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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审判官安娜 ...
皎洁的月光照耀这卡萨那的审判官安娜,给河坡上停着破旧的木船镀上了金。
“安娜”是环岛海岸线上最孤独和安静地一角,此刻窸窸窣窣地声音正昭示着不速之客的到来。
从黑暗中走来一个金发少女,月光落在她身上,更衬得她皮肤发苍白。
少女手中提了个红白相见的麻袋,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将整个包撑得鼓鼓的,她还背着一个大背包。
破旧的木船上坐着两个青年,随着夜晚的到来,海域升起白色的纱,笼罩着这篇海域。
海风带着属于海水的咸涩,冲入他们的口鼻,他们在接受审判,接受安娜的审判——谁是安娜?
这座岛屿便是他们崇高的审判官安娜。
青年一男一女,男青年瞧见了金发少女,迈出步子走向少女,弯腰向少女行礼,并向她请示:“亲爱的小姐,我想您需要我的帮助。”
少女也没有拒绝男青年的好意,她将手上的麻袋转交给了男青年,与男青年一齐去到木船的旁边。
女青年真双手合十在做祷告,少女也不急,男青年和少女共同等待着女青年完成祷告。
“莉,你怎么来了?”女青年的祷告结束。
“我来送你们离开卡萨那。”
名为“莉”的少女回答,她的头发在月光的照耀显得更为漂亮和健康。
女青年不为所动:“我们正在接收审判。”
“可是这种审判并不能为你们证明自己的清白,安娜只是一座岛,只是一座外人称为审判官的岛屿。”
安尔戴琳像是在解释她自愿留在此处的原因:“安娜曾经拦下了图谋不轨的人。”
安娜是这座光秃秃的岛屿,它是通往卡萨那的必经之地,有着金色沙滩上面生长着拥有肥硕叶片,绽放着紫色的花,他们称其为“安娜花”。
安娜是卡萨那的护卫,它拦截那些图谋不轨的外人,将他们永远困在着片海域,成为贪婪的陪葬品。
于此同时他们也是在这个没有法官社会下唯一的审判官。
“Ann,法院的开庭需要你们二位出庭。”莉口中所说的法院是上个礼拜日成立的,它是由光滑的大理石堆砌而成的,象征着如同大理石一般坚韧与公正。
法院法官是福莱思,一位新刚毕业的法学生,也是不少怀春少女迷恋的对象,最重要的一点,他自称是公正的捍卫者。
莉看出安尔戴琳有些动容,她继续说到,“我想你不希望有人和你一齐背负这莫须有的罪名。”
这一句话算是说在了安尔戴琳的心上。于她个人而言她是阿尔忒弥斯的信徒,她的性命就算丢失在这场审判中也不足以怎么样,因为她生来就是属于阿尔忒弥斯的。
翊不同,翊是莱夫斯家族长子,他背负着那个家庭的荣辱。
莱夫斯家族不信奉阿尔忒弥斯,也不相信神,翊莱夫斯跟着自己来接受安娜的审判已经足以让这个家族脸红,要是真的不明不白的死去,这就成为“畏罪自杀”。
“我们跟你回去。”安尔戴琳起身,邀请翊莱夫斯与她同行。
“行。”
将安尔戴琳带出安娜的莉显得十分高兴,莉同安尔黛琳聊起了自己在阳台养的水仙花,像是蒜瓣一样的种子,今天才刚冒芽,卡萨那炎热的空气不适合水仙,时常要将它放入自制的温度调解室。
莉将他们带到小舟前:“你们需要乘坐这座小船,去卫城。”
“不是说去见法官吗?”安尔戴琳不解,“去卫城做什么?”
