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好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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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言石笑，“那就认识一下？”
手指一挥，面前像是一个投影仪，画面出现在程合伽眼前。民国，姜言石进部队，青雉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跟现在比较，那个时候他还在青春期，穿着不合体的衣服，问教官：如果我做得好，能怎样？
教官回答他，做的好，以后你就是大将军，是总理身边的红人
后来，姜言石上战场，百战百胜，荣誉挂满整个墙壁，百姓叫他百胜将军，他不仅为国家而战，也为百姓而战。
场景一幕幕像是电影，在他最受爱戴的时候，街头百姓处处流传着百胜将军的歌谣，奇闻异事。
姜言石食指一动，画面消失。
“睡吧，明天再看别的。”
“那你是战死的吗？”
“嗯”姜言石手指轻轻揉着程合伽太阳穴，动作轻柔，温暖。
是，他是战死的。是那些爱戴他的百姓，和一个女人，给予他的一场战争。
清晨，姜言石已经不见踪影，程合伽看了看手链，想起昨夜，他从稚嫩少年变成一个勇猛将军，从流汗变成流血，百姓看到他像是看见儿子一样。想必，是个鬼也是好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