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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斑的吻,佩恩的误解(修) ...
“灭门?”细弱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进了雏田的耳朵里,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相信,即使父亲用再严厉的口吻将身系所有人性命的事情给说出来,也比不上她自己用孱弱的声音喃喃的重复的这简短而又重量不轻的两个字!
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20岁的雏田在这战火纷纭的时代,早已退去了年少时所存有的一丝天真,然而善良的天性依旧在她逐渐变得漠然的灵魂深处隐隐作痛着!紧咬着牙,眼神变得异常坚定的雏田双眼正视着对自己怒目三分的父亲,然后用不温不火的声音说道:“我会将花火妹妹带回来,并且愿意承担她所犯下的所有责任!而且我会拼尽一切,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将再次复活的宇智波斑给杀死。”
“你以为仅凭这样的你能够做的到吗?”似乎完全没有被这名为觉悟的超强磁场给影响到,对自己女儿了解甚深的日足长长的叹了口气,犀利的眼神里满载着失望与痛苦。
“雏田,我太了解你了,且不说你本身的能力连身为分家的宁次都比不过,最重要的是你的心地还太过善良。不,应该说是过于愚蠢!身为忍者,就应该要断绝一切的感情!忍者只是用来执行任务的工具,这一点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你都要铭记于心!就算哪天你站在自己亲人朋友的对立面,在能够取胜的情况下,你都要毫不犹豫地砍下对方的脑袋!!”
激烈而又愤慨的言语从自己父亲的嘴里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瞪大眼睛的雏田除了强行用自己还尚未被压垮的意志不断的抵制着如同魔音穿耳的言语外,能做的或许只是紧紧地握住拳头,好让自己脆弱而又不愿让别人看透的心能够瞬间收紧!
“日足大人!”蹬蹬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在传信人瞬间出现的时候,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他手上散发着淡蓝色查克拉的一封信上!急促的呼吸声与绝望的情绪伴随着浮现在半空中犹如死亡警报符的文字后,心终于一点点的沉下去。
“哼,雏田,你以为你的觉悟有多大!”被气得发抖的日足将因为字里行间的语句给刺激的有些发痛的双眼闭起来,就连发出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而又沉重,“看到了吗,我们所有人的觉悟都比不上宇智波斑。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们会不会将他的事情给泄露出去!他只是随心所欲,甚至是狂傲无比的做他想做的一切事情!他变了,他变得比以前更加厉害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与其沉溺于阴谋诡计当中,还不如用直接而又凶狠的手段去达成他的目的来得更加的方便!我们都错得太过离谱,因为我们被太多的事情给束缚着,所以在思考所谓的决策时,总会刻意的去回避一些事情。而他却不一样,失去一切的他或许连现在的生存目标都没有,只是凭着一股意念催使他自己去行动!为了达到目的,他会想尽办法的利用一切,我们日向一族在他眼里或许只是一颗即将报废的弃子。”
摇了摇头,颤抖的用手捂住自己耳朵的雏田原以为可以将父亲那深沉无比却无时无刻不敲击她心灵的话给完全摒弃掉,可是却没有办法消除映入眼帘的那几行字所对自己产生的阴影!
停留在半空中的死亡印记在所有人熟识它的那一秒,像嘲讽众人一般,潇洒的融于透明而又令人窒息的空气当中。然而它代表斑留下来的信息却深深的烙印在所有人的脑海里!
将新收留的女子给杀掉!不服从的代价就是日向一族所有人的性命!
“他不可能做到的,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就凭他一个人,想要灭掉木业最强一族的所有人?!”
“木叶最强?哼,你以为这个名号究竟有多闪耀,以至于它的光芒都让你对现有的危险处境感到麻木而又无知了吗?!醒一醒吧,斑能够这么轻松的将信送到我们的手里,这说明警戒性很强的木叶已经对背叛了他们的日向一族彻底放弃了,懂吗?”对于妻子的话嗤之以鼻的日足冷冷的甩开了试图拉住他裤腿,隐隐哭泣的女子,日足的心此刻像是被无数毒蛇给咬得千疮百孔,连最初的面目都看不清。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自己的族长,而身负重大责任的日足不知何时已将冷漠而又无情的目光投向了还未从恍惚状态中恢复过来的雏田身上。
“父亲,你...”想要将复杂而又故作坚强的眼神给移开的雏田在听到父亲用命令的口吻说出的那番话后,终于不堪重负般瘫软在地。
“雏田,如果你还不想让我对你失去信心,或者说你还能够存有知觉的懊悔当初所作出的愚蠢举动,那么就将云珠给杀掉。”在看到雏田微微张大的嘴形后,日足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如迷雾般的杀气,声音里带着近乎漠然的警告!
