪痕剑,这么想就靠谱,还有关于可笑的预言,既然现在她无心于帝业,预言也不会实现,四国分治也不错,君月绝若依然执着于皇帝梦,那也得他有那本事,若真的要统一四国,她还是希望由濯国皇帝独孤人来当复国第一人,所谓肥水不露外人田。

      心思转到这里,独孤逸忍不住狠狠瞪了君月绝一眼,从认识他到现在,两人一直不对盘,皇帝吩咐午宴,独孤逸浅尝即止,望着眼前醇酒美人,不自觉得想起那个他——哲翼,与她有一夜情的男子,他是所有穿越女主永不言说的痛,自尊,伤自尊啊,想想哪个女主不是左拥右抱?一个个美男深情不悔,不过,她不会那样,有渊然一个就足够,宁愿为了渊然放弃整座森林,她家渊然越瞧越有男儿气,越瞧越美。

      独孤逸忍不住笑意,连皇帝问话都没注意,经离歌提醒,皇帝问她有无娶妻。“陛下,逸尚未娶妻”。感情皇帝要做媒?千万不要!

      “逸王乃当世俊杰,恐怕逸王眼光太高”。皇帝挪揄,半真半假。

      “陛下说笑了,逸之妻必须是逸中意之人,不能马虎”。皇帝葫芦里卖什么药?据她所知秦国皇室适婚男子甚少,皇帝不会糊涂到把她的臣子匹配她吧,公主就够勉强了,再来个大臣之子,也太?

      “绝儿一直夸奖逸王,绝儿早已到了婚龄,若不是军务繁忙,绝儿眼界太高,凭他的人材,何愁觅不得良人?朕今日做媒,就替逸王做个主?”

      不会吧?皇帝乱牵红线,且不说两人隔阂,她是断然不会辜负渊然的,不会做家中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的事。只有现代男人才做的出,她还好了,集传统美德集一身的贤良女人,(厚皮憨脸,自吹自捧)当然不能断然拒绝,皇帝脸面要给,拒绝也是一门艺术呵!

      “逸离家以久,心中惦念父母,况女儿家婚事当由父母作主(潜台词:用不着您操心,俺是个孝顺女,今晚就飞鸽传书叫老爹挡了这事,秦国也不会多呆,三十六计——走为上!皇帝想使美人计,她的审美观已提高),若是她家然然没出现,她还会不会拒绝?难说哦。

      皇帝一怔,没想到碰到一个软钉子,心中不愉,见独孤逸坦然,也不好再说,心道可惜。侄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仿佛那是水,他认识的君月绝从未如此颓废,难道再冷漠的人最终都不会逃过一个情字?或许,侄儿的反常无关风月,另有他因?

      君月绝只觉心头火烧火燎,气焰一蹭一蹭的,她独孤逸算个什么东西?对他挥之则来挥之则去?任她撩拨、肆意羞辱?未曾料到皇帝自作主张,眼角微眯,周身寒冷。

      “君某还记得当初,出使濯国时,逸王舞姿可谓精彩!”君月绝眼利似剑。

      独孤逸拿杯的手轻颤,君月绝果然不好惹,他可是差一点就要了她命的人啊,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来显灵,有了,颤巍巍的站起:“逸今日已不胜酒力,陛下恕逸不敬之罪,呕”做呕吐状,引的众人皱眉嫌恶。歪歪倒倒的由离歌搀扶,出了宫殿。

      君月绝!八辈子跟你有仇,还是快快回到濯国,别人的地盘终归是不稳妥。回到驿馆,粗喘气,华渊然见独孤逸狼狈:“逸怎么了”。

      “君月绝那家伙跟我犯冲,迟早有一天我要拔光他骄傲的羽毛,做现烤鸩鸪蛋!”说着自己都笑起来,想像君月绝寒着脸,扑腾着翅膀,口中呼着‘不要烤我的蛋’,不知多滑稽。

      华渊然摇头:“不是冤家不聚头”!

      独孤逸:“呸,谁跟他是冤家?我的小然然才是我的冤家”甜溺在渊然的怀里,脑袋昏沉,到底不是喝酒的料,“然,你别离开我,我只要你一个,其他人都不如你,然,我每时每刻的想你”。记得陶晶莹的一首歌,歌词:十个男人七个傻,八个呆,九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然就是那最后一个,甜言蜜语哄过来,好好爱,呵呵,她走了狗屎运!

      酒醉的独孤逸睡去,醉酒糊语,华渊然仍震惊,逸推掉了与君月绝的婚事,微笑,轻抚她的面颊,逸舒服的蹭蹭,嘴角流着口水,华渊然替她拭去,现在的独孤逸更可爱呢!

