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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贝克街的喧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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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冬天的某一天,我的朋友,夏洛特福尔摩斯被苏格兰场[1]的雷斯垂德探长[2]叫走,与他一同解决一个看似疑惑,但实则却与常识相关的问题——一起由在火中失窃的色情蚀刻版画珍藏版引起的案子。(详情请见尚未出版的拙作“忏悔的艺术家”)而我,由于在首都雾气沉沉的夜晚追踪蚀刻版画的主人,引发了支气管炎,因此现在正处于修养阶段。福尔摩斯坚持让我和带有柠檬,蜂蜜以及药剂的威士忌一同呆在我们的处所里。对我来说,这种养生之道太过有效,以至于两天后,当一缕淡色的阳光照射进来时,我被诱惑着出门,去追寻那新鲜的空气以及身体上的锻炼。
我沿着贝克街走在回家的路上,注意力被一阵与众不同的喧闹声吸引了。整条街的交通全部停滞不前;运货马车,手推车,出租车以及四轮马车都堵塞在玛丽勒邦路上,整条街都充斥着可以想象出的叫喊声以及诅咒声。无所事事的好奇心驱使着我加快步伐,当我看到马路中央被人群围住的几个人影后,我意识到我的专业知识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两个年轻人,一个金发,一个黑发,怒视着对方,两人中间,一位年长的男人无意识地躺在鹅卵石地板上。我赶紧分开人群走到他们身边。
“该死的,你究竟做了什么,你个白痴?”黑发戴眼镜的家伙嚷道。他的同伴,一位身穿着类似学院或修道院袍子的金发青年,正把一根宽度和铅笔差不多,但长度却是铅笔的两倍的木棍拿在手里。甚至当我跪下身子检查昏迷不醒的男人时,我注意到那位青年依旧把它当作匕首似地挥舞着。
“我做了什么?而你又做了什么,波特?”
“我什么都没做!”另一个人怒道,“我告诉过你了,我去给斯内普收尸。我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对他——”
“埋葬他!以当之无愧的尊敬对待他!”
过了一会儿他们终于停下来了,使得我有机会俯身检查这个意料之外的病人。他是个消瘦的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头发凌乱,满脸病容。他外穿一件黑色的袍子,与金发青年的服饰相仿。我猜他们也许来自某个不知名的修道院,但是当我转过他的头,看到他颈部一边粗凛的伤口,以及他肩膀和袖子上的血迹时,脑中所有的猜测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了。
“你不打算对他的尸体做点什么黑暗的事情么?”
“哦,看在梅林的份上,他是我的院长!现在把我们带回去吧,行么?”
“当然是你带我们回去了,马尔福!我甚至不知道我们身处何方!”
就像两只拉开架势准备打架的狗一样(虽然比狗更有思想), 他们中断了对视,那个金发青年,马尔福,第一次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他的木棍依旧指着我的方向。尽管这看上去没什么威胁,但我依旧有些害怕。或许是因为他怒视我的程度,亦或许是因为他的表现如同端着一把上膛的左轮手枪,而不是一手就能折断的木棍,出于本能,我感觉自己陷入了巨大的危险之中。波特跑到他身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使得木棍不再指向我的脸部。
“或许我们该死的身处何时才更是个问题,”波特四下观望后小声嘟囔着。
“离开他,”马尔福对我说道。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傲慢,但是语调却又是那么的考究,那么的富有修养。
“现在任何人做任何事都于事无补了,不是么?他已经死了。”
“哦!该死的,你们究竟要在马路上堵多久?我们中的某些人正在赶路,你们知道么!”
我们三个一同抬头看着那个站在我们面前的小贩,他身材魁梧,双手叉腰,下巴因愤怒突出着。
“你抬他的脚,我们最好把他移到路边上去,”波特说道,而马尔福有些不高兴。
“一个简单的漂——”
“赶紧做吧,行不?我们已经吸引了太多的注意力了!”