“也许你会觉得这是对斑的一种妥协,是对木叶的一种背叛!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住日向一族,为了等待向斑复仇的那一天!所以我必须那么做…我们没有所谓的朋友,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自身的利益上,这一点上木叶的高层最清楚不过。所以与其等着木叶将我们赶尽杀绝,倒不如先动手来得更加的方便,历史将会撰写出我族可耻而又阴暗的一面,但如果为此能够保住这别人所要夺取的瞳力,吾等愿意用所谓的尊严来换取胜利的一天。”
看着女儿愣愣的表情,日足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疯狂而又可怕的意念,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变得轻柔了很多,“也许你不明白我话语里的意思,但是为了生存,为了能够让这一族可以更长久的活下去,我们要使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来挥霍我们不多的人生。哪怕为此我们要和斑联手对付木叶…但心知肚明的我们应该牢记住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因为总有一天在斑取得他想要的东西后,死里逃生,不断变强的我们要抓住他放松状态的那一刻,洗刷我们曾经所遭受到的屈辱。所以…雏田,你听清楚我所说话的意思了吗?即使是被木叶放弃的日向一族也依旧不会轻易的向坑害自己的敌人下跪,暂时的屈服是为了以后可以有机会一洗耻辱!所以…”
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半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抛掷到已泪流满面的雏田身前,低下头神色专注的看着散发着森森寒光的匕首,雏田颤抖的伸出手,将如千斤般重的杀人利器给执起来。那上面倒映出着雏田惊慌失措的表情,白色的瞳孔里仿佛看到了那个被她唤作姐姐的女子与鲜血融为一体的惨烈一幕。如果不是父亲严厉而又沉稳的声音适时的传入她混乱不堪的大脑里,雏田很有可能在下一秒就将它如肮脏的垃圾一样给狠狠的扔出去!
“当你拿起它的那一刻,就应该重新回想起身为日向一族所应有的尊严。”看着身体颤抖的犹如风中残叶的雏田,将手背在身后的日足终于放松了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下的神经,轻微的步子踩在地板上所发出的咯吱声让他一向冷漠而又看淡一切的心终于不安分的起伏起来,尤其是看到此刻被他从地上拉起来,表情却痛苦万分的女儿以及联想到将他们逼入绝路的斑暗藏心计的要求将自己的养女给杀掉这件破天荒的事情,日足顿感自己的白发又增添几根。
“为什么要用这种从来没有见过的匕首?”几乎是从酸涩的胃里将这句可笑而又没有任何意义的话给说出来的雏田,当将匕首放入自己衣袖里的时候,突然想起童年之时的种种,那个时候的她怀抱忍者的梦想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为自己能够尽早的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而默默的努力着,如今在用自己的手摘采下自己梦寐以求的果实之后,品尝下来的酸苦感却让年仅20岁的女孩产生了人生走到尽头的错觉。
“新奇的事情或许只是相对我们而言,如果用它来处理掉一个人的话,那么木叶暂时可能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将我们置于死地,但其实那些高层们早已洞若观火。只要是生活于这片土地上的生命,都可以轻易的被他们察觉出图谋不轨的动机。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就算他们知道是我们杀了云珠,也不可能仅凭一把陌生的匕首就将这种滔天罪名安放在我们最强一族的头顶上。所以,雏田,你要做的只是将它送入那个女子的身体里。找准好位置,你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
慢条斯理的解析犹如一把试图撬开坚硬之物的巨斧,狠狠的砸破了雏田深受重伤的心。没有办法继续忍受包括父母在内的所有人近乎野兽般炽热视线的注视,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的雏田,单手晃着摇摇欲坠的匕首,踩着似有秤砣挂在脚上的步伐,慢慢的蠕动到自己的房间里。其实当门合上的那一刻,脸蛋被泪水浸湿的雏田很想要鼓足勇气的问一声‘为何斑一定要让只是普通女孩的云珠死掉呢?’这种单纯而又不切实际的问题,然而当屋内微弱的灯光打在自己面容憔悴的脸上之时,雏田终于看清此刻名为现实的艰难状况。
忍者只是用来执行任务的工具,除此之外,便没有了任何的生存意义。
生存……那个被她唤作姐姐的女子也只是在他人意图摆布自己命运的情况下做着属于她自身微不足道的挣扎。然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做的一切或许都只是徒劳的…
“云珠姐姐,”用手轻扣了一下姐姐的房门,当屋内的灯光照射在雏田苍白而无血色的面孔上时,这个心底善良的女孩很想利用自己还勉强能够支撑住身体的力气拔腿就向外跑,谁知却被云珠一把抓住了她不断颤抖的手臂!
“雏田,你怎么了?没事吧?日足大人他没有为难你吧?”避重就轻的询问了一下雏田的情况,云珠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即使成为日向宗家的养女,但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外人,所以家族内部的事情她也不好过问。这也是目前为止她没有遭受到过分排斥的主要原因。然而今晚却感觉有什么地方不一样,有…被她遗漏的重点在她心中那干净的角落里添上了血色的印记。
“雏田,你干什么?!”后背一阵剧痛,整个人被压在地上没有办法动弹的云珠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将尖锐的匕首抵在她喉咙处的雏田,声音里带着她从未有过的震撼,“你…要杀我?”
