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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南北东西 误会重重生 贪嗔痴恋 旧怨层层绕 ...
晴衡既存了这样的心思,也不回彩之家收拾行李,直接去了码头,待天亮船一来,便登船离去。船上匆匆下来一人,与晴衡擦身而过,晴衡只觉得那人有些眼熟,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不过,晴衡很快就转了心思,如今,这些琐碎小事,用不着再想。
那人一脸匆忙,根本没瞧见晴衡,他一下船就四处张望,找当地的人打听彩之家在哪里。他叫阿七,是纪家的下人,跟了沧阑好些年,此刻前来小岛,是沧阑叫他来捎口信给沧芸。阿七问明了去路,急匆匆赶向彩之家,三少爷嘱咐过他,一定要尽快把口信带到。
阿七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彩之家,在门口看到一个人正要外出,立刻便叫住他,打听沧芸的下落:“请问,你可以带我去见纪沧芸小姐吗?我是她家里的下人阿七,来送口信给她的。”海平微微摇头,回答道:“她不在这里,你去云家大宅找她吧。”说完,海平迟疑片刻,又再补充说:“我想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她的情况不太好。”阿七顿时紧张起来,忙追问海平:“四小姐出了什么事?你快些告诉我!”
“你还是自己去看好了。走上大道向南去,一会就可以看到云家大宅,那宅子很大,很容易辨认。”海平抱歉地点点头,“我还有些事情,不便带你过去。”阿七惴惴不安地道了谢,又急匆匆地赶向云家大宅。
一路上,阿七有些感慨,这些日子纪府接连出了不少事情,他开始怀疑是不是碰到了煞星。不过,这种事情,最好不要乱说,否则只会自己倒霉。
不一会儿,阿七就找到了云家大宅,他跟门房通报了,就站在门外等候。一个带着痞气的男人隔着雕花的铁门冲他笑,随后那人走到门边,看了看阿七,嘲讽似的说:“真好笑,什么时候云家成了救济中心,前天来一位范小姐,昨天来一位纪小姐,今天竟连纪家的下人也来了!”
阿七听得奇怪,三少爷叫他去彩之家那种破旧的小楼找沧芸小姐,已经够奇怪了,这云家的人还称呼她为纪小姐,真是怪事。他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幸而这时候有人来拉开大门,对他说道:“我叫老李,少爷让我请你进去。”而后,老李又对先前那男人说:“姑爷,有什么话对少爷说去,别在外客面前丢了云家的脸面。”
林龙飞讪讪一笑,迅速退开。老李又向阿七解释:“我们家姑爷喜欢开玩笑,你可别见怪。”阿七也知道一个道理,不该多问的千万别追根问底,只随着老李到了偏厅。到厅中坐定,丫头刚奉上茶,熙扬就匆匆来了。“云少爷,为何不见四小姐?”阿七在纪家见过熙扬,对他的印象颇为深刻,“家里出了事,三少爷嘱咐我,一定要叫四小姐回家。”
熙扬轻轻叹气,神情很是疲惫:“沧芸掉进海里受了伤,如今昏迷不醒,过几日我会送她去上海的大医院治疗。”阿七吓了一跳,大声说:“云少爷,二太太病重,四小姐一定要回去的。”
“这样吧,过两天,等沧芸的身体稳定一些,再送她回上海。我叫下人先带你去休息,等沧芸好点,再一起回上海。”
阿七应了,从怀中拿出一封厚信,交到熙扬手中:“我听府上姑爷说,三少奶奶也在,请云少爷把信转交给她。”丝娆对下人很宽厚,在下人中很有人缘,如今她虽不是纪家的少奶奶,阿七还是习惯用原来的称呼。
熙扬接过信,内心不禁涌起一阵酸苦,这信,应是沧阑写给丝娆的。昨日,他一回来,就去看丝娆,丝娆还没醒,于是他便派人把沧芸接过来,仔细安顿好了,正准备休息一下,丝娆却冲了进来找他。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丝娆冷着脸,劈头就问熙扬。熙扬浮出一丝笑意:“精神很好,看来你的病都好了。”丝娆的神情更冷,那块汉白玉玉佩沉沉地压在她心上,叫她无法不恨熙扬的欺骗:“我要回彩之家,立刻就走。”
熙扬隐去笑容,拦住丝娆:“你不可以回去,今日起,你必须留在这里!”丝娆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留下?你又凭什么留下我?”熙扬迟疑片刻,缓缓说:“我这是关心你。”丝娆浮出嘲讽的笑意:“多谢了,我用不着你关心,把它留给你该给的人,我不稀罕!”熙扬面色大变,用深不可测的眼睛直望着丝娆,吼道:“不稀罕我的,那你稀罕谁的?我不管你稀罕不稀罕,都不准你离开云家半步!”熙扬升起薄薄的怒气,虽然,他从未把深藏的心意直接向丝娆表达,可他一直都认为,丝娆能体会他的心,而今丝娆毫不留情的话语,刺伤了他,他口不择言地又再吼道:“你就只稀罕纪沧阑吗?他那样伤你,他心中没有你,你还要继续爱他!他根本就是在欺骗你!”
