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记》柚茜

8、万花楼一游

　　第八章万花楼一游
　　次日一早，林皓月带着小梅便去了天香居。进门找到了陈掌柜：“陈掌柜昨日生意如何？”陈掌柜笑眯了眼道：“昨日一天的盈利比咱们原来经营一年的盈利还要多。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啊！”林皓月道：“那这一早怎么没人？”陈掌柜道：“咱们不经营早膳，而且半上午都得用来买菜，备菜，一到中午和晚上人才多，尤其是晚上，天字号，地字号和玄字号的单间都会订出去。生意好的不得了。”林皓月道：“那就好除日常开销多余的银子陈掌柜帮我换成银票就好。生意越来越好的话，就把伙计们的工钱都涨一涨，陈掌柜给自己也多留些银子。”陈掌柜道：“我替伙计们谢谢大小姐了。多亏了老夫人和大小姐收留，不然我真是无处可去。”林皓月道：“陈掌柜不必谢我，我还要谢陈掌柜多年对天香居不离不弃。陈掌柜只要做好份内事，以后的好处还多的很。”陈掌柜道：“多谢大小姐抬举，我必对大小姐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林皓月道：“这就对了，天香居好了，你我便都好。对了陈掌柜，上次天香居开业前我记得你说过咱们的酒要做的特殊些才能更吸引客人。不知道你有什么高见啊？”陈掌柜道：“高见倒是谈不上，只是我哥哥家是酿酒的，我并不太懂。”林皓月道：“哦？不知道陈掌柜的哥哥竟然会酿酒，那不如我们去看看？”陈掌柜道：“那正好此时天香居并未到午膳时间，我同大小姐一起去，只是我哥哥他们在郊外，离的有些远。”林皓月道：“那我们坐马车快快去罢，快去快回。”
　　三人坐上马车，约半个时辰便到了一个小作坊。陈掌柜先下了马车，在前面指路。进了门，一个约四五十岁的汉子出门迎接。陈掌柜道：“这便是我哥哥，这个小酒坊就是他的。”陈掌柜对他哥哥道：“这是我们东家，来看看你酿的酒。”这汉子道：“咱家的酒都是我亲手酿的，有烈酒，也有寻常的酒，都是好粮食酿的。”林皓月道：“那你只会酿些寻常的酒？有没有独特一点的酒？”这汉子摸了摸头道：“独特的酒？我家婆娘有坛青梅酒，是她喝的，小姐可要尝尝？”林皓月道：“可以一试。”这汉子不一会便拿来了一坛酒和三个酒碗。往三个酒碗各倒了一些。林皓月三人尝了尝，这酒颜色微绿，入口绵柔，还有淡淡的青梅的清香。林皓月道：“这个酒味道很不错，不知道你家中还有多少，我都买下。”这汉子道：“这个酒只有一坛，是我婆娘酿的。”林皓月道：“可否把你夫人叫过来一谈？”这汉子喊了一声：“婆娘，快过来！”不一会一个妇人应声而来道：“什么事？怎么来了两个客人，二弟也在呢。”林皓月道：“这坛酒可是你酿的？”妇人道：“这不是我的青梅酒吗？是我酿的。”林皓月道：“夫人可否将酿酒的方法告知，我想要酿制此酒。”妇人道：“这酒酿造简单，就是用青梅，糖，还有我家寻常的酒放在一起，用油纸封好，两个月便成了。”林皓月道：“不知道夫人可否用别的果子酿造过？”妇人道：“没有那么多银子买果子啊，这青梅还是我家的果树上结的。”林皓月道：“可用别的果子酿酒，银子我来出，无论你酒酿的怎样，我都买下。只是这酒得用寻常酒酿一批，再用烈酒酿一批。”妇人道：“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啊，小姐怎么说，我便怎么做。”林皓月道：“这酒只可给我一家做，且不可给他人告知，银子我会给到你们满意的。”妇人道：“小姐放心，您要多少，我便做多少，两月后来取酒。”林皓月道：“那剩下的事你们便同陈掌柜谈吧，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了。陈掌柜，这里交给你了。”陈掌柜道：“是，大小姐。”
　　林皓月同小梅坐着马车又回到了街上。到了热闹的街道便下了马车。两人去了布店买了几件衣服，林皓月还按着小梅她俩的身材买了两件男子衣服。林皓月道：“我们先去天香居换换衣服再出来玩。”林皓月带着小梅又逛了一会才去天香居。到了天香居看到陈掌柜也回来了，林皓月对陈掌柜道：“陈掌柜，给我订一个玄字号单间，这个单间我要用一天的。”陈掌柜领着林皓月到了玄字号单间后便退下了。林皓月带着小梅进去，两人换了一身男装出来。林皓月道：“小梅，今天我领你去个好地方，记得叫我公子，你是我书童。”小梅道：“记下了，记下了，我们要去哪里啊？”林皓月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林皓月带着小梅走进热闹的街道，不一会来到了万花楼前。林皓月刚要进去，小梅拉住了林皓月低声道：“小姐，我们确定要来这里啊？这可是青楼，男人才来的地方！”林皓月道：“我当然知道了，就是要领你来这，记得叫我公子。”两人一进门，便有一个脂粉浓重的老鸨上前来：“两位俊俏的公子里面请。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姑娘，不知道两位公子都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我们这什么样的姑娘都有。”林皓月粗声道：“你这有没有卖艺不卖身的，专门唱曲儿的那种姑娘啊？”老鸨道：“有有有，公子看前面，舞台上弹曲儿的都是卖艺的，跳舞的都是卖身的。你看中哪个跟我讲。”林皓月道：“你先下去吧，我有看中的姑娘再叫你。”老鸨道：“公子，咱们这儿的规矩是进来先交二十两银子，你们两人，得交四十两。”林皓月顺手掏出五十两银子，老鸨拿了银子便扭着身子离开了。林皓月带着小梅向舞台前的椅子旁，挑了一排没人空位坐下。椅子旁边有摆满吃食的桌子，两人坐下吃东西。林皓月道：“饿了吗，咱们随便吃点。”小梅道：“这儿的点心可真精致。”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不一会儿就听老鸨高呼：“陆公子来了啊，快快里面请。”后排的几人纷纷议论：“陆公子又来了！天天过来捧万花楼的场。”另一人道：“人家可是武安侯府的独子，有钱着呢！”另一人附和：“天天在这舞台上挑姑娘，有看中的直接就赎身带回家了。”后面的人说的热闹，林皓月也伸着耳朵听的热闹。正听的有趣，后面的议论声忽然没了。回头一看，老鸨指引着一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