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风月只为心》1除七

5、离别的信号

　　高三第一次的月考之后，除座位又一次调整了，郝家成一组的人都被换到靠门边了。

　　拿到成绩单之后卫宁心看着年级排名写了一个10，总成绩嘛不错的，就是生物略掉档。宣长风不出所料，又一次得了年级第一，倒是身为年级188名的郝家成，看到各科成绩不免仰天长啸“oh，my god！”
　　“来来来，我看看，啧啧，我说你英语怎么总掉车。也是白长了一张，看着英语很好的脸。”斯言难得从后门幽幽出现抢过成绩单。

　　郝家成因为眼窝较深，无关也算立体，体格也比较壮，高大的感觉也确实有那么几分混血的味道。背后突然冒出个人，自己也小跳了一下。
　　“我天！跟幽灵一样，吓我一跳啊。哼，你这是容貌‘歧视’。别看我掉车是掉车，可你哥哥我聪明着呢，掉车了还是进前188。”

　　“行行行，你牛。不愧是比及格线多三分的发言人。所以，以后英语作业都得好好自己做，才能有进步啊。”（PS：英语总分150及格90）
　　“哼，要你管。”说完幼稚的撇过脸。

　　“哼，才不想管呢，宁心，你怎么样啊。”说着俯身勾着宁心的肩，低头看了看成绩。
　　“嗯，还行吧。不过宣长风你真厉害。不断拿第一。你是吃第一长大的吧。据说拉开第二名有十几分吧。理综只扣了三分啊。”卫宁心朝着宣长风表达了自己的羡慕。

　　“呵呵，过奖，努力者的回报而已。”他确实很努力，有目共睹的。
　　“哦~你在原来学校也这么牛吗？要是你在你们学校不是第一，那真是有点可怕了，两个学校不会差这么多吧。”卫宁心开始有点担忧了。

　　“嗯……”沉思了一会之后；“别太担心，基本上我在那也是第一，所以不用以我的标准看我所在的学校。”宣长风略带调侃的说道。

　　“伊呃~真正的学霸原来真的这么可怕。这才叫有自恋的资本啊。”斯言就是在阴阳郝家成。
　　“就你话多，你这次怎么样啊。”郝家成略不甘心。
　　“稳定发挥，这次年47。”

　　好吧又被吊打了。

　　“行，你厉害你厉害，但我告诉你，就我这智商，等认真起来哦，马上能超过你。”郝家成开始傲娇。
　　“哈，名次是学生进步的阶梯。这次我都没认真呢，到下次我也开始好好读书了。”
　　“啧啧，故意凡尔赛了是不是？那下次我要是进步了，你请我喝饮料，怎么样。”继续求投喂，但又不敢太明显。
　　“……凭什么。”
　　“奖励是本人进步的阶梯。”继续找借口。
　　“无聊，可别毁经典语录了。好好读书吧。”

　　斯言无所谓的拍了拍自己好姐妹。“宁心，我们找陶子去，跟big大高呆久了会变傻的。”说完拉着卫宁心就往前走。

　　翁陶坐在前一排靠里面的窗户，总是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但那种气质看着便是一种享受。
　　“陶陶，在干嘛呢。”卫宁心和斯言走过去围着她。
　　听到动静也无声的压好一张英文申请表：“看看错题。你们考得怎么样。”翁陶看着两人就很温暖的露出笑容。
　　“嗯，还行，总在十左右徘徊着呢。”卫宁心中肯的评价自己。
　　“我是对自己要求也没那么高，五十以内就可以。陶子一直很稳，这次也不错吧。”斯言肯定的相信自己的姐妹，。
　　“嗯，第二。我感觉这段时间我跟2还真有缘，连续三次了。”无奈的略有所指。
　　斯言看穿：“哈哈，看来真是拜某人所赐了。但你们不觉得一上高三，整个氛围都不一样了。哎呀，真想早点结束高院生活，到时候一起上大学院，就能逍遥自在愉快地玩耍。”
　　宁心表示同意：“等我们以后上了同一个大学院，我一定要申请跟你们在一个寝室。”想想以后的生活也显得美滋滋。
　　斯言也被稍微带了情景，笑着点了一头，“嗯，寡人也觉得不错。”

　　翁陶听着大学院的言论，回想着刚塞在抽屉里的出国申请单，垂下眼答了声“嗯……”
　　似沉思了几秒才又抬头“宁心，言言，有你们真好。”听得卫宁心和斯言一愣一愣的。
　　“什么情况，陶子，怎么感觉有点伤感啊，又遇到什么事了？还是生病啦？”斯言说吧就往翁陶额头上摸。
　　“哈哈，没有没有，不是稍微畅想了一下未来嘛，让我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然后就觉得能跟你们成为朋友真的很开心。”听到这里三人都有些沉默，斯言跟宁心也直到那时候让翁陶真是极不开心，但也就是一瞬间。
　　“陶陶、”卫宁心抱了抱翁陶。
　　斯言也调节着气氛：“不过，这也刚月考完，高三还没过多久呢，想这么多，以后好日子还长着呢。”说完抛了个媚眼，
　　宁心抓到她奇怪的表情：“言言，我怎么感觉后面那句话，阴森森的呢。”

