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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大家都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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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露娜就跑去找布鲁斯。
“布鲁斯布鲁斯,你现在有空吗?跟我一起去逛街吧!”露娜人还没出现声音就在 蝙蝠洞响起,她整个人像炮弹一样冲刺到布鲁斯面前,拽着他的衣袖说道。“回家之前我想带点哥谭的特产,布鲁斯你觉得带什么好?”
穿着休闲服的布鲁斯就坐在电脑前查看资料,听着露娜的脚步声‘蹬蹬蹬’的跑到自己身边。他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口,听着露娜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感觉身边开始吵闹起来。
哥谭的特产……那岂不是要去阿卡姆转一圈。
布鲁斯丢掉那些不靠谱的想法,看着露娜说道:“让提姆陪你一起去可以吗?”
“可是我想让布鲁斯陪我一起去。”露娜直接说道,睁着一双大眼睛眼巴巴的盯着布鲁斯看。虽然知道她是装出来的,但是看着她这样无辜又漂亮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不忍拒绝,甚至觉得她脸颊上的雀斑都带着几分可爱。
布鲁斯见此心中微动。
“陪我去吧陪我去吧,等我回去后你就见不到我了!”露娜孩子气的拽着布鲁斯在闹脾气,见布鲁斯一直没同意开始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起去逛街了!”
布鲁斯:“…………”
“小娜,你今年三岁半吗?”布鲁斯头疼的扶额,着实没有想过露娜不如愿还会在地上打滚。
提姆都没有脸做这种事情。
露娜没听懂布鲁斯的嘲讽,正色的说道:“我今年20岁。”
才20岁啊!
布鲁斯在心中感概着年轻,道:“20岁已经是成年人了,别再地上滚了。”
“那你答应和我一起去逛街了?”露娜立刻要求道。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露娜性格很任性,绝对是被身边人长期宠着,说什么就要做。
布鲁斯无奈的点头。
“太好了!”露娜一个翻身从地上站起来,举起双臂高兴的欢呼一声,急吼吼的拉着布鲁斯出门。
因为有人在旁边付钱,露娜买了一大堆东西。
“布鲁斯,你可以卖给我一架飞行器吗?就是韦恩集团在电视上打广告的那台飞机器。我会超级感谢你的。”露娜走在布鲁斯身后问道,看着路边显示屏播放的视频,感叹道:“你们这里的科技真的很发达。”
“这是不可能。”布鲁斯想都没想拒绝了。
“只是飞行器,我也可以用恶魔果实果实来换。”露娜不太理解为什么布鲁斯不愿意卖给自己,还以为他嫌自己穷,解释道:“吃了它就可以获得超能力,在我们黑市那边最少也能卖一亿。”
“小娜,我认为两个世界最好不要过多接触,更不要说这种科技、珍稀物资,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布鲁斯已经无数次预想过最糟糕的事情发生,道:“或许你们世界的人发现后入侵地球,在这里烧杀抢掠。”
露娜想说不会,但是想想世界政府和某些人渣海贼的行为,瞬间沉默了。
“所以你才希望我尽快回到自己的世界吗?”露娜低声说道。
布鲁斯眼眸微沉,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最深处,道:“嗯。”
露娜沉默了几秒,突然加快脚步追上布鲁斯,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容灿烂的说道:“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向你保证我会阻止的。”
布鲁斯侧头就看到露娜的笑容,感觉仿佛有炽热的阳光洒在身上。她说的无比坚定,不会有人去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希望如此。”布鲁斯沉声说道。
他知道人都会变的,哪怕在这一刻露娜说的多么坚定,以后也可能说翻脸就翻脸。
露娜也看出来布鲁斯并不太相信自己的话,撇嘴道:“你是我见的最悲观的人,不管什么事情你都往最糟糕的事情想。”
“这样会缺少很多乐趣。”
布鲁斯突然转头,看向某个地方正色的说道;“咦,那里有卖热狗汉堡。”
“哪里哪里?”露娜立马上当,跟着转头看向路边的热狗汉堡招牌,双眼冒光的往摊位上飞奔过去。“热狗汉堡我来了。”
布鲁斯:“…………”
虽然早就预料到露娜会上当,但是见她这么容易上当还是感觉到几分怒其不争。
露娜拿着买好的热狗汉堡一口咬了一大半,刚想对布鲁斯说些什么,突然看到一只霸王龙从光圈里走出来。
就好像穿越一样,这只霸王龙出现在哥谭道路上,一脚踩碎水泥地面。它看起来凶猛无比,站立起来的高度等同于五六层楼房一样高,体重更是重达数吨,嘴巴张开的时候露出两排尖锐而锋利的牙齿,眼神和露娜对上的时候闪烁着凶狠而狡猾的光芒。
露娜有些惊讶,眉梢微挑,看着越来越多的史前巨兽通过光圈走过来。
热狗汉堡的老板也跟着震惊了,道:“2亿年前的霸王龙???”