“是,所以你想尽办法的逃跑吧。云珠姐姐,你应该庆幸因为我一时的懦弱,而让你的生命得以继续延续下去。所以好好珍惜吧,可以的话,请务必远离忍者的世界,远离一个叫宇智波斑的男人…”晶莹的泪珠滴到了云珠略显苍白的脸上,将匕首缓缓移开的雏田眼神坚定的看着她这个没有任何血缘的亲人,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请求,“现在天快要亮了,其他人还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时候要对你采取行动。所以等到天明的时候,你假装若无其事的从这里逃出去。然后去请求四代火影的帮助,让他保护你,或者帮助你逃离这里,知道了吗?”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雏田,你把话说清楚啊,你这样子…”
“如果你不想让我们大家都死的话,就照我的话去做。”将云珠从地上拽起来的雏田用白眼扫视一下周围的情况,在确认没有任何人的监视后,终于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紧接着眉宇间便染上了一层不符合她年龄的深沉。
“云珠姐姐,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不知道如何将事情的始末告诉给眼前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的女子,雏田强自镇定自己那犹如浪花击石的心情,用一贯温柔的嗓音娓娓道述着自己的珍重之言。
“我知道了,”既然雏田不愿意将事情的真相告知她,死里逃生的云珠也并非拖泥带水之人,在天际蒙上一层暖色之时,便打好自己的行李,从正门踩着沉重的步子光明正大的离开这个让她产生少许留恋的家。
沿着河流边行走的云珠,即使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回头,不可以做出让雏田,让大家为难的事,可是情感上的魔爪却将她的良知撕扯的血肉模糊!于是在距离四代火影家还有几十米距离的时候,深吸一口气的云珠终于决定调头回到莫名想要至她于死地的日向家!然而肩膀上突然而来的压力让她本能的叫出了声!
“鬼叫什么…”刚去四代家窜门的梦见到这个被她吓得有些花容失色的女子,心里隐约升起一股不安,尤其是梦用疑惑的眼神望向她的时候,云珠那假装不经意间的躲避让梦心里不安的猜想又增加了几分。
“该不会是日向家族出了什么事情,以至于让你这个名义上是宗家养女的人急急忙忙的跑来找火影商量吧?”联想到昨日鼬哥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梦觉得即使自己的猜测不够精准,应该也离事情的真相八九不离十。
“不,没什么…”尴尬的朝这个在印象里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笑笑,云珠很有礼貌的向对方点了点头,然后习惯性地打了声招呼后,就想要绕过面前这个压力巨大的存在体径直向四代的家中走去。然而还没有跨出一步,就被梦用手轻轻的钩住了衣角。
“这么着急做什么?四代他因为有任务,所以不在家中。”看到云珠有些惊讶的表情,梦不在意的露出一个状似纯良的笑容,声音也比往常轻柔了许多,“难得见一次面,不如我们就去逛逛街,怎么样?我哥哥还有他弟弟都有事出去了,我好不容易才来木叶一次,可是又不能找到可以谈心的人。很闷的…”打断了云珠想要脱口而出的拒绝之语,紧拽着对方手臂不放的梦硬是武断而又显得有些任性的向前走去。
“等一下,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如此的惊慌,不如你说给我听听,或许我还可以帮帮你。”完全不听对方言辞诚恳的请求,只是一味拽着她手臂向前走的梦,心里面很清楚自己对失去记忆,然而曾经却翻云覆雨,拥有可以帮助他人穿越能力的女子总怀有一丝怨念,但也并非为此就要加害于她。经过五年时间磨练自己的梦早已退去了当年的鲁莽冲动,可是在面对一些涉及到亲人和自己所关爱之人的事,冲动的本性依旧会在她内心深处隐隐作祟。
“哎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走吧。”
…………
“梦,你干什么?”硬拽着云珠的手渐渐松开,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梦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神色平静的看着径直向她们走过的宇智波兄弟。
“这么快就把任务给搞定了?”向脸色有些冰冷的鼬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刚想侧头向佐助打招呼的梦却被肩膀上突袭而来的巨大力气给拉到了一边!
“干什么?”压低声音的梦表情有些不满的看着将她拉到一边的鼬,又斜眼瞥了瞥被单独留在一边的云珠和佐助,语气轻松的说道:“我只是想要找个人聊天而已,你不要太大惊小怪了。”
“我知道,”鼬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向话题的重点对象云珠投去若有所思的一眼,只是目光清幽的看着身体显得有些僵硬的梦,紧接着便用一种气氛都为之收缩的严肃口吻轻声说道:“我问你,你确定除你之外的三个人都留在岛上吗?”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有点不太适应这突然跳出的话题,但因为涉及到自己重要之人的事情而退去轻松笑容的梦,眼神变得无比坚定,用很肯定地口吻说道:“是的,我可以确定。那现在能否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几天前在一个任务途中,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她的名字叫晨汐,不过她看上去起码也有15岁,所以即使她说她来自一个孤岛,我也没有轻易的认定她是你的女儿,毕竟印象中的那个小鬼应该也只有5岁左右。”
“继续说下去…”很清楚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的梦,在听到鼬哥平稳而没有任何起伏的叙述后,身体终于不可遏制的颤抖起来。
“但问题是…我发现她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首先,她曾经说过我和他记忆中的一个人非常的相似,我在后来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如果她是你女儿的话,那么…她所说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斑,因为我们都有万花筒写轮眼,并且我们都是忍者。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是…”鼬的眉毛紧皱起来,眼神里的探究与梦惊愕恐慌的神色相互接应。
“那个女孩子的身上有妖怪们所忌惮的四魂之玉的味道,并且…当时躲在暗处的我听到那个妖怪说的一句意义不明的话,它说晨汐的身体里有奈落的味道…”
在听完最后一句话的梦全身的关节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有些站立不稳的她认为自己有必要花更多的时间来磨练自己的心境,否则在遇到知晓自己弱点的敌人后,一定会被轻易的干掉!
