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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阴差阳错的计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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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哥哥,宝蓝已经回行馆了。”
“知道了叫她来见我吧。”
莫华没再应声举起了手中的碗。
“这又是什么?”付西凉接过却不喝。
“找了很久才找到的七色花。”她乖乖答到。付西凉拧着眉拉过她的手,莫华扯着水袖伸出了手背,不出预料的外伤,“我不是说过不……”
“你要是不喝我就去拔狼牙草!”狼牙草是长在极荒地山崖俏壁上的神药,玉景和一直念着却也没有去取,从那里摔下去便是连地狱也收纳不了的无限空间,没有任何人能从那里逃出来。
七色花会叫她小伤,狼牙草却会叫她消失,付西凉端着碗一饮而尽,有股奇怪的味道,莫华缴着十指坐立难安。
付西凉一把将她的手扯了过来,果真手腕上有道大大的伤口。“为什么?”
“莫莫虽然没西凉哥哥历害,但是莫莫的是血却还是能恢复西凉哥哥的神力的吧。”
“你再用自己的血做药引我便反悔带你回希流山。”
“是,知道了。”她努力装做很伤心的表情,心里却长长松了口气,果然,用什么瞒过尚神付西凉的眼睛?最好的只有她的血。她关好门,眼睛看着他一刻也不想离开。
西凉哥哥,即使是恨我也要你永生永世记得我。
左晨逸推她起来,在她手心里慢慢的写,你师父已经出关了。与其叫她五感不识的乱跑,到不如自己告诉她,反正,她是一直念着付西凉的伤势吧。
宝蓝低着头也没回应他什么,左晨逸叹气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起放在了椅子上,首辅大臣送她回来的时候顺便送来了一封密函,他必须得找葵商议,但是放她一个人在这儿他也不放心,宝蓝心里奇怪他怎么突然安静了,弯着腰挥着手乱找他的踪迹,左晨逸好笑的将她手抓住,她以为她坐在椅子上就比他高了?还弯着腰去找。宝蓝用另一只拍了拍了他,然后伸出食指只了只他,又指了指自己然后挥了挥手。
她在告诉他说她没关系,左晨逸忍不住想把她搂过去使劲揉,不过估计某人会暴跳如雷的吧。拍了拍她的头唤来丫环看着,差人去找葵以及亲信禁军。
宝蓝摇头晃脑的不知道要干什么,丫环心惊胆战的扶着她站起身,宝蓝便推开她,指手画脚半天,她大致也看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去玩的意思,丫环冷汗直下,皇帝大人交给她的任务,叫她这样看不见听不见又说不出话的人自己呆着,别说是皇帝大人了,就是自己良心也说不过去啊,宝蓝干脆就忍无可忍的玩起了躲猫猫,叫一个瞎子玩躲猫猫。唉,受罪啊,好不容易甩掉了小丫鬟,她一路摸索的寻去付西凉的房间,她眼睛不是完全黑暗,是高度近视般的模糊,而且是超级严重的近视,模糊到只能看见光,房柱或其他建筑都看不真更别体人了,这几天也慢慢适应了些,偶尔安慰自己看不见也不是件那么可怕的事,以后莫华那张讨嫌的脸也不必看见了,多好。
她对付西凉有种简单而肯定的直觉,她甚至不用问不用看就能辨别他的方向,只是看不见的缘故还是叫障碍物狠狠的欺负了一大把。
付西凉坐在床上打坐,明明听见了有人推门进来,是宝蓝吧,他闭着眼说,“过来吧。”
没人回答,然后才想起她已经不能发出声音了,甚至也听不到,他睁开眼,怕她被这房间里的障碍物绊倒,却什么人也没看到,大门还是关着的模样,是听错了么?他放下双手便想要起身查看,却没想到双手一撑在床板上脑子里便轰的一声炸开来,只能本能的倒在在床上,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怎么突然就这样,脑子里天旋地转的晕眩。
余光里有人慢慢走进,他可以无比清楚的知道这是莫华,但是刚才怎么没有看见她?莫华没有伸手扶他反而期身在他身边躺下。付西凉脑子缴做一团,却仍能肯定她想要做什么,就好像他能确定身边的人是莫华而不是其他人一样。
“你用自己的血是想掩盖住药里的异味吧?”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太清楚。
莫华坐起身看着他,“西凉哥哥神智还是很清楚嘛,那你知道我在碗里加了什么么?”她俯身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那个人的脸。
“不要有那样的想法,以为这样的市井手段就能左右得了我?!”
“那你想要我怎样?!陪你回希流山做宝蓝的师姐么?!付西凉我告诉你,二十年前我逃掉了,就再也不可能会头了!”
“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纵容你么?”
莫华愣了愣,付西凉对宝蓝的态度,付西凉对她的态度,付西凉对其他人的态度,她才不是傻子,就这么天真的以为,她是特殊的那一个。
“不要,我不要听!”她不信,她不信,连夜兰草也奈何不了他。付西凉想退开压在身上的人,却力不从心,神智也渐渐模糊不清,莫华慢慢自己拉下腰带,强忍住那股羞耻之心,羞耻?她以为她还有羞耻之心可言么?也许对付西凉而言此生最羞耻的就是她了吧,可是为什么当初不干脆的直接叫她去死,总好过他如今说不清道不明的好。
付西凉干脆就闭上了眼,努力想回忆起清心咒的词汇,串成不成词句的心法。莫华伸手捧起他的脸,整个人就跨坐在他身上,“付西凉。你不是神,我不信!何况连守护神的月神君都有贪念!”
