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梦》麻仓婷婷

47、死亡的终结曲（卷一完）

　　“或许你不会相信，对于我来说，我最大的和平，就是希望佩恩你能活下来！！”

　　我最大的和平就是希望佩恩你能活下来……

　　我将手伸向了漆黑的夜空，试图抓住点什么。现在的我依旧和从前一样，在低处仰望着俯视众生的你。那你能不能稍微的看一看我，稍微的思考一下我所讲的一些话。

　　你很强大，是犹如神明一般的存在；你不受任何人拘束，即使是斑这样的强者，你也只是因为与他有相同的理念，而与他相互合作。这样的你，强大的令人可怕。

　　可是…越是强大，就越是孤独…

　　“我知道的，佩恩一直都承受痛苦，这我是知道的！”声音颤抖的不行，每说一句话，眼泪就会不受控制的从眼角边滑下，“有好几次跟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喜欢一个人坐在高处，然后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喜欢看着外面的雨天，雨水打倒你的身上，你偶尔会露出一点点的笑容，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很喜欢雨天，可你告诉我‘为你所控制的东西，谈不上什么喜欢与不喜欢’。”

　　我抽泣着，发现自己已经很难再说下去了，周围的人都只是安静的看着我，没有人问我是谁？也没有人问我为什么哭？

　　而佩恩，他站在高处，身体仿佛与漆黑的夜晚融为一体，唯有那双轮回眼依旧深邃的可怕，与暗夜无法共融。

　　“你的回答很简单，你说那是你所控制的，所以没有喜欢与不喜欢之分。可是，被你控制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为何单单那么在意它！！你不说的话，就由我来说好了，”我迈着犹如被铅灌了的沉重步伐，一步步的向他的正下方走去，“那个时候，有一个叫弥彦的人告诉我，他曾经最要好的同伴长门说过一句话‘雨，可能是曾经的亲人留下的眼泪，然后在没有阳光的时候寻找到你，为你哭泣。’呐……”泪水模糊了眼睛，我抬起头看着他，“呐，那句话是你说的吗？”

　　“你…认识弥彦？”许久未出声的佩恩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你会……”

　　“弥彦他其实一直都在看着你，只是你不知道他的存在罢了。他那个时候哭得像个落水的孩子，无论我怎么安慰他，他都是拼命的摇着头。你知道为什么死去的他，灵魂依然徘徊在这里吗？”

　　佩恩的神色变得很震惊，然后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脸上有着淡淡的哀伤，“弥彦啊，那个家伙…简直就是个…笨蛋啊…”

　　“是啊，是个笨蛋！”我扯起嗓门喊道，“因为不想看到自己的同伴徘徊于仇恨当中，而一直留恋于这种地方的家伙，怎么可能不是一个笨蛋！”

　　“佩恩！！其实…我真的很怕死，但我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这些话，今天就算是被你杀了也无所谓！我只想要说，你不是孤单一人的，一直都有人关心着你，可以的话，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留在你的身边，一直陪伴着你。”

　　“所以……”终于还是没有支撑住，饥饿与疲劳彻底剥夺了我身上仅剩的一丝力气，我摇晃了一下，整个人都瘫倒在地上。

　　“梦！”感觉身体被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住，我脸色苍白的侧头看着将我抱在怀里的四代，向他点了点头，然后用眼神传达着我的谢意。

　　“你这孩子，”四代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将我给扶了起来。

　　身上似乎温暖了许多，力气也渐渐恢复了过来,是四代,他将部分查克拉传到我的身上,“谢谢…”

　　我稳住了身形，抬头看向夜空中的神，继续说道：“所以，佩恩，请不要再继续仇恨下去了，人与人之间的理解还有很多种方式，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战争与痛苦除了能够给人带来一时的恐惧之外，不会让人们从心灵的深处相互理解，更不会有真正的和平！”

　　一阵沉默，佩恩只是安静的听着，用传说中的轮回眼扫视着底下所有人的面孔，最后定格在我的身上。

　　心脏莫名的一阵剧烈跳动，紧张与不安在我脑海里徘徊着。此刻的我真的很害怕听到他所说的答案。

　　害怕他否认我的观点……

　　也许是因为等待的时间过长，手臂竟然有一种发麻般的疼痛。我动了动手，将身体转移了一下，竟然发现所有人都一致抬头看着佩恩，那脸上的表情告诉我，没有一个人希望有战争，大家其实都期待着和平……

　　佩恩，到了这个时候，你总该明白一点了吧，用你的眼睛好好的看看他们吧！站在这里的所有人，他们的理想其实和你是一样的呀！

　　“如果我放弃攻打木叶，那有谁可以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人们相互了解，怎样才能带来和平？”
　　佩恩，你……