因手指压迫着他的颈动脉,我只好把手从那个可怜男人的颈部移开。很显然,某个能够保持镇定的人需要帮忙控制住这混乱不堪的局面。
“轻点,我们需要弄来一副担架。”
“别犯傻了,”马尔福说道。他以一种对待仆人的方式和我说话,甚至都没有正眼看我,我怀疑他既不是个体贴又不是个受欢迎的主人。然而波特,回过头来,他那双热情的绿眼睛在眼镜片后先是眯起来又大大地睁开。
“什么?”他吸着气,好像不敢相信我的言语一样。
“他没死,不过奄奄一息了,”我说道。马尔福露着牙齿在波特头顶盘旋。
“你之前说他已经死了!”他吼道,木棍在他手中颤抖着,“你这个说谎的杂种——”
“曾经!”波特实事求是的回答,“我看着他死在了尖叫棚屋的地板上!”
“他还活着,你竟然把他留在了那儿——”
“绅士们,够了!”我站起身来用手绢擦了擦手指。“如果你们再继续吵下去的话,他活不了多久的。我说,这位好心的先生,如果你能把你盖马的毯子借给我的话,那我们就能弄个临时的担架,把这个可怜人抬到路边。”
一位留着黑色小胡子的出租司机和一个从肉店里走出来的小伙子加入了我们,为了不再堵塞交通,我们四个一起把那个无知觉的男人抬到路边。周围的旁观者,一看没有了乐趣,不久便慢慢散开了。
“对所有的一切,我很抱歉,”年轻的波特对我说道。他用手指拢了拢他乱糟糟的头发。“所有的一切——额,都乱套了。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们怎么到这儿的?”我问道。“你们是乘双座马车来的么?”波特和马尔福交换了下眼色。起初,我以为他们是在过马路时撞到了一起,然后又觉得那个受伤的男人是从马车上摔下来的。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伤是来贝克街前造成的。我弯下腰查看他的伤势。“这看起来是咬伤,”我自言自语道,两人年轻人都没有吭声,这更进一步确定了我的怀疑。“是什么造成的?如果是狗的话,会直接撕裂他的气管;即便是只大猫也会撕坏他的喉咙,而不是以这种方式咬开他的皮肉。”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我们需要把他送到治疗师那儿去。”马尔福简要的说道。
“很抱歉,我还没有介绍自己,我,约翰 H. 华生医生愿为你们效劳。”
“我是哈利波特,那位是德拉克 马尔福,这位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
“教授?我以为他是个牧师或者是个僧侣。”
马尔福不屑的喷着鼻息嘲笑我。
“我会把他带到圣芒戈,波特。”
波特皱着眉摇了摇头。
“华生——医生?我们现在在哪儿,今天又是几号?”
他们不可思议的举动一定是可以传染的,因为我发现自己正在回答波特的问题。
“贝克街,伦敦,今天是1895年11月11日,星期三。”
“哦,他妈的,”波特小声嘀咕着,“这正是我所害怕的。”
“圣芒戈还已经——”
“我们不知道这是否有圣芒戈,甚至是霍格沃兹。我们还是先把斯内普弄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再商量对策吧。”
虽然接受这个建议伤害了马尔福,但是他还是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我就住在这条街上,”我说道,“在找到一个合适的处所前,你们可以把他带到我们的家里。”不得不承认,我对这两位古怪的青年人和他们生病的教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然而那时的我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邀请成就了夏洛特福尔摩斯漫长而杰出的事业生涯中最离奇的一段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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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清洗缝合包扎好斯内普教授的伤口后,他的两个年轻的伙伴又吵了起来。
“我要先去趟圣芒戈,如果可以的话,我要带个治疗师回来,或者至少带点治疗用的魔药。”
“那你怎么付钱?”波特询问道,尽量压低他的声音。很明显,至少马尔福不怕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加隆,波特,你以为用什么,仙灵金币[3]?”
