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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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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霍格沃兹被叮叮当当的系统提示音轰炸吓