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有风险［校园］》枝曳

29、新梅

　　“夏夏，走啊，看他们打球去。”
　　吃完东西，徐露露拉着芈夏去球场。

　　芈夏不太想去，她一般吃完饭都是回教室自习。
　　路泽钰和男生正在搬水，看见芈夏和徐露露，他停下来道：“咱们班委都去篮球场，去给他们加加油。”

　　“来了来了。”
　　见徐露露应着，路泽钰和大家离开。

　　到了球场，芈夏这才发现文采撷和班上几个女生已经到了，她们穿着超短裙，手上拿着花球，很有氛围。

　　“什么啊，这么正式的吗？”
　　徐露露有些不爽的道：“裙子穿这么短，影响球员发挥怎么办？”

　　芈夏被她逗笑，轻轻拍了拍她胳膊，“走吧，过去给他们发水。”
　　路泽钰正好缺人手，看见芈夏她们过来，便把发水的事情给了芈夏和徐露露，“我去弄班牌。”

　　“去吧，班长，保证完成任务。”
　　徐露露敬礼，路泽钰笑了一下。

　　沈淮深正在整理护腕，赵承轻轻撞了撞他肩膀，“哥，快看，拉拉队穿超短裙。”

　　“不是那边，这边，看哪儿呢？”
　　赵承用力指文采撷那边，沈淮深依旧看向芈夏方向，她和徐露露站在角落，面前摆着一箱矿泉水。

　　“渴了，领水。”
　　“我也领一瓶。”

　　看着沈淮深朝自己方向走来，芈夏弯下腰打开包装，拿出水早早迎着对方。

　　“怎么过来了？”
　　他走到面前，接过水，没喝，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一些期待。

　　“来发水。”
　　“发水？”
　　“对！”
　　芈夏有点无语，心想他语文差可能是有原因的，词意理解能力欠佳，简单来说就是听不懂中国话。

　　徐露露在一旁解释，“班长要求班委过来帮忙。”

　　“切，”赵承搭腔，“我还以为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呢，白高兴了。”

　　徐露露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别搞笑了，看你打球，跳起来连框都摸不到，看什么啊？”

　　赵承生气，“我是控球后卫，和淮哥打配合的，盖帽的是淮哥这种，不懂就别说话。”

　　徐露露翻了个白眼。

　　两人斗嘴的时候，沈淮深静静站在芈夏身边，等他喝完水，芈夏提醒道：“你站这儿干嘛？”

　　“还没到上场时间，一会儿再过去。”
　　芈夏默默挪开一步，她感觉拉拉队那边眼神一直往这边飘。

　　沈淮深注意到，愣了一下，连靠近都要嫌弃的吗？

　　快开场了，劲爆的音乐声突然响起，文采撷她们伴着音乐上场。

　　“还搞开场舞的啊？”
　　徐露露挽着芈夏，“文采撷旁边的女生谁啊？不是我们班的啊。”

　　芈夏注意到，拉拉队里面好像不止八班的女生，应该是两个班的都在，文采撷旁边那个，她仔细看了几眼，有点眼熟，她眼梢上挑，下巴很尖，很不好惹的长相，是之前遇到为难孙晓晓那个，好像叫紫珊？

　　“应该是一班的人。”
　　“哦哦，她们可真厉害。”
　　徐露露虽然对文采撷有情绪，但是能让两个班的拉拉队一起合作，说明她还是费了点儿功夫的。

　　开场，沈淮深把喝剩半瓶的水塞进芈夏怀里，“帮我拿一下。”

　　“放地上就行啊。”
　　芈夏拒绝。
　　“离开视线的水得谨慎，我怕有人下毒，不安全。”

　　“要真有人下毒，我是第一个，”芈夏不情不愿的接过水，“你确定我拿着？”

　　“没事儿，到时候冤有头债有主。”
　　沈淮深笑了一下，转身进入球场。

　　拉拉队那边，文采撷她们退场，站在球场边开始喊口号，热情得不行。

　　“八班八班，非同一般。”

