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水的旅程》暖炉旁的猫

9、第五章

　　走进琼华前山，无水感受到空气中隐藏着不少的怨气，看来这就是十九年前那场大战的后遗症了。琼华派杀死大量无辜的幻暝界居民，夺取紫晶石，不仅是幻暝界居民，就连琼华派枉死弟子的怨恨也留在了琼华，看来琼华派在劫难逃了。

　　到了琼华宫，琼华派掌门夙瑶解释说因为天河石故人之子，这才破例让他们试一试能否通过试炼。见几人已准备就绪，夙瑶道：“我且将你们送往一处境地，如何去而复返，须得自行体悟。”

　　天河高兴的答应着：“呵呵，只要不被送下山，去哪都行。”

　　夙瑶念起咒文：“玄女有命，普告万灵，自在往来，腾身紫微！”

　　众人只见眼前白光闪过 ，便身处悬在半空的平台上，看来这便是须臾幻境了。

　　远远望去，空中悬浮着大大小小的平台，彼此之间由狭窄的石桥连接。几人正讨论着怎样出去，天河突然叫道：“看，那边有人！”

　　只见不远处有个长须老人坐在一个大酒葫芦上呼呼大睡。

　　梦璃走上前，施了个礼：“老人家，打扰一下可以吗？”

　　那老人没有反应，依然鼾声大作，还嘟囔着：“……唔……好酒……”

　　菱纱看那老人睡得太沉，只得大声叫：“老人家！”

　　老人猛的被惊醒：“啊？！我梦里的酒！没了、全没了！你们、你们没见老夫正在打盹吗？！吵醒了老夫，梦里的好酒都喝不上了！”

　　梦璃连忙道歉：“实在对不住，我们不是有意打扰，只是想问问从这儿怎么出去。”

　　“唔？原来是从琼华派来的小娃儿。”老人明白了。“……唉，被你们这一闹，我酒仙翁肚子里的酒虫全醒了，咕咕直叫！”接着又回味起来刚才梦中的蜜酒：“那蜜酒真是……”

　　天河听到了“蜜酒”，接话说：“我爹也爱喝蜜酒。”

　　酒仙翁看了看天河，笑道：“看你这傻小子的眼睛就知道说的是实话，不是顺杆爬来哄老翁开心，呵呵~你我有缘，你我有缘啊。”想想又道：“这样吧，去找九十九坛美酒 —— 一口梦千年，来补偿老夫没喝到的酒，老夫能喝的过瘾，少不了要帮帮你们。”

　　天河惊讶的问：“那么多酒喝完不头晕吗，我上回喝了一点儿就晕了。”

　　酒仙翁被天河的大实话逗得呵呵笑：“你这娃儿有意思，求人办事还问东问西，很久以前有个年轻人也是，哄得老夫很开心呢！仔细看，你和那人长得真有几分像。”

　　菱纱猜测道：“天河，那人是不是你爹啊。”

　　“很有可能 ，毕竟父子俩的性格有时候会很像。”无水自然知道那就是云天青。

　　天河三人去收集一口梦千年时，无水却坐在了大葫芦的另一端。

　　“小姑娘，不去找酒吗？”酒仙翁笑眯眯的问。

　　无水随手用鞭子缠过一葫芦酒，反问道：“真的要我去？可你有事问我不是？”打开塞子，抿了口，“嗯，这酒还真不错。”

　　酒仙翁捻了捻胡须：“呵呵，小姑娘真是聪明。我感觉到你的气息很独特，不似人类，但又不完全是妖，甚至有些像仙气。”

　　“嗯，猜得不错，不愧是天界酒色财气四使之首，可你们怎么会屈居于此？”

　　“我们承过琼华创派始祖的情，便帮他挑选精英弟子，不过能通过的人寥寥无几，这么多年过的还真是无聊啊。”酒仙翁有些抱怨，但马上就恢复了：“不过，这儿的酒还真是好啊”（猫：我说，你不会是为了好酒才呆在这儿的吧）

　　“很快你们的任务就结束了，你不是知道嘛？”无水若有所指。

　　“啊，不错，这么大的怨气却只有你我二人能感觉得到，琼华确是无人了。十九年前的错误又要重演了。”酒仙翁眯缝着眼睛看着无水，“不知道你的到来对琼华是好是坏？”