丝娆不怒反笑,淡然道:“无所谓,反正都一样。”
熙扬狂笑数声,大叫:“老李,带范小姐回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老李领命而去,熙扬躺在床上,又是一夜无眠。他原以为,有了母亲惨痛的教训,他的心已如铁石般坚硬,哪知他却遇上了丝娆,由最初的同情关切,生出这许多绵密的情丝。熙扬想了一夜,也笑了一夜,他嘲笑自己对母亲的怨恨,那时候的他,不识情愁,而今他懂得了情之一字是如何伤人,对母亲寻死的做法,才算真正理解。
老李突然闯了进来,打断熙扬的思绪,他为难地看着熙扬,张嘴要说什么,又硬生生咽回去,改口说道:“少爷,客人已经安顿好了。”熙扬紧紧捏着手中的信,平复心中如潮翻滚的情绪,竭力用平静的声音问:“出什么事了?”
“范小姐不肯吃东西,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老李瞅了一眼熙扬的脸色,不由升起一丝不安。他伺候熙扬有好几年了,对熙扬的脾气十分了解,这时候,越是看不出什么,就越有事要发生。“她就那么想回彩之家?”熙扬站起身,冲出门去。老李忍不住叹气,他看得出来,熙扬对那位范小姐特别用心,可那范小姐,似乎一点也不领情。
丝娆冷冷地看着冲进来的熙扬,一言不发,只等他开口。“为什么不吃东西?”熙扬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不断上升的愤怒,“彩之家有危险,你不可以回去!”
“那里会有什么危险!”丝娆强压下心头的不安,低头一笑,“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也不必费心瞒我!”如今,就算彩之家是龙潭虎穴,她也只能栖身在那里,这富丽堂皇的云家大宅,不是她该停留的地方。
熙扬微微色变,涩声问道:“你全都知道了?那你也知道……”“我一定要回去,呆在这里我什么也做不了!”丝娆索性把话挑明,“你放心,我不会跟沐昭说什么,我只是回去找卓羽。”
熙扬皱着眉,不解地问:“你在说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那还回去干什么啊?”