“经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她不可能是我的孩子。首先年龄方面就相差甚远。其次,我女儿的身体里没有四魂之玉,也没有沾染过玉的力量,所以不可能被妖怪给盯上。但是…晨汐的身体里的确是有奈落的味道,不,正确的说是白童子的气味。因为曾经为了让封印在晨汐身体里的妖化三尾不威胁到孩子的生命,白童子用自己的妖力控制住了三尾力量的波动。所以唯一符合的或许也只是你刚刚所说的最后一点。但…不可能!那座岛上的结界是绝对不可能被破坏的!除非是佩恩…但佩恩他现在因为身体的缘故而处于昏迷当中,所以…”
声音越来越低的梦,在提到那个人的名字后,终于没有办法继续冷静的分析下去。
“那女孩子现在在哪里?我想要见见她的面,”艰难的吞下有些酸苦的感觉,眼眶有些发红的梦声音略显嘶哑的问道。
“目前她正被三代火影询问一些重要的事情,应该很快就会过来,她暂时被安排住在四代火影的家里。”鼬的眼神黯了黯,声音清冷而又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说道。其实在看到妹妹有些悲伤的表情后,鼬终于对于自己慎重考虑的事情产生了一丝懊恼。
“是你…”轻微而又惊恐的声音在还未传入兄妹俩的耳朵前,冲击性的画面已率先落入两人惊愕万分的眼底!
“哗——!”巨大的水浪被激起,从冰冷的河流里慢慢站起来的佐助,眼神冷冷的看着将毫无防备的他给推下水的女子!
“疯了,这女人疯了吗?”最先从惊讶状态中恢复过来的梦快速的向佐助的方向跑过去,然后在距离他们还有几厘米的地方,硬生生地止住了步伐!
“佐助,你没事吗?那个冷静点啊,这个女人也许脑子有点问题…”
“说,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打断了梦试图劝阻的话,全身散发着阴森气息的佐助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将他身后的剑架在了云珠的脖子上!
“回答我的问题?现在的我情绪不太好。”
一条血痕从表情呆滞的云珠脖子上显现出来,瞳孔骤然缩紧的鼬瞬间出现在佐助的身边,然后在弟弟因惊讶而产生犹豫的瞬间,以无形的力量将散发着寒光的剑给打飞出去!
“鼬,这是做什么?我只是向试图杀我的人提出一个简单的疑问,有必要紧张到这种地步吗?”
冰冷而没有一丝温度的话从小团扇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觉得像是在吃醋,前提是可以忽略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血腥味的话,或许可以勉强的接受眼前所上演的这一幕只是一场闹剧。
云珠这个女人竟然用她掩藏的能力打伤了鼬哥最宝贝的弟弟佐助!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她不是失去记忆了吗?还是说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本能反应,从她惊慌失措的反应来看,好像确实不是故意为之。
仔细斟酌事情始末的梦在联想到8年前初次与云珠相见以及云珠对她所说的话后,大致的猜出了原因。原来真正吃醋的人是云珠,一直喜欢鼬的她尽管帮助鼬进行了二次穿越,可是鼬哥心心念念的依旧是将他给杀死的弟弟!所以这掩藏于灵魂深处的嫉妒与仇恨即使在失忆的情况下也依旧会如火一般燃烧起来。
像今天这种愚蠢的举动等于是在告诉佐助,来啊来啊,杀了我吧!
没有完全恢复记忆和能力的她简直就是在变相的自杀啊!!
“鼬哥,”轻轻抱起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头脑过于滞胀疼痛而陷入昏迷的云珠,梦目送着一言不发,气场变得如天气一般阴沉不定的佐助离开,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佐助是一个很细心很会观察,并且非常重视哥哥的人呢。”
“难道不是吗?”很自然的接受了鼬哥扫向自己的平淡目光,梦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任何人对于想要将自己置于死地的家伙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吧?可是佐助却知道身为哥哥的你,很重视这个女孩儿,所以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会埋在自己的心底。”用很文艺的口吻说出一大段肉麻话的梦并没有看到鼬脸上所应出现的欣慰之情,而他的目光也并没有停留在陷入昏迷当中的云珠身上,而是……
“原来是这个样子吗?原来…鼬君已经有喜欢的人啦,我还这么无耻的对你穷追不舍,我真是个…笨蛋呢…”站在不远处的晨汐缓缓地抬起被泪水浸湿的脸,澄澈的双眼对上了梦震惊到极点的眼神,用近乎感慨的口吻轻声笑道:“鼬君,你将我骗到木叶来难道只是想要调查我身上所发生的谜团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如你所愿,告诉你好了。”
手掌慢慢摊开,在阳光的照射下,刻着‘零’的戒指正散发着幽幽的蓝色光芒,然而在晨汐握紧的那一刻,连同周围的气氛一同被压抑的气息给掩埋。
“我最喜欢,最崇拜的那个人,他的名字叫做宇智波斑;最讨厌,最憎恨的就是将斑大人给逼上绝路,五年后又莫名其妙放弃我和弟弟,以及深受重伤的父亲,独自从岛上离开,此刻却在这里与其它男人谈笑风生,活得逍遥自在,名为我母亲的女人!!!”