“那么你有多少法定货币?”
“你在说什么?我这儿有五加隆——”
“如果它们是在二十——我们那个世纪铸造的话,那么你就会以流通□□的罪名被捕。”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或许我听错了,但是我觉得我听到了“加隆”这个词语。
大约安静了一分钟。
“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哪儿都不要去。”
“马尔福!别傻了——哦,他妈的。”
马尔福大踏步走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了一阵类似枪声的爆裂声。我一下子跳了起来,但波特却伸出手来安抚着我。
“我很抱歉,他是个白痴。但是实话实说,他并没有做任何的破坏。哦,这真是一团糟。”他摇了摇头,“你说你叫华生医生;你没有和朋友一起合住,对么?”
“当然不是,”我边说边看向我的病人和绷带,“也许你听说过他;夏洛特福尔摩斯先生。”
“那位名侦探?”波特用奇特空洞的语调说着,好像他正处于要笑出眼泪的边缘一样。
“我确信,如果你们没做什么错事,你们是不会有理由害怕福尔摩斯的。”
“华生医生,你不会相信令我恐惧的事物的。”他颤抖地说道。
“你会为福尔摩斯和我的所见所做感到惊讶的,”我坐回去说道。斯内普的伤口被我缝合得很整洁,包扎得也很仔细,至少我在阿富汗战场上从没有如此小心谨慎的处理过伤员的伤口,对此我深感满意,随后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男人的衣着上。“帮把手,波特先生,我们要把他这身血衣换下来。”
我看到波特的喉结在他吞咽唾液的时动了动,但他还是点点头,走到我身边。轻轻的,我们脱下了他的衣服,给他换上了一套我晚上穿的T恤以保证他的体面,然后我把他放在沙发上用毛毯盖好。他看上去是那么的苍白,瑟瑟发抖,显然因为失血过多,他正处于命悬一线的紧要关头。我一边和波特说着话,一边尽可能地烧旺炉火。
“我希望马尔福能尽快回来,”波特更多的是在自言自语而不是在对我说。我把衣服交给了哈德森太太[4],后者对着那位可怜的绅士喋喋不休,并保证会尽一切办法挽救他的衣服,然后她又给我们拿了一壶茶,一盘火腿三明治。当波特和我胡乱地吃着东西的时,我才有机会偷偷打量他。他下身穿一条极不合身的粗布蓝裤,上身穿一件颜色明快的半袖罩衫,但是我无法辨认出布料的质地。他肥大的夹克也与我穿着的样式和布料极不相同,而他穿的鞋子则是我从没有见过的款式。
“告诉我,”我递给他一个芥末壶,“你们手里拿着的那个木棍有什么用?”我指着那根插在他裤腰上的细长木棍问道。有那么一瞬他的手停了一下使得他把一大块芥末滴在了火腿上,然后他给了我一记古怪诡异的笑容。
“这是魔杖,”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他正等着我的答复,于是我照做了。
“看你朋友拿它的姿势,好像它是种武器。”
“他不是我的朋友,”波特迅速地说道,“在学校里我们是敌人,不过我猜想在我们离开这可怕的混乱之前,我和他会不情愿地成为盟友。”
“我假设斯内普教授也和你们在同一机构?”
他边点头边抿了口茶。
“是的,他给我们教课。”
“教你们使用——魔杖?”
“不太准确,通常情况下他都是反对傻乎乎地挥动魔杖——他的魔杖!哦,不!”他一下子跳了起来,“他的袍子在哪儿?他的魔杖一定是——哦!”
我举起从那件血衣里找到的木棍,连同一条手帕,还有一个异常沉重的皮质小盒。波特带着一种复杂的释然又跌坐回座位。“哦,很好,谢谢。能把它们给我么?”
