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梦》麻仓婷婷

54、谎言与隐瞒

　　“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艺术！”他，攻过来了！

　　窝在迪达拉怀里的我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明显感觉到有煞白刺眼的光从我头顶一掠而过，紧接着耳朵里就传来不知是苦无还是手里剑相互碰撞的声音。

　　“切！”迪达拉抱着我迅速倒退，几个来回的上下跳动让原本头有些涨的我变得更加的难受。猜不到究竟发生什么情况，我就像个窝在帐篷里的动物一样，畏畏缩缩的不敢抬起头。

　　“迪达拉，到目前为止你都没有使用出你最得意的艺术，无非是害怕将其他的人给引过来。可这样的你，有足够的自信能够打赢我吗？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你手上的家伙放下来，我可以勉强当作没有看到今天所发生的事。”一连串近似赤裸裸的威胁之语从蝎的口中平淡的说出，我紧紧地抓住迪达拉胸前的衣服，感觉自己的耳朵袭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我怕死，更怕莫名其妙的被杀死，最怕的是良心尚未完全泯灭的我因为有人被我拖累而惭愧至死！我不想有这种情况发生，不是因为我圣母，实在是因为我嫌麻烦。所以…

　　“迪达拉，你不要自作主张的做这种事，我还真没想过要走。”在第4次他抱着我向后急速倒退时，我伏在他的胸前轻声说着这句话。

　　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或者说是没听懂。又是一阵动荡颠得我头昏脑涨，我想挪动一下手，却发现全身都如同被绳子捆绑住一样动弹不了。耳朵里传来鞋子划开泥土的声音，此刻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迪达拉，你此刻的觉悟让我有想笑的冲动，愚蠢。”那你笑啊！！听着蝎像叙述故事一样说着无感情的话，我在心里狠狠地翻着白眼，同时想象着他此刻的神情。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一张面瘫脸，而且是一张快要打瞌睡的面瘫脸！

　　两人的打斗似乎停歇了下来但空气里依旧有危险的气息在彼此间相互厮杀着，只要有谁稍微动了一步，杀气就会像洪水一样瞬间狂涌！

　　“迪达拉，没有听到这家伙说的吗？她说她没想过要走。既然如此，你要劳什么心？还是说你只是以此为借口，其实质是想要做出背叛晓的事？”我的心里不免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那句犹如蚊虫在低鸣的话没有被迪达拉在意，相反却被蝎给听到了。他的耳力有那么好吗？

　　紧抱住我的迪达拉站在原地一动都没有动，但我依旧听到了细微的摩擦之声从地底传来！

　　迪达拉，我很感谢你。但真的走不了啊，所以放开我吧。张了张嘴，我正想把这句话给说出来，谁知阴森的风像划开空气的尖锐刀子一样直往我喉咙处刺过来！

　　怎么回事？！一排排苦无与暗器插在了地面上，“嘭！”像是爆炸的声音。

　　“你是谁？！”迪达拉的声音里充满了警惕，看样子似乎是有别的人插（）进了这略显混乱的战斗中。我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眼前的漆黑一片让我愈发的觉得恐惧。这个…陌生的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总不会是来找我麻烦的吧？应该不会，我暂时没有得罪什么人…

　　“你！”像是旋身侧踢，迪达拉的身体转动了一下，但他的手臂似乎被人给捉住了！怎么回事啊？这人很强大吗？背后的杀气如滔天海浪般淹没了我仅有的一个疑问。我紧闭上眼睛，感觉蝎沾有剧毒的武器近在咫尺。可恶！他究竟是要攻击缠住迪达拉的人，还是想要将我们一块杀掉？！

　　速度是决定胜利的一个重要的因素，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等我眨了一下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落入不知名人物手中。迪达拉的声音离我忽远忽近，他似乎在喊我的名字，不过我没有听清楚。脑细胞稍微动了一下，我就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原来的区域。

　　空间与时间似乎断层定格了一下。等我再一次眨了一下眼睛后，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瞬间清新起来，而且还能听到水面波动的声音。

　　原来我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这个人的速度怎么会如此的快！再怎么说，迪达拉和蝎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他竟然能从他们手中拐过我并且顺利逃脱！他究竟是要强大到什么程度啊？