　　惹得翁陶莞尔一笑：哈哈哈

　　斯言戳了一下宁心额头，然后听到铃声就说：“要上课了，走了走了。”另一只手拍了拍翁陶的头回头吐了个舌头，也走了。

　　俏皮靓丽的脸，也让翁陶感觉暖暖的。

　　这就是有朋友的感觉吧，想起以前……

　　事请要追溯到中学时期。那时候，要翁陶要学的东西很多书法古筝，每每放学就被接走了。在学校也得时刻顾着学习，精力不够用，给人的印象却成了较为清冷，也怪自己那时候没太多处理人际关系的经历，大多单凭好恶。喜欢她的男生写的情书，基本没看就扔在垃圾桶了，跟同学之间相处也是淡淡的。

　　一开始因为自己总考第一，会有一些人找自己说话，但同龄女生们聊的时尚、影星小说之类的自己也不懂，又因为自己对电子设备不感冒，既没有联系方式，也总在日常聊天里插不上什么话。

　　久而久之，大家都认为她自命清高，结果一度被捏造出一些不好的传言，最严重的一次传到教导主任耳朵里，还被叫到办公室谈了一次话……

　　教导主任也是一脸慈祥的问：“翁陶啊，你是个好孩子，老师们都很喜欢你，如果你最近生活上有什么压力呢，都可以跟老师说啊，别不好意思。嗯、对了你父母在家吗？我看最近你是不是都有人来接你啊，那是你们家的车吗？挺好啊。”

　　翁陶顿时明白过来，之前在厕所也不是没听见过一些“包养”之类的字眼。

　　饶是自己教养再好，不理一些流言。但听到老师说起这些，心里的滋味自然是不一样的，也有些火气，眼眶也瞬间红了起来，但依旧倔强的挺直身板，掐着虎口，淡漠的开口。
　　“老师，那就是我爸妈开车来接我回家。如果您是听了什么谣言，那也希望您能去找那些传谣言的，而不是找我。老师，您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看学生委屈了，身为教导主任的吴烈自然也就有些尴尬了。

　　本身是听自己的女儿在家提起的，虽然确实少了些事实依据，但想着事关学生和学校名誉，顺便带着以防万一的态度展开的，不过仔细想来，确实自己欠考虑了。
　　“你不要误会，老师只是看你这次小测验的状态不太稳。想关心关心，要是没什么压力，老师也就放心了，回去好好学习吧。老师们一直以你为荣呢。”官方的慈祥笑容。
　　“嗯，谢谢老师了。”既然主任给自己台阶下了，翁陶的教养也自然不会说太多。

　　翁陶不想马上回班级，就去厕所隔间待了一会，然后出来洗了把脸。

　　回到班里，教导主任的女儿吴莉莉，就一脸嫌弃地大声对身边几个人说着。
　　“看着一脸清秀但不知检点的人可多着呢，现在社会这么发达，真是什么人都有，所以现在交朋友啊可要擦亮眼睛呢。”

　　翁陶蹭地站了起来，身高优势，也是略笑着俯视着她，不断朝她走去。

　　“你你你你要干嘛。”气势略占不到优势的吴莉莉，被翁陶散发的这种莫名的压迫感惊了一下。脚下也是步步败退。
　　翁陶不言，一直把她逼到离着座位也不是很远的墙边。直勾勾盯着看了一会，看得吴莉莉直发怵，看着翁陶瞬间抬起一只手也慌得闭了眼。
　　大声说：“我告诉你！我爸可是教导处主任，你要是敢打我，我爸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翁陶看着眼前这张扭曲的脸，不禁觉得连生气都这么不值得，便侧过身说：“我只是扔个垃圾，你自己站到垃圾桶边上干嘛。”说完后退了两步，看着对方有点扭曲的脸瞬间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你，你不要以为成绩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啊。”开始口不择言了。
　　“有时候成绩好，确实可以为所欲为。”一句话堵得吴莉莉无话可说，瞬间涨红了脸，眼神转动，开始想怎么回怼。
　　翁陶看对方精彩的表情，也不想再争什么，只是郑重的说：“但是，我们成绩好的，可不屑于：胡思乱想，胡说八道，胡作非为的。”