“你真的是…晨汐?”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对面女孩手里握着的戒指,梦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当自己的女儿用那种憎恨而又厌恶的口吻指责她的不是时,并没有真正的对她造成多大的精神损坏。或许在她的印象里那个时不时露出调皮甚至是不满表情的孩子也只是一个5岁大,没有任何社会经历的小鬼,仅此而已。
“你怎么会在这里?”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虽然并没有对晨汐尖锐刻薄的话太在意,但当传到自己耳朵里的时候,依然会本能的感到不太舒服。梦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胸还太过狭窄,以至于对孩子的只言片语都要斤斤计较。这让梦原本还算平静的心因为突袭而来的懊恼之感而产生了一丝涟漪,也许她应该把事情的始末告诉给眼前仿若15岁的少女,但目前最让她担心的却是另一件事!
“晨汐,你为什么会突然变大?你离开了那里,那么你弟弟和…佩恩,他们…”
“你有资格来问我这些事情吗?”晨汐清秀可爱的小脸蛋上突然露出一副讥笑的表情,整个人阴森的犹如水墨画中的古树,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一股畏惧。
“如果你不突然离开那里,不就知道这些所谓的原因了吗?!为什么突然抛弃我们?!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和弟弟的,你明明知道父亲他…为什么还要…”
“我正是为了这件事情才来的。”打断了晨汐一肚子的抱怨以及苦水,原本就已经心烦意乱的梦不想再为此多做解释,但一想到自己的孩子竟然如此的无理取闹,心里也隐约的升腾起一股怒火。
在晨汐意图睁大双眼辩驳的时候,瞬间出现在她身后的梦快速而又把握住力道的嵌制住了她的手臂!像是不耽误一秒钟的时间,贴在晨汐耳边轻声细语的梦声音里带着一种警告,“不要再胡闹了,给我安安份份的待在这里,等事情办完之后,我就带你离开。不准乱跑!”
“我不要再听你胡言乱语了!”完全没有感受到半点威胁的力量,只是觉得母子之间的情感因为这迷茫而又压抑的气息而瞬间拉远的晨汐用一种冷漠的声音咬牙切齿的说道:“像你这种背叛了我们的家伙没有资格在这里命令我!!”
“背叛…?”像触电一样将手给拿开的梦用一种震惊到极点的眼神注视着表情显得有些愠怒的晨汐,心的窗口像是被死灰给堵上一样,闷得发慌。
“为什么要用这个词语来形容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别忘了,是我赋予了你生命…”
“我听到了哟,”状似是轻松的口吻实则声音却在发颤的晨汐,眼眶里酝酿许久的泪水终于在最后一个扣人心弦的音落下的时候,如玉盘里的珠子一样齐刷刷的掉落在地上。“我在被四代火影找过去谈话后,就悄悄的尾随你们到了鼬君的家里,所以你和鼬君说的话我全部都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了?”心口的怒火因为晨汐嘲讽的几句话后呈直线比例上升!看着因为自己所散发的咄咄逼人的气势而本能的移动脚步向后倒退的女孩,梦露出一个复杂甚至可归结为古怪的表情。她只是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晨汐已经听到了她和鼬所说的话,那么应该很清楚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救佩恩!如果清楚这一点的话,就不应该在这样子胡闹下去!可是女儿愤恨的表情让梦的心里莫名的产生一种理亏感,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眩目的光给直射的枯草,没有与清新的空气作正面接触的勇气!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也有不想承认的一天吗?”晨汐用手抹掉了眼角的泪花,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来制止住如同粘稠的液体融于她骨髓中的回忆。于是艰难的开启嘴唇的晨汐将自己耳朵里清楚听到的话一字一句的说出来,当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满意的看到梦瞬间苍白的脸色!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白童子究竟是谁?不过我却清楚的听到了你说你喜欢他,甚至是爱他…对吗?要是让父亲知道的话,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这种话不要乱说!”被晨汐弄得心慌意乱的梦突然发现自己像个畏畏缩缩的囚犯一样,说出来的任何理由都完全没有说服性!“白童子他曾经对我有恩,我就算是有些思念他,也只是…对朋友的一种想念,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
“真的是这样吗?”看到自己的母亲那故作坚强的表情瞬间被愁云给覆盖,原本还心存怨念的她竟然泛起了怜悯。也许这种情感对眼前身体有些僵硬的梦很不公平,但气过头的晨汐显然也不想将自己的家庭给逼上无法挽回的绝路,懂得适可而止才是处事的道理。
“这些就算了,我不想再多做追究。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晨汐将有些疑惑的目光转移到表情平静,眼神清冷却略带忧郁的鼬身上,声音里带着一种恳求,“鼬君,真的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就是你手上的那个陷入…昏迷的女子?”