　　喜悦的泪水一下子溢满了眼眶，我不知是哭还是笑，总之…无法形容的激动！

　　“四代，”我颤抖的用手摇了摇身边人的胳膊，他的眼里充满了坚定，嘴角也挂起了笑容，“虽然暂时还没有办法迎来真正的和平，但请相信我，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用自己的信念与忍道，迎来人们相互理解的时代！”

　　四代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话也感动了周围所有的人，忍者们全都低下了头，从不哭的他们，此刻眼眶里也溢满了泪花。

　　“战争什么的，真的已经受够了！”“不想再失去更多的同伴了！”“四代大人说的对，我们要学会相互理解！”

　　喜悦的泪水，豁然的心情，感人的话语……佩恩，你看到了吧，此刻大家团结一致，完全没有任何恶念的场景，不就是你一直都期待的吗？！

　　佩恩怔怔的看着底下的所有人，许久，像是豁然开朗一般，他轻轻的钩起嘴角，用一种释怀的语气说道，“四代火影，我就姑且相信你的话。”

　　如同赦免的话语一出，在场所有人都高呼起来：“战争结束了，战争结束了！！”

　　我的神色也渐渐好转起来，兴奋与喜悦充满了全身，就差手舞足蹈的跳起来！看着佩恩的身影从高空落下，我的心莫名的紧张了起来，旁边的四代突然用手捅了捅我，眼神里面流露着暧昧的信息，“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过去。很想抱住他吧。”

　　我的脸顿时红得快滴血，头顶上发好像有一团烟。啊~~不会是烤熟了吧？！

　　“四代火影，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这样子还像是火影吗？！”我红着脸，劈头盖脸的骂了他一句。

　　四代脸上的忧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灿烂的笑容，“我说错了吗？有喜欢的人，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大姑娘了嘛。”

　　“你！”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自来也给狠狠的一推，脚步踉跄的向后倒退。

　　感觉到背后有目光凝聚在我的身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佩恩站在我前面不远处默不作声的盯着我看，然后他缓缓的抬起手，向我伸过来。

　　耳根子一下子变红了，感觉自己的动作都变得有些僵硬，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带着我从未有过的幸福笑容向佩恩走过去。

　　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现在所走的每一步正在逐步踏上自己的死亡路程……

　　远处，两个隐藏于黑暗角落中的身影，正在观察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啊~~真是个大团圆呢，佩恩这孩子，真是让我失望到极点啊，被你妹妹三言两语就给说动了，立场还真是不坚定啊。”带着漩涡面具的斑双手环胸，似乎很悠闲的靠在墙上。而旁边的鼬却早已因为查克拉的耗尽以及身体上所遭受的伤害，而跪倒在地。

　　“咳咳，”献血从鼬的嘴角溢出，鼬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每说一句话，都需要花上大量的力气，汗水混和着血水滴到了地面上，鼬艰难的抬起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不会让你再破坏村子了！斑！”

　　“破坏啊…这个词语用得不错，”斑冷哼一声，轻笑道，“可是我要真想做，你阻止得了吗？”
　　“鼬，你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愚蠢的事吗？从你答应木叶高层灭族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做愚蠢的事。”斑突然蹲下身，用手扣住鼬的脖子，声音是异常的冰冷，“就比如说刚刚，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使用影分（）身的事吗？不要太低估我的力量啊，好歹我也算是你的师傅，对不对？”

　　“你想说什么？咳咳……”鲜血再一次从鼬的嘴角边溢出，将他原本发白的嘴唇变得有种妖娆的美。

　　“鼬啊，你不要太激动，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容易早死。虽然说被我打成了重伤，但原本你就活不了多长时间，不是吗？刚刚，你虽然撤去了分（）身，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起来对付我，哪怕是使用了天照，还有须佐能乎，但结果还是显而易见，想要超越身为师傅的我，你还嫌早。不过值得表扬的是，你也确实伤到了我，如果我的手上没有四魂之玉的话，或许你还是有打败我的可能性的。只可惜，连天都在帮我。”

　　斑的语气里透露着无奈，每句话里都夹杂着很浓的讽刺。

　　“斑，你还不明白吗？就算今天我死了，但也并不意味着你会赢。木叶因为损伤太多，他们团结的力量就会越强大，而你最得力的助手佩恩已经……”

　　“鼬，你果然还是太天真了，”佩恩松开了扣住他脖子的手，站起身来轻笑道，“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是什么吗？让我告诉你吧，那就是…一直以来期待的东西就在眼前，却在到手的那一刻灰飞烟灭！”

　　“你…该不会是！”鼬的双眼里溢满了震惊，整个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起来。

　　“没错，就是那个‘该不会’，神无真是把‘弃子’这个身份发挥到淋漓尽致呢。因为有她的帮助，佩恩那个孩子会更加的忠诚于我！”

　　“住手！！！！！！”