　　“你是谁？”我目视着前方，声音冷冷的问道。

　　“怎么？不认识我了？”无奈的笑声传来。我颤抖的伸出手指着声音的发源地，用惊讶到极点的口吻说道：“你，你是四代目火影？！”说完，我都想要笑起来，想想也对，如果是论速度的话，的确没有几个人能够跟四代目相提并论，而且，他应该是用了时空忍术将我带到了其它的地方，否则也不会这么悠闲的待在这里。

　　我在心里做着侦探式的思考，没有发现周围的气氛渐渐冰冷。

　　“怎么了？”我问。

　　他没说话，只是稍微靠近了我一步。迫于压力，我想向后倒退却被他拉住，然后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你的…眼睛…”无视了他的问题，我呵呵的傻笑了两下，将头侧到一边去。

　　“先进去吧，”大概是因为我的沉默，四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就拉着我往前走。因为看不见，我走起来有些慌张，总觉得前面有一座山或者一片深渊横档在我的面前。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还有，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怎么…”从脚底处传来的湿湿凉凉的感觉提醒着我，这里应该是掩藏在水面之下的基地类似物。

　　“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听着石门渐渐开启的声音，我用手在空气中虚抓了一下。有温暖的感觉包围住我，大概是灯光的原因。

　　“先进去再说。”四代拉住我的手就径直往里面走，然后扶着我慢慢坐下。

　　“这里就你一个人吗？”我突然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因为我感觉有一股异样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不是，你猜猜还有谁会在这里。”四代坐在我的旁边，用戏谑的口吻说道。我抬起手就在他的身上使劲地掐了一把，“你耍我呀，我怎么知道还有谁？不过，总觉得目光不太友善。你，该不会是改行做人贩子了吧。把我拐到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来。”

　　“啊哈哈，”我还想开玩笑的再抱怨几句，我身边的家伙突然抽风抽得很厉害，也不顾噪声的污染，就这么放肆大笑起来。

　　“鼬，你听到了吗？你妹妹说我们是人贩子，呵呵”

　　………

　　鼬，宇智波鼬……

　　“我，我，你，你…”我一屁股站了起来，双手在空气里摸来摸去，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激动，总之颤抖的不行，“你…没死吗？你，过来呀。”

　　一双温暖的手将我的手覆盖住，我将手抬高了一点想要摸摸他的脸。“真的是你，”我捧着他的脸，哭泣的整个肩膀都在颤抖。

　　“当年鼬被斑打成了重伤，同时身上的四魂之玉以及晓的戒指都被夺走，再加上他重病缠身，所以他的生命可以说是岌岌可危。而我当年再一次使出了尸鬼封尽，原本以为一切都可以结束，可不知为什么，灵魂并没有被死神给夺走，或者说死神没有完成他的任务。总之，我侥幸活了下来。为了更加方便的调查晓，我也就将计就计，让所有人以为我在那场战争中死去。”

　　四代很冷静的说出一番话，而我只从里面听出了一个我最想要关心的一件事。“鼬哥，他说你生命岌岌可危，那现在感觉怎么样？你…”

　　“你先告诉我你的眼睛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鼬打断了我的话，他抬起手在我面前晃了两下，我能回应的只是一个苦涩的笑容，“是我自作自受的，你就别管了。反正看不见也不完全是坏事嘛，这样也少很多的麻烦。”

　　“你在帮谁说话？”我嘴巴抿住，像犯错的学生一样低下了头，就算看不见，我还是能够想象得到他说这话的时候皱着眉头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在维护谁？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过不了三天，你就会承受不了整日整夜的黑暗所带来的恐惧。你把事情说出来，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他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那语气就像是在哄小孩，“说，谁让你丧失了光明。”

　　“我自己，”我一说这三个字，他就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似乎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

　　“算了，鼬，既然梦不想说，就不要逼她了。”四代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声音显得很无奈：“唉，你这孩子，不吃点苦头是不知道后悔二字呀。”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年纪又不比我大多少。”我刚想翻白眼，眼睛却被从手指处传递过来的温度给覆盖住。鼬他轻轻的摸着我的眼睛，对着四代严肃的说到：“好像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应该是被下了什么术。四代大人，你怎么看？”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看这个样子，也看不出什么头绪。我看还是要将她交给纲手，让她看看情况。”

　　纲手！我心里一惊，本能的开始畏惧起来。想当年，我以神无的身体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那个纲手公主的态度可不是一般的…凶啊，虽然她并不知道我是神无，但对她的惧意到现在仍然像颗种子一样埋藏在心灵的深处。

