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传奇之缘起火影第二部》君*

92、飞鸟各入林（二）

　　涡之国大名虽然曾热情挽留佐藤樱，然而她的缺席不但没有令筵席失色，反倒令整个用餐气氛轻松许多。
　　之后，波风水门等人告辞离开回木叶交差，临行前果然到漩涡奇奈那道别，还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奇奈……要千万小心保护好自己。”
　　“水门！”漩涡奇奈忍不住叫道，“你……佐藤樱……”
　　“我没有订婚。”波风水门接话道，“不过，她确是我喜欢的女孩子。”言罢笑着离开。
　　漩涡奇奈望着男子离开的背影，回味着他适才的话和之前男子欲言又止，仿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在的表情，默立良久。
　　庭院一角，藤原毓流将女孩的一切神情看在眼里，悄然转身离去。
　　回到木叶后，波风水门带着变回真身的旗木卡卡西同伊藤碧在家中见面。菊代恢复了身份自去替大伙准备食物，伊藤碧敏锐地察觉到波风水门看菊代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三代火影念及众人辛苦，让他们在木叶休整三日再走，伊藤碧家另外一间客房让给了旗木卡卡西住。这位少年忍者显然有点好奇自己老师最近居然都是住在女孩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忍不住四处打量着自己的临时栖所。
　　夜晚，火影居：
　　“火影大人，这是您要的东西。”金发男子恭敬递上一物，老者接过，赫然便是那日王室禁地中最后拿到的木匣。
　　“嗬嗬，水门。”三代火影笑了笑道，“老夫可听说涡之国大名有意将女儿嫁给某人，却被一个突然冒出的‘未婚妻’给搅了，怎么，涡之国大名如此大方，还是将东西给你了？”
　　金发男子微微一笑，道：“火影大人明鉴，但凡想要的东西是从来不能寄望于别人去给的。何况，我们若不取的话，必为别人所取。”
　　“这样好吗？”三代火影收敛起笑容，正色道，“老夫虽然相信你的能力，还是要问上一句，你确定万无一失？”
　　波风水门也正色道：“火影大人，您很清楚这世上根本没有万无一失的事。我能够确定的是，涡之国没有人有能力辨别此物真假，我只不过是将一件于他们无半点用途的东西拿来当做木叶帮助涡之国的报酬而已，而且，我认为应该这么做！”
　　事实上倘使涡之国有那样的人，就更要将此物拿到手了，否则将对木叶构成更大隐患。涡之国大名纵然千算万算，始终不是忍者，又如何真能识破忍者手段？
　　木叶还真是个好地方啊，十二月的天，依然飒爽如秋。
　　颜山顶上，一对小东西正“怒目相对”。
　　“啊——为什么本剑灵会沦落到要整天陪着个鸽子的地步？”小天瞪着对面的咕噜，郁闷地想着。
　　“咕，小家伙，你是怎么‘住进’白雪剑的？”咕噜拿着前辈的谱，质问道。
　　别看小天个子小，他最受不了别人叫他“小家伙”、“小东西”之类的，当下生气地在半空跳脚：“什么？小家伙？你哪只眼睛见自己比我大了？告诉你，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小天’——天地的‘天’，怎么样？气派吧？”小天得意地道。
　　“哼，咕！‘小天’算什么好名字？”咕噜翅膀一收，头一撇，环胸做不屑状道，“咕——听好了，你小鸽大爷的名字那才叫气派呢，我叫……”
　　小天先还对咕噜的神气模样极为不满，听到他名字后却是连不满也忘了，只抱着个肚子狂笑得一抽一抽地在空中乱窜：“哈哈哈，笑死人了！‘和平主义者’？哈哈……好土的名字啊哈哈……”
　　看着小天在空中手舞足蹈的狂笑样子，咕噜的脑后滴下了好大一颗冷汗，它第一次觉得，伊藤碧给取的名字真是不错……
　　这边两灵热闹相处着，那边一大一小却面对着木叶，静静地站在风里。
　　“我听火影大人说，你打算回和田上忍队去？”波风水门开口问道。
　　“嗯。”伊藤碧微笑着点了下头，道，“你应该不会回去了吧？”