　　另一边，吴烈显得有些不解，自己女儿说的煞有介事的样子，说翁陶连基本的国产品牌都不懂，家里实在不似有钱人的样子，看着刚才翁陶的着装也确实不太惹人注意，但却有一种别样的气质，便才想起去档案室看看学生的资料。
　　“嗯……父母，翁之贤，陶雁鸣。这么眼熟呢。”吴烈放下资料，在办公室走来走去，确实眼熟。
　　一直嘟囔着，继而瞥到档案室墙上挂着的一幅国画，落款处似乎有点眼熟。仔细一看便恍然大悟。“哎，我这脑子，校长最喜欢的国画大师不就叫翁之贤嘛。陶老师不还去过古董鉴别节目，原来是大家之女啊，我怎么也被这些捕风捉影的谣言给弄昏了头。多疑害人，多疑害人呐！”

　　想着急忙走到翁陶班级门口，便看到最后女儿喊的那一幕，真是老脸都快被丢尽了。看翁陶无所谓的走回座位，吴烈也怒气冲冲喊了一声“吴莉莉，你来一下办公室。”

　　吴莉莉还有点被羞辱的气愤，看见自己爸爸本来很庆幸想告状，但定睛看到那含怒要冒火般放光的眼神，也就消停地走了出去。
　　一场闹剧也就这么结束了，据说从那以后，大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从一开始对翁陶的避之不及指指点点，转换成现在的略显尊敬，羡慕的感觉了。

　　有些现实就是，当我们以流言去评价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就失去了真正了解她的机会。真正有实力的人，或许穿戴的不如那花一朵。

　　翁陶虽然不会在意任何事情，但也不是柔弱可欺的。

　　过去的事不怪谁，要怪也只能怪——因不了解对方，加之年幼的轻信，而不知轻重的无知。

　　刚上高中，本以为能脱离一些无聊的诽谤，却又因为有人当面来班级递情书，自己看也没看当面丢掉，就引起一些嫉妒的字眼，就不时在厕所或走廊里迎来异样的眼光。但跟中学不一样的是，这里马上就有了斯言和宁心来接近自己，来了解自己。

　　记得当时刚打算从厕所出来时。便听外面有人刚出厕所门，就一起在碎着嘴：“听说二班有个长发瓜子脸美女，很会撩欸。假装暧昧骗男同学买东西给她，连别人男朋友都要抢，真是不要脸。”边开着水龙头边说。

　　一排洗手台，带有一面面拼接的镜子，正对厕所门，他们也不顾在身后有几个等厕所的人，或身边有刚上完洗手的人。以身边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随意的对话。

　　“对呀，长得一脸清高，暗地里不知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另一个也洗完手，甩甩水开始整理头发。
　　“我还听说啊，她中学院是被人养的呢。”
　　“这么夸张，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这么缺钱缺男人还来学校干嘛。”
　　“不就是为了钓男人吗”
　　……
　　躲在门后的翁陶也是一脸落寞，死死拽着拳头，默念着清者自清，便闭上眼期待上课铃声快点响，门外的人快走。
　　突然“嘭”的一声！未等门外的人说完，斯言实在听不得这些闲言碎语，直接忍不住砸了一下门，旁边还有宁心。两人都是在门侧听了一会，两个女生被砸门声吓了一跳。“啊”。

　　惊吓声一闭，便被怒气冲冲的声音镇住：“阴阳怪气说什么呢！我倒不知道，学校还有造谣这一科目啊，原来是你俩开的呀。”
　　两个人本就被开门声吓到，对这劈头盖脸的一堆训斥也是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挑头的那个只来得及说一个“你”字。

　　斯言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继续输出：“哦~我知道了，因为没人家长的好看，又没人聪明，嫉妒了吧，啧啧。奉劝你们啊，长舌妇可是最讨嫌的，话多还没营养，还透露自己的肮脏。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看来是什么都懂呗，你俩还真是经验丰富，啊。说出来也不怕让人笑话！”

　　旁边似乎有人认识斯言的，就去拉了拉架：“言哥，她们也就开个玩笑，不要介意。而且也没说是谁。”
　　“开玩笑？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吧。”说完手一甩，一脸你别掺和的表情。

　　然后继续对着二人：“说到底这就是人品和三观的问题。哪个班我都认识一些人，怎么就没见过你们这样会嚼舌根的，二班我认识的更多，也没听说过你口中这号人物啊。你们要是喜欢开这种玩笑呢，咱就把这录音交给老师，是个人，就当面说，别背后说人懂吗。”
　　二人之一见她说完就把手机拿了出来。也胆怯了一些。只是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有、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也只是听说啊，你要对峙，找那个传谣的人啊。”稍微瘦一些的高个女生有些委屈了，开始无脑申辩。

　　卫宁心也早就忍不住了，就说：“谣言止于智者，你以讹传讹，就是参与诽谤。再说，这个年代乱说话可是犯法的。没看过那些民生新闻吗，名誉权是可以索赔的，万一造成人家精神损害，那几万块钱你们赔得起吗？”
　　本来听斯言说完也是气消了一些，但既然还能得到这样的回复，为避免谣言更加可怕，自己此刻必须要为翁陶正名。继续正义凛然，学爷爷的架势抬头挺胸，却不经意间语气殷实：“你不了解的时候，就不要随便传别人的谣言。”