在这些巨大的动物即将在哥谭造成更大的危机时刻,有穿着西装制服的员工也从光圈里走出来,他们动作迅速的处理这场灾难,把这些突然出现的东西送回属于它们的时间线上。
“快,这里有只3亿年前的鳄鱼。”
“我要回6千万年前,把恐龙送回去。”
“有普通人看见了,用槍消除掉他们的记忆。”
“…………”
露娜一口吃掉最后一半热狗,看着只剩两个西装男,其中一个拿着槍支放倒热狗老板,接着向自己冲过来。
应该是想要消除掉露娜的记忆。
露娜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手臂,眼眸中闪过一丝流光。她看着西装男走到自己面前举起槍,在扣动扳机时候突然出手快如闪电的扭断他的手臂,接着抢过他的槍对着他脑袋扣动扳机,顺便撸走他腕上的手笔。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西装男的同伴根本来不及阻止,露娜已经拿着槍对准他又是一槍,消除掉他们的记忆,最后把枪口对准了布鲁斯。
气氛开始凝重起来,才短短几秒的时间,他们的关系仿佛就出现裂痕,开始分崩离析。
“你想偷袭我?”露娜很奇怪的说道,似乎很不理解布鲁斯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不是朋友吗?
布鲁斯已经猜到这些西装男就是时空管理局的人,他在心中吐槽露娜的能力太逆天了,然后看着露娜反问道:“你为什么要攻击他们?”
“他们拿枪对着我。”露娜理直气壮说道,左手拿槍一直对准布鲁斯的脑袋,看着右手上拿着的手表。
她刚刚看的很清楚,那些人就是利用手表打开一个光圈,进入6千万年以前。
像是可以去到未来或是过去。
露娜伸出食指,指腹抵在一根指针上没有动。
布鲁斯见此皱眉,深邃的蓝色眼眸注视着露娜,给予她无形的压力。蝙蝠侠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是利箭,直直的刺向露娜的心脏:“我知道你想回到过去,改变你哥哥的死亡。”
“你知道?”露娜看着手表眼神都没有移开过,语气很平静的说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有这种神奇的东西,居然可以穿梭过去。”
“布鲁斯,你在对我隐瞒什么?或者说康斯坦丁对你说过什么?”
“如果你回到过去改变某些事,会造成更多的灾难。”布鲁斯试图警告露娜,但是露娜根本不想听,也听不进去。她现在得到‘亚兹拉尔之剑’和时间手表,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又有谁能够拦的住她。
露娜最后看了布鲁斯一眼,毫不犹豫的离开,转瞬间消失在布鲁斯眼中。
露娜的行踪彻底消失,布鲁斯怎么找都没有找到她。
哥谭码头,露娜蹲在地上嘴里叼着一根正在燃烧的烟,对着亚伯老头子说道:“就是这里?”
“对,你当时就是从这里穿越过来的。”亚伯指着哥谭码头的某个位置说道。他说完看了一眼露娜,最后还是没忍住劝道:“娜娜,你不愿意留在哥谭吗?”
露娜咬着烟,也没说愿意不愿意,而是撇嘴装作嫌弃的说道:“哥谭可是蝙蝠侠的地盘。”
亚伯不清楚露娜和蝙蝠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道:“如果你在哥谭不搞事,蝙蝠侠又不会来找你。”
“那很不巧,我确实很想搞事。”露娜说着站起来,把背在身后的星火抽出来,双手握住刀柄气成丹田,用尽全力在前方砍出一刀。
剑光闪烁,宛如流行划过长夜,整个天空仿佛被着一剑劈开,瞬间裂开,裂缝处光芒四溢,犹如白昼初现,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亚伯看着这一幕震惊的手在抖。
他知道露娜很强,可是从来都没有在这一刻清晰的意识到她的强大,堪比神明。
露娜单手握住星火,随着手腕的翻转,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如盛开的花朵般绚丽。她看着前面出现一个缺口刚要扬起一抹笑意,就见到又出现一个缺口,又一个。
整整出现了6个缺口。
露娜懵逼了,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亚伯也有点迷惑,这6个缺口看起来一模一样,鬼知道是通往哪个地方。他问道:“哪个才是正确的通道?”
