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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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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一句话叫做送佛送到西,那我就教人教到底!
掐准时间,我来到月澈的房门口,敲了敲门。
见月澈衣衫工整的站在屋内,我冲他笑了笑然后挤了进去,手放背后在月澈房间内打转转。
月澈站在门口有些疑惑,但没有开口随我在他房间内走来走去。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冲他勾了勾手指。
见月澈走近,我眯着眼上下打量他还用手抚着下颚,痞气十足。
从床上站起,一下动动他头发,一下拍拍他的肩。
最后打了个响指,指着梳妆台道:“去那坐着。”看老子怎么把你改造成MAN到家的型男!
这样一想我兴奋地直搓手。
走到月澈的身后拿起梳子就胡乱捣鼓起来。
首先拆发,把月澈刚梳好的的头发,眼睛眨都不眨地拆散。
瞬间如墨般柔顺亮丽的秀发垂泻了下来在空中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啧啧。。。这头发真好,要是能卖钱的话更好。
“月澈你这头发蓄了多久了?”
我望着快要拖地的长发问道。
“恩。。从。。出生一直到现在。”
梳着头发的手一顿,这,这这。。。么久?
不过也对,古代人都喜欢蓄长发。
点着头继续捣鼓。
“OK!”
望着自己花了一个半时辰才弄好的杰作欣然点头,而月澈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断用眼角瞟着地上那些被我弄断的青丝。
我挠头干笑几声,用脚把地上的断发踢到板凳底下:“你来看看,怎么样?”
说着手抚上月澈的两颊把他歪着的头扶正。
镜中,月澈那原本披散的长发被我用白色的绸缎高高绑起,露出颈长的脖项,清瘦又很感性,不错。
额前,我把他的碎发耷拉下来弄成斜斜的刘海,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把本是白皙的瓜子脸忖脱得更加瘦长。
抚着下巴好像还差点什么,对!玉钗,拿起一旁我送给他的玉钗插在白色稠带中间,哇靠,还真TMD的玉树临风,拍拍他的肩:“站起来。”
月澈很听话的站了起来,无视他疑惑的神情,后退几步打量起来。
白色的发带,白色的衣衫,白色的靴子,浑TMD就一全身白,不过这到挺忖他的,风姿卓越,看看。。这就是气质一般人是学不来的。
从袖口掏出示现准备好的折扇递给月澈:“拿好。”
走进他把他工整的白色外衫扯开一些,露出里面的里衣再然后手搭在衣襟上正准备拽开,突然月澈一把按住我的手,脸微红,有些不自然:“你,你做什么?”
妈的,这表情好像老子要把他怎么怎么样,一掌呼他脑门上:“别跟老子乱想,手拿开。”
说完扒开他的里衣,望着暴露在空气中白皙分明的锁骨,点头拍手大告成功。
放荡不羁中又带些书卷之气,准TMD一少女杀手。
很不自然的弄了弄衣领,望着我问道:“为何要这样?”
我邪邪一笑:“因为老子要教你第二课,课题是:如何泡妞!走,逛妓院去。”
说完,管他情不情愿不愿搂着他的脖子直往门外奔。
拽着发愣的月澈走到妓院门口,大老远就闻到一阵胭脂水粉味,那叫一个香气扑鼻,销 魂啊。。刚踏进门槛,一位穿得花里胡哨的中年女子就奔了过来,贼溜溜的眼睛直盯我和月澈最后帕子一挥,香气四射,害得我那个喷嚏连天啊。
“哟。。几位爷瞧着眼生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的姑娘虽不是什么名扬千里的名妓,但论姿色定不比那些有名的名妓差,怎么样两位爷要不要看看?”
我拉了拉还未恍过神来的月澈,笑着一张脸对着老鸨道:“既然是美人哪有不看的道理。”
老鸨子听后也连忙陪笑,脸上的胭脂水粉都快笑掉一层,眼睛还不断的瞅着月澈,好似要看透那白色面纱下的容颜,最后帕子一挥:“这位爷生的可真俊,只怕我们这的头牌与之相比都要逊色几分。”
我一听,脸色就变了,我们是来调戏妓女的,不是让妓女来调戏月澈的。
身子一挡,冲着老鸨道:“那还不快把头牌请下来,爷还等着看咧。”
被我这一挡老鸨子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笑着一张脸:“大爷,您等等我这就去请。”
说完直奔楼梯口,眼睛还不忘瞟瞟月澈。
我转身,真恨不得抽他一顿,竖目横眉道:“你丫的怎么搞的?跟一块木头似的,老子警告你,胆子放大点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学,别丢老子的脸!”
月澈听后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然后瞅眼四周道:“我看这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还是走吧。”
说完还拉了拉我的袖子,我一把甩开,靠,好不容易来到这传说中的青楼,一点油水都冒唠到还走,除非老子的头被门夹了!
正要动怒,老鸨子就跑了下来,走到我面前笑了笑:“大爷楼上请,奴家已经帮您打点好了,至于那个。。。”
未等她说完我就从衣襟内掏出一锭银子给她:“给爷带路。”
“哎哟。。好好好。。。。”
老鸨子把我们带到一间雅房冲屋内喊了一声,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眼睛直瞄四周,这时一曲琴声传入耳内,悦耳动听,令人心旷神怡。
走近几步只见一道白纱围帘后坐着一位女子,透着白纱婀娜多姿的身影若隐若现很是勾人,鼻尖还传来淡淡的香味,吞了口唾沫,瞅眼看月澈的神情,神色正常,似在细听女子所抚的琴声。
这个榆木脑袋!
“啪啪。。。”
一曲完毕,我拍了拍手冲着白纱内的女子道:“姑娘弹得真好,正所谓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白纱内的女子听后轻笑一声,那声音真叫一个媚,一个酥,听得我整个人都软了,恨不得冲进去好一睹芳容。
正这样想着女子就出来了,一双如玉般细长的手指轻轻撩起白纱一角,紧着着,一张艳丽柔媚的脸出现于眼前,‘噌’地一下我眼睛亮了,不是为她的长相而是为她那喷鼻血的身材。
用胳膊肘子捅了捅身旁的月澈,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女子颈部以下的部位:“怎,怎么样?”
“虽然算不上绕梁三日,但也算让人回味。”
听到这里我真想一脚踹过去,谁TMD问你这了,老子问得是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