　　哎？我停下了脚步，疑惑的向远处看过去，刚刚好像听到了哥哥的声音，是我的错觉吗？一股不安很莫名的涌上心头，我这是怎么了？一切已经结束了，不是吗？佩恩已经开始重新接受这个世界了，我应该感到很高兴啊，而且…我还可以和他在一起……

　　一想到这里，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了脑后，我的步子也变得轻松起来，扬起幸福的笑容欢快的向他跑过去。

　　也许幸福真的只是镜花水月，我还没有触碰到它，它就已经烟消云散……

　　佩，佩……

　　“咳，”鲜血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我将眼睛睁得老大，看着佩恩的身影在我面前变得模糊不清，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泪水给遮住了，感觉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疼痛在身体的每一处蔓延开来，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感觉似乎有好多地方，有粘稠的液体在不断的往下流淌，稍微一摸，整个手上都是黏糊糊的，呵呵，那是什么……

　　我看不到，被泪水模糊了眼睛的我，什么都看不到……

　　“佩…”我知道了，那是死亡，因为我现在连说出一个完整名字的力气都没了……

　　身体就这么直直的倒下去，尖锐的石子戳到了自己的皮肤上，可是却没有半分感觉。吃力的抬起沉重的眼皮，我咧嘴向他笑了笑，大概是因为回光返照，我总算是看清楚了他的脸。

　　他的眼睛睁得好大，瞳孔里竟然溢满了恐惧，胡说的吧，骗人的吧，你可是佩恩啊，怎么可以拥有恐惧这种东西……

　　“梦，梦，怎，怎么可能？！是谁？！”四代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紧接着却被苍老的声音给打断，“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踱着步子向这边走来，“还不赶快动手，将这个破坏木叶的家伙给杀掉。只听一个小姑娘在那儿一派胡言，就以为可以拯救村子了吗？！四代，三代，自来也，你们究竟在干什么？！佩恩因为之前的战斗，查克拉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正是杀掉他的好机会！快动手！”

　　周围鸦雀无声，所有人因为转寝小春的话而愣在那里，“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四代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是你们俩吗？”佩恩低头看着我，声音平静的问道，“是你们两个下的手吗？”

　　“哼，佩恩，乖乖的束手就噙，不然你的下场就和这个小姑娘一模一样！”

　　佩恩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走近我，然后蹲下来将我给紧紧的抱住，“很疼，对不对？”

　　我两眼无神的摇了摇头，意识正在不断的被抽离开，我除了能够摇头之外，剩下的只有流眼泪。
　　有人说女人是用水做的，现在我总算明白了这个道理，无论怎么哭，泪水都不会干涸，疼痛也不会消失……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两长老怒不可遏的说道。

　　“给我闭嘴！因为你们，木叶可能又要遭受战争了！！”四代瞬间出现在两大长老的后面，一掌将他们给劈晕过去！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没有了喜悦之声，庆祝之声，所有人都不发一语的看着我们……

　　“你说你曾经一直偷偷的看着我，我是知道的。”佩恩将我给紧紧的抱住，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看我，我也知道你总是找话题和我说话，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次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下雨，我说‘为所控制的东西，没有什么喜欢与不喜欢的’，其实我是骗你的，我真的很厌恶雨天。”

　　“长门，”自来也走到我们的面前，犹豫不决的说道，“长门，你冷静一点，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送到医疗室，还是能够…”

　　似乎完全没有听到自来也说的话，佩恩依旧紧抱着我不放，声音平静的在我耳边说道，“那个时候，你跟我说‘雨，可能是曾经的亲人留下的眼泪，然后在没有阳光的时候寻找到你，为你哭泣。’我在那一瞬间想起了很多，当时就有冲动想要问你那句话是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如果是的话，我会强制让你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大量的鲜血从我的身体里流淌下来，将我和佩恩的身体几乎融为一片血红。我吃力的扯嘴笑笑，泪水滑到了嘴里，却没有任何的感觉。鼻子里面也没有闻到任何的血腥味，一切的感觉都开始渐渐离我而去…

　　“你对我说的话，有的时候显得很无聊，可是又很想听你继续说下去。因为现在重新回想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意外的觉得…很有意思……”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了；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感觉有湿湿的东西沾在我的肩膀上，原本快要闭上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睁大，佩恩，他哭了……

　　佩恩，他竟然…哭了……

　　“佩恩，快放开梦，她需要治疗！”四代用手抓住了佩恩的肩膀，却被佩恩身上的查克拉给狠狠的弹开！

　　“不会让你们碰她的，她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的身边，请记住，你们施加给她的痛苦，现在我就10倍，100倍的还给你们！”

　　话音刚落，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佩恩无情的发出了死亡之令，“神罗天征！”