我有些不情愿的把东西还给了他;我希望能够检查那些东西,从而找到关于这几位访客身份的蛛丝马迹。波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个小箱子,然后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眼。那是只有某些人想要做些不会得到别人赞成的事情时,才会投出的目光。我转过身去,为自己又沏了一杯茶,小心的避免自己挡住波特在银碗上的投影:这一点福尔摩斯已经教过我很多次了。我看到波特正拿出他的魔杖,轻点皮箱,低吟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语言。
接下来我所有能做的就是抑制住我的诧异。通过银器的反光我发现,那个小皮箱竟然在瞬间扩增到女士手包那么大。他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然后从中拿出一把小玻璃瓶,兴奋地给他们分着类。在我发出阻挠之前,他冲到了昏迷的教授身边,小心翼翼的把其中一瓶东西灌进他的嘴里。
“等下!”我大踏步走到他跟前,发出严重的警告。“你觉得你在干什么,年轻人?”
“他带了急救包,”波特边说边拔出另一个瓶子的软木塞,“他这儿有疗伤药剂。”
“根本没有那个东西!”
我伸手想抢过那个小瓶子,但是被他避开了。
“我恐怕是有的,”他令人惊奇的用温和的口气说道,“这还有补血魔药,感谢上帝。”
我正要进一步抗议的时候,门外想起了一阵极强的爆裂声,随后马尔福冲了进来。他铂金色的头发乱作一团,双眼圆睁露出恐惧的光忙。
“波特,我们有大麻烦了——你在干什么?”
“他在斗篷里带了急救包,里面有疗伤药剂和补血剂。”
出人意料的,马尔福没有反对只是点点头,说道,“他从来都不会远离谨慎。这儿,我把他的头扶起来,”两人一起把那种粘稠不好闻的液体灌到了斯内普的嘴里,然后马尔福又摸了摸他的喉咙和绷带。
“绅士们,”我说,“你们真的应该立即仁慈地停止这种行为。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他已经奄奄一息了,而那些有着可怕味道的东西会加速他的死亡。”
“这就是你的错了,”马尔福轻蔑地说道,他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波特则瞪了他一眼。
“闭嘴,马尔福!华生医生,我很抱歉——”
“停止抱歉,他是个麻瓜。”
“他在帮助我们!”
“麻瓜什么都帮不了我们!除此之外,我们陷入大麻烦了,这里正在打仗。”
“什么?”听到这些稀奇古怪的话之后,波特脸上的血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你都去哪里了?”
马尔福只是稍微的压低了声音,他的举动让我明白他对我的蔑视是如此的根深蒂固。
“圣芒戈,确切地说是我认为它座落的地方,然后是马尔福庄园,里面的小精灵竟然试图放狗把我赶走。破釜酒吧还在,但是那里只有几个哑炮,看到我后就像老鼠一样飞快溜走,并拒绝和我说话。酒吧后面的墙已经被咒语破坏掉了,而对角巷则比家养小精灵的屁股闭得还要紧;我根本进不去。”
波特看了看我这边,试图让他小声说话。但是马尔福冷笑道,“我们走之前可以让他一切忘空。斯内普教授怎么样了?”
两人一起弯腰去查看他们无助的教授。我朝他们的方向瞟了一眼,强忍住自己因惊讶产生的吸气。男人死灰惨白的脸依旧呈现菜色,但是他的唇部两腮已有了血色,当我走到他跟前时,他的睫毛甚至还在颤动。他不再是那个在死亡边缘徘徊的男人了,而更像是一个久病不愈萎顿无力的病人。
“他需要休息,”波特小声嘟囔着,“即便是我们知道要去哪儿,现在也不能移动他。”
“他会知道的。”马尔福满意的说道,随后一屁股坐进我的摇椅开始打盹。
我坐在桌边手里拿着本子和铅笔,正在记录着自己今天听到看到的每一件怪事,从某种角度上说,即便是我永远达不到大师级的标准,但我仍希望向福尔摩斯展示自己准确的观察力以及大脑的警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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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福尔摩斯上楼的声音,我就冲出去截住他,直接把他带到我的卧室,他坐在床上静静地听着我对几位访客的描述。我以为他会问我是否藏起了他的吗啡和□□。但他却没有,只是稍稍斜视着我,我怀疑我惊慌失措的举动反倒让他安下心来。他拿过我手中的笔记本,仔细的阅读起来。
“很好,很好,真是太奇怪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言语驱走了我体内不适的感觉?那种感觉一直让我深感忧虑。”他摸着他的下巴,“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们鞋底上沾染的任何土壤的颜色?”