      秦国皇帝百般挽留,独孤逸坚持,去意已决。行至秦边境,人烟稀少,然有些心不在焉,问他又笑说没事。渐渐的独孤逸也觉不对劲,就如当初被商国皇帝围困,渊然抱住独孤逸,纵起。高处望去,大吃一惊!情形有些像满城尽带黄金甲,杰王子孤身一人,他们被团团围困。

      “然,怎会这样?”傻子也看的出,敌人并非一般军士。像是特地应对她们一般,皆是武功高强。

      “看来,泪痕剑出世四国皆知,秦皇竭力挽留不过是拖延时间,四国好部署罢了”然紧皱眉头。

      “不会,濯国怎会对付我,我爹怎会不知?她的龙门死士”独孤逸惊慌,被亲人算计的痛楚,哪怕她借了独孤逸的身子,好歹相处融洽,是人都会有感情的。

      “你爹纵然不会,但龙门首先是皇帝的部署,皇帝岂会没有自己的人?四国不甘被灭,当然要抢夺泪痕剑”。

      “我的本意是将泪痕剑呈献皇帝啊,再说耀国皇帝之所以登宝座还是我帮忙,难道,全不念旧情?”

      “逸,我们中间有奸细,你要怎办?”

      独孤逸浑身冰凉,奸细?离歌,钟怀山,越凌情,小雅都不会是,剩下的就魏信与云两人,难道君月绝想借四国之力除了她?不会,那般倨傲之人不会借他人之力,况且除去了她对君月绝没有好处,那么只剩下云。

      云!她第一次中毒就是云下的手,对于影的死,云一直介怀,他一直伺机报复吗?可是他有很多机会,为什么等到现在?是因为华渊然的出现?

      “逸,你已知道?”华渊然担忧的看着独孤逸。

      “然,我们先下去”。

      华渊然从衣袖内拿出一个小棒,类似烟火,点燃,红烟滚滚。然微笑:“我一人带你突围不是难事,可是其他人,只能寻帮手了,如果不出意料,片刻便有人相帮”。

      独孤逸怀疑,即便现代坐飞机也不会‘嗖’的就到,何况相距甚远,任何人都不知晓,怎会有救兵?

      “四国行动再隐秘,总有风吹草动,泪痕剑出世,暗门的弟子们恐怕早已聚集四周,他们的使命本就是维护江山平定,四国皇帝只不过是暂时的主人,一旦泪痕剑出世,他们效忠的对象就会是手持泪痕剑的人,如果泪痕剑无主,他们会坐视不管,红烟相招,表示女帝传人已现,暗门的统帅已入世”。

      啊!

      独孤逸崇敬无比,她的然原来这么厉害,心定下。比较好奇这一代的暗使,究竟是些什么人?又隐隐的猜测,比如:罗觉?苑芳池?还有谁?

      云的神色如常,此刻他心中高兴吗?影的死对他伤害多深?他如此隐忍,处心积虑的置她死地。

      “云,是你透露的吗?”多希望他说不是,哪怕是撒谎也好。

      云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不语,坦然以对,他如果辩解也好,这样默认,让独孤逸心痛。

      “我不会把你怎样,你走吧,影的死我也很内疚,你如果只冲着我来,我不会介意,可是离歌等人被牵扯,我不希望再见你”。

      提及到影,云变色,厉声喝道:“住口,你有什么资格提到影?他那般为你,你呢?寡情薄幸,早把他忘个干干净净,你这个混蛋,反反复复的折磨他,最后又因你丢了性命,你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解恨”。

      独孤逸慢慢走近云,渊然紧跟,防止意外。独孤逸紧贴云耳侧,云僵着身子。

      “独孤逸早已死了,我其实是借尸还魂的寄主罢了,你可满意?”

      云睁大眼,不可置信。

      “华渊然都可以活百岁,又有什么不能发生?”要说自己是几千年的魂魄,想想,罢了,他只要知道早前的混帐独孤逸早死了就足够。

      “不可能,不可能”云深受打击,天!他竟报复错对象,独孤逸的转性,改变一切早已预示,影真真爱上的是现在的独孤逸,他做了些什么?

      独孤逸叹口气,紧握华渊然的手,对于云说不清是何心情,又怜又恨,怜他是个重情意的汉子,恨他牵连无辜。如今命悬一线,连恨的力气都没有。

      渊然挥斩泪痕剑,斩断树,高空搭建了梯台,又将周围的树木震断,将众人放置梯台,独自一人应对敌人,钟怀山高处护卫,云表情呆滞,尚未回神。

      那个,就是传说中的无敌?独孤逸吞咽口水,掌心已是湿淋淋,其他人都已目瞪口呆,泪痕剑过处,鲜血泗溢。那些人根本就碰不到华渊然的身子,被他的内力牵引,跌倒,擦伤。近些的被反震,严重内伤。原本担心的独孤逸渐渐的放松,忍不住欢呼:“然,你最棒!”惹的身旁之人视为怪物,这么血腥震憾的场面,独孤逸如此兴奋,让人止不住发冷,独孤逸尴尬的扯扯嘴角,确实气氛不对呵!说了个冷笑话。