“这个很重要吗?”没有多做思考的鼬声音平淡的说道,“忍者不仅仅是要完成好任务,还要懂得保护好自己的村子。”
言外之意就是这个女子她是村子里的一员,所以你不可能对她弃之不顾对不对?那也就是说她也不一定就是你的爱人咯?换了其他人,你也会那么做,对不对?
在脑海里将鼬言简意赅的话用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给构造成一幅简单而又通俗易懂的画面后,晨汐在鼬有些复杂的注视下,终于豪爽的挥走了郁积在心底的乌云,然后充满信心的说道:“我知道了,不管你是否有喜欢的人,在你还没有结婚之前,我是绝对绝对不会放弃的!!”
“晨汐,鼬…是我的哥哥,”低着头似乎陷入某种思考的梦用一种沉稳的声音提醒着陷入爱情当中的女孩,“换句话说,他是你的…”
“我不管!”任性的打断了梦的话,转身就向后跑去的晨汐,在离开这片土地后,借助小妖怪的力量将自己心中的话传递给站在远处一动不动的梦和鼬,“我一定会追上你的步子的!”
声音渐渐隐去,耳朵里回荡着晨汐略显幼稚却又固执到极点的话,梦无奈的笑了笑,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说道:“看来事情还没有想象的简单呢,晨汐似乎对斑的执念很深,以至于将那种扭曲的情感加注在你的身上。”
“斑,有可能没死。”
“什么?”原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的梦,当双眼正视着鼬略显严肃的表情后,瞳孔开始逐渐缩紧!“你没开玩笑吧?说这话有什么依据吗?”
“最近在调查日向家族的事情,尽管他们行动的很隐秘,但还是遗留了一些蛛丝马迹。”
没有将宇智波斑的名字给完全说出来,但鼬严肃的口吻依旧让梦的心脏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快速跳动着,手指开始抽搐的习惯又死灰复燃起来!
“这怎么可能,没道理的。我以为那个时候的事可以像现在的心情一样得到平复,而且我在最后一刻的时候,对斑的怨恨也已经彻底消失了,我甚至还因为他饶恕了晨汐一命而心存感激!可是现在他又回来做什么?!如果说想要继续他的野心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说四魂之玉已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最重要的是他蓄谋已久的最强武器尾兽也已经销声匿迹,那他现在还有什么可追寻的?!他还能有什么目的?!”
“梦,你先冷静一点,我也只是一种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想要用手轻拍一下她的肩膀来表示安慰的鼬,这才发现自己此刻因为抱住昏迷不醒的云珠,而没有办法做多余的事。
“说起来,云珠是日向家族的养女,她这么惶恐的跑出来,应该是日向家族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兄妹俩心有灵犀的互看了一样,然后瞬间消失在原地。
“看来要等她醒过来,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将云珠带回家的鼬,表情凝重的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没有醒过来的女子,皱眉说道。
“你不准备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四代火影吗?难道是怕打草惊蛇?!”心知肚明的梦很清楚自己的哥哥也只是不想把无辜人给牵连其中,尤其是这个对他有恩的女子。所以尽管日向家族很有可能已经出现一丝破绽,但没有绝对把握的鼬似乎还想要继续监视那些有可能和斑产生联系的一群人。
“难道日向家族真的和斑有联系?如果是事实的话,恐怕日向家有可能遭遇灭族的危险,”勿自点了点头的梦总算是明白了昨日鼬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即使是用悲天悯人的口吻将即将发生的事情给说出来,也于事无补。
“对了,你不去看看晨汐的情况吗?她一个人跑掉了,”突然转移话题的鼬用一种清冷的口吻叙说着已经向自己告白2次的女孩状况,仿佛他自身就是一个置身事外的老者,在与自己有关的事情面前总是戏剧性的走过,不留下一丝痕迹。
“你看她最后的反应就知道了,她不会有事的,也许只是想给自己留下一个独处的空间,便于调整好心情来继续追你啊。”在见到鼬有些阴沉却又不太自然的脸色后,梦无奈的摆了摆手,用调侃的语气轻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在她离开的时候,我就已经让自己的影分()身追随她过去了。不过我比较在意的事情就是…她说她偷听了我们所说的话,我认为就算当时我们的警戒性不是很强,但也不至于连查克拉都不会很好运用的小鬼都无法察觉吧?除非是有外界的东西帮助她隐藏了自身的气息。”
用手握拳放在唇边的梦,困惑的眼神逐渐被犀利的寒光给取代。“如果我的想法没有错的话,在我离开岛的那段时间,晨汐一定遭遇了什么,并且拥有了一些特别的能力,这应该就是她快速长大的关键。”
‘唰-!”一把卷轴从梦的衣袖里展开,将鲜血滴在印记上的她即使没有接触鼬若有所思的目光,也能够猜出他心中此刻有待她解答的疑虑。
“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有妖怪说晨汐的身体里残有四魂之玉的味道,我在距离她最近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也有可能是太弱的缘故吧,不过我敢肯定她的身体里并没有那种人妖都贪婪的东西。但为此心中的忐忑反而增强不少。看来是有必要看一下岛上的情况…”
“逆召唤吗…”喃喃自语的鼬双眼注视着快速结印的梦俯身将手上的查克拉凝聚在卷轴上的一系列表情,由起初的安心到连空气都为之紧绷的焦躁,最后…
“梦!”用手扶住大汗淋漓,神色惊恐的妹妹,鼬清冷的眼神里满载着担忧!
