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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番外2 ...

  •   本章以师傅的角度:

      接到白燚外公电话的时候,我还处于年末紧张的工作中。
      漫不经心地接起电话,我猜又是晓战那家伙来炫耀的吧,他放假比我早,现在跟秦窒弦两人感情如胶似漆小日子过得是蜜里调油,老是说我太被动,不懂得主动争取跟小白回家,他又怎么知道我不想,是男人都希望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家人的认可,只是小白现在还小,我们没必要现在就谈到那些问题,以她的性格,会有压力的。
      听到声音,我很惊讶,没想到是小白打来的,她的家人似乎把她管得很严,回家那么久我们很少通电话,都是发短信或者网上聊天,今天怎么打电话了?
      原本那些微的惊奇,在听到电话里那个苍劲严肃的老年人声音后,我彻底惊住了:竟然是她外公叫我过年去他们家?
      怀着激动又紧张的心情熬到了年三十,带着前几天拉着晓战和秦窒弦一起去买的礼物,我开车前往外公家所在的小镇。那时晓战笑我像要去见公婆的新媳妇,我还觉得是他夸张了,没想到事到临头还真是紧张得不行。
      听小白说她家有很多亲戚,有好几个舅舅阿姨,而且他们全家每逢过年都会回到外公家团圆,也就是说,我这一去面对的就是整个白燚娘家的人。平日里商场谈判激烈竞争我都没有丝毫的胆怯,如今却有点底气不足的感觉,想到这里,一路上我开车都开得漫不经心,有一次差点撞到街边的树上了。

      按小白给的地址找到外公家,刚下车,大门口那阵势就吓得我有一瞬间想直接钻回车里开走算了。
      那是怎样大的一家人啊!
      为首的白发老人应该是外公外婆吧,那几位中年人是小白的爸爸和舅舅们吧,阿姨们站在另一边,后面还有几个年轻人,应该是小白的兄弟姐妹们,小白贴在门边的墙上,巴巴地望着我,眼里的激动和担忧我都看在眼里,我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紧张,她也鼓励地朝我微笑。
      我先下了车,然后把后座的阿丘放了出来,牵着它我走过去,朝老人家鞠了一躬:“外公外婆好,我是北门谦,很冒昧前来打扰了。”
      外公看了我一眼,在看到阿丘时明显眼睛一亮,随即他轻哼一声,面无表情地说:“这就叫外公了?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时间正好,先进来吃饭吧”
      我猜不出外公这是什么意思,但在舅舅阿姨们的脸上看到明显放松的表情,这是,好的开始么?
      跟着外公进门,小白还是走在最后,刚走两步,外公停了下来,回头没好气地说:“站在那后面做什么,还不到前面来?”
      这话明显是对白燚说的,她吐吐舌头几步跟了上来,抱着外公的手臂甜甜地笑:“我这不是尊敬您老人家么,免得又说我没大没小的……”小白委屈地嘟起嘴,外公宠溺地捏着她的鼻子笑:“现在知道我是你外公了,早先干什么去了啊?”
      小白别过头去,低声嘀咕着:“那也要你有外公的样子我才能想到你是我外公嘛……”
      “狡辩!”外公笑着瞪她,换来小白不服气的回瞪,左手却在身后比了个“V”的手势,我不由轻轻笑了起来。
      看来小白跟她外公的感情很好呀!

      晚饭很丰盛,也很热闹。慢慢两大桌子全是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很多都是我没有见过的菜式,听小白说这是外公的私房菜,平时很少做的,只有外公的老朋友来外公才会亲自下厨做几道拿手好菜,现在要不是过年,连他们这群人也很少有口福吃到呢!
      吃饭时,座位安排也很特别,主桌上席坐着外公外婆两位辈分最高的长辈是理所当然,但是,除了两位老人,主桌上全是小白他们这一代的小辈,而他们的父辈全都在旁边一桌上。
      我是小白坐在一起的,席间,她的兄弟姐妹们不停地为彼此夹喜欢的菜,看得出来,他们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非常好,连我也颇受礼遇,坐在我们旁边的小表弟不停地帮我夹离他最近的烧鱼,连连问我外公做的菜好吃不,我当然答好吃,而且事实上也确实非常美味。