　　“啊！！！”悲剧再一次上演，凄凉的惨叫声回荡在冰冷的空气中，被弹开的四代，运用飞雷神之术瞬间转移了方向，然后落脚站定，双手快速结印！

　　“通灵之术！”

　　“通灵之术！”

　　一阵地动山摇，怒吼声划破苍穹，体型巨大的通灵兽相互对峙着！

　　“佩恩，你清醒一点，不要那么执迷不悟！”四代站在□□文太上，表情严肃的看着对面站在巨型异犬上的佩恩。

　　“不知悔改的是你们，”佩恩的声音异常的冷静，他将我轻轻的放在一边，而尚有一口气的我除了流泪，什么都做不了……

　　“不了解痛苦的你们果然只懂得伤害别人吗？果然，人都是一些愚不可及的生物，光光用一张嘴，是没有办法使人们相互理解的。”

　　“你忘了梦所说过的话了吗？”四代的情绪显得很激动，身上的查克拉都在肆意乱舞！

　　“她说过的话，由我来纠正，我会让她看到真正的和平是什么样的。首先，从你们开始，以你们木叶所有人的生命作为我换取和平的第一代价！”

　　住手…佩恩，你这样子会被杀掉的，求你了，不要再越陷越深了...

　　我动了动似乎开始僵硬的手指，用鲜血在通灵兽的背上艰难的写下了一个字，“弃。”可是转眼之间，又被不断流淌的鲜血给融化掉。

　　我…没时间了，所以最后的最后，我希望…你能安静的陪在我的身边，好…吗……

　　“有什么东西过来了？！！是黑火！是黑火！！大家赶快闪开！”

　　眼神开始涣散，耳朵里模糊的听到有人说黑火…

　　黑火…

　　是…天照！！！！

　　“哥…”眼前一片昏暗，我连光明都失去了吗？那接下来失去的…是我的性命吗？

　　“不会将她交给你！”是哥哥的声音，他跑到通灵兽的背上来了！我的耳朵里传来苦无与手里剑碰撞的声音，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我就被一双熟悉的手给抱住，寒冷的风在我耳边吹过，浑噩的大脑开始有了一些意识。鼬，他将我从佩恩手上给抢了过来！

　　“不会让你死！绝对不会让你死！！我绝对不允许你死！！！”爆炸声在我们身后响起，我看着远处模糊的景象，突然间有了想要唱歌的冲动。

　　“现在就给你治疗，所以一定要坚持下去，不准死，听到了没有！”鼬停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
　　他将我轻轻的放下，仿佛我是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生怕一不小心就将我给摔坏。

　　“竹林的…灯火，岛国的沙漠，七色的国度，不断飘逸风中，有…一种神秘，黑色的漩涡，将我融入了迷雾中…我唱得好听吗？我，果然很有唱歌天赋，对不对？”嘴角的鲜血不断的流淌着，我眼神涣散的看着黑色的夜空，意外的觉得很美……

　　“…梦…”鼬将沾有查克拉的手放在我的伤口，明明说的是安慰我的话，可是听上去却像是在哭，他说：“没关系的，在加入暗部之前，我学过医疗忍术，所以，你要相信我，哥哥是不会让你死的。”

　　我抬起渐渐发冷的手，轻轻的覆盖上他的手背，“带我…回家…”

　　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滴到了我的伤口处，鼬低着头，带着颤音的说道：“好，带你回家，所以，你绝对不可以死。”

　　“恩…”我开心的笑了笑，“那…为了不让我睡过去，你唱歌给我听吧。”

　　“我…不会唱歌……”从他脸上流下的泪水再一次流到了我的伤口上，很凉却很舒服……

　　“我教你，首先第一句，竹林的灯火，岛国的沙漠…”

　　“竹林…的灯火，岛国的…沙漠…”

　　“很好听啊，然后…七色的国度，不断飘逸风中…”

　　“七色的…国度，不断飘逸风中。”

　　“有一种神秘，黑色的…”最后一滴泪从眼睛里流下，我在想如果让我重新活一次，我还会选择这个忍者的世界吗？

　　会…因为这里有我最难以忘记的东西，再见了，我最爱的人们…

　　“有一种神秘，黑色的…然后呢，梦？？”

　　如果我们都是时光的孩子，就可以留在时光的原地，坐在一起一边听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一边慢慢皓首……

　　夜晚的风很冷，可惜却吹不散残留在空气中的味道，那是永无止境的悲伤的味道……

　　宇智波斑站在远处，冷眼看着使出地爆天星的佩恩，以及在最后关头使出尸鬼封尽的四代，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你们每个人都期待着自己心中的悲剧不会发生，但当你们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后，是否意识到自己就是悲剧的制造者呢？

　　斑加大了嘴角的笑容，然后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盒子，在血腥的夜晚凝视着它。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他的表情是如此的凄凉。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