丝娆淡淡拒绝道:“那是我的事,无须云少爷操心。”熙扬深锁眉头,沉吟不语,半晌才又说:“过两天我要把沧芸送去上海治疗,你无论如何也住在这里,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丝娆本能地想拒绝,一抬头就陷进了熙扬深邃悒郁的眼睛,那双眼叫她无所适从,不由自主就点头答应了。
“这是沧阑给你的信。”熙扬将捏得有些皱的信交到丝娆手中,低声说道,“任何时候,都别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可以不吃饭。”熙扬说完,快步离开丝娆,他不敢看她读信的样子。丝娆也许会微笑,也许会泪流满面,但那些都不是熙扬想看到的,他希望,丝娆能叫住他,把那封还未拆开的信,交回给他,笑着对他说:“都已经过去了,这信不看也罢。”
只是,熙扬期盼的叫声,始终没有响起。他想要的,丝娆终究还是不能给他。
丝娆并没有立刻拆信,而是望着熙扬远去的背影,无声叹息。熙扬那句话关切她的话,又搅乱了她的心思,她竟然不想看到熙扬远走的背影,想叫他留下来。手中的书信,像烙铁一样烧灼着丝娆的手,让她把将要冲出喉头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沧阑,沧阑又怎么了,写这么一封沉甸甸的信给她?丝娆将信拆开,正欲要看,忽然涌起一阵意兴阑珊的感觉,她与沧阑,已是背道而驰,能留给对方的,也只能是一个背影,看了这信,无非是徒增惆怅,真个不如不看。
第二天一早,老李为丝娆送来早餐,丝娆叫住他,问:“你家少爷呢?”冷静想了一夜,丝娆觉得,与其这样含糊不清地搅缠在一起,还不如把话说明白,她找熙扬,就是告诉他,她已经知道沐昭和他的关系,这样,他便不好再留她。老李颇有些冷淡,不带感情地说:“少爷天没亮就去上海了。”老李对丝娆,是有怨怼之情的,因此,说话也不那么客气。
丝娆不以为意,对老李道了声谢谢,慢慢吃起早餐来。那番薯白粥熬得极软极稠,配上腌得脆脆的萝卜,吃来十分爽口。老李在一旁看着,突然说道:“这粥,是少爷走前,特意吩咐厨房熬的。”丝娆心下感动,忽然觉得,就算熙扬这份关心是假意、是别有所图,也暖透了她的心。
***************
且说熙扬携了阿七,一路照看沧芸,到了码头下船之时,已是深夜。他早已联系好济慈医院,下了船,就先把沧芸送去医院安顿,末了,才叫阿七回纪家,通知纪老爷子和沧阑。安排停当,熙扬搬了张椅子到阳台,拿出一支烟,狠狠地吸了几口。他原没有抽烟的习惯,但这些日子,烟越发抽得凶了。当抽烟成了习惯,对那种味道的依赖,就没有办法再戒掉,好像爱上一个人,就没有办法再忘掉。
熙扬的神思有些恍惚,忽然升起莫可名状的酸涩,他不是伤春悲秋的人,但一发作起来,竟无法抑制。沧阑从外面进来,只见沧芸静静躺在床上,风把阳台上的帘子吹起,露出熙扬的半张脸。沧阑走上前,略略皱眉:“你抽烟?”熙扬一笑:“不可以吗?”
沧阑没再说,伸手推了推眼镜,借此掩饰他一脸不赞同的神情。熙扬隐去笑,站起身来,对视着沧阑,一字不说,就只是看着他。沧阑在熙扬的逼视下,面色微微泛红,显出不自在的神色,此刻的熙扬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他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纪沧阑,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熙扬的目光犀利如刀,“你真的爱过丝娆吗?”沧阑语塞,不禁反问自己,他爱过丝娆吗?直到现在,他对丝娆的离开,仍然痛心,可是,他爱过她吗?
熙扬将手中的烟蒂扔在地上,愤然给了沧阑一拳:“你果然不爱她,辜负她对你的一片心!”沧阑茫然,心头掠过一阵钝钝的痛楚,他的确辜负了丝娆,可这一切,又是谁的错呢?其实无分对错,只是时间的先后而已,若丝娆先于秀君走进他的生命,大概就都不一样了吧。
“你爱丝娆。”沧阑突然了悟,他早该看出,熙扬对丝娆的关心,早超越了朋友的界限,缓缓说道,“你更适合她。”
熙扬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沉默了一会才道:“她爱的人,是你,我无能为力。纪沧阑,我郑重地请求你,别再去招惹她,既然你给不了她要的,就不要再破坏她现在的生活。”
沧阑讷讷不能言语,他知道熙扬所指何事,只是,最近家里发生太多的事,他不自觉地想找丝娆倾诉:“这些日子,家里的事情太乱,我只考虑到自己的感受了。我实在太自私。”
“你了解就好。”熙扬淡淡的,对着沧阑道歉,“对不起,无论如何,我不该打人。”
沧阑摇摇头,叹气:“沧芸如今这样,也挺好,至少她不用为沈姨担心。”
“二太太病得很重?”
