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水的旅程》暖炉旁的猫

75、第六章

　　虚夜宫一如无水记忆中的样子，一片苍白。步入大殿，十刃分列两排行礼，无水在其中看到已经突破虚的屏障进化为破面的乌尔奇奥拉，突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诡异感觉。

　　惣右介拉着妹妹的手领着她走上高座，无水本以为只是露个脸，却不想哥哥在坐下后，也把她拉到身边按坐下。高座宽大，坐了两个人也不见拥挤，无水一脸困惑的看着惣右介。

　　“你是我的妹妹，这个虚夜宫是我的，也是你的。”惣右介笑着拍拍无水的头。

　　“切，别想让我替你管些麻烦事，现在你的人手足够了，我可要轻松轻松。”无水看着座下十刃，尤其是诺伊特拉•吉尔加的眼神，不禁抱怨道：“你的这群人可比五番队难管多了。”

　　惣右介顺着无水的视线看到了诺伊特拉•吉尔加，了然的笑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身为Boss，自然要有Boss的威严和气度，对于那些不服管教但又大有用处的刺儿头，他也是头疼不已，可自家妹妹却不用在意这些，惹火了打过去就是，反正对不知绅士为何物的人也不必以绅士待之。

　　无水没好气儿的斜了惣右介一眼，径自走下高座，扯着静立着的乌尔奇奥拉就要离开，乌尔奇奥拉下意识的看向惣右介，见他没有反对，这才迈步。这一动作明显说明了在他心中，惣右介的地位是高于无水的，这让无水翻了个白眼，暗自磨牙：“这只忘恩负义的小蝙蝠！”

　　无水在乌尔奇奥拉的带领下熟悉了虚夜宫的地形和主要事物后发现，这里实际上比五番队好管理多了。有需要时直接通知个人，没事时就实行放养，吃饭问题、情感问题什么的完全不用操心，弄死了哪个也是因为他实力不足，活该。无水点点头，对于虚这种强者为尊的生物就得这样。左右无事，她便去实验室看崩玉去了。

　　看着眼前青色的崩玉，无水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虽然看上去是她的力量结晶，仔细感觉却似是而非，更像是从她的力量中衍生出来的。

　　“在想什么呢，皱着眉。”

　　“哥哥。”无水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让惣右介帮她参详。

　　“无水，其实我一直在想，你是这个世界的神，那灵王是什么？”

　　“……”灵王？那是什么，可以吃吗？其实无水是很想这样问的，可她不经脑子也知道，这样也太脱线了，所以就只是沉默的盯着惣右介。

　　“唉，我就知道是这样。”惣右介拍了拍自家妹妹的头，“你从来不看《尸魂界简史》一类的书吗？”

　　“那种东西哪里都一样。”无水撇撇嘴，更何况静灵庭的历史虽长，却极为平淡，几百年都见不到一点儿波澜。

　　“尸魂界向来由灵王统治，零番队为灵王直隶，十三番管理下界，但是在千年前，灵王突然紧闭王庭，零番队也随之消失，只余下十三番留守静灵庭至今。”说完后，惣右介看向一副思考模样的无水。

　　照哥哥的说法，这个世界是有管理者的，但无水却丝毫感觉不到这个管理者的存在，而千年前对应的正是她散去力量的那一刻……一个本不该存在的管理者，时空圣主的力量，紧闭王庭……莫非，有人要篡权？

　　想到这儿，无水来了兴致，她在时空圣殿的主位上坐了这么久，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要篡权，若不是她将力量打入这个世界，恐怕此时这个死神世界已经被人从她手上割离了吧。不过，与她的一小部分力量相争了一千年还没分出胜负，这个所谓的灵王也太弱了吧，就这样还篡权，可见是个没脑子的。

　　“哥，你当灵王吧。”

　　“……”你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这种话，虽然知道你是认真的，但也太没有说服力了啊！“无水，麻烦你说清楚好吗？”你思维跳得太快，我跟不上啊！惣右介觉得有些胃疼。

　　“那个灵王只是个弱小的篡权者，我希望哥哥能取而代之，有反对者就打到他无力反抗就好，虽然我可以强行降下法则让他们臣服，但我想以哥哥的能力，这些都不在话下。”

　　听着妹妹理所当然的话，惣右介嘴角一抽：“想把麻烦事推给我就直说。”

　　“嘿嘿。”无水干笑了几声，“不要这么说嘛，多伤我们兄妹的感情啊。”

　　“呐，哥哥，你觉得乌尔奇奥拉怎么样？”过了片刻无水问道。

　　“他很不错，实力不俗，头脑清晰，没有野心。”惣右介顿了顿，皱着眉又加了一句：“但总觉得他少了什么。”

　　“乌尔代表的是虚无，从他晓事时起，他就一直找不到他存在的意义，然而现在……”无水叹了口气，“你对乌尔的意义绝不仅是上司这么单纯，他……”无水没有说下去，只是深深地看了眼惣右介便离开了。只留下惣右介在为自家妹妹最后的眼神费解：那里面，似乎有狼光……

　　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的参与竟然会带来这样的变化，话说她究竟是时空圣主还是月老啊。不过这样也好，一想到最后乌尔奇奥拉在虚圈的荒漠中化为灰烬，而哥哥要在地狱中孤寂两万年，无水就想冲到尸魂界把十三番灭几个来回，顺便让黑崎小受消失于天地之间。

　　“以重灵地所有的魂魄为祭献，制成王键，进而开启王庭。”无水一字一顿的读出刚从静灵庭传来的情报，“……于是他们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这种不可能的事，然后要来对付我们？！不过是借个地方罢了，我们又不是大魔王，灵王也不是召唤兽……”

　　“反正灵王是死定了，他们白痴到为了篡权者卖命就去好了，明明都一千年了，居然还对那个冒牌货深信不疑，真不知道是应当夸他们忠诚好还是骂他们笨蛋好”无水不屑的撇嘴，“反正我们的最终目标是灭了灵王，哥哥要是觉得做王键太麻烦了，我就强制打开王庭。”

　　“虽然你说的这么痛快，但现在以你的力量，既要打开王庭，又要灭掉灵王会很累吧。”蓝染笑道，“不要担心，你的哥哥还是很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