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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何其重要 ...

  •   “等我的秘书传过来汇款记录,就可以直接抓人了。”

      戴星燃得意地挑眉:“到时候顾向凛得给我磕个头吧,升官发财就靠我了。”

      “美的你。”丁木起身去招呼客人,是一个陌生的面孔,酒吧这种地方有陌生面孔很常见,三人也没有在意,丁木去张罗。

      男人坐下来便往萧焕予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戴星燃挑眉:“萧焕予,你这吸引男人的能力,上辈子不会是狐狸精吧?”

      “胡说什么呢,这叫魅力。”萧焕予回头冲客人笑着急忙地举了举酒杯。

      男人笑着,低头喝酒,却没有上来搭讪,萧焕予起身上楼:“我决心为了我家季老师,戒色了。”

      戴星燃笑着摇摇头:“行吧,你戒色,我去继续工作。”

      “辛苦了。”萧焕予没有回头,抬手挥挥。

      戴星燃汗颜:“我是为你家工作唉。”

      “你是为自己工作,戴总。”萧焕予回头笑了笑。

      戴星燃汗颜,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碎碎念着:“刚回来又要回公司开会,我迟早要过劳死。”

      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喝完杯里的酒,便跟了出去。

      萧焕予接了顾向凛的电话便匆忙出去,丁木着急地问:“怎么了?”

      萧焕予道:“捞到舒白允的尸体了,我去看一眼。”

      丁木疑惑地看着跑出去的人。

      萧焕予跑到警局的时候,被顾向凛拦住:“你还真不让啊?”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季呈司呢?”

      “在家休息。”萧焕予在一旁坐下,压低声音问:“有没有什么线索?”

      顾向凛丧气地摇头:“扒光了扔海里的,这么久了,都腐烂了,要不我们的同事做了核酸比对,都无法确认是他。”

      萧焕予叹了口气,“这些人真狠。”

      “所以啊,你别掺和了,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季呈司那个钻牛角尖的人恐怕要疯掉。”

      萧焕予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没事,我有数。”

      萧焕予没看到舒白允的尸体,被顾向凛教育了一番,悻悻地回去,老远看见戴星燃燃的边牧伸开双臂上前。

      “抱抱。”

      季呈司正在撸狗,抬头看着热情的人,伸开双臂抱住。

      萧焕予:“……”

      一旁的丁木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出来:“狗狗叫‘抱抱’!”

      “呃……”季呈司急忙撒手,看着抱抱开心地在萧焕予腿边蹭,尴尬地笑着。

      萧焕予弯下腰去抱起狗狗,得意地握住它的爪子朝着季呈司挥舞着:“抱抱。”

      季呈司窘迫地笑着,丁木坏笑着:“老板,你故意的吧?”

      季呈司愣了一下神,表情幽怨地看着萧焕。

      萧焕予立刻摇头:“没有,我不是那种人。”

      话音刚落,季呈司便接到电话,回头不安地看向萧焕予。

      萧焕予眉头微蹙,忐忑地问:“怎么了?”

      “向阳路那边出车祸了,我的同事看见出事的车是戴星燃的。”

      萧焕予瞬间放下狗,着急地拨打戴星燃的电话,丁木着急地跑过来:“你别着急,不会有事的。”

      萧焕予跑到医院的时候,急救室的灯已经熄了,医生走出来,抱歉地摇头。

      萧焕予踉跄了一下,季呈司急忙扶着他,丁木脸色煞白,摇头颤抖着:“不可能,不可能,他早上才从酒吧离开啊。”

      萧焕予看着面前冰冷的尸体,眼眶发红,拉住他的手蹲下去,痛哭起来。

      丁木抹着眼泪抽噎着拉走季呈司,“让他和老戴再呆一会儿吧。”

      季呈司心疼地皱紧了眉,顾向凛赶来,朝里面看了一眼,望着哭得浑身颤抖的不忍地低着头。

      许久开口道:“他的刹车失灵了,是被人动手脚了。”

      两人愣住,丁木抹着眼泪,抽噎着:“也就是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顾向凛点头:“我的同事正在跟进。”

      丁木深吸一口气,抹了一把眼泪:“今天早上老戴说他查到了关键证据,只要他的人传过来,就可以抓人了。”

      顾向凛愣了一下神:“为什么不告诉我?”

      “都还来不及说。”丁木哽咽起来。

      季呈司眉头紧锁,望着里面的人。

      萧焕予一手操办了戴星燃的葬礼,从墓地走出来的时候,苦涩地望着雾蒙蒙的天空,天空下起了雪,他声音冰冷地说着:“小时候,我送爸妈和妹妹来的时候,也下雪了。”

      丁木垂下头,一个劲地抹眼泪。

      季呈司心疼地看着身边的人,替他撑着黑色的伞,雪花落在实地的伞上,落寞又悲凉。

      “是他们来接他了吧。”萧焕予说着,嘴角扯起一抹惨淡的笑容。

      季呈司心疼地将他搂到怀里,萧焕予痛苦地抽噎起来,紧紧咬住他肩头的衣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季呈司,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季呈司眉头紧蹙,心疼地搂紧了怀里颤抖着的身子,低声在他耳边安慰着:“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

      =

      戴星燃死后,萧家公司的烂摊子一下落到萧焕予手上,不善于管理公司的萧焕予忙得焦头烂额。

      季呈司一直陪在身边,萧焕予苦涩地笑着:“戴星燃就是9·19案中,我爸那个牺牲了的同事的孩子,后来我爸收养了他,但是不想让他在冒险,就让他跟着我爷爷学做生意,将来接受我爷爷的公司。”

      萧焕予顿了顿,“他其实很喜欢当警察的,但是为了帮我,一边管理公司,一边还要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帮我查案子。”