　　“好，我现在就带她去。”思维没有停留半秒，鼬拉起我的手就向外走！

　　“等等！”我和四代同时喊出了声。“鼬，你不能过去，晓组织的人以为你死了。万一被他们发现了你的行踪，后果就比较麻烦了。”四代的声音沉了下来，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口吻说道：“隐藏了两年，你想要功亏于溃吗？梦由我带过去。”

　　“理由同上，难道你就不会暴露了？”鼬很平淡的回了一句，然后就拉着我的手向外走。“鼬，我和你不一样，我会时空忍术，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木叶。”

　　“你们都不要再争了，我是不会回木叶的。”趁他们愣神的半刻，我强自抽出我的手，“就像你们所说的，我是被人下了术，并不是真正的被夺走光明。不是有句话叫做‘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我在那个人身上想想办法，或许…”

　　“那个人是…斑还是佩恩？”我在心里苦笑了一下，甩了甩头来表达我的意思，因为真的是没有办法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白童子，我果然还是没有办法恨你，但你肯定很恨我。

　　“所以说，四代目，你还是将我送回去吧。我在那里也不见得危险，至少佩恩不会真的伤害我。”周围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听得很清楚。“我知道你们要铲除晓，但是你们都弄错对象了，真正应该被杀掉的人是宇智波斑，其他的成员，不能说是全部，但迪达拉，还有佩恩都是被斑给蒙蔽了。”

　　“你还是很喜欢他？”被突然问了一句，我竟然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虽然说我和他在一起的机会并不是很大。”我嘴上补充了一句，但在自己的心里又加了一句：可是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将我送回去吧，待在这里我也只会给你们添乱。回去的话，我会想办法让自己重见光明。”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既然眼睛无法传达我的意志，那就用肢体上的动作好了。哥哥，你要相信我，你妹妹是绝对不可能失明的。

　　沉默在空气中游走，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任由我拉着他。而站在身边的四代却显得有些不赞同：“恐怕不太好，他们应该知道你是被劫走，但又毫发无伤的回去…肯定会觉得有所奇怪。”
　　“你不可以回去。”鼬的话言简意赅，但却是绝对的命令。

　　“我…是一定要回去的。并且我还有一个请求，如果哪天你们打赢了晓，请不要对佩恩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不然我不会原谅你们。”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而又不祥。

　　“梦，你冷静点，你刚刚说什么？”四代咳嗽了一声，像是要缓解这逐渐冰冷的气氛。“虽然我很不想说这个话，但是我真的不希望再有两年前的悲剧发生。其实现在也蛮好的呀，晓又不是幻影旅团，也没有做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只要不让斑收集全九大尾兽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斗得你死我活？我也很讨厌斑，但是斗不过他呀。把他惹火了，说不定死更多的人。”

　　我说这么多，其实就是希望鼬你能够理解。对我来说，悲剧就是你的生命和佩恩的生命受到威胁。其他人的生死，我或许会难受，但不会痛心。

　　“你…”鼬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将话硬生生地咽下去。

　　“梦！”

　　啊？！耳朵边的一声吼叫把我给吓了一大跳，“怎么了？”我疑惑的转头看向像是要训斥我的四代。

　　“刚刚没怎么注意，你怎么好像身上只裹了一件披风？你不冷？”

　　我感觉自己的肌肉神经末梢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冷汗在我的额头一点一滴的汇聚。“对啊，我不冷。”我低下头，轻声说道：“感觉有些热，所以就穿少了一些。”

　　下巴被抬了起来，我就这么僵着脑袋任由鼬犀利到像火一样可以灼烧人皮肤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此时此刻，我真的无比庆幸自己所视之物全都是黑色修饰。不然的话，我可能已经死在他锐利的目光之下。

　　沉默与低压相互纠缠……看来不用说明白，他们就已经知道了我的情况呢。本来我也没有打算隐瞒，而且我也不觉得有多羞愧……

　　“能帮我送她回去吗？四代大人。”虽然听到了我想要听到的答案，但经他如此平淡的述说出来，心里莫名的有些伤感。为什么不是对我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或者扇我一个耳光？那样的话我还会厚着脸皮的说:有什么关系，反正是我喜欢的人。可是我连那‘可笑的辩解’都没有…

