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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拉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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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啊。”薛玲表情夸张的看向江煦暖,见江煦暖默认的耸了耸肩。
江煦暖倪了眼池屿,这个冷漠的家伙,转性了?
三个人并肩走出校门。
“那就这么说好了,我们周日一块去参加乔同学的生日宴。”薛玲开心的晃着江煦暖的手臂,满脸笑意。与刚刚在课堂上与江煦暖吹鼻子瞪眼的薛玲,反差甚远。
“好啊。”江煦暖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大抵是习惯了薛玲风云变化的性格。
“暖暖,到时候,你也打扮漂亮一点。”薛玲勾了勾江煦暖的手,凑到她耳边说道。
为什么参加一个Omega的生日宴要打扮的漂亮一点??
池屿脑海中的危险信号在不断闪烁,她面上淡定,身体却自然的往两人边上倾斜,竖着耳朵,细细聆听。
这老六薛玲,究竟藏着什么小秘密。
快点给我从实招来。
“我去给你当绿叶,配你。”江煦暖眨了眨眼,淡定的说道。
“千万不要,暖暖,我觉得你的机会比较大。”
“毕竟学长和你是认识的。”薛玲狡黠的眨了眨眼,磕CP的快乐,是旁人想象不到的。而且把江煦暖给推销出去了,她和池屿才更有胜算。
“我真不记得他了。”江煦暖点着下巴,微微蹙眉。篮球队长的脸,没有在她的眼前形成轮廓,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高确实是挺高的。
池屿握紧了车把手,心口一酸,学长?是谁,乔伊的生日宴,为什么会有这号人物。为什么一个严武倒下了,又冒出了一个学长。
“哎呀,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姐妹我帮你把过关了。”
“质量过硬。”薛玲笑的诡异。
在池屿眼里看来薛玲就是一个恶魔。
“到时候,池班委也去啊,帮暖暖把把关。”薛玲目光落在池屿身上,脸上带着笑意。
“...”池屿眯着眼看着薛玲,心里有满腔的不满无处宣泄。
薛玲,我劝你做个人吧。
“她不去。”
“我去。”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说出来的。江煦暖眼光闪过一抹迟疑,对上池屿冷淡又孤傲的小眼神,怎么感觉有一股气在。
这人怎么了,去就去,怎么搞的还跟要和人干仗似的。
“池班委,你,去就去,你怎么还骂人啊。”薛玲摸着脸,笑的灿烂。
池屿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薛玲,冷峻的眼神带着几分杀气。
听不出来吗?骂的就是你。
过分了哎,看不出她喜欢江煦暖就算了,现在还要把她发展成江煦暖爱情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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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池屿心中憋着气,脚上跟踩着风火轮似的,骑得飞快。
坐在她身后的江煦暖不得不抱住她的腰侧,稳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到了车棚,池屿把车子停好,转身要上楼,被江煦暖拉到一边。
昏黄的夜灯,几只飞蛾扇动着翅膀,亮光投射在居民楼的一角,将两人的身影拉长。
家家户户都接近入睡的时间,路上没有行人,只听得见草丛里蛐蛐的叫声。
“你真的要去?”江煦暖掀起眼皮,轻声问道。池屿明明当众拒绝了乔伊,现在又为什么反悔了?她有些好奇。
“嗯。”池屿应了声。她要去看看学长到底长啥样,有多好。
“因为,乔伊。”江煦暖挑眉,把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故作不经意的问道。
“难道你是因为别人?”池屿眼皮一抬,顺着江煦暖的话,直接反问道。
因为她是别有用心,所以才会这样反问过去。
江煦暖唇角动了动,眼神凌厉的看着她。
池屿看出江煦暖眼神里有股气,可却又不懂她在气什么。
“十八岁对每个Omega都很重要啊。”江煦暖噙着笑意,漫不经心的说着。
“所以,千万不要另有目的才好。”池屿下巴微微轻摆了摆,寓意不明。
“池屿。”江煦暖喊着池屿的名字,语调很冷,像是刀子。
“怎么感觉你的话里有话。”
池屿抿着唇角,她好想像小时候一样,趴在江煦暖身上撒娇,软糯的问。
“姐姐就不能只有我一个吗?”
“只和我玩,好不好。”
“我什么都给姐姐。”
池屿耳根发红,滚了滚喉咙,这些话如果她现在说出来,会不会太羞耻啊。
江煦暖往前走了两步,池屿的脸隐没在江煦暖的阴影中,两双眼眸互相对望,几乎是一瞬,两人同时说出了一句话。
“不去行不行?”
“不去行不行?”
两人一怔,又同时,几乎一致的回答。
“不行。”
“不行。”
池屿眼皮跳了跳,绝了,看来这次,江煦暖是认真了,是一定要去见学长了。池屿心里憋着鼓气,江煦暖明明给她写了信笺,却,又,三心二意。
江煦暖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还未分化的池屿,这家伙还真是,想要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
两人沉默的进了楼道,乌丝灯泡,在她们进楼道的瞬间,啪的一下灭掉了。
池屿咳了咳,不见楼道亮起。
她下意识的去牵江煦暖的手,想带她往台阶上走。
“不用。”江煦暖淡淡的拒绝。迈着腿,走到了池屿的跟前,这条路她们走了十八年,闭着眼也会走。
江煦暖这般想着,心里有气,脚上一踏空,险些摔着。
被身后跟上的池屿,稳稳的扶住了。炙热的掌心擦过她腰侧的布料,很多回忆涌入她的脑袋。
“你没事吧。”池屿轻搂住江煦暖,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
“放手。”江煦暖粉唇动了动,此刻她的后颈发烫,发痒的厉害。淡淡的信息素弥漫在这狭窄的楼道里。
推搡间,池屿把心一横,紧抱住了江煦暖。
少女的身体与她完美的嵌合,她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暖香,海盐与椰子的香味弥漫而来。她的心口砰砰跳动了两下。
“暖暖。”池屿喊出江煦暖的名字,喉咙沙哑的,像是沙子划过。
“嗯。”江煦暖应了声,她现在不敢乱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凉丝丝的气息,像是从池屿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味道,压制着,让她想起了那夜酒醉的情况。
“我,昨晚上,好像做了一个梦。”池屿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江煦暖的耳廓,染红了她的脸颊。
“梦里,我,我,好像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