　　一班也开始喊口号，“一班一班，猛虎下山。”

　　“八班，八班，意气风发，勇闯最佳。”
　　“一班最强，不接受反驳。”

　　徐露露笑了，“呛起来了，打起来，打起来！”
　　芈夏敲她脑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场上，听到鼓舞，两个班的球员卯足了劲儿，一开始就特别猛，先是一班后卫一个三分球，直接帅呆全场。

　　一班女生欢呼起来，“陈卫，好帅，好帅！”

　　陈翰咬牙，他是大前锋，顶着对方的前锋，赵承带着球冲过来，一传给猴子，但是他被卡位，根本上不去，沈淮深后撤，他是中锋，进球主力。
　　猴子抓准机会，传球，沈淮深稳稳接过球，一个假动作，二分投篮，稳稳中框。

　　“哇！好耶！”
　　徐露露激动得跳了起来，芈夏用力捏住手里水瓶，不敢兴趣的她也抬头看去，看不懂篮球，但是球进篮还是懂的。

　　沈淮深看向芈夏方向，两人目光相接，不知是不是错觉，芈夏感觉沈淮深挑眉得意了一下。

　　“他看你干嘛？”
　　徐露露好奇。

　　“看我有没有下毒吧。”
　　“不会是喜欢你吧？男生最喜欢在喜欢的人面前装逼。”

　　芈夏扭头看徐露露，眼神冷得可怕，徐露露急忙举手投降，“我的错，晦气，他敢喜欢你，打爆他狗头。”

　　看了一会儿，两边比分咬得很死，徐露露也不是很感兴趣，她开始扯闲话题。

　　“你知道吗？思蕊可能要谈恋爱了，她都和高三那个男生吃饭，他们好像是青梅竹马，从小领居。”
　　“我看了那个男生，长得挺好看的。”

　　芈夏正在看着场上，她现在还挺紧张分数的，希望八班能赢，听见徐露露的话，也只是简单应合一下。

　　“你说我要不要也谈个恋爱啊，谈恋爱什么感觉啊？”
　　“诶，可惜我没喜欢的人。”
　　“夏夏，你有没有暗恋的人啊？”

　　芈夏心里咯噔了一下，没说话，表情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徐露盯着她侧脸看，发现了不对劲儿。

　　“真有啊？”
　　徐露露这下来劲儿了，她本来只是随口一问，芈夏一心向学，她以为不会有的。

　　“谁啊？谁啊？”
　　“芈夏同学，你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偷偷暗恋人？”

　　那边，沈淮深又进了一个球，周围响起欢呼声。

　　“嘘~”
　　芈夏还不准备告诉别人关于兴鹤，“以后和你说。”

　　“好吧。”
　　见芈夏现在不可能开口，徐露露叮嘱，“要说哦，一定要说哦。”

　　“露露。”
　　徐露露扭头，篮球场护栏外，孙晓晓隔着网在喊她，“有个叫郑泽的男生给你送了沙冰，我怕一会儿化了，她们说你在篮球场，我给你送了过来。”
　　孙晓晓举起手里的东西，示意。

　　“啊？”
　　徐露露偷看芈夏一眼，心虚，急忙解释，“没谈恋爱，是初中同学。”

　　芈夏揶揄道：“怕是暗恋你的人。”
　　“夏夏，你变坏了。”

　　“晓晓，进来吧。”
　　徐露露招呼孙晓晓，孙晓晓有些忌惮的看了看文采撷方向，那边是入口。

　　蒋紫珊抱着手正在和文采撷聊天，“就他吧，叫沈淮深？”

　　“确实帅，”蒋紫珊点头，“你没想法的话，我直接行动了哦。”
　　文采撷脸上一僵，“随便你，你想行动就行动。”

　　“臭虫也在？”
　　蒋紫珊看向从她们身后路过的孙晓晓，文采撷急忙拉她胳膊，脸上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干嘛啊？”
　　“事情都摆平了，别在意啦。”

　　“臭虫也敢在我眼前晃，欠收拾。”
　　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蒋紫珊脸上露出厌恶。