      脑中幻想:一身红衣,十指纤纤,指尖弹出,轰倒一片!气势如宏,敌人纷纷‘啊’,口吐鲜血。然后某人狂傲大笑。不对,不对,怎么把自己想成林青霞版的东方不败?欲练神功,引刀自宫?不行,她家然然也不行,好歹然武功这么高强,她却手无缚鸡之力。

      又想:一人持剑,一剑挥处,湖水崩裂,如喷泉溢水,一人深情冷洌,自语:‘我就是独孤九剑’!

      对了,就叫独孤九剑,不对?好像叫独孤求败,然后,某人痴痴傻笑,也不是没可能,她家然这么厉害,教她两手,纵情江湖,游山玩水。美丽画卷,神仙眷侣!

      离歌众人担忧的看着独孤逸,见她神不守舍痴痴傻笑,又摇头又点头。

      敌人畏惧,不能相信世间有如此武功,犹豫踌躇。不敢近前,碍于命令又不能撤离。远处从四方掠过几个身影,华渊然微笑,示意独孤逸跳下,稳稳的接着独孤逸,见独孤逸一脸算计,不等她开口,先行说道:“我们的救兵到了”。话音刚落,四人立地。

      还蒙面?独孤逸先看到点着香疤的光头颅,两眼眯眯笑,果然被她猜中,是罗觉。视线停驻,这样的飘逸如仙,除了然还有谁?当然是苑芳池。他当然比不上然,笑意更深。第三人是?独孤逸嘴张大,想不料是他!该打声招呼‘嘿’又或者‘好久不见’?

      一夜露水姻缘的哲翼,他怎会是暗使?独孤逸羞得老脸通红。撇开眼,睁大眼,这一位居然是君月绝!等到救兵的欣喜,对暗使的期待好奇瞬间消失无踪。今天是愚人节,老天开了大玩笑。

      四人一齐跪地,口呼:“见过宗主,见过女帝”。

      独孤逸心情百味杂乘,君月绝那样的人,要他放弃不简单吧,如若不然离秦边境最近的他,却不是最先到达?想着他的野心,他的抱负。以他的人品武功,放弃有多难!不禁痛惜,君月绝的眼接触到她的,复杂难懂。

      叹口气,紧握然的手,可仍禁不住发抖,所谓的宿命预言赶也赶不走吗?原来这些人一直与她牵扯,哲翼神色如常,独孤逸稍稍的不舒服,自尊心呵,伤自尊啦。

      苑芳池现在贵为一国皇后,难得他不恋权贵,千里救护,见他拿出一个铜制物件,低声与一人说着什么,那人没片刻怀疑,领着一帮人离去。

      “宗主,耀国人马已撤”。苑芳池说着,他拿的大概是兵符令牌一类的东西。

      然点头,对着那些人说道:“你们也散了吧,就算再多人也不得伤我分毫,况我的部署也已到达,我不愿多杀戮”。

      那些人见耀国人离去,又不知罗觉四人深浅,低声商议,然后作鸟兽散。离歌众人安全着落,此次总算有惊无险,云默不作声,自己离去。独孤逸还要挽留,然摇头劝住。

      独孤逸不解,然说:“我不放心你身边有这样的人”。转头对四人说道:“逸王无意争雄,你们仍旧安逸,不过不能让四国再有伤害逸王的举动,如果再有,拿你四人问罪,忘了告诉你们,我叫华渊然”。

      君月绝还好,没什么反应。其他三人不信,华渊然淡笑应对,轻轻指尖轻触。三人一齐跪地,语调颤抖:“拜见祖师”。

      君月绝惊呼:“什么?”他师父临死根本就没提到祖师之名,而华渊然刚才对三人施力,乃是至今只有华渊然一人,练就的混元真气第十二重。

      华渊然:“你们也各行其事去吧”。

      四人‘嗖’的不见,独孤逸张大嘴,她本来要谢罗觉来着,要不是他透露天机,她怎会与然相聚。

      独孤逸对然说:“然,我要学武”。

      “好”然回答的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一行人仍旧向濯国进发,独孤逸心灰意冷,想着皇帝的狠心,想着云的背叛,万念俱灰。然细心的呵护,除了教她练剑时,独孤逸总是暴走,往往练至一半就气冲冲的丢剑。

      花树下华渊然收势挽了一个剑花,含笑:“就似这般,逸你学一下”。

      独孤逸粗线条神经,看着眼花缭乱的剑招,不知何处下手。

      “左臂要伸直,这里太僵硬,不对,这般,,,”,华渊然无奈,逸怎么教都不会,但不能放弃,以后逸会面对更多的危险,学武防身是必然的。

      独孤逸前世连广播体操也做不全的人,怎会练如此高深的武功,看然行云流水,到她这旱鸭子滑水——笨蛋一个!然依然有耐心,往往独孤逸自己受不住。

      “不练了,我根本就不是学武的料,你休想对我说大道理,不练就是不练,反正有了你,我有什么好担心?”