“福莱思还需要几天才能回来。”莉将背包和麻袋都卸下给了船夫,“你们去卫城等待几天。”
“这……”这不是逃兵吗?翊莱夫斯不太能接受这样的行为。
“王子,我想您应该听莉姑娘的。”渔夫的声音传来,“也许您觉得这个打算十分窝囊,但是如果您不在了,这个国家会一团糟。”
翊莱夫斯是这个国王的长子,也是最得民心的王子,他优异的课业被张贴在宫廷外的红榜上。他也常常出现在民间,为流亡的邻国百姓伸出援手,更愿意为了臣民安全降职成为一位安保员。
国王已经老了,头发花白,处理政务时也常常抵不住突然来袭的睡意,除了翊莱夫斯以外,还有两个王子,一个混小子一个还不知道说话。
国王不知道何时驾鹤西去,他们不能让这个权力落入二王子手中,更不能瞧着翊莱夫斯为了审判而丧生。
翊莱夫斯一时无语,他不知道如何感激渔夫的这份信任。
“王子,作为国王的子民,我们都知道您是不会为了钱财而杀害幼小孱弱的人的……”
渔夫不敢逾越,他低着头,声音却很是坚定,“Ann也是善良的,希望你们能相信我们,毕竟以往都是你们帮助我们…”
“嗯,那我们等等。”
翊莱夫斯欠身伸出右手,手心朝上,更好得让安尔戴琳小姐能搭住自己的手,平稳地走上船只。
“到了卫城后,店家会招待你们。”莉对翊莱夫斯嘱咐了许多关礼拜的事情。
对于安尔戴琳来说,礼拜是神圣不可轻视的,即使是在自己奔波时也必须向阿尔忒弥斯祈祷。莉希望翊莱夫斯能对这些繁琐的,接近将人逼疯的繁琐礼节给予一定的理解。
莉有自己的私心:他们两个能相处愉快。
天上繁星点点,一艘旧帆船悄悄驶了安娜岛。
风在海面上卷起白沫,远处的灯塔为他们照明方向,幸好今夜没有大雨也没有雾气,才让他们能在酒馆最后一盏灯熄灭前到达。
安迪举着煤油灯,眯起眼睛来凑近来看眼前的人,这个驼背又有些近视的老人是卫城唯一一家酒馆的主人。
他年轻的时候是位水手,后来船舶被暗礁给击碎,他被海水冲到了这附近,被卡萨那接纳,成为了一名守塔人。近几年来往的人多了,他也就搭了个小地方,给那些海上商客腾个落脚的地方。
面前是厚重的橡木门,挡住了外面的风沙,却抵不住里面的哄闹。
“尊敬的莱夫斯王子和美丽的Ann小姐。”安迪眯着眼睛认了好一会才瞧清眼前两位青年。
翊莱夫斯红棕色的头发本来是扎着耷落在肩头,也许是夜晚的风太强烈,惹得他本来柔顺的头发像是有些卷,额前的碎发全都指向一边。
Ann小姐身上穿着瑞克涅弥的教服,蓝色的裙摆从外面袍子中露出来,帽沿遮盖住她大半张脸,只能瞧见她唇,不过她的唇很像是兔子的,上面有着阿尔忒弥斯的恩赐。
翊莱夫斯将右手放在左锁骨处,向安迪行礼,Ann则是行了教礼。
渔夫将人送到岸边后则是去栓住帆船,接着从后院绕进了地下室同那群酒鬼喝酒。
安迪领着二位从正门进。
在这个酒馆里其实有很多逃“命”的人,那些人只要按时给安迪交付费用就不会被驱逐。
那些人也许会有被同住的人所举报的风险,大多情况下,对的,是大多情况下他们都能通过喝酒和吹牛成为好朋友,那些人更乐意住在地下室。
现在是地面上最热闹的时候,安迪将二人领进来的时候没有人往他们这边瞧。
那些人大多都已经喝的神志不清,就算是他们清醒着,他们也不会去举报这两位,他们心底相信着二位是被那个该死的慈善会所冤枉甚至他们会因为曾与他们相遇而感到荣幸。
安迪将二人领到走廊尽头,“莱夫斯王子和Ann小姐,这是你们的房间。”
翊莱夫斯脸上闪过一瞬的不适,与女士共处一室这不绅士。
“里面是有两间房间的,”安迪解释到,“这是间套房,一厅两房,就是需要你们公共一下洗漱间。”
对于卫城来说这已经是最好的待遇,其他房客往往是要和所有人一起争夺楼下的洗漱间,十几个人共用,男女混杂,你在刷牙时可能还会有人在洗澡。
对于眼前的两位客人,安迪却不由的心虚。
两位也没多说什么,点头将房门钥匙留下。两位客人将门关上那刻,安迪才觉得松了一口气,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内,用泛黄的麻叶纸给莉写信,绑在信鸽的腿上,一周内莉或许能收到。
次日,他们二人见到彼此时一时不知道是该惊讶于对方的黑眼圈还是对方同自己一样没能睡好。
翊莱夫斯甚至不想再绅士地问上:“尊敬的女士,睡得还好吗?。”
答案很显而易见,而且他并不想从一位教徒身上听到:“很不好,昨晚总是不可避免的听到智人与智人磨/合交流的声音。”
安尔戴琳在后半夜时已经忽略了关于繁衍的声音,她更多的是在回忆那个死去的男孩麦克。
