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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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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
--钢铁阿丹Steely Dan
【因为很容易忘乎所以，所以对他下手不需要同情心，请尽情的使用暴力吧】奴隶商人是这么说的。
话虽如此，如果一到手就用鞭子，他的反抗刻印还是会直飙到2，感觉自己被忽悠了的你非常想退货，不过考虑到你钱都已经花了，干脆放飞自我，把你平时想干的事情都干一遍，反抗毫无疑问升到了3，但与日俱增地还有对你的恐惧，即使没有任何神态也无法开口，但身体的本能已经记住了你的暴躁。
看他的快乐刻印升地那么容易，你以为他是个和DIO相似的享乐主义者，直到你看见他的素质：[反抗][自卑][害羞][怕痛]
你：………………………………哈？
这和你从承太郎那里了解到的是同一个人吗，奴隶主罕见地放弃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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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余光看着半跪在DIO脚边的人，青年半长的黑发在发尾不羁地向上翘着，红色的眼瞳恭顺地低垂着注视地面，和吸血鬼没有温度的猎食者红眼不同，丹的眼睛颜色更浅淡一些，身体因为对DIO的恐惧和狂热微微颤抖。
依旧是立领开襟的衣服款式，半露的胸膛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觉察到你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目光，他很不满的攥了攥拳头，但终究没有抬起头的勇气。
“你看起来似乎不是很意外？”DIO的语气有些新奇。
“啊，因为我见过他，虽然他不认识我就是了。”你大方地承认了，没必要在这种地方说假话。
遵从DIO指令起身的丹对你的说法很好奇，疑虑的视线在你的脸上打着旋，反复回想着在哪里见过你这张脸。
DIO对你们的过去一点都不感兴趣，交代完任务后，他摆摆手让你们退下，很快取了书自顾自地坐在了座位上看了起来。
你转头往门口走去，却在手触碰到门扉的时刻陡然停下动作，跟在身后的丹因为你的突然停下差点没刹住车，狼狈的晃了晃才站稳，懊恼地瞪着你的背脊。
你面无表情地看向DIO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身影。
你知道DIO一定察觉了你这边的动静。
“Master,”丹因为这狂热的称呼愣了愣，”我能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他对波鲁纳雷夫这么在意，为什么让你接触到初流乃，为什么想让你和欧因哥兄弟见面，你明明已经表现出臣服，也没有帮助乔斯达家族的迹象，为什么还是这样警惕你。
“现在的你没有资格向我发问。“DIO翻过书籍的下一页，头也不回。
你顿了顿没有说话，死寂般的沉默在你们双方间蔓延，大多数时候，你的底线都低地可怜，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人就可以任意冒犯你一再隐藏的秘密，你现在很认真地盘算了一下干掉DIO跑路的可能性，如果赛特神的能力真的像你想的那样好用的话，甚至用不了你动手（字面意思），DIO就会陷入在海底时时睡时醒的虚弱状态，连替身都看不见。
而觉醒替身的箭大部分在恩雅手里，DIO拥有的那一副被他摆放在卧室，和你们所在的书房还有些距离。
至于丹，他大概率是不敢参与到这场神仙打架中的，而且在昏暗的烛光下，【恋人】钻进你耳朵的准确性也有限，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处在赛特神的射程内，你有把握在最开始解决掉他。
倒是门外的瓦尼拉更麻烦一些，回想起触手被伤害的痛苦，你感觉自己的额头都在突突起跳。
气氛在彼此的沉默中变得险恶，丹咽了咽口水，悄悄往后退了一点，他在心里招呼了你的祖宗八代，对你选在这时候发难牵扯到他的行为大为火光。
——冷静点。看着你真打算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洋馆的文字突兀浮现。
为什么？只要干掉DIO，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对于波鲁纳雷夫，你完全可以解释这不是投敌而是假意卧底；而没有DIO，承太郎等人的替身根本就不会觉醒，你也没有被殴打的风险了；剩下魔馆的人不过是一盘散沙，不值一提。
洋馆要被你理直气壮的发言气笑了，它算是看出来你笃定洋馆不会坐视不管，小命有人兜底才敢这么莽，加上几次交手吃的亏不够多，整个人都呈现一种飘飘然的状态。
——那你去吧。冷哼一声，洋馆一改劝诫，开始疯狂怂恿你作死，甚至相当贴心地为你点出了攻击的方向。
——快去吧，快去吧，我支持你，加油！幸灾乐祸的文字不断闪现。
所以说人就是一种逆反心理集合的产物，周围人不让你打DIO的时候你就偏偏跃跃欲试，有人鼓动你的时候你反而没那么想上了，总疑心掉进了洋馆的陷阱。