　　两个人自知理亏，也被稍胆小的那个轻声说：“走走走。”便互相拉拉扯扯嘟嘟囔囔地的走了。
　　围观的那几个本来也一直侧目，里面的也不敢出来。没了声音之后，厕所氛围才又开始回复正常。

　　“啧，真是乌烟瘴气！”斯言不屑转过头。顿了一顿，斯言和卫宁心对看了一眼，也默默走到旁边。
　　“还在吧，出来吧。”刚才他们是翁陶后面进来的，也瞥见翁陶上这了。所以刚才听了一会，见翁陶也没了反应，便一时气急出来了。
　　翁陶眼圈通红忍着泪走了出来，“谢谢。”

　　此时里面上完厕所的人也都赶紧出来了，外面所剩一两个人也都能进去上厕所了，也尴尬的只能选择进去上啊，这可不能憋着。
　　外侧的空间，终于只剩她们三个了。

　　但刚才进去出来的人。也都斜眼看到了翁陶。只一眼也不约而同，盯着地面，一脸震惊：好家伙，当事人居然在！

　　翁陶说完吸了吸鼻子，随即回过神“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们从你后脚进的。”斯言看着翁陶的样子也是不忍心。不同刚才气势嚣张，倒是难得柔声细语，开始发挥大气的五官，那另一面柔美的功用：“你没事吧？”
　　“嗯，没事。”翁陶仰头动了动，想把眼泪逼回去。

　　卫宁心看还有人在厕所里。也过去拉了拉她的手，故意大声的说了些平时的了解。
　　“那些造谣的都不是好东西。至少我知道，你除了学习之外的时间，都用来弹古筝写书法了。又是年级第一考进来的。咱们用实力就能碾压一片。”
　　翁陶点点头，眼泪打转又倔强的呼吸，又吞了一点回去眼神，让斯言也很不忍心。
　　“想哭就哭吧，眼泪多咸啊，你装回去是想留着腌萝卜吃吗。”斯言搭着手，看着翁陶这么硬挺的感觉也别扭。

　　“噗嗤~哈”好容易收拾好的心情又被逗得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睛一松，眼泪也止不住了。

　　宁心也是非常心疼的抱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自己也红了眼眶：“我们陶陶受委屈了……是我们发现的太晚了。还好，我们班的人都知道你很辛苦很忙，根本没时间跟人有太多交际，我们陶陶有实力，跟别人不一样的！”

　　斯言也是抱着两个人，顺了顺翁陶的脑袋。
　　距离上课这几分钟，翁陶感觉自己哭了好久，三人的友谊至此，也似乎成型了好久好久。

　　那天回到家，身边多了斯言和宁心。三人一起躺着，彼此聊了很久，又哭又笑，闹哄哄的。这跟以前的安安静静不一样，是种朴素充实的感觉。

　　因为了解所以相信。

　　无论未来在不在你们身边，彼此的关系都不会改变的对吧。现在的自己很幸福，有爱自己的伙伴，爱自己的父母，每时每刻，享受就好。

　　“陶陶，明天见。”
　　“嗯，拜拜。”
　　回家的岔路，有可爱的朋友挥手相送。

　　“陶陶回来啦。”
　　“嗯。”
　　到家的入口，有温柔的父母关切相迎。

　　“你坐这等一会哈，妈妈给你做了好吃的，月考肯定费了不少脑细胞，要好好补补。”
　　在书房的翁之贤走出来，“嗯，你妈说的是，但饭前洗手别忘了。”
　　“知道了，爸。”

　　幸福不用去寻找，而是意识到自己真的拥有着什么。自己的经历，内心的教养，都是无可替代的……至于出国的事请，等决定好了，再找个时间跟她们好好聊聊吧。

　　即使经历一些风雨，但总会遇到愿意了解自己，愿意听自己倾诉，愿意安慰自己的朋友；自己还有平日对自己严格要求，但也总会心疼自己、总会做好暖暖的晚饭等着自己回家的家人。

　　时光如梭，有些旧事不用刻意去忘记，只是我们都不是木偶，都会随时进步，都会随时遇到新的事物，那些旧的也就自然的如烟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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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特别想写给那些曾经接受过莫名恶意的人，我们总会被误解，但是不要怕，因为我们没有遇见所有人，所以不要把愿意来亲近你的陌生人推开。当你真的愿意让人去了解，或者愿意了解人。我相信，谁都会被你内心的美好而感动。人生海海，多的是人去人留，人留人去。还有很多无名的人在爱你敬你保护你。没有看见就去看见吧。因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