　　“嗯，好。”四代应了一声，就拉住了我的手，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刻，我最终还是没有鼓足勇气叫他一声。也许，人本身就是矛盾而又复杂的生物，我只是将这种特征表现的更加明显而已。

　　“天亮了呢，”四代将我放下，我轻声说着：“你赶快离开这里吧，被他们发现就惨了。”

　　“那你自己小心点。”没有啰嗦一大段的废话，四代简单说了一句后，就消失不见了。在明显感觉到被掀起的一阵阴风后，我真想抱头痛哭，现在的我应该怎么走回去啊？佩恩他们应该不会出来找我，当然不可能，首先撇开他还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处理。再来，‘晓’这个组织已经成为一段被人唾弃的历史，佩恩不会因为我一个人而毁掉他所精心布置的一切。

　　我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内心的伤感彻底压过了心底的恐惧，也因此没有发现前面的一段泥泞之路。

　　“看不见路的话，走路就要小心一点啊，万一摔死了，零可是要责备我的呀。”腰被人给搂住，温热的气体都吹到我的脸上。

　　“影然！”一想到他那张欠扁的脸就在身后，我真想一拳揍过去。完全无视了我身上可以具现出来的怒气，影然这个臭小鬼依旧无赖的贴在我的身上，假装讨好的说到：“林夕姐姐以后要替我在零面前说说好话哦，零老大最近老是差别待人，让我有些吃醋呢。”

　　一身的鸡皮疙瘩脱落了三十层，我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我向前疾驰。“大名亲自抱着你走，这种情况估计还是第一次，所以你表情稍微高兴一点，行吗？”不知道他左拐右拐的跑到了哪里，因为我什么都看不见，所以只能够通过自我想象和猜测，确定这里应该是地下室或者说是地下基地，一群S级通缉犯的聚集处。

　　重量级的石门缓缓地开启，影然突然在我耳边轻声低语：“你和零昨晚做的事，我都知道呢。我对老大真是要刮目相看了，同时也应该称赞你很强大。”

　　耳根子顿时一阵通红，可惜这灼热感还没蔓延到脸上，影然就从背后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就这么脚步踉跄的向里面走去。

　　“你去了哪里？”是佩恩……

　　“我，我……”脑子里面一团乱，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勉强可以称为理由的理由。

　　“虽然没有看清楚，但可以肯定是个实力很强大，速度很快的高手将她劫持了。我和迪达拉想要追赶，只可惜那个人似乎会使用时空忍术。”是蝎，他打断了我的话，用陈述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大段，然后声音又渐渐阴冷起来：“喂，那个劫持你的家伙究竟是谁？”

　　虽然很感谢他没有将迪达拉救走我的事说出去，但这么一来的话，事情反而变得更加的麻烦！因为四个字：时空忍术。

　　“时空忍术啊…”意犹未尽的话怎么听都觉得饱含奸计，“能够使用这种忍术的可是少之又少呢。呵，不会是四代火影吧。”

　　斑像是无意中说的话让空气立马变得紧绷起来！“四代火影不是已经死了吗？”“可是也没有人看到他的尸体啊。”“搞不好和我们一样是假死。”成员们纷纷讨论起来，整个基地变得热闹无比。

　　“安静一点。”佩恩冷冷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神无，你看到他张什么样子了吗？”

　　“…没有…”

　　“那他为什么会放你出来？还是说是你自己逃出来的？”

　　“…是他放了我，理由，我…不知道…”

　　沉默了一会儿，佩恩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无比：“你有没有向他透露什么？他有没有对你使用催眠，有没有这方面的印象？”

　　“没有。”我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道，可是因为看不到他身处的位置，我只是低着头，回答着他所提出的一切疑问。对不起，佩恩，我撒谎了呢。

　　“把头抬起来，”佩恩向我发出了命令。迫于来自他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缓缓地抬起了头。

　　“眼睛好像看不见了呢，”说话的是斑，听上去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但我总觉得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肯定乐翻了天。

　　“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何时，佩恩竟然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用手在我眼皮子上轻划着，吓得我以为他要挖我的眼睛！

　　“说实话。”简单的三个字却带有绝对的威慑力。

　　“啊，我知道的。”影然嘻嘻哈哈的声音回荡在基地中，“那天我用幻术控制住了白童子，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这里。没想到他会对自己救出来的人下杀手！似乎是在林夕的心脏处下了一种术，说是‘如果…’”