她不愿意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
昨天还在高兴地与你分享浆果的小男孩在一个封闭的储藏室离奇死亡,除了一滩血迹什么也没有,甚至麦克身上没有一丝伤口。
安尔戴琳还没能来得及为纯粹的生命做祷告时,证据却将她指为嫌疑人;而后又将翊莱夫斯指为她的共犯,指控的理由竟然是“在慈善舞会上,翊莱夫斯邀请了自己跳舞”。
戏剧性的事情一幕幕上演,她都没能有时间好好去思考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不过此刻,她更想为麦克做祷告。
残忍的法官只会将他发身体进行一次次的解刨,西城城主则是为了索要一笔赔偿金而将他的尸体放置在法院广场,任人观看和议论。
多么可悲的孩子,连回归故土的机会都那么难以得到。
在瑞克涅弥教会中人类死后要回归故乡并举行土葬才能让灵魂更好的转世,祷告则可以让他在来生找到好的父母、茁壮成长。
“莱夫斯先生,”安尔戴琳叫住翊莱夫斯,并礼貌地讲诉自己的需求,“能否让我先用洗漱间。”
翊莱夫斯将已经打湿的毛巾放在洗手台的一侧,退了出来。
“Ann,您先请。”翊莱夫斯记得莉曾经与他说过,最好的祷告时间是早上八点开始和下午五点开始,进行二十到三十分钟不等的祷告。
他忘了一眼挂壁上的钟,确实还剩几分钟就到八点。
安尔戴琳洗漱过后就又走入房间,将门和上,不过没有落锁。
翊莱夫斯则是在安尔戴琳祷告期间去楼下领了安迪准备的早餐,玉米汁和两个面包
。
他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安尔戴琳结束祷告,其实他已经饥肠辘辘了,在安娜岛时是不允许进食的,“不吃食物在安娜岛生存十天并存活将会视为无罪被释放。”
他已经在安娜岛挨了三天饿,昨夜莉给他们带来的食物到达酒馆后沾床就睡了过去,现在闻着可口的美味却不能吃,他觉得着实痛苦。
翊莱夫斯本来是想在楼下吃的,可又听安迪说早餐是定数的,晚些那些醉鬼醒了就很难吃到,就寻思将两人的带上,带都带了再不一起吃就显得不礼貌。
“吱呀——”
安尔戴琳房门打开,意味着祷告结束,他们终于可以好好吃早饭。
玉米汁已经有些冷了,但是这里的玉米汁更甜一些,在嘴里回甘更加浓稠。
繁琐的宫廷礼节让翊莱夫斯成为后吃完的那个人,当他感到满足时,安尔戴琳已经端坐在小凳子前准备今日的课业。
翊莱夫斯刚取下餐巾,安尔戴琳就将手中的书本放下,走了过来。
“莱夫斯先生,我来收拾吧。”安尔戴琳作为年龄较长的人,这些小活不在话下。
“好的,辛苦。”翊莱夫斯看着安尔戴琳收拾餐具的身影,突然发觉这是自己第一次注意到这位女士。
她已经换上安迪为他们准备的衣服,黑色的低裙上面有着棕褐色的束腰,长发扎成麻花辫垂在肩上,相比其他的教徒,她的耳垂十分饱满,没有任何痕迹,在他们卡萨那中瑞克涅弥的教徒是会在耳垂处画上安娜花,象征着对阿尔忒弥斯的忠诚。
安尔戴琳似乎感受到了他不礼貌的注视,将头别了过来。
翊莱夫斯像是犯错被抓包的小孩,羞着脸别过头,他的皮肤很白,比大多数人都白,所以羞红得时候也十分明显。
正当翊莱夫斯觉得安尔戴琳要斥责自己时。
她开口了:“莱夫斯先生,您想出去走走吗?”
“啊?”翊莱夫斯的父皇教导他们与人说话时要注视对方的眼睛,他红着脸看着安尔戴琳,她的眼神中先是诧异,下一刻又含带着笑意。
翊莱夫斯不得不承认安尔戴琳小姐的眼睛十分迷人,这个想法在舞会上就产生了。
安尔戴琳以为他是没听清,放慢语速,一字一字复述:“莱、夫、斯、先生,您、想、出、去、走、走、吗?”
翊莱夫斯有些着迷,他点点头,耳朵又比之前更红了些。
新坑,送给朋友的生日礼物,一个关于宗教的爱情故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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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审判官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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