　　“能好才怪！擅用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因贪念而犯下这么多得杀孽，便是不降下天劫，我也不会轻饶！”无水的眼神尖利起来，看到酒仙翁一脸的不忍，又懒洋洋的摆摆手：“不要这个样子嘛，好像我有多残忍似的，我说的是不能轻饶，又不是赶尽杀绝。没犯下过多杀孽的，我可以手上松一松，可要是过了界的，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你刚才说的‘擅用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是怎么回事？”酒仙翁话一出口就呆住了：“难道你是……”

　　“啊，就是你想的那样。”无水毫不介意自己的身份被猜到，“不过……”挑挑眉，斜着眼看了看酒仙翁。

　　“不会不会！我不会说什么！”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酒仙翁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没事儿那么多嘴干什么，幸好她不在意，要不然今天自己就交代在这儿了。

　　无水和酒仙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一会儿，天河几个就抱着满怀的酒葫芦回来了。

　　菱纱磨着酒仙翁讨好处，“怎么这么小气，我们帮你拿到了酒，你怎么什么都不回报？！”菱纱抱怨着。

　　“呵呵，这可是考题，我让你们通过，你还不满足？”酒仙翁好笑的看着菱纱耍小脾气，“这些瓶瓶罐罐拿去玩吧。”说着他扔给菱纱几瓶琼浆玉露、天香续命露和菩提凝冰露。

　　“这些有什么大不了的嘛，我们的实力足够了，而且这儿有三个大美女，外加一个不通人事的原始人，你就把‘色’那一关给省了吧，反正也没用。”无水插了句。

　　“好，我给你们开传送阵到‘财’那关。”酒仙翁立刻答应了。

　　“什么嘛，色老头，只听轩辕大美女的话。”菱纱更不高兴了，自己也不差啊，怎么就没效果呢？

　　酒仙翁心里那个冤呐，他就是色也不敢色到轩辕无水那儿啊，他还想多活几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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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神并没有认出无水的身份，对他们的态度很是傲慢。“哼哼，财神你完了，居然这么松懈，活该最后被菱纱敲诈。”无水暗想。

　　当天河几人收集九眼石时，无水却在财宝堆里挑来翻去：“啊~~，想不到财神这儿有不少好东西呢！看看，看看，这几个培元固气的给菱纱，能帮着聚灵的给梦璃，强身健体的给天河，啊！这是……碎如意！这样注灵的好宝贝在别处可不好找啊，嗯……给、给那个冰山好了，就算是、就算是感谢他那几天的照顾，反正、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这厢无水在找着宝贝，那厢菱纱敲诈着财神……

　　梦璃上前施了一礼：“财神，你要的宝石我们给拿来了。”

　　“不错不错，快给我吧！”

　　“慢——！”

　　“菱纱？有什么不对吗？”

　　“财神，你看清楚了，是这些吗？”菱纱的眼睛里闪着狡猾的光。

　　财神有些莫名其妙：“是啊，还不快给我。”

　　“嘻嘻，既然你是财神，那一定懂商道吧？没听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吗？”

　　财神想了想，“嗯，有道理！”施了个法，打开了通往下一关的通道。

　　菱纱见通道开了，便喜滋滋的数起了手中的宝石。

　　“菱纱，为什么有十六颗宝石啊？”天河看着菱纱手中多出来的三颗九眼石。

　　“嘻嘻~既然财神这么喜欢这些宝石，那一定很值钱，刚才顺手多弄了几颗，打算带回去卖钱。”

　　“啊？！难怪刚才打的有点慢，你竟然偷藏……”天河明白了菱纱刚刚慢吞吞的行动。

　　“小赚一笔嘛~” 菱纱撇撇嘴。

　　一旁的财神急了，这九眼石可是仙品啊，怎么能让他们拿走：“不可不可！这些宝石并非凡物，你们不能把多余的带走！”

　　“哼，懒得管你，反正门开了，给你十三颗，银货两讫。”

　　“放肆！竟然敢跟财神这样说话！你们都别想走！”

　　“咦？刚刚说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想讲话不守信用吗？你懂不懂商道啊？”

　　财神大怒：“你！你！你好大的胆子！几个年轻人不懂得爱惜自己的性命，不要以为财神只数钱不打架！”

　　“呀！恼羞成怒？你想动手？！”菱纱鄙夷的看了财神一眼。

　　财神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从来没人会想多带宝石！每个试炼的人都是战战兢兢、规规矩矩！那你、你、你们这几个闯关的家伙，尤、尤、尤其是你，太不像话了！看我今天好好收拾你们，我、我、我一定要给你们好看”

