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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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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葬了漾州王后,漾州新王楚良即刻封了暖玉公主为王后,又封了兄弟三人为侯,只是没有封地,只好在停蓝城做个闲散宗室。玄王派了特使到漾州,除朝贺了新王外又另有旨意给了镇远侯及两名副手,刁善名及连锡铭都各升了一级,诏书里又说念他们送亲辛苦,命不必赶着回来,将来另有旨意。
镇远侯林鸢接了诏书,命部下款待了特使,自己便往漾州王宫里去,楚良身边左右服侍的人知道他身份不同,早早的报了上去,领了林鸢往楚良处理政务的探心亭去。
楚良接过玄王的诏书看了看,笑着弹了弹那黄绫子裱的纸,道:“还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自己且先看看这个。”说着递了一个白皮折子过去。
林鸢接了只扫一眼,脸色已是难看下来,那折子上正是近日玄州京城连都的消息,除了公卿巨家的动向外,更写明了民间最近的留言,说是贵妃与镇远侯有逆人伦,玄王与镇远侯为此生隙等等。
楚良等他看完,收了笑容道:“上次咱们的话还没说完,只是我倒要问一问,姜维与你旧时相识,一向和你亲厚,怎么这次骤下了杀手?”
林鸢淡然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功高震主,狡兔尽走狗烹而已。是我自己大意了。”
楚良饶有兴味的瞧着林鸢半晌才道:“那这京城传言可实?”
林鸢一时薄生怒色,皱眉道:“这种话你也信?”
楚良笑道:“我自然是不信的,姜维什么样的人,断不至于为了一个女子,只是他如今狠心下手却还是不对,好歹玄州在他手里不过刚平定,他心里打算的是皇位,不至于此时就和你为难才对。”
林鸢冷笑一声道:“伴君如伴虎,天意难测,从来如此。”
楚良摇摇头,道:“其实你心里也未必没有疑虑,只是如今你连我也信不过了。我只知道最近姜维与帝都里三公之一的赵谋之过从甚密,图谋的自然也无非是皇位,但是与你有什么干系就不知道了。”
林鸢思索半晌道:“我自然是知道这个人的,可是也实在不知道和他生过什么关系。”
楚良点点头道:“我也为此疑惑,不过话说回来,或许将来你还要与他交手。”
林鸢瞧着楚良,道:“你什么意思?”
楚良道:“我早先说过还有事求你,正是要求你往帝都走一趟。玄王虽答允我带回靖宜公主,却也作不得数,我倒信得过你。”
林鸢已经道:“你信得过我又有什么用?且不说我回了玄州后他要如何,便是我能安然无事,我又怎么去帝都,怎么行事?”
楚良微微一笑道:“玄州里的事情,你该比我更熟才是,姜维的王位还未必算稳,平乐王姜少夫虽被夺了兵权,最近却秘密联络大臣,所谋为何不难猜测。本来有你在,这都不足为虑,可是如今么,姜维行的也算险棋了。若姜少夫犯上,则或许你还能翻身也未必,到时候姜维拿你难办,我倒猜测他只好打发你去帝都。”
林鸢叹口气不说话,只瞧着眼前的龙鼎里香气袅袅,神思一时飘荡起来,猛然想起林珑,苦笑道:“这些如今对我还有什么意思,你与我图谋也是无用,林珑在宫中,我还能如何?”
楚良滞了一滞道:“这倒是一个难为之处,不过也总有办法,姜维如今也不要你回去,我们再慢慢谋划。”
林鸢只摇一摇头,遥遥望着窗外远处出神,这江山万里,权势倾国,都不是他所要图谋的。
安国将军罗清江下了朝便往相熟的酒肆里去,他惯例是每日必饮的。今日才下了马,便在酒肆前看见数名衣着鲜明的仆役,当首那人十分眼熟,见了罗清江已是赶来请安道:“见过安国将军,这么巧,咱们家王爷也在里面。”
罗清江方想起来这是平乐王姜少夫的亲随,于是点点头,请他带了去见姜少夫。姜少夫见了他来,起身与他见了礼,两面坐下,重新换了酒菜上来,连饮了三杯才道:“安国将军如今统领了羽林卫与京畿卫,怎么还得闲来喝酒?”
罗清江哈哈一笑道:“我这是老脾气了,再怎么的每天也得喝上点,不然不舒服,除了行军打仗时还忍得,别的时候忍不得。”
姜少夫笑道:“罗将军如今也是事务繁忙,不似我这等闲人,每日也只好小酌一二,不然王兄知道了,可又不爽快了。”
罗清江哼了一声并不答话,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下,道:“自然我是劳碌的命,不似龙庭刁将军这般有福气,如今又晋了爵。我也只好当当这般苦差使。”
羽林卫及京畿卫因为一向是拱卫京城及王宫,向来算得心腹重任,只是每日都十分辛苦,早起视察晚来应差,且论品位并不十分高。姜少夫早听说罗清江与刁善名虽一向同袍,却也不甚和睦,此时只微微一笑道:“王上也是顾念往漾州的乃是婚使,如今公主成了漾州王后,王上又高兴,所以才晋了爵位,罗将军也一向得王上欣赏,加官进爵也是易事。”
罗清江却将酒杯拍在了桌上,要说什么却又犹豫了一下不曾说出口。姜少夫又悠悠道:“本来这次我也同王兄说过,要同晋了罗将军的位次,可是王兄却固执说带兵羽林卫便是这般品位,不可擅升。可惜啊。”
罗清江本就粗豪,此时饮了几杯酒,更加不管不顾起来,不由怒声道:“王上单看顾那些会做表面功夫的,刁善名有什么好处,不过是跟着镇远侯后面罢了,且在玄漾边境上出了如此事端,他也逃不了罪责,如今倒反升了他,我们这些苦出力气的倒是被死压着。再说了,这坊间都在传说,说王上是因了林贵妃的事不喜欢镇远侯,这边关之事谁不知道有蹊跷,这般功高忠良的臣子都要杀伐,怎么不叫人寒心。”
姜少夫见他酒意发作,忙掩了他的口道:“隔墙有耳,将军小心,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臣子可以说的。”
罗清江放低了声音仍旧嘀咕道:“不说别的,王爷当初京城平叛也一样劳苦功高的,如今落下什么了?!”
姜少夫微微一笑,摇一摇头轻声道:“将军厚爱我领了,这些话咱们还是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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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一下和张爱球同学的对话:
凝欣。说:
干吗要问他什么星座的
众人不冷冷独我冷死死。。一刚说:
好奇。。。他一心只顾和玲珑好。。。不要什么权势倾国。。。也不任何座的男人都会这样子的。。。
凝欣。说:
双鱼。。。
凝欣。说:
算受刺激后的转变好了。。。。。
众人不冷冷独我冷死死。。一刚说:
双鱼的男人。。脑子不会有他这么清楚。。
凝欣。说:
我就素双鱼的啊
众人不冷冷独我冷死死。。一刚说:
他办事还灰常灰常有效率滴。。。双鱼的女人比男人可爱。。。
众人不冷冷独我冷死死。。一刚说:
射手的女人也比射手的男人可爱
凝欣。说:
个么和我一样,双鱼靠白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