露娜:o.O我怎么知道啊!
露娜左看看右看看,按照自己的直觉选中一个通道打算走进去,此刻又出现一个缺口,里面爆发出一声枪响。露娜脑袋向左一歪,躲开向她攻击的子弹,看着时空管理局的人打开一个新缺口从里面出来。
“波特卡斯·D·露娜,异时空的偷渡者。”穿着西装的女人夏普看着露娜说道。
“喂喂,别说的这么难听。”露娜提着手里的剑随意的向前划了一下,看着她们极为谨慎的往后退,甚至打开保护屏障的动作笑了,道:“哥总已经给我了暂住证。”
夏普可不会认哥斯拉给的暂住证,认为她只是在胡说八道,道:“你被捕了,罪名:扰乱时间线,打开时空缺口造成极其严重的时空错乱。”
“什么时空错乱?”露娜感到很奇怪的问道,对方却一点都不打算给露娜解惑,直接举起武器就开始攻击,
“well,好久没有的体验。”露娜笑的极为张扬,看着亚伯已经意识到不对劲悄悄逃走了。
时空管理局用的武器露娜不是很熟悉,所以她选择率先用霸气攻击那些小喽啰,接着用刀砍向夏普。
一道道剑气直接封住夏普的下一步动作,把夏普逼的只能往身后的缺口退,露娜步步紧逼,和夏普一起进入时空管理局内部。
来迟一步的蝙蝠侠看着露娜离开,看着哥谭码头出现的6个陌生的时空缺口,气的怒气值在直线往上升高。
“夜翼,不要让任何生物从这些缺口出来,我去追露娜。”蝙蝠侠嘴角紧绷,眼眸里似在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现在一定在时空管理局!”
想到康斯坦丁之前说的那个未来可能即将发生,蝙蝠侠伸手按下头盔左侧的按钮,开着蝙蝠摩托车毫不犹豫的冲向缺口里面,只希望能及时赶到,阻止露娜的发疯。
时空管理局的装修全是大面积的的白色、银色,充满了未来与科技的风格。露娜提着剑走进来的时候就皱起眉头,感到不喜欢和厌恶。
这里的警报声尖锐又吵闹,震的露娜脑子在嗡嗡响。时空管理局被入侵的消息传遍了每个地方,所有员工都拿着槍聚集起来,开始向露娜包围。
时空管理局的人对露娜有很明显的杀意,就好像她是什么危险性极大的犯罪分子。露娜也搞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难道是因为拘捕就要被杀掉?
6人一组的小队和露娜面对面对上,对方什么话都没说,对准露娜就开始开槍,射出来的还不是子弹,是威力巨大的能量炮弹。
“哇哦……”露娜对这种武器的威力很震惊,跳起来躲开,转身就跑,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该死的,为什么不管在哪里我都要被追捕。”
露娜边跑边把手里的剑收回刀鞘里,活动了一下两个手腕,一拳打在承重墙上。整个时空管理局都在晃动,一半的建筑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力道在崩塌。露娜看着这一幕笑的极为恶劣,既然已经认定她犯了罪,要抓捕她,那为什么不再闹大一点。
露娜感受了一下夏普所在的地方,毫不犹豫的往最危险的地方跑去。
“喂,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时空错乱啊啊啊!!!”
………………
蝙蝠侠赶到时空管理局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他看到有不少人受伤,很大可能是被露娜打的,但是却没有出现一个死亡。蝙蝠侠立即感觉到几分不对劲,他还以为这里会是遍地尸体,但是露娜明显没有用剑当武器,而是拳头。
那康斯坦丁为什么说露娜杀死了时空管理局的所有人?
蝙蝠侠拿出露娜的生命纸看了一眼,居然发现生命纸正在缓慢的燃烧。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按照生命纸的指示飞快的向露娜所在的位置跑去。
一只白色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白马堂而皇之地的出现在时空局,它额前有一只长长的螺旋角直直的插进露娜腹部穿透直另一侧,造成极为惨烈的贯穿伤。
露娜向后退了一步,捂着伤口疼痛的看着这只漂亮又仙气飘飘的独角兽,道:“明明这么漂亮!!!”
为什么性格却这么凶狠啊!!!