      “他也是为了他父亲,他父亲的死本来就不明不白,你不用太过自责了。”

      季呈司心疼地搂了搂他的肩,萧焕予看着身边的人往他怀里一缩,抱着他:“季呈司,你要好好活着,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季呈司愣了一下,随即浅笑着,歪头亲了一下他的脸庞,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嗯,我会一直陪着你。”

      =

      季呈司回了警局,又重新翻看了卷宗,顾向凛跟在一旁,无奈地望着他:“你已经看了很多次了。”

      “我希望能帮到他。”季呈司说着,不放过一丝细节。

      顾向凛拍拍他的肩,起身倒了咖啡递过来:“提提神吧。”

      ……

      萧焕予身心疲惫地回到家,刚打开门便愣了一下,门被撬过。

      这时,旁边的人突然攻上来,萧焕予立刻闪身躲开,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人,“时肆?!”

      唐时肆不由分说又是一拳,萧焕予立刻躲开,握住他的手腕,也不客气,拳头就挥了上去。

      唐时肆狠狠地挨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来,又被拽过来,抬脚狠狠地踹过去,踉跄着往后退。

      萧焕予愤怒地上前提起他的衣领,唐时肆冷笑着,抓住他的手,接着一个过肩摔,萧焕予被狠狠地摔在地毯上,痛得抱着手扭动着。

      唐时肆擦着嘴角的血渍上前来,一下骑着他,抓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

      萧焕予惊讶地看着居高临下的人,惊惕地挣扎着,又被狠狠地按下去。

      “你往死里揍啊?”唐时肆冷着脸,愤怒地看着身下的人。

      萧焕予不屑地望着他:“怎么?对你还要手下留情?”

      唐时肆冷哼一声:“看样子我上次没让你舒服啊?这么快就忘了?”

      萧焕予吓一跳,奋力挣扎起来。

      看着他慌乱的神情,唐时肆冷笑着:“知道害怕了?”

      “放开!”萧焕予命令着。

      唐时肆死死按住要挣扎的双手,不屑地说道:“你没有资格命令我!”

      萧焕予眉头微蹙:“你要干什么?!”

      “我听说你最近和刑侦大队的顾问走得很近。”

      “当然。”萧焕予冷笑着,一脸得意:“岂止很近,我都把他睡了。”

      唐时肆表情一滞,随即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满脸嘲讽地打量着身下被自己抓住动弹不得的人。

      “你还能睡别人啊?硬得起来吗?”

      “当然。”萧焕予冷笑着望着他:“如果你跪下来求我,我可以勉为其难睡你一次呀。”

      话音刚落,狠狠地挨了一拳。

      萧焕予趁机挣脱开手,抓住他的衣领翻身一转攻势,骑在唐时肆身上,拳头毫不客气地朝着那张脸挥下去。

      唐时肆突然握住他的拳头,也不反抗,冷笑着,表情凶狠地望着他。

      “怎么?害死戴星燃还不够,还要害死他?”

      萧焕予心中咯噔一下:“你什么意思?”

      “戴星燃帮你查案死了,那个男人再接近你,一样要死。”

      “胡说八道!”萧焕予愤怒地挣扎着。

      唐时肆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冷笑着:“至少我会杀了他。”

      萧焕予惊愕地望着身下的人,顿时慌张起来。

      望着他眼底的慌乱,唐时肆轻蹙眉头,心下不爽地翻身将他按倒,不满地问:“你喜欢上他了?”

      “关你屁事!”萧焕予挣扎着,又被死死按在地毯上。

      “当然关我的事,你不许喜欢别人,否则我就会杀了他!”唐时肆不满地说着,低头凑上去,在萧焕予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萧焕予懵了一下,气急败坏地踢着双腿愤怒地叫着:“你特么的要干什么?!”

      “跟我和好,不许和他来往,否则我就杀了他。”

      萧焕予不可思议地看着认真的人,杀人这种事,逼急了唐时肆真的做得出来。

      这时门咔擦地打开了,季呈司呆愣在门口,顿时浑身发凉。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萧焕予回头愤怒地吼道:“滚!”

      季呈司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冲过来,一脚将压在萧焕予身上的人踹倒,一把提起躺在地上的萧焕予。

      “没事吧?”

      唐时肆靠在地上,冷笑着望着面前的人,萧焕予急忙推开季呈司,“不用你管。”

      季呈司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着推开自己的人,萧焕予冷漠地望着他:“你还没看出来吗?我和他旧情复燃了,你被甩了。”

      “你……”季呈司嗓子眼堵了什么似的发不出声来。

      萧焕予表情轻蔑地打量着他,冷笑着:“季老师,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就不稀罕了。”

      “萧焕予别闹。”季呈司笑着想要伸手去扶他。

      萧焕予摔他的手,踉跄着站起身,擦擦嘴角的血渍,转身一把拽过看热闹的唐时肆,按过他的头,吻了上去,用力亲了一会儿,随即松开,得意地笑着回头看着脸色铁青的季呈司。

      “怎么?难道要我们现场给你表演一下才肯走啊?”

      季呈司往后退了两步,失魂落魄地笑着,眼神空洞地满眼萧焕予,踉跄着往后退,低沉的声音颤抖着:“是我看错你了,我错了,是我错了。”

      看着失魂落魄地离开的人,萧焕予感觉心脏仿佛被人当抹布一样拧了一样,痛得无法呼吸,他踉跄着,无力地摔坐在沙发上,歇斯力竭地大叫着。

      唐时肆呆愣在原地,望着耷拉着脑袋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痛苦地大叫的人,有些不知所措,随即脸色阴沉着紧蹙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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