“出了什么事了吗?”
“怎么可能?不见了…绝罪,佩恩以及那具神无的身体都不见了?!”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的梦借助鼬的力量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可是焦虑感却如万千蚂蚁逐渐吞噬自己故作镇定的壁垒,“难道说佩恩已经离开那里了吗?”
虽然有这种可能性的存在,但也很清楚这只是对自我的一种安慰。因为无论怎么去想,梦都没有办法想出跨入忍者世界的佩恩带着那具没有灵魂的身体离开究竟有什么意义?还是说是其他人所为?还是说佩恩并非自身想要离开,而是被不明的强者给制住了行动?!!
貌似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因为佩恩现在的身体状况足以使依旧对晓之首领怀有仇恨的一群人趁虚而入!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开始沿着安静的房间团团转的梦,像小孩子一样失去了理智,冲动而又没有任何目的性的就向门外跑!
“你去哪里?!”瞬间抓住梦手臂的鼬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表情变得很难看,眼神处于游移不定状态的梦,试图用清冷的嗓音来换回她此刻即将泯灭的心智!
“冷静点,这有可能是谁设计的圈套。”
“怎么冷静啊!!绝罪和佩恩很有可能有性命之忧!我不能够在这里浪费时间,也许你会觉得我很莽撞,这样子显得很无厘头,但站在这里白等消息的我显得更加的愚蠢!”毫不犹豫地甩开鼬紧抓住自己的手,表情黑的犹如锅底的梦,声带像是被破碎的玻璃给刺得沙哑而又哽咽,“也许这个不知为何物的敌人正在等我走出去的那一刻,找机会向我寄死亡通知书呢。呵呵,我很有可能控制不住情绪大开杀戒,将那群试图找我和佩恩麻烦的人给杀掉。”
刚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梦就被窗外不远处颜色异常鲜红的光芒给惊吓的没有办法动弹!
“鼬哥,好像出什么事了?”即使距离这么远,依旧能够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在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五感!
“难道是着火了?”用严肃的口吻将这句话给说出来的梦,连自己都没有办法相信这显得有些荒谬而又没有任何依据的事实!尤其是鼬用略显惊讶的口吻说道‘是在日向家族的方向’,梦更加觉得此刻在他们眼前上演的一幕显得荒诞而又离奇,直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在他们面前站定…
“卡卡西?”
“好久不见了呢,神无,不,应该叫你梦,对吗?”举起手算作打招呼的卡卡西,在顺着我们的目光看向远处灯火冲天的方向之时,懒散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日向家突然之间被一种似乎参杂着不明力量的火光给掩埋,即使用水遁术也没有办法扑灭。鼬,五代火影希望你…”
“我知道了,我们走吧。…有存活者吗?”鼬点了点头,即使卡卡西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心里也很清楚此刻自己所担负的重任。那就是必须要依靠自己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通过天照来抑制火光的蔓延!
“有,”看向鼬的眼神里覆上一层不易察觉的钦佩,卡卡西在带着我们向目的地不断疾驰的时间里,用最简练的语言将重要的信息全都一条不剩的告诉给我们!
“目前没有受到波及的就只有刚执行任务回来的宁次以及不知因为何事而离开家的宗家小姐雏田。不过其他人恐怕…”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即使距离还很远,但皮肤却产生了一种忽冷忽热的感觉。看来这其中蕴含的力量已经超出一般忍者的能力范围了。这究竟是谁干的?!!谁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么大胆的心?!!
难道是…斑?不要告诉重生后的他因为死过一次的原因而拥有了不可与昔日同日而语的力量?!!甩了甩脑海中可怕的想象,梦与鼬一同跑向站在火圈外的火影等众多忍者们的面前。然而还尚未开口说一句话,年迈的三代爷爷就率先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但他严肃到极点的目光全都停留在鼬的身上!
“鼬,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办法将它给熄灭,估计里面的人恐怕也是凶多吉少。现在只好将希望寄托在可以将一切都给吞噬的天照上,我知道这很辛苦,但如果不阻止它的话,很有可能会祸及到其他的村民。”
“我知道了,三代大人。”没有一丝犹豫就向前走去的鼬,留给大家一个孤寂的背影。黑与红的相交勾勒出一个未经染色的凄凉画面,这个男人愿意用自己的痛苦来换取村子那犹如流星划过般短暂的安宁。
可是,鼬哥,即使是意外得来的眼睛,也要懂得珍惜啊。
强忍住心头泛起的酸苦味,梦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声音尽量平静的问道:“对了,雏田和宁次,他们两个怎么样?”
“两个人都没有事,不过雏田的情绪显得很不好。而且从她嘴里提到一个让我们都非常惊愕的人名…”
果然还是都知道了吗?面对自己家人的惨死,心地还太过善良的雏田恐怕是承受不了这犹如五雷轰顶的打击吧?于是在最后懦弱的壁垒被打破,失去亲人的她在看到家人被斑给杀死后,终于决定放弃一切!哪怕将事情的真相透露给对他们日向家族产生怀疑的木叶也无所谓?