露娜眼神中透着不解。
刚刚露娜看到独角兽出现时又惊又喜,当即就跑到它身边伸手摸了摸独角兽的大脑袋,谁知道这只独角兽虽然长相帅气,性格却非常的烈,当即就低头用脑袋上的螺旋角攻击露娜。露娜已经被它漂亮的外表迷惑住,站在它面前疯狂的摸它脑袋,可不就是送上来的靶子。
“这只独角兽不是已经被康斯坦丁送进地狱。”夏普看着独角兽皱眉。
仙气飘飘的独角兽还想吃掉露娜的心脏,被露娜一拳打到在地上。独角兽挣扎着起身,螺旋角上突然喷出一堆发光的彩虹色物质,梦幻又少女。
蝙蝠侠当即提着露娜躲开这些物质。
虽然知道这只独角兽性格恶劣狠毒,但是看着这梦幻的一幕谁都会心生荡漾,就好像彩虹在向自己靠近。
露娜手贱的去接彩虹,结果接到的是一些极为恶心的粘液。
“呕……太恶心了。”露娜露出嫌弃脸,把手上的粘液甩在地上。
蝙蝠侠看着都无语了,明知道这只独角兽不是善茬还要伸手去碰他喷出来的亮晶晶彩虹,真的是不知死活。“我们需要谈谈,露娜。”
露娜听到说话的声音转头一看,被吓了一跳。
只见一只超级大的蝙蝠在说人话,它居然像人类一样用两只脚站着。
“蝙蝠会说话了???”露娜惊讶的双眼瞪大,一副没见过世面的说道:“是怪物吧!!!”
被叫怪物的蝙蝠侠:???
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蝙蝠侠抬眸看向时空管理局那边,他们身上沾着的彩虹物质更多,神情也比露娜更加恍惚,像是吸食了某种致幻物品。
蝙蝠侠瞬间明白这只独角兽喷出来的彩虹一定有致幻效果。
露娜对着蝙蝠侠的脸就是一拳轰过去,蝙蝠侠立刻躲开,放开露娜的衣领。
“露娜!”蝙蝠侠喊着露娜的名字,期望她能清醒过来,但是露娜已经彻底陷入幻觉中。
“好大的蝙蝠!你能带我飞起来吗?”露娜看着蝙蝠侠说道,没等他回答又转头,似乎看到什么熟人,眼睛立刻放光的冲了过去。
“是路飞!路飞!!!”
蝙蝠侠看着露娜的举动心中一跳,连忙拦住她。露娜此时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面对蝙蝠侠的阻拦直接拿出自己的剑向蝙蝠侠攻击。蝙蝠侠迅速躲开滚在一旁,看着露娜冲到夏普面前展开双臂一把抱住她。
“路飞路飞路飞!!!”露娜非常高兴,带着好久不见,很怀念的语气说道:“好久没见,你还好吗?”
夏普也中招了,看着露娜还以为是自己的爱人。
蝙蝠侠看着这一幕极为头痛,拿出镇定剂准备先把露娜迷晕再说。他悄声无息的出现在露娜身后,露娜却已经察觉到他的行踪,握紧手中的剑转身横向劈过去。蝙蝠侠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见到露娜的反击立即后退,对着她开槍。
射出的镇定剂被露娜躲开,她高高跃起,对着蝙蝠侠发出无数剑气,有点生气的说道:“为什么要攻击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看看你在做什么!”蝙蝠侠看着乱成一团的时空管理局,也气愤的说道:“你要改变过去只能造成更大的灾难!”
想到露娜在哥谭制造的六个时空缺口,蝙蝠侠更加生气了。
谁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事情!
露娜没有理会蝙蝠侠说的,还沉浸在自己的幻觉中,愤怒的眼睛都红了:“为什么我们要一直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你明明有改变的机会,你可以在哥谭重新开始,而不是选择回去继续做一个罪犯!”蝙蝠侠也拿着一把剑对准露娜挥去,两把剑相撞发出嗡鸣声。“为什么不能放过自己向前看。”
蝙蝠侠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愤怒,但又充满了痛苦,就好像是在说露娜,又好像是在说自己。
露娜本来就受伤,又和蝙蝠侠交手时导致伤上加上,很快就被蝙蝠侠找到一个空档击中,浓度特比高,还是为露娜特别定制的镇定剂打入体内,露娜很快就开始翻白眼,滚到在地上失去意识。
唯一还清醒的蝙蝠侠看着被毁的时空管理局和还身处幻觉的员工,拖着露娜从时空缺口里离开。
三天后,露娜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懵,平躺在地上,一双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似乎在回想什么,突然一个激灵坐起来,然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小小的监狱里。
露娜:???