“大夫说,没多少日子了,叫预备后事。这节骨眼上,大哥二哥又出事了。”沧阑说得缓慢,将事情的始末,慢慢道与熙扬。
***************
那一日,丝娆接到电报匆匆离去,沧阑心潮起伏,想去找秀君,却又觉得见了面,千言万语无从说起。宝培的事,卓羽的事,秀君与大太太的争执,轮番在沧阑脑中闪现,让他不知如何是好。沧阑转了一圈,还是回了家,他必须理出一个头绪来。一到家门口,沧阑就见妤好在门前徘徊,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为难。
“妤好,你怎么来了?”沧阑问她,“我能帮你做什么吗?”妤好有点拘谨,吞吞吐吐好一会才说:“我找纪大少。”沧阑很奇怪,他从未听说沧堇认识她,看她的气质又不是欢场女子,于是便说:“大哥恐怕不在家,你跟我进来,我带你去看看。”
妤好犹疑片刻,最终还是跟着沧阑进去。她一直在想,是不是要走这一趟,秀君应该来找过沧阑了,她再来找沧堇也许没多大意思。况且,她与宝培相知相惜,就该断尽前尘,可是,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希望,因此,即便她心中不愿再见沧堇,也还是来了。
“你很担心宝培吧,秀君有告诉你情况吗?”沧阑很了解妤好的心情,主动与她说起宝培的情况,“判刑是一定的,只是不会很重,应该没多久就可以出来。”妤好仍然很担心,追问沧阑:“会判多久?洋人有那么大的势力,会不会把宝培一辈子关在监狱里?”
沧阑心里也没底,只得有些含糊地说:“不会很久的,过几天开庭审讯就知道了。”妤好只听得心惊肉跳,找沧堇的决心又坚定不少。沧堇经常出入风月场所,认识的人自然也多,说不定会有能帮上忙,即便不能让宝培释放出来,好歹也能打听清楚他现在的处境。
穿过园子到了东院,沧阑远远地看见晴眉站在楼上阳台,当即便停了脚步,不愿再到楼上去:“大嫂,大哥在家吗,有位姜小姐要找他。”晴眉低下头,冷然一笑:“老三,你问这话是多余的,你大哥此时能在家里,那才叫奇怪。要找纪大少,到舞厅或者某个秘密金屋去,这里可留不住那位花花少爷。”沧阑有些尴尬,丝娆被嫁祸那件事,他认识了晴眉的心机,让他对这位大嫂的敬重化为乌有,也越发生分疏远起来,但,晴眉给他的印象一向是爽利明朗,说话做事进退有度,极有分寸的,他料不到晴眉会说出如此冷嘲热讽的话,当面给人难堪。
“妤好,你别介意,大嫂她不是针对你。”沧阑赶紧解释道。妤好并不在意晴眉话中带刺,一听说沧堇不在,立时就向沧阑告辞:“三少爷,打扰了,我还是到别的地方找大少。”晴眉高高地站着,望着妤好,嘴角浮出一丝冷酷的笑意。纪沧堇也太过分了,居然敢让他的相好找到家里来!她可不是大太太,能容忍第二个女人踏进家门,分享自己的丈夫。
“四喜,你回去找大哥,把那女人的底细查清楚。”晴眉叫出四喜,指着妤好吩咐。四喜瘦削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见她静立在晴眉身边,答道:“记下了,大小姐。”晴眉又道:“叫大哥快些,我可不想哪一天看那个女人再进家门。”
四喜应了,立刻就下楼,回曾家找晴衍。
妤好辞别沧阑,叫了一辆黄包车,奔向大世界。晴眉的话没说错,要找沧堇,的确是去娱乐场所最快,而大世界是其中最大最豪华的,沧堇在那里的可能很高。到了大世界,妤好问明了舞厅的位置,便直奔而去。舞厅内灯光闪烁,妖冶的舞女搂着衣冠楚楚的绅士,翩翩起舞。大舞台上,风情万种的歌女,用低沉的嗓音唱着软侬的曲调,织出一派靡废伤感的气氛。妤好无心沉溺其中,穿梭在人群里,一心只想快些找出沧堇。
妤好找了好一会,才看到沧堇躲在几名舞女身后,高举着酒杯,向着她们一一灌酒。妤好走到沧堇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纪大少,我想跟你谈谈。”沧堇眯起眼看着妤好,目光里有一丝故作的疑惑:“小姐,我认识你吗?”