      华渊然还想说,又忍住。远远的见离歌走近。

      “小王爷,王爷来函”。离歌将信送至,守候一旁。

      独孤逸看后,沉思许久,爹这样做也是帮她脱离苦海,原本她就不在意权势。倒是乘了皇帝的心。

      “离歌你先带着泪痕剑早一步回京,我会稍后到达”。

      离歌微怔,不便说什么,离去。

      “逸,你担心什么?”

      “我在想,皇帝得到泪痕后会对我怎样,对镜王府怎样?一者惺惺作态大肆封赏,二者斩草除根,大开杀戒。总之逃不掉兔死狗亨罢了”。

      “不许说这样的丧气话,暗门又怎会任人宰割?我又怎会让你受到伤害?相信我”,然急切的表明他爱护她的心。

      “经过多年四国已成气候,彼此相互忌惮,又想并吞。濯国得到泪痕剑首当其冲,其余三国会团结一致,枪打出头鸟,解决了濯国到那时再内讧不迟,一旦战事起,镜王府必会是第二道挡箭牌,皇帝必会提防镜王府却又少不得,军权一定会牢牢的掌握在皇帝自己的手中,第一道挡箭牌会是独孤傲。”

      嘿,华渊然心疼的将独孤逸拥入怀,她顾忌她的亲人,而他着紧她,多想把她藏起来,只是他一个人的,红尘俗事牵畔她不得清闲,忽然,脑中闪过念头,她的安危也只得如此。

      独孤逸好奇华渊然怎会带她到悬崖边上,风景美是美,寒风吹鼓的怪吓人的。

      “我要带你到悬崖下,来,不用怕”。然的笑容里透着无害。

      心中七上八下,知道跟着然不会有危险,但?目测,那可是深不见底!头微微的眩晕,死命的抱紧然,即便死亡也与他同在。

      只是坠落的哪一刻,某人的尖叫响彻云霄。

      风飘忽的声音与然的心跳,温暖的胸膛,渐渐的也没有那么怕了,感觉到然停滞纵身一跳,睁开眼,仅容两人宽的石缝,左看看右看看没啥特别。

      “然,你带我来这里,不会是这里藏着秘笈宝藏吧?”地方也腻小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

      独孤逸牙关打颤,不知是气得还是冻得,“你不要跟我说,你带我来这是兜风的”。

      “不错”。

      “什么?”这不活整人吗?亏她吓得半死,有些女人喜欢追求刺激,可没有傻到这份上的。刚要发飙,背部传来热烘烘暖暖的感觉,热力越来越强,昏昏欲睡。

      华渊然的右手轻抵着独孤逸的背,目光里透着珍惜爱怜。他的逸,他的初尘,不会让她再受到一丝伤害。

      她睡的很沉,足足睡了六个时辰,将新输入她体内的真气运行一周天,汇聚又凝散,如此反复,直到她自身接纳,她该醒了:“逸醒醒,该回去了”。

      晕呼呼的醒来,这一觉好睡。

      “然,我好像浑身都是劲,好奇怪,从未如此,你对我施了魔法吗?仙法吗?”

      “没有,只是输给你一些内力,为了安全,才带你下去”。

      独孤逸大吃一惊,抚摸然周身,检查有没有异样,没注意华渊然通红的脸,“然,你有没有不舒服,我以前看书,传输内力会受伤害的,你低下头让我看看有无白发?你是不是很疲倦?我早知道你做傻事,我才不会答应”。声音里带着哭腔,暗恨自己。

      华渊然扶住逸的身子,她颤抖的厉害,让她担心了“对我而言九牛之一毛,我的混元真气生生不息,不碍事”。

      独孤逸见他不是简单安慰自己,放下心来,娇嗔:“拜托你,下次千千万万不要吓我”。

      “好”。华渊然持着独孤逸的手,缓慢的比划着剑招,反反复复,不知是不是混元真气的作用,还是感动于华渊然的付出,独孤逸静下心学会三下剑招。

      “第一招微风抚柳,第二招浑然天成,第三招制敌至上。三招都是制敌要害,依你现在功力比之君月决都要强上几分,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显露,你不是自幼修炼,用之则少一分。敌人也会不提防,出奇制胜”。

      “我看得要改个名字,第一招美人拂面,第二招美人团扇,第三招美人生气,美人你看如何?”

      华渊然摇头无奈,拥住逸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在她心目中得分量不轻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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