“哥谭上面的6个时空缺口还没有关闭!”蝙蝠侠坐在椅子上转过身,看着露娜冷声说道。
“布鲁斯?”露娜反应过来,双手握紧监狱的栏杆问道:“你干嘛把我关起来!!!还有我手上的手链是什么,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啊啊啊啊!!!”
“你知道怎么关闭时空缺口吗?”蝙蝠侠问道:“时空管理局的人尝试过,根本关不上。”
“你干嘛对我这么冷漠!!!”露娜被蝙蝠侠冷酷的态度伤到了,大声的抱怨道。
两人自说自话,谁也不回答对方的问题,此刻的氛围僵硬到极点。
沉默了半响,露娜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道:“我们来猜拳吧。”
“谁输了就回答谁的问题。”
露娜眼珠子乱转,明显不安好心。
蝙蝠侠不用想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露娜有见闻色,完全可以在猜拳的时候听到他下一秒是出拳头还是剪刀。
“可以。”蝙蝠侠答应了,像是没有察觉到露娜的小心思。
蝙蝠侠在心中冷笑,如果是其他人他可能还会犹豫,但是露娜……这个脸上表情丰富,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在想什么的单细胞生物,蝙蝠侠也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果不其然,蝙蝠侠只是使了几个小心机,露娜就已经连输三局。
“啊啊——为什么会这样!!!”露娜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我明明听到你要出剪刀!为什么最后变成布了!”
蝙蝠侠嘴角微微勾起,道:“我改变主意了。”
“可恶,我们在来一次!!!”露娜鼓着包子脸瞪着蝙蝠侠,有点输不起,想反悔在来一次。
蝙蝠侠可不会允许她耍赖,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露娜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才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关闭缺口。”
蝙蝠侠看了露娜一眼,知道她没有说谎。
露娜低垂着脑袋,整个人像个污染源一样散发着负面情绪。蝙蝠侠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振作起来,说道:“在你改变主意,放弃回到过去之前,你先在这里冷静下。”
露娜耳朵动了动,没有回答。
之前陷入幻觉时发生的事情露娜还记得,布鲁斯对她说的话仿佛还在露娜耳边一遍遍的响起。
放弃回到过去,就等于放弃去救艾斯,露娜她觉得自己做不到。
“布鲁斯,你有想过回到过去阻止你父母的死亡吗?”露娜突然灵机一动,想把布鲁斯也拉到她这边来。“现在有这个机会。”
“我当然想过。”布鲁斯坐在露娜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露娜,我想过无数次。”
“那我们……”露娜见此高兴的想说什么,布鲁斯却突然打断她即将说的话,非常郑重的说道:“但是我不是一个人。”
“如果我改变过去,阿福,迪克他们的人生可能会出现变化,或许会死。”布鲁斯问道:“你考虑过后果吗?露娜。”
“其他人的死亡都不重要吗?”
布鲁斯的质问声刀刀插进露娜的心里面,心口处的疼痛比肚子上的伤口还有疼,露娜看着布鲁斯怔在原地,眼里还有泪光在打转,一脸的不知所措,似乎从来都没想到过布鲁斯说的这些问题。
布鲁斯看着露娜此刻的表情莫名有些心软了。
布鲁斯能够理解露娜的想法,甚至有些感同身受。他们都有着共同的遭遇,都曾经看过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的面前,露娜的悲伤、绝望这些布鲁斯都有经历过,唯一不同的是布鲁斯已经接受亲人的死亡,选择向前看。
“你还有朋友和伙伴吧。”布鲁斯比露娜还要了解她自己。
露娜不是那种喜欢孤单一人,躲在阴暗角落里拒绝其他人进入自己内心世界的孤僻者,她性格外积极乐观又开朗,以前一定有很多朋友伙伴。
“还有路飞,还有马尔科,比斯塔、拉克约、法尔塔…………”露娜冒着鼻涕泡一个个数着,因为名字太多了她根本就数不过来。
布鲁斯就这样看着她,蓝色的眸子就好像露娜记忆中的那片大海,虽然危险,但又会无限的包容一切。
露娜双手捂住脸,有一些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半响,露娜声音闷闷的说道:“就不能让大家都活着吗?”
蝙蝠侠:“…………”
“我也希望有个美好的结局,但是现实总是不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