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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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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婉,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不知道你二表兄只是一个花架子吗?”钟子雍不满地看着钟茗婉,他只是想小小教训一下潘沉玉,可没想让他受伤。
“二哥,我只是打了一拳而已,哪想到沉玉表兄这么不禁打。”钟茗婉比了比自己的拳头。
“一拳?都这样了还只是一拳而已吗?”半躺在榻上的潘沉玉转过身来,指着自己眼睛下面青紫色的淤痕叫道。
“哈!我就知道你是装的!怎么可能一拳就打晕了吗?”钟茗婉冲到他的面前得意地揪住他的衣襟。
“子雍,这丫头哪里是要教我武功,简直就是拿我练拳头,我要是不假装晕倒就真的要被她打晕了。”潘沉玉向钟子雍哭诉,要不是他当机立断,身上恐怕就不止这一点伤了。
钟子雍仔细瞅了瞅他脸上的淤痕,“茗婉,这可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能打脸呢?明知道你二表兄就是靠脸吃饭。”
“就是嘛……呃,子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想附和的潘沉玉转而怒目而视。
钟茗婉听出堂哥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不由哈哈大笑,“打丑了才好,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人家的小媳妇。”身为女性,她可是恨透了潘沉玉这个让无数姐妹相思断肠的小人。
“笑,你还笑得出来?”潘沉玉摸了摸脸,“明天我可怎么上朝啊?”
钟茗婉双手插腰,“这又怎么了?难道你真是靠脸上朝的?”
潘沉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不靠脸上朝,可得靠脸见人啊!这样子,皇上要是问起来,我可怎么回答啊?”就算皇上不问,那些嫉妒他长得英俊的官员也是一定要问的。
“说实话啊,我又没有触犯国法。”钟茗婉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你……斩首我也不说!”他潘沉玉好歹也是男人一个,就算被皇上砍了也不能承认是被一个女人打了。
“为这事被砍头多亏啊,不如欺君吧。”钟子雍拿着一盒跌打膏药笑着走过来,“就跟皇上说你一日不见他便如隔三秋,所以起床时过于激动,不惧撞伤了。”
“又来这一招!给点新鲜的好不好?”潘沉玉抢过膏药说道。
“新鲜的啊,那就说你企图勾引我的侍墨丫环,遭到对方的拼死抵抗……”
钟茗婉捂着嘴掩饰自己的偷笑,潘沉玉则抱着药盒傻傻地看着自己的表兄,“钟子雍,我不过是拿她说笑一句而已,你用得着这样狠心么?我可是你的表弟,在你心里还比不过一个丫环吗?”
潘沉玉很有信心,如果他真要勾引那个侍墨丫环,挺多也就是半推半就,怎么可能拼死抵抗?
“这事与她无关。”钟子雍又板起了脸。
他这么说是因为此事的确与那个叫莫逃的丫环无关,他也不过是拿她来说笑而已。可看在潘沉玉眼里却是因为钟子雍不愿让别人亵渎此女。亵渎,能用上这个词的女人一定不一般。
“咦,外面好像有人在哭?”钟茗婉推开了窗,一阵嘤嘤的哭泣声随风而至。
“怎么回事?好像不止一个人。”潘沉玉也侧耳细听。
钟子雍想了想,顿时明白过来,脸色铁青,“是有人在哭丧。”
“哭丧?哈哈,定远侯府啥时出了……钟子雍!你咒我!”
钟子雍不理他,推开门,叫了王管事过来,说道:“你去告诉那些丫环仆妇,咱们定远侯府有的是地方缺人守门,想去的尽管留下来。”
很快,西跨院门前的人群便如遭遇洪水飓风,迅速地四散开来。
郑窈娘失望地回到后院洗衣的地方。也不知如花公子是不是真的受伤太重,最终还是没能亲自现身安抚他的爱慕者们,她的梦想依然没能实现。
当知道如花公子就在不远的前方,她曾经有那么一刻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可一想到屋里还有无恶不做的扫帚星以及粗鲁无比的大小姐,她最终还是退却了。
“唉,以后一定要小心,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一定要熬到与如花公子相见……啊!”
郑窈娘一声惨叫,只见洗衣盆不知何时已经倒翻在地,水流得到处都是,而那件尚未完工的衣裳已经不知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