　　孙晓晓听到了那句骂，她将东西递给徐露露，想要离开，徐露露拉住她，“一会儿一起回教室吧。”

　　芈夏看向蒋紫珊，她隐隐约约听见了两人的对话，是什么事情，让她们避口藏舌？
　　正想着，球场上突然爆发了争吵，赵承大吼，“老子看见你动手了，你们他妈的故意推人。”

　　陈卫举起双手，一副无赖的模样，“没有哦，手完全没碰到他哦。”

　　陈翰蹲在地上，表情痛苦的捂着脚踝，好像是受伤了。

　　“怎么回事儿？”
　　徐露露摇头，“不知道啊，我刚刚也没注意看。”

　　路泽钰和班上的人冲到了球场上，查看陈翰的伤势，球员还在争吵，猴子跳起来就要打对方，对方也不甘示弱，也准备还击。

　　“猴子。”
　　沈淮深喊了一句，伸手将猴子护在怀里，他上前，揪住陈卫衣领，眉头压低，“看见你小动作了。”

　　“想打人？”
　　陈卫冷笑一声，面露不屑。

　　沈淮深松开他，安排：“先带陈翰去医务室。”

　　篮球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沈淮深眼神坚定，“我们继续。”

　　接下来的时间，沈淮深势如破竹，带着赵承猴子他们，直接把比分杀爆，他身形本来就高大，球锋又猛，一开始想着班级之间打友谊赛而已，没认真，现在拿出不要命的劲儿，没人能挡得住。

　　最后一投，赵承准备给沈淮深传球，陈卫过去准备故技重施，沈淮深快步上前，直接把陈卫撞翻在地，接过球，漂亮的一记三分投篮，成功拿下比赛。

　　八班欢呼起来，芈夏捏紧的神经终于放松。

　　陈卫捂着胸口，狼狈的看着沈淮深靠近自己。

　　“别惹八班的人，”沈淮深蹲下，轻轻扇了扇他的脸，“以后遇到我，小心点儿，哪天不爽就打你。”
　　陈卫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沈淮深是吧？”

　　“不服？”
　　沈淮深挑眉，揪起陈卫衣领，仿佛对方敢说一个字，他就真敢打人。

　　八班的人急忙上前，走到沈淮深身边，劝住他，“班长。”

　　“班长，算了，别和他一般见识。”
　　大家提醒他。

　　芈夏也跟着上前，生怕沈淮深冲动。

　　看着满满围着沈淮深的人，陈卫不敢再横，沈淮深松开他，起身。
　　他看了芈夏一眼，眼里怒气还没消。

　　“淮深喝水。”
　　文采撷给他递水，沈淮深摆手，反手拉上站在原地的芈夏，“走，看看陈翰去。”

　　芈夏傻眼，虽然拉的是手腕，但看文采撷的表情，很不妙。

　　走出人群，沈淮深松开芈夏的手，从她手里拿过水，芈夏有点不自在，他倒是很自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有什么问题。
　　他猛灌了几口水，问芈夏，“有纸没？”

　　“有湿巾。”
　　芈夏抽湿巾给他，这都是班上准备的。
　　她回头，徐露露正在和班上人搬东西回去，她和孙晓晓一起的，快到上课时间了，也不能这么多人都去看陈翰。

　　看沈淮深擦完额头上的汗，芈夏提醒道：“走吧，我们快去快回。”

　　医务室，路泽钰也在，陈翰坐在椅子上，医生正在查看情况。

　　“刚刚拍了x线，医生说没骨折，开了云南白药喷雾。”
　　路泽钰给两人说明情况，问芈夏：“后来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

　　陈翰急忙问：“我们班赢了吗？”

　　“赢了，”芈夏看了沈淮深一眼，加了句，“赢得很漂亮。”

　　“太好了，”陈翰激动得要站起身，痛得龇牙，“没白受伤。”