　　天河三人又岂是寻常人，更何况财神又不是个专门战斗的行业，自然是财神战败。

　　“怎样？服不服气？”菱纱扬了扬小巧的下颌，一脸的戏谑。

　　“……”回答菱纱的是财神的一脸的严肃和一阵诡异的沉默。

　　“………”菱纱也不急，也跟着不出声。

　　“…………”梦璃很聪明的观察着情况，也没有说话。

　　天河搞不明白了：怎么他们都不讲话？是不是这个老头子还想打？……但我没感到杀气啊……

　　“…………………………”财神依旧沉默。

　　“……？”天河依旧挠头不解。

　　“哈哈哈，几位真乃人中豪杰，刚才是开个小玩笑，别当真啊，有话好商量嘛~” 财神一改刚刚的严肃，突然眉开眼笑起来。

　　……转得好硬，果然是无奸不商……菱纱很不屑的撇嘴。

　　“这么多闯关的人来来去去，就只有这位姑娘会想到多搜集一些宝石，真是难得的人才啊！”

　　菱纱毫不领情：“别嘴巴跟抹了蜂蜜似的，姑娘我不吃这一套。”

　　“是是是~那到底该用哪一套，望姑娘指点一二。”财神笑的一脸谄媚

　　菱纱狮子大开口：“哼，想要全部的宝石也行，直接让我们把‘气’那一关也过了！”

　　财神惊叫出声：“啊？！你们不一关一关地过，这不合规矩呀！”

　　“是~~吗~~那就没得谈了，你要的宝石给你，多余的我带着继续闯关啰。”菱纱明摆着是在威胁。

　　“别~别~别~有话好商量。大家都是熟人、都是熟人呀！不用这么计较吧？”财神忙说着软话。

　　谁跟你是熟人……，菱纱很是鄙视这样的人。

　　财神知道说是说不过这个快嘴丫头的，更何况那个丫头还格外不讲理，而打吧……刚刚这招用过了，自己……完败，前思后想，只有长叹一声：“唉~~~罢了、罢了，亏了、亏了。”打开另一条通道。“几位过去吧，从这了直接就能回琼华派了。”虽然自己处于劣势，但是财神的本职却坚决不能忘：“姑娘……你看……那个宝石……”依然是一脸的谄媚……

　　“哼！给你。”

　　“诶？可以通过了吗？”一旁突然传来无水的询问。

　　“无水，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还有，你手上那一大包是？”菱纱不解的问。

　　“啊，我找到不少好东西呢！”无水收获颇丰，心情很好的将东西分给他们。

　　“虹光琥珀、羊脂白玉、蟠龙玛瑙……无水，你是在哪找到的啊？！哇！！还有晨甘露和天香续命露，这些可都是难得的珍品啊！天呐，这下发了！！”菱纱一边翻着包里的东西一边发出惊叹。

　　“这儿的东西不能带出去！！”财神看到又一个不听话的人，本来被菱纱强压下去的怒火再一次燃烧，有了些咆哮的意思。

　　“嗯？这些又不是像那个九眼石一样的仙品，你说不能拿，那你堆在那儿干什么？要是废品的话，我不介意帮你扔掉。败军之将，还敢这么粗声大气的？！”无水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最后还附带上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以示威胁。

　　“呃，不、不是，那个，没什么事儿，都、都拿去吧……”财神磕磕绊绊的说。这女子好凶，那眼神真是吓死人啦，财神能感觉到，要是再不答应，他绝对会被海扁一顿。

　　“很好，谢谢你这么慷慨。”无水赞许的点点头。

　　菱纱小声在无水耳边说：“无水，你好厉害！这么一瞪，他就听话了。”

　　“没什么，那是他被你们打怕了。他明显是欺软怕硬，让他明白你比他强就好了。”

　　“不错不错，就是这样。”菱纱赞同道。

　　“我们走了！”菱纱一脸得意的跟财神告别。

　　可偏生这财神还没法儿发脾气，只得点头哈腰：“是、是、是，您慢走。”

　　“……一下就过关了？”天河很不适应这样快的速度。

　　梦璃在一旁轻笑：“嗯，多亏了菱纱的妙计呢。”

　　待到不见那几个人影后，财神立即收起了笑脸：“哼~可恶的小娃儿，别再给我看到~不然我、我、我”可想起了那几个人的厉害，突然就泄了气：“……罢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