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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   吕盈凤离开宜修的院子之后倒是没有直接回福安院,而是去了王府里的园子里散散心。
      此时已经是秋天,正是桂花与菊花盛开的时候,吕盈凤用自己和禧儿的帕子各包了一包被风所吹落的桂花花瓣,打算带回去做桂花糕吃。
      回到福安院已经是正午时分,慕青等人见吕盈凤良久不回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吕盈凤回来都是松了一口气,说是福晋传下了旨意,从今晚起新入府的妾室开始侍寝,特地嘱咐新入府的四位格格好生准备着。
      吕盈凤听后沉默了一瞬,也没有说话——她是一个很地道的颜控,雍亲王的长相委实是不符合她的审美,而且雍亲王的年纪比她母亲都要大,都可以做她父亲了;除此之外便是侍寝就意味着要进行方式,那么她的腰和臀部就会……
      思及此处,吕盈凤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捧着两方帕子走进了小厨房,开始制作桂花糕。
      一时间,福安院上下是和面的和面、洗花瓣的洗花瓣、生火的生火……所有人都动起来了。
      吕盈凤当然也不例外——她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要不然迟早有一天她会无聊死的。
      桂花糕很快就做好了,虽然卖相不怎么好看——吕盈凤故意把它们捏的乱七八糟的,但至少味道还算不错——为此吕盈凤还烫麻了自己的舌头。
      吕盈凤:我下次再也不偷吃了。
      做完桂花糕之后的桂花花瓣还有些许剩余,吕盈凤直接让小乐子烧了一壶热水,把余下的花瓣一股脑的全都给倒了进去。
      今天的下午茶有着落了——桂花糕与桂花茶。
      吕盈凤给了禧儿等人每人一块桂花糕后就开始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吃吃喝喝。
      真悠闲啊。
      这才是生活啊。
      到了晚间用过晚膳没多久,祥儿和瑞儿就叽叽喳喳的讨论了起来。
      吕盈凤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这两个小丫头估计是在讨论雍亲王今晚会到谁的院子里歇息。
      今儿个不是初一,亦不是十五,所以雍亲王如果去旧人那里的话,可能性最大的便是因着父兄有功的年世兰与如今还算娇嫩的李静言;而新人中最有可能侍寝的人是费云烟——她父兄在年世兰的父兄手下做事,雍亲王爱屋及乌,自然会去费云烟那里歇息。
      果不其然,今晚博得头筹的是费云烟。
      雍亲王第二天去了陈晓燕那里。
      然后就轮到吕盈凤了。
      吕盈凤侍寝的当天晚上,花房的奴才就捧着各种鲜花来到了福安院,禧儿则是跑前跑后的告诉他们把花摆在哪里。
      然后就又有人送来了东阿阿胶。
      吕盈凤对此照单全收,然后让瑞儿好生照看那些鲜花。
      至于东阿阿胶,吕盈凤则是让祥儿收到自个儿的私库去了。
      待到吕盈凤沐浴完毕,自然有上了年纪的嬷嬷为其梳头,把那一头的三千烦恼丝梳的是又直又顺,然后便是被那红锦被一裹,接下来就被两个小太监给抬进了雍亲王的房间里了。
      雍亲王还没来,吕盈凤窝在锦被里百般无聊的抬头朝上看,以此来打发时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阵脚步声响起。
      快要和周公约会的吕盈凤立刻没有了瞌睡,心中暗道:来了!
      很快,吕盈凤身上的红锦被被人拉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映入了吕盈凤的脸。
      吕盈凤细细打量着——大饼脸、眯眯眼、啤酒肚,简直就是老父亲的既视感。
      雍亲王这长相……不要说做她父亲了,做她祖父都是绰绰有余了。
      许是吕盈凤打量得时间有些久了,雍亲王忍不住出声问道:“本王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怎么就见你一直盯着本王看呢?”
      “妾身只是好奇会和妾身共度余生的人是谁,”吕盈凤随便撒了一个谎,“谁知道就……”
      雍亲王低低的笑了:“那么,你如今可瞧好了吗?”
      吕盈凤点了点头:“嗯。”
      “安置吧,本王会疼惜你的。“
      “是。”
      ……
      半个时辰之后,侍寝的时间结束了,吕盈凤就要被抬回福安院去了。
      彼时的她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与臀部这两个地方的酸痛感尤为明显——前者酸软无力,后者痛得钻心,她此时只觉得有一把两面都无比锋利的刀子劈开了她的身体,疼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在昏死之前,她只听到了雍亲王说了一个字:“留。”
      于是,她放心的昏了过去,倒在了红锦被里,就好像死去了一样。
      ……
      当吕盈凤醒来时,她正在福安院的浴桶里。而当她醒来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雍亲王这一次是一顿操作猛如虎,浴桶里的热水也从清水慢慢变成了红色的水。
      禧儿和慕青见状赶紧给吕盈凤换了一桶水。
      这一次,浴桶里的清水依旧慢慢变成了红色,只不过颜色比第一次要淡了很多。
      然后就是第三桶水。
      这一回,浴桶里的热水倒是没有变成红色,依旧是清水。
      禧儿和慕青见水没有变色,于是就给吕盈凤换上了寝衣,服侍着她歇息下了。
      躺在床上的吕盈凤在心里把雍亲王狠狠地骂了一顿。
      雍亲王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这床上功夫着实实在是太好了一点。
      要不是为了原身的三个孩子——五阿哥、淑和公主与没有生下来的三公主,吕盈凤真的是不想再侍寝了。
      因为实在是太痛了!
      雍亲王在戌时临幸了吕盈凤,而吕盈凤必须要在卯时去给宜修请安,并且因为她今天晚上得了雍亲王的雨露,所以到宜修那里的时间是越早越好。
      要不然,她只怕是会被一群女人的酸言酸语与唾沫星子给淹死。
      所以第二天,吕盈凤一大早就去给宜修请安。
      事实证明,早起的女人不会轻易被别人挑刺——李静言、年世兰、费云烟等人虽然对她昨夜的承宠一事颇有微词,但是因为吕盈凤来得比她们都要早,所以也就年世兰说了一句“希望不是个狐媚的就好”之外就再没有别人挑刺挖苦吕盈凤了。
      请安结束后的吕盈凤没有选择在外逗留,而是直接选择回到了福安院——免得被其他人无中生有,揪到自己的小辫子、给自己穿小鞋、找自己的麻烦。
      回到福安院之后,雍亲王身边的小厦子来给吕盈凤送赏赐,吕盈凤让瑞儿收了,又让禧儿给小厦子一个荷包,这才让慕青好生的把小厦子给送了出去。
      事实证明,太监是得罪不起的——君不见,那余莺儿就是因为得罪了小厦子结果被小厦子用弓弦给活生生的勒断了半根脖子?
      这一次,侍寝的人是曹琴默。
      随着新人们纷纷侍寝结束,谁得宠谁不得宠简直就是一目了然:最得宠的是费云烟——雍亲王曾经一晚临幸过她三次;然后就是靠着一口流利的戏曲得宠的陈晓燕;至于吕盈凤嘛,不能说她得宠,但也绝对谈不上失宠——她对雍亲王的态度是:你来我这里,我就服侍你,你不来我这里,我也不会自己主动凑上去——太佛系了;曹琴默家道中落,长得也是一般,因此并不得宠。
      而在旧人中,年世兰与李静言平分秋色;余下的宜修就靠着每个月的初一与十五;而齐月宾与冯若昭则是雍亲王想起来了就去一次,如果想不起来也可以好几个月都不去。
      一时间,雍亲王王府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生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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