　　“你给我闭嘴！”我朝他吼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他要是把白童子说的那句话再重复一遍，那所有人都知道了佩恩和我之间的事了！

　　“咳，简而言之，就是白童子害了你，对吧。”是斑，他说的这句话虽然我不爱听，不过好歹是让我避免了尴尬与窘境。

　　“神无，”佩恩突然靠近我，将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我本能的想向后躲闪，却被他一掌按住。冰凉的感觉从头顶贯穿到我的脚下。

　　他在做什么？该不会是在读取我的记忆吧？！他不会强大到这种程度吧？！等等，好像他确实有这类似的本领…那惨了！！！我完蛋了！

　　佩恩会因为我撒谎而杀掉我吗？算了，死在他的手上也不算是痛苦的事。

　　“佩恩，怎么样？”是斑，听他的口气，似乎很期待佩恩嘴里的答案。

　　“没有看出任何头绪，看来她没有撒谎。”

　　因为这句话，我震惊了。佩恩，无情的佩恩，这算是包庇我吗？

　　“神无虽然现在没有任何的力量，但比起我们这些需要隐藏起来行动的人来说，她还有很大的作用，所以暂时不可以死。”我的内心复杂无比，佩恩很明显帮我说的话，虽然没有任何人敢有异议，但一定会引起斑的警戒。

　　“白童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既然是由他下的术，就要由他来解除。”佩恩很平静的说着，听着我全身的细胞都紧张起来。

　　上次白童子被拖走的时候，可是鲜血淋淋……

　　“白童子还活着，不要担心。不过因为我想要将他从前的力量给挖掘出来，所以便用万花筒写轮眼对他进行了深度催眠。谁知他没有承受住我的力量，就这么一直昏睡着，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呢。”

　　宇智波斑，你……

　　“那这件事就先搁下来，”佩恩的声音里似乎隐忍着什么，“神无，学会忍耐也算是对痛苦的一种了解，你还需要很多的磨炼。”

　　我能把这句话理解成你对宇智波斑的忍耐吗？

　　“佩恩，我…想要学忍术…”我声音轻轻的说到，结果四周变得鸦雀无声。

　　“我…是真心想要学的。”为什么没人理我。难道我想要学会忍术就是一个天方夜谭的事吗？

　　“神无，想要跟我学艺术吗？我可以教你。”是迪达拉！！

　　我的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还是等你眼睛好了之后再说吧。”佩恩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然后擦过我的身体向后走去，说的话依旧带有强大的威慑力：“会就开到这里。每个组出任务的时候必须要小心，绝对不可以将你们的身份暴露了。如果被发现，就要处理干净。影然，你继续留意各国忍村的情况。解散！”

　　佩恩的声音里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他说完那句解散后，所有人都开始走动起来。

　　“哎呀呀，你把零惹火了呢。”周围显得很安静，我估计人都已经走光了，而影然这个臭小子依然像个游魂一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你干吗不走？”

　　“我扶你一块走啊，好歹你也是那个变态公主身边的人，招待不好的话，我会有麻烦的呀。不过你竟然当着零的面撒谎，而零竟然破天荒地没有杀掉你，真是神奇的事。不过我估计他胃都要被你气炸了！所以你暂时还是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比较好。”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他说的的确有道理。我用手抓住了他的袖子，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到：“你带我去看看白童子的情况，好不好？”

　　………

　　“吱呀——”铁门被轻轻的推开，我扶着墙一步步地向里面走去，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且不说阴森寒冷，空气里面未免太潮湿了吧。影然那臭小子不会以为我看不见就耍我吧。

　　“白童子…”我蹲下来，在冰凉的地面上随意乱摸了一把，感觉有软软的发丝被我握住，那是白童子的头发。

　　“白童子，小白？你怎么样啊？”我用手碰了碰他的脸，完全没有半点反应。

　　“神…”

　　虽然很小声，但我确实听到他的声音！

　　“你说什么？”我将脸凑过去，希望能够听清楚。

　　“神无…是谁？”我想这个时候的他，估计应该是闭着眼睛，紧皱眉毛，满脸痛苦的样子。

　　“你…想起来了吗？”我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醒醒啊。”

　　此刻将注意力放在白童子身上的我完全没有发现佩恩就站在我的身后，用他的轮回眼冷冷的看着我，而他身边的影然笑的犹如落入凡间却携带着恶魔翅膀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