算了算了，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人还是苟一点比较稳妥。你秒怂。
洋馆懒得和你讲话。你回过神，发现你已经在DIO的房间里呆了好一会了，旁边丹头上的冷汗已经凝结成小水珠，见你望过去，他狠狠地剜了你一眼，一脸警惕。
“那、那我走了哦。”趁着DIO的世界还没有放出来，你小声解释了一句，立马转头去拧把手，完全看不出刚刚针锋相对的样子。虽然不知道你态度为何转变，但丹明显也松了一口气。
“吼吼，这么着急离开吗？”DIO的手指敲了敲扶手。“那刚刚怎么流连忘返啊？”
丹呼出的气卡在喉咙里。
你丝毫不慌，十分不要脸地回答：“因为您太好看了，我看呆了。”顶着DIO逐渐加码的威压，你脸色不变地把他吹捧了一遍，从脖子说到指甲盖，从肌肉说到血管，就差夸赞他的头发天生丽质，性感火辣。
大概是你的求生欲打动了DIO，反正他警告你之后最终还是放你全须全尾地离开了，见识了人狗腿程度的丹瞪大眼睛，不屑又微微钦佩的目光扎在你的后背。
这算什么，你面无表情，他这是没见过黄色节制反复横跳的骚操作。
*
离开DIO的房间后，丹尽职尽责地监督着你收拾完东西，找恩雅交接工作。看着他那安心的样子，你估摸着恋人已经爬进了你的耳朵，但没什么大问题，DIO现在还不想让你就这么死去，还需要你的力量对抗乔斯达，那么在你真正有不可原谅的动作之前都不会有事，至少不会死。
小达比终于不掩饰自己的恶意，他一手拽着小波波的胳膊，活像故事里的恶毒继母般得意，小波波有些瑟缩地往后靠，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你，委屈得好像被你抛弃了一样。
你在心底把小达比疯狂记本本，等你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一定要他好看。
你凑近小达比，在他不适的目光中抬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一旁的恩雅婆婆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你懒得管她对你不尊重行为的说教，凑近了小达比的耳朵压低声音：
“为什么不去问问大达比发生了什么呢？”留下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既然是兄弟，享受大达比同样的待遇不过分吧。你暗暗发誓到时候要记得把他的嘴巴堵住，免得他借机使用阿图姆神问问题。
小达比面色微动。你走进几步，弯腰揉了揉小波波粉嫩的脸蛋，给了他一个拥抱，“别担心，我只是要出个差而已。”看着小孩不安的神色，你不顾其他人的注视，毫不客气地说“如果管家胆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会让他好看。”
“还真是自大啊。”小达比刺了你一句。
眼见着场面又要演变为小学生互怼现场，恩雅拄了拄她的拐杖，让小达比消停一点，同时催促你赶快出发，欧因哥和波因哥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缩在魔馆廊柱后面，不舍又担忧地看着你，你不去管他们的担忧究竟是为了他们今后的命运还是你的任务，只是指着小波波不放心地叮嘱着：“最后一点，你可以专心和初流乃玩，但尽量不要和管家说话，也不要回答他的问题，更不要和他赌博，尤其是堵上灵魂的那种。”
恩雅一拐杖杵到你的腹部，“【赛特神】！你已经说的够多了，别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你脸色阴沉地瞪了她一眼，触手威胁性地探了探头，这才转身和丹离开。
魔馆外，太阳沉入云层深处，红色的霞光还徘徊在天空的边沿，街边的路灯一一亮起，把即将投入黑夜的城市拉回光明的世界，人造的光源稳定又用心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却终究无法带来太阳的温度。
洋馆，你在心里念叨着，你记好，现在你和我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放心，这点我比你记得牢。
*
在你从DIO房间离去后，太阳照不进的黑暗巢穴又恢复了死寂，只余下金发的吸血鬼在微弱的烛光中阅读着书中的文字。
支起下巴，他捻了捻手中脆弱的书页，“放弃挑战本DIO吗？还算聪明的选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DIO反倒希望你不管不顾地进攻，把你的杀意，想要撕碎他的愤怒彻底暴露，这样他才能堂而皇之地碾碎你不切实际的幻想。
踏着他人的灵魂，他将会掌控世界，登上天堂。DIO这么坚信着。
“你说是吧，我的朋友”吸血鬼舔了舔唇瓣，吐出了那个名字
“——波鲁纳雷夫。”
书架的内侧，你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银发的骑士一动不动，肉芽在发丝的间隙微微蠕动。
作者有话要说： 介于JOJO的时间线有偏差，这里采用的是知乎大佬【柒截指针】整理的时间线，即1987年11月JO3剧情开始。波鲁纳雷夫曾经在动漫说过一年前自己遇见了DIO,所以是1986年底。
这波啊，是大波波坑了小波波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