      吃完年夜饭,全家人都围坐在客厅里看春节晚会。这个节目前两年我也看过,歌颂祖国大好河山歌舞升平的,没什么特别吸引人的节目。
      今年也是如此,没看多久,外公就喊我跟他进书房去。
      看到在场大家的神情,我知道,考验现在开始了。

      书桌前,我刚坐下,外公就递了杯茶过来,我赶紧站起来连呼不敢,外公看了我一眼,坐到书桌后面垫了厚厚软垫的椅子上。我紧张地看着外公没有表情的脸,心里实在捉摸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是我表现太差不合他们家对女婿的要求还是觉得我对小白还不够好所以宣判我的死刑?
      正在我惴惴不安的时候,外公开口了:“你不用紧张,我叫你进来不是要拆散你们的。”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外公接着说:“白燚跟我说过关于你们之间的很多事情,听说你曾经因为她感冒了还跑去比赛而说过她,这孩子脾气倔,不关束不行的。我看得出来我家白燚很喜欢,她从来没有像这样习惯过一个男人。”
      “白燚个性冲动,比较男孩子气,从小就跟男孩子更玩得来,所以也不容易对男孩子产生兄弟以外的男女之情,曾经一度我们家里以为她不会喜欢男孩子了,还打算介绍男孩子给她,至少要让她对男人有一个新的认识,那就是男人除了兄弟之外还是可以终身依靠相互陪伴的伴侣。”
      外公站了起来,目光有些热切地看着我:“现在我们终于可以放心了。对于你的人品,我们是充分信任白燚的眼光的,况且,日后与你相处的是她自己,合不合适应该由她自己判断,而不是我们这些长辈凭我们的经历和观念来判定。”
      我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外公也笑了起来,很愉悦的笑容,“你不用担心我们家长会阻止你们什么,相信你们都是懂事的孩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们心里有数。”
      这……是说有的事不能逾距么?我又紧张起来,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和小白已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他们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坏蛋占他们家宝贝的便宜而阻止我们在一起?
      想到这里,我急得脸开始发烫,呐呐地琢磨着该怎么回答,这时,外公像是看出什么来了一样,脸色一变,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他叹了口气,“也罢,我也是就这样说说,提醒你们一下,毕竟你们还年轻,冲动也是难免。只是,有的冲动却不能只顾着一时痛快而不顾后果。我不希望以后看着我的宝贝哭着回家。”
      “绝对不会的,您放心。”我赶紧保证。外公应该是看出我的想法了吧,不过,对于他的担忧,我可以肯定地说一定不会发生的。至少,在小白毕业以前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嗯,我相信你做得到,所以,请你好好对我家白燚。”外公拍了拍我的肩膀,郑重地说。
      我退后两步,深深鞠了一躬,“请您放心。我是真心爱着小白,绝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出了书房,我顿时觉得肩上沉了许多,同时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刚走几步,我听到有人叫我,我回头一看,是小白的父亲。
      “伯父。”我叫他。
      他走了过来,语重心长地说:“我和她妈妈就这一个女儿,平时我和她妈妈都工作忙,又不常在家,白燚一个人生活也会觉得孤单,你以后要好好照顾她。”
      我点了点头,“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不会再让她孤独一个人。”

      告别白燚父亲,我往客厅走去,经过厨房时遇上正从厨房出来满手面粉的小舅,他本想也拍我的肩膀,却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时又缩了回去,小舅笑着指了指厨房,那里几位舅舅正在和面,“看到没,白家的女婿不好做啊,你要努力了!”
      果然,我刚一坐下,几位女士就开始说:“舅舅们在厨房准备包饺子,你去帮忙吧!”
      我看向小白,她笑着吐舌头,“家规如此,我也没办法。”

      包饺子啊,从来没包过呢,第一次包希望不要包得太难看才好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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