“不,我承认我没有。”
“可惜;既然你坚持说他们不是乘马车来的,那我就应该弄清他们来自何方。你刚刚说的‘魔杖’头是尖的,还是粘的?天啊,华生,你对病人那种可以理解的关系已经影响到作为我助手的职责了!不过没关系,即便是在最后一刻,一切都能都被挽回。我们还是下楼去吧,你可以把你那群神秘的客人介绍给我。”
“福尔摩斯,”我拉住他的袖口,他停下来好奇的看着我,“福尔摩斯,那两个男孩很不简单,我并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他们。”
福尔摩斯搓了搓手,露出渴望的神情,如同一个饥饿已久的男人坐在满是美食的桌前。
“我亲爱的华生,在我们合作的很多年中,我们共同面对过很多敌人。”
“我不觉得他们是潜逃中的重犯。他们很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人。”
“我会记住你的关心的,老朋友。即便你的观察力有时有些欠缺,但是总体来说你的本能还是很准确的。来吧。”
说完他便走下了楼梯,但是当他走到我们客厅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低头审视着地板。
“是什么?”我走到他身边。除了两个小碎片和一小撮可能是他们其中之一点火时掉下的泥土之外,什么都没有。
“奇怪,”他自言自语,然后推开门,我跟着他走进了屋子。
马尔福懒洋洋的躺在摇椅里,手里随意着转着他的魔杖,波特则挨着病人坐在沙发上。
“这位是我的朋友,夏洛特福尔摩斯先生,”我说道。波特马上站起身来,伸出一只手。
“哈利波特,先生。很高兴见到你。”他的同伴慢吞吞的站起来,小声嘟囔着,“德拉科马尔福。”如此缺乏教养的礼貌与他贵族的气质十分不称。
“我们能帮你们做些什么,绅士们?”福尔摩斯问道。马尔福只是简单的给了他一记空洞的一瞥,但是波特,在狠狠地瞪了马尔福之后——他这一动作并没有逃过我俩的双眼,走上前来。
“我们对华生医生为我们提供的帮助深表感谢,一旦斯内普教授恢复到可以移动后,我们就会离开你们的处所。”
“他现在仍处于昏迷状态;我不允许你们离开。”
“当然不能了,”福尔摩斯迅速附和着,“华生,因为她姐姐的来访,我相信哈德森太太的空房现在依旧是空闲的。我可以肯定她会很乐意把那件房子短期租给你几位新朋友的。”
“我即刻和她去说。”
“那太好了,”波特说道,马尔福不情愿的点了下头。随后福尔摩斯就去给自己沏茶,到壁炉边烤火去了。
第一章完
译者注:
[1]苏格兰场:指英国首都伦敦警务处总部。负责地区包括整个大伦敦地区的治安及维持交通等职务(伦敦城City of London除外)。
[2]雷斯垂德探长:苏格兰场的探长警官,与福尔摩斯的合作时间最长,一共与福尔摩斯合作了12个案子,包括的《血字的研究》,《巴斯克韦尔猎犬》等。
[3]仙灵金币:不可靠的象征,花钱的时候是金币,但是过了一会儿就会变成树叶,花朵以及其他无用的东西。
[4]哈德森太太:福尔摩斯和华生医生的房东,平时负责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