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传奇之缘起火影第二部》君*

18、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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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风水门看着眼前的弟子，问道：“带土、琳，知道这次要你们去哪了吧？”
　　带土和琳互相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道：“是的，老师。我们已经知道了，这次是要跟随大部队去雾忍战场支援。”带土之所以前去是因为他是已经开了写轮眼的宇志波族人，琳呢，则是作为医疗支援前往。
　　“很好，那你们就去好好准备吧。”水门欣慰地叮嘱着，转眼之间，他的弟子们也都各自长大成人，独当一面了。
　　“吊车尾的，雾忍战场那边危险着呢，你跟琳可要小心点，能力不够的话别太逞强！”唯一还留在岩忍战场的三弟子之一——卡卡西在一旁冷言冷语地刺着。
　　“什么？”带土立刻回以颜色，叫道，“卡卡西你个混蛋，本带土大爷可是已经开了写轮眼，今非昔比了，你就等着我在雾忍战场那边大展身手好了！”
　　“哼，”卡卡西撇过头去，不屑道，“我是怕某人到时候把自己给赔了，没机会看我以后的活跃！”
　　这家伙！带土心中一阵温暖——卡卡西其实人还不错，就这张嘴，实在是又臭又毒，他就不能说点好话吗？
　　“嘛，嘛，都要走了，大家就别吵了.”琳在一旁劝道。
　　卡卡西将头转了回来看向两人，又转向带土叮嘱道：“小心点……你们两个！”
　　带土和琳微笑着互相对视了一下，琳带着几分喜悦、几分羞涩地瞟了卡卡西一眼，应承着，带土则是一如既往地“顶”回了话道：“放心吧卡卡西，我会照顾琳的！没准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嘿嘿，我可就跟你一样，是上忍了！”
　　嘁，大言不惭！卡卡西听了带土的话，心里是宽慰了不少，可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别扭着露出一副鄙夷的臭脸来，懒懒地一个眼神刺过去。
　　接下来，几位弟子又互相惜别了几句，琳和带土便告辞下去各自准备。
　　波风水门看着两人相携而去、还会偶尔递一个默契眼神或是微笑的身影，没来由地一阵感慨——岁月匆匆、时光荏苒，这眨眼间，他的弟子们都已渐渐长大成人，懂得“情”了啊！
　　“老师，在想什么呢，您该不会是在羡慕他们俩吧？”卡卡西冷不防地在一旁用一副“不怎么怀好意”的腔调道，“谁让某人白长了一副帅面孔，身边呢，爱慕者也众多，却到现在还是身、单、影、孤呢？”
　　“呵，”波风水门不在意地一笑，道，“现在是战时，老师我一大忙人可没闲心去谈情说爱，再说了，我也还没遇见什么适合的。倒是你呀，琳那么好一女孩，她原本呢，心里面是一直向着你的，可据我观察，最近她可是越来越偏向带土了！卡卡西，你再不主动的话，这人就要跑了哦！”
　　旗木卡卡西一怔，万没想到自己那平素虽谈不上一本正经，却也还似模像样的老师（这卡卡西私心里的评价，不能作数）居然还会跟自己开起玩笑来了，还是这么没营养的玩笑！不过显然，男孩也不惯在这种问题上被人取笑，当下转移了话题调侃道：“老师，带土和琳的事先不提了，这次对岩忍——您该不会又要装病吧？”
　　波风水门心内澄澈，当下有些好笑地看了自己的弟子一眼，语带玩味地道：“怎么会？同样的伎俩一再使用的话，就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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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卡西离开后，波风水门十指交叉地托着头，却是有些困惑：刚刚带土的身影提醒了他一件事——这次回去，碧似乎特意询问了他三个徒弟的近况，虽然是很谨慎隐晦地问着，而且是三个一起问的！水门还是隐隐觉出她在听到带土讯息时，那不同寻常的关心，就连知道他们三都平安无事时的那份强自按捺却又于不经意间泄露出的丝丝缕缕的狂喜，他都觉得那是单冲着带土一个人去的！为此，他在怀疑之余，心中还隐约地有些不是滋味。
　　另外，还有一件事也困扰着他：卡卡西刚虽只是随口一言，然而之前碧也说过“他情商不高”之类的话……而且，的确一向以来，自己对女孩子都没什么感觉，今次即便是见到了奇奈那样的美人，他也没有动心半分！
　　难道我不懂情？波风水门有些自嘲地轻微摇头感慨了一下，下一秒神情却又转成了苦笑——可是，分明有那么些时刻……！因着某些原因，他忽然中断了思路。
　　波风水门站起身来，在一旁书架上取过一本书来信手翻了几页，片刻后又将书还回了架上——那本是自来也听说了“上次的事”后特意送来给他“补课”的，水门随意翻动过后，倒的确不会再弄不清楚“花前月下”这一类词不是单纯形容美景，更重要的是形容一种“气氛”！
　　然而那书中虽是描摹着情情爱爱，却总是男的帅气而霸道、女的柔弱中还透着妩媚——看了这样的书，真能明白情爱的真谛吗？水门虽然于情之一事还很懵懂，也还明白那书中描绘的，其实并非“真实的男女”，至少他遇见的几位女子，都并非若此。像碧，每逢她稍微展露出些许娇态之际，似乎总会有“意外”发生，每一次都弄得他“措手不及”！他倒宁愿她一如往常即好，而且——也不习惯……
　　少时，波风水门再度坐回案几前，唇角含嘲。摇了摇头将思绪甩开后，他摊开一个卷轴，正要凝神细细研究一番之际，目光却在触及术名时突然一顿，脑海中飘扬起离村前伊藤碧的一席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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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门哥哥，你的时空间之术已经很厉害了，在速度方面几乎无人能敌啊！嗯，可是，如果对方是那种身体表面防御极为厉害，用普通手段根本无法伤到，甚至无法靠近的家伙呢？”女孩锁眉搜寻着符合的案例，忽然小手一击掌，恍然叫道，“啊，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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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尾’（上古魔兽，外表是一只有着九条尾巴的巨型九尾火狐，九大“尾兽”中最厉害的家伙）啊……”波风水门凝眉沉思着，目光深敛——碧居然知道九尾！虽说在她身上的秘密如果说出去的话，已经够骇人的了。
　　……而且九尾……那本来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对付的好吧……波风水门的眉头又皱得深了些——那个时候，女孩轻松随意的语气仿佛还环绕在他的耳际，真真地提醒着一个一度被他轻忽了的事实——也许，他一直都低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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