付西凉陌的瞪大了眼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说什么?!你说他对朱雀有贪恋?!”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你是紧张朱雀还是紧张宝蓝?”
蓝儿,付西凉手腕一松整个人瘫下去,正和莫华的意,伸手将那个人死死抱住怎么也不松开。
“朱雀死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若将和朱雀扯在一起,我如何也不能相信,所以为了宝蓝么?
恩?西凉哥哥?”她轻声在他耳边说,付西凉只觉得全身一阵发麻。
“你……很像他……你知道么?”
“对不起,没想过。”莫华冷眼将手伸向了他的衣服。付西凉无力反抗只能任她胡作非为,他努力使自己保持着一丝意识,但是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热,莫华为了扯下他的衣服还一直在他身下乱扭。
拉扯掉外衫,手指颤抖着试图伸进里衣,但最终还是抛不开心去,莫华死死揪住他的衣领哭,为什么为什么她总要做这么可笑的事,为什么她宝蓝就可以一直装乖的叫他师父,什么也不提什么也不求,他凭什么叫这么多人喜欢,又凭什么这样糟蹋掉别人的心。为什么她自己都开始嘲笑,莫华你看你有多可笑。多可笑。
付西凉已经被烧糊涂了,胸前是了一大片,也只能模糊的将那个人楼紧了些。脑子里一片空白,侧身换了个轻松的姿态将那个人楼进怀里,仍胸前的冰凉散去全身的燥热。
连夜兰草都用过了,我却还是觉得我那么可笑,你还是那样任何人都高攀不得的模样,不甘心,不甘心像宝蓝那样,只能师傅师傅这样的和你闹,我想要的你从来都知道,只是你永远都不会给,付西凉,你究竟要多温情又要多绝情才能将人从你身边推掉。她一把将他推开,指尖一闪,衣服便整齐穿戴好,只是头发稍显凌乱,可是她什么也顾不了,逃亡一般往外冲,开门的瞬间被巨大的压力推了一把,险些忘了,自己设下的封印,外面怎样也打不开的的情况,低头就看见那个孩子摸索着向自己而来,手压到了房门之上,她恶作剧的将房门狠狠一拉,那孩子就摔了进去,大门也同时封闭,莫华瞪着眼,使劲推房门,打、打不开了?封印还在,除非里面的人将房门打开,否则这个房间就完全封闭的一件觅食,外面的人打不开,里面的身影听不到。
宝蓝踉跄的爬起身来去推门,苦于自己眼睛看不见怎么也打不开,或者说有什么东西阻隔着,她本来力气就小,现在这般模样更是提不起近,但一想方正是师父的房间,找到师父就好了。
伸手摸索着往前探去。桌子凳子?恩师父这个时候没在椅子上就是在床上打坐吧,呼呼,单一的生活习惯。
莫华靠着房门慢慢滑做到地上,怎么办?付西凉的药劲还没有过去,她却将宝蓝推了进去?!
大致摸到床沿,宝蓝欣喜的便要坐下去,但开始发觉不对劲了,师父为什么没有出声叫她?哦,对了,她听不见,师父也该知道啊,为什么不拍一下她或者怎样呢?她奇怪的爬上床一阵乱摸。
感觉到身边有股热量靠了过来,他是烧糊涂了,没多想便以为还是莫华,伸手便搂了过去,宝蓝被惊的差点石化,她何时这样被付西凉抱过?
感觉到不同的付西凉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居然是宝蓝?!宝蓝回神过来想从他怀里挣扎出去,师父一定是将她认错了,若是被他发现自己那不耻的心思?他会怎样?
她居然想推开他,被左晨逸那样抱着的时候不是很听话的么?尚且有些清晰的大脑再次被一股热浪拍打去理智。
伸手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捏在一只手里,他要给她点教训,居然想反抗师父了!宝蓝就更加来劲的挣扎,完了完了,师父生气了,她会被揍的。两个都有些虚弱的人就这样僵持着,付西凉是中了夜兰草神智有些涣散,宝蓝却不知道。
她稍稍一使劲将反将付西凉拉到压在了自己身上,粗神经的这才发觉他身子不似往昔的冰凉反带着中怪异的高温,,刚才莫华从这里出去,难道说莫华和师父……
不、不可能!师父不会这样的,她多想开口问他,却多么无望的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扯着付西凉的手在他手心里写,刚才莫华姐姐从这儿出去了?
或许只是一种交流方式,付西凉看着那只在掌心写字的手着了魔,连同心底都腾起了一股热气,他闭着眼努力集中精神念清心咒。那个人的指尖慢慢划过了他的掌心也划过了他的心底。
带着某种他不懂的怪异的欲、望。十指收拢将那个人的手握进掌心,她本来就小小的个子,手也小小的,身子也小小的,缩成一团他就可以将她整个人全搂去。
付西凉你想做什么?付西凉是谁?谁是谁?
睁开眼就看见了那双瞪大大大的眼睛,还有那张因为被他用力握住手而吃痛咬紧的双唇,鲜艳欲滴的嫣红,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莫名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