会是这样子吗?还是说事情远没有表面上想象的那么简单?
“斑,宇智波斑重新出现了。看来一场腥风血雨在所难免。”三代火影长长的叹了口气,在双眼落到将火光给完全处理掉,整个人显得有些疲劳的鼬身上时,沧桑的脸上刻出了许久未见的悲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迎来彼此信任的时代,原以为5年前就应该结束了。”
其实大家都不想承认,但事实却告诉所有人这种天真而又带有浪漫色彩的时代也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出现,但绝对不会在这个拥有忍者这种绝对力量性存在的世界里留下一丝痕迹。
[她会被我给杀死]讥笑的声音在梦跌宕起伏的胸口开始荡出一丝涟漪…
“谁?!”突然惊恐的叫声让在场所有为日向家族的事情而陷入思考的一群人感到很莫名其妙。
“出什么事了吗?梦,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表情显得有些担忧的四代很好心的提醒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无比的梦。
摇了摇头,梦将惊魂未定的目光转向了朝所有人走过来的鼬身上,然后又看了看周围用复杂目光注视着自己的一群人,突然露出一个尴尬而又无所谓的笑容,“呵呵,没事,我只是突然觉得有点不太舒服。抱歉,我先回去了。”
踩着有些虚浮步子的梦无视了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灼热目光,在心里一分一秒的数着自己忍耐极限的她终于在到达木叶村门口的时候,化作一团轻烟消失不见。
是斑,是那个她以为已经死去,如今却又再度出现的斑!!!
他在呼喊她的名字,而她不得不服从。原因很简单,跟随着自己女儿离开木叶的分()身在双眼目视着晨汐被突然从森林深处出现的蒙面男人给劫持住的惊恐场景后,连反击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彻底的被打倒!而消失后的分()身则会将自己所遭遇的事情以及感受全都毫无保留的传递给本体的身上!
[她会被我给杀死]
[斑,你会杀掉晨汐吗?我敢打包票,你不会那么做]在心里做着冷静思考的梦,独自一人站在这空幽而又寒气重重的森林里,然后用只有自己一人能听到的声音向实力深不可测的斑传达着自己此刻还算平静的心情。
“你无非就是希望将我给引出来,现在已经做到了,该出来了吧。”向四周望去的梦,当感受到从背部传来的熟悉气息后,本能的想要转身跳离开,谁知整个人却被压到了粗壮的大树上。
后背泛起的疼痛开始逐渐麻木起来,也许梦应该承认即使是阔别5年的重逢,自己在心里上对宇智波斑这个人的存在依旧没有办法做到像□□那样能够让任何刺激自己脑细胞的疼痛逐渐淡化的犹如一杯白开水。
“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吗?”
“怎么?对我的突然出现,好像不是特别惊讶?”那双夺人心魂的万花筒写轮眼开始溢出丝丝杀气,在恰巧将梦逼入死境的那个点上,又如一阵轻风一般消失无影。带着耐人寻味的目光探索着表情意外镇定的梦,斑突然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好久不见了,神无。”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斑,”不再有曾经的仇视心理,连梦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是当这个危险到极点的男人紧贴着自己身体的时候,意外的产生了一种同情。也许是5年前斑在最后所不经意间的举动让一向将他归结为无药可救之人的梦都没有办法再燃起他的恨意,但尽管如此,讨厌的情绪依然像杂草一样在心灵深处疯狂滋长!
“现在可以放了晨汐了吧?她是无辜的,没有必要将她给牵扯进来吧?斑。”
“嗯,也对,晨汐对我的用途并不是很大,只要你替我办好事情,就可以了。”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然而在梦平静双眸的注视下,开始变得危险起来。
“斑,我问你,为什么要将日向家族给灭掉?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样子与世界为敌,对你有什么好处?”
“灭掉白眼家族?”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却被近距离观看他的梦给捕捉到。心脏顿时收紧!头脑开始变得沉重起来,紧皱眉毛的梦陷入了沉思。
斑的表情以及自己的直觉告诉她,日向家族并非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给残害,可是除了和日向家神神秘秘的斑外,难道还有另外的人在暗中作祟?!!!
那……事情不是变得越来越麻烦了?!!
“呐,神无,难得见一次面,总要表示一下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瞳孔里倒映出斑此刻显得有些危险的表情,浑身僵硬的梦看着这个将自己的唇给贴上来的男人,声音惊恐而又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你…究竟在做什么…”
唇齿被撬开,断断续续的话被激烈而又霸道的吻给掩埋。大脑完全处于死机状态的梦任由斑肆无忌惮的侵犯,直到另一个熟悉的气息传入自己的大脑时,处于石化状态的梦艰难的释放出身体里的查克拉以便瞬间拉开与斑的距离!
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表情显得很享受的斑眼神兴味的打量着被他给耍得团团转的女子,然后微微侧头看向站在他们不远处的男人…
“佩…恩…”双眼震惊的看着站在侧方,此刻表情显得异常平静的男子,梦艰难的张开了口。
。。。。好少的留言啊,动力就像浮云一样变成了泡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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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斑的吻,佩恩的误解(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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