妤好咬紧唇,努力压下不断涌起的难堪,又说:“大少,就算我求你,你给我一点时间。”沧堇挑挑眉,直盯着妤好看,看得她手心冒汗,才总算见沧堇点头应允。沧堇掏出一叠钱给那些舞女,又对着她们飞吻道别:“宝贝们,我明天再来看你们。”
“我们去哪里?”妤好突然生出一股怯意,沧堇的样子看起来高深莫测,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沧堇嘴角牵出一抹冷笑:“去该去的地方。”
妤好跟着沧堇出了大世界,叫了一辆车,到了惠民路的一所宅子前。“进去。”沧堇平静地说,“我们之间是该好好谈谈,小玉。”妤好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沧堇,一听这话,不禁猛地抬头,对上了沧堇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睛。
妤好顿时觉得浑身冰冷,她欠沧堇的,现在,沧堇要一并讨回来。“你若不敢进去,我们也没什么话可说。”沧堇嘲笑妤好,虽然事隔多年,他还是记得当年那一幕。妤好沉默不语,只跟着沧堇进去,她欠下的债,该还了。
一进屋,沧堇就泡了一壶好茶,斟了两杯,一杯给妤好,自己拿起一杯细品,等候妤好开口。妤好清清嗓子,喝了口茶,艰涩地说:“那时候,我悄悄离开,是我不是,我该告诉你一声的。”
“还有呢?”沧堇看似悠闲,眼底却燃烧着一片怒火。他向来是不发脾气的,可这次,他只想把眼前的女子撕成碎片。
“我不该把他也带走。”妤好鼓起勇气,泪眼朦胧地哀求沧堇,“大少,那些事情都是我的错。我求你一件事,你要把我怎样都可以……”
“我们先说清楚当年的事,再说其他的不迟。”沧堇冷淡打断妤好,“说,你把我儿子藏哪里了?”
“他很好,过得很幸福。”妤好避开沧堇的问题,继续求他,“大少,你肯定知道君宝培,我想请你帮忙,是不是能把他先保出来。”
沧堇用手有节奏的击打着桌面,侧头看着妤好,问道:“小玉,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那君宝培伤害的人可是英国大使,谁敢保他?我纪沧堇就算有天大的面子,能保他出来,你倒是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妤好面色煞白,手中捧着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沧堇不紧不慢,又喝了口茶,再问:“你是要我保了他出来,让你们双宿双飞?你觉得,我有那么大度,去救我的情敌?”
“你……”妤好只说了一个字就哽住,当年沧堇对她确实很好,好到她竟然忘了最初找上沧堇的目的。“我来错了。”妤好擦去无法抑制的泪水,转身要离去。
沧堇迅捷地挡在妤好面前,怒道:“小玉,你既然来了,不说出我儿子的下落,就别想离开!”
被家里电脑搞怕了,新装的才几天的系统又崩溃了,为防止再次发生惨剧,先发出来当备分。。。
为避免这章写得过长,做了一下调整,本章到此完结。
下一章回目预告:流云散尽 人间憾事多 清风徐来 天涯悲思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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