　　“嗯。”波风水门也点了点头，道，“看火影大人的意思，是要让我随时做‘扑救员’了。”
　　波风水门带点诙谐的说法，伊藤碧听了轻笑，戏道：“谁让某人速度太快呢，这也算是人尽其才了吧？呵呵。”
　　波风水门忽然转身，微低了视线凝视着伊藤碧，虽然笑着，却是无比认真道：“我可是不会停下来等你的！”
　　伊藤碧也转过身来仰视着男子，良久微微一笑，道：“不用！因为……我不会一直只注视着你的背影！”
　　波风水门闻言欣然一笑，英俊的面庞在光照之下灿烂得若太阳一般：“我等你。”他说，轻轻地执起女孩的小手。
　　伊藤碧半张着樱口惊讶地仰视着男子，思维被那过于绚烂的色彩所迷，半天回不过神来。
　　“等等！你刚不是说不等我的吗？”等到伊藤碧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第一项条件反射的做法就是左手也拽上男子牵着自己右手的左臂，追问道。
　　波风水门依旧温柔一笑，道：“我等你和我并肩而行的那一天。”
　　“……？！”闻言，伊藤碧羞窘地垂下头去，小脸通红——那个可恶的混蛋的臭老头！
　　昨夜，三代火影告诉了波风水门伊藤碧决定回和田上忍队中的决定，还说她之所以不愿意待在男子身边的原因是：“如果永远只能看着他的背影的话，那该多无聊？最少，也得能够并肩而行，看得到他的脸才不无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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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那三百个祭品的事？”
　　“我向奇奈建议了，希望她能尽量用重罪犯充数。”
　　“那就好，虽然这样做对那些犯人们也不公平，不过世间本就没有完全公平的事……对了，水门……那个，水门哥哥……咳……你说为什么死神没有算上我跟卡卡西呢？”
　　“我也不清楚。”摇头，“这也是我所担心的，死神说过，‘他可不做亏本的交易’。不过最后我们碰到的平静倒是有一点眉目了。”波风水门道。
　　“是吗？”伊藤碧诧异地问道。
　　“嗯，你还记得莲花的数目吗？我调查过，那天有二十个武士进了那间房后就再没出来。”
　　“……！”二十啊……那些扭曲的面孔……
　　“看来，所谓的‘王室禁地’就是用祭品养成的一个地方，只是我不清楚，为什么大名一开始的时候，不让武士进入？”波风水门叹道。
　　伊藤碧也不清楚，两人都不愿去想心中那隐约浮出的答案，毕竟那个时候，漩涡奇奈也在！
　　“呐，水门哥哥，涡之国大名把木匣给你了吗？”
　　“……没有。”
　　伊藤碧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他真是太不智了。”
　　“不，他也许是太过聪明了。”波风水门意味深长地道。涡之国是兵者必争之地，涡之国又没有独自保全自身的实力，那个卷轴隐藏的秘密实在是太诱人了，涡之国大名在利用了木叶忍者取出后，不愿意将木匣交出也是情有可原之事。
　　他料定了木叶不会在现在这种时机同涡之国反目的确是个明智的判断，可是，他却忘了，涡之国虽然对火之国有极为重大的战略意义，得利便可掌握战斗的主动权；于他们自己，却是存亡之数！二者的重要性不可相提并论！
　　他也忘了，涡之国没有能力保住的，是一件忍界人人垂涎的至宝！
　　“只是水门哥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这件事被人知道了，你的名声？”伊藤碧没有接下去再说清楚些，因为男子都懂。
　　波风水门豪迈一笑道：“同木叶的安危相比，区区的个人声名又算得了什么？”
　　说的是！伊藤碧也释然一笑。
　　“呐，碧，以后你直接叫我水门吧？”
　　“哎？”
　　“呵，我可不愿意自己的名字每次都要被人分成两段来称呼！喂，我的名字没那么难听吧，让你每次都叫得那么勉强？”
　　“……”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