　　－
　　晚上，陈翰拖着伤腿在学校门口吃烤串儿，赵承请打篮球的人，非要拉上芈夏和徐露露。

　　“我哥今天太猛了，”赵承喝着可乐，醉了一样，抱着沈淮深胳膊，“太爱你了，我就知道，你能带领咱们八班赢。”

　　沈淮深嫌弃的推开他脑袋，他给芈夏拿了几串花菜，芈夏喜欢吃花菜。
　　芈夏瞪他一眼，心虚的看向众人，好在大家没察觉，沈淮深眨眼，示意芈夏吃。

　　芈夏把花菜递给徐露露，徐露露摇头，“我要吃肉。”

　　“那个陈卫太贱了，”猴子撸着串儿，一脸愤愤不平，“老子哪天找个巷子，拿麻袋套他。”

　　“你没看见他被淮哥撞倒的样子，”赵承笑道：“那表情，太爽了。”

　　陈翰端起可乐，“班长，以前我不服你，现在，我心服口服，以后你这个班长我认定了。”
　　说完，他仰头狂灌可乐，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子。

　　其他人也端起可乐，“来，我们敬班长。”

　　徐露露笑了起来，“他们男生好好玩儿啊。”
　　“是挺傻的。”
　　芈夏嘴上吐槽，手里拿起可乐罐儿，祝贺沈淮深，沈淮深垂眸看她，和她轻轻碰杯。

　　“八班万岁！”
　　“八班万岁！”
　　赵承又带头中二起来。

　　耽搁了二十多分钟，芈夏和徐露露先行离开。

　　回到家，芈夏打开手机，她想告诉兴鹤，自己已经放下偏见，没有那么讨厌沈淮深了，但转念一想，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兴鹤应该不在意，还是聊点儿有趣的事情比较好。

　　【今天我们班打球赛，还挺好看的。】

　　边洗涑边等兴鹤回复，芈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到了沈淮深的目光。

　　【球好看，还是人好看？】

　　芈夏吐了口里的泡沫，以前兴鹤也会开点儿玩笑，但都是点到即止，最近好像比以前要随性了些，她喜欢这样的改变，但又害怕这样的改变，因为猜不透对方对自己的感情。

　　【自然是看球。】
　　【兴鹤会打篮球吗？】

　　【还挺擅长的，你呢，喜欢什么运动？】
　　【运动白痴。】

　　【可爱的。】
　　芈夏笑了，还担心兴鹤会觉得自己太笨呢，她从小体育运动就不怎么擅长，基本上所有球类都不太会。

　　－
　　快要到圣诞节，寒潮来临。

　　“夏夏，我熬的姜茶，分你。”
　　芈夏摆手拒绝，于思蕊直接拿起她的杯子，“我还没喝过，准备多了的。”

　　几个月的相处下来，于思蕊不像之前那么小心翼翼，了解芈夏的脾气后，她现在也会大大咧咧的强行让芈夏喝自己准备的姜茶。

　　“啧啧啧，”赵承在身后咋舌，“给你那什么谢哥哥熬的吧？”

　　于思蕊脸红，“怎么了，不可以吗？”

　　赵承一阵酸，“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女朋友熬姜茶啊。”

　　于思蕊谈恋爱了，和高三的一个学长，好像叫谢盛，芈夏知道这回事儿，但她也仅仅是知道，徐露露吵着要于思蕊带人来看看，于思蕊每次都说下次。

　　“诶，芈夏，有没有人追你啊？”
　　赵承一脸八卦，“有吧？徐露露都有人追，我那天看到人，那男生给她买奶茶，她不要，人家非要塞给她。”

　　17岁左右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光是班上就有几对偷偷谈上了恋爱，平时偶尔会牵牵手什么的，班上也有人在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课间聊什么知识点没人感兴趣，要是聊点儿谁喜欢谁的话题，那就特别有劲儿。

　　芈夏自然不会和赵承说这些，“当然没有。”

　　“怎么可能，你这么好看诶。”
　　赵承眯眼，“不对吧，你会不会悄悄在谈？我看你经常拿手机聊天，不会是网恋吧？”

　　一语中地，芈夏耳朵尖红了起来，她厉色道：“怎么可能？为了恋爱浪费学习时间，这么愚蠢的事情，我怎么会做？”

　　于思蕊莫名躺枪，芈夏急忙道：“没有说你的意思。”

　　“芈夏说话不明觉厉啊。”
　　沈淮深突然插嘴进来拱火，芈夏扭头，怒瞪他一眼。

　　“我是肯定你的观点，这个年纪谈恋爱确实是浪费时间，所以，希望你好好学习，拒绝恋爱。”
　　又是这种口吻，搞得他像是自己监护人一样，芈夏不爽，“要你管。”

　　“我肯定你的观点还有错了？”
　　“我才不需要你肯定。”
　　“那你需要谁肯定？”
　　“需要谁肯定，都不需要你肯定。”

　　“我不说话行了吧？”
　　“可以，最好不过。”

　　见芈夏生起反骨来，沈淮深不说了，只是自己也被气得不轻，甩了笔，出门透气去。
　　再回来，他愣了愣，看着自己座位旁边的文采撷，“赵承呢？”

　　“他在那边。”
　　文采撷指了指自己的位置，赵承朝着沈淮深挥手，露出无奈的表情。

　　沈淮深用脚踢开凳子，坐下，气还没消，他盯着芈夏马尾，不说话。
　　芈夏听见动静，故意拉板凳离他远了些。

　　沈淮深气笑了，自顾自地拿出书，开始刷题。

　　“你在做什么啊？”
　　文采撷凑到沈淮深旁边，她声音甜美，长相甜美，又会打扮，这么甜甜的说话，青春期的男生怎么受得了？

　　沈淮深也受不了，他喜欢芈夏的声音，有南方人特有的软，但太过的话，腻得慌，像劣质甜品，齁人。

　　“在做题。”

　　于思蕊正在竖着耳朵八卦后面的对话，听到这句等于没有回答的回答，偷偷捂住了嘴巴。

　　“哦，奥数题诶。”
　　沈淮深没有说话，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我是想过来请教你几个题目，”感觉沈淮深态度不太好，文采撷小心翼翼的把卷子推到他面前，“可以吗？”

　　意识到自己态度，沈淮深耐下性子，“哪道？”

　　平时班上有人找沈淮深问题，他都会帮，虽然找的人很少，大家都觉得他不太好相处的样子。

　　见沈淮深探头过来，文采撷松了口气，语气轻松了些，“这道，这道，还有这道，哦，最后一道大题也不会。”

　　看着文采撷差不多把整张卷子指完。
　　沈淮深皱眉，一点儿耐心都没有了。

　　这样的话，晚自习都得一直待在一起了，文采撷边想边自责的道：“我太笨了。”

　　“教不了。”
　　“为什么？”

　　沈淮深挑眉看她，“实话说，我有厌蠢症。”

　　“什么?”
　　“太蠢太笨的教不了。”

　　文采撷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沈淮深会说出这种伤人的话，还是面无表情的说。

　　于思蕊肩膀在抖，忍得超级辛苦，芈夏看她一眼，默默递了张纸，笑泪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芈夏想到自己，她也总是麻烦兴鹤，曾经也说过这也不会、那也不会的话，而且兴鹤之前有个帖子提过，他做过一个测试，他是智性恋人群。
　　还发了个动态解读了一下，他喜欢敏锐的、有洞察力、聪明的头脑，希望有人和他分享或睿智、或邪恶的想法，渴望思想的碰撞。

　　芈夏越想越坚定自己的怀疑，心里像破了个小小的洞，刷刷刷的漏着风，她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中也变得多愁善感。
　　还是问问吧，勇敢的问问。

　　洗漱完，芈夏打开手机。
　　【我平时是不是很浪费你时间啊？】

　　【怎么这么问？】

　　【就是突然想到的。】

　　【没有，只是你乖一点，别老气我。】

　　芈夏慌了，疯狂翻聊天记录，她哪里气到兴鹤了？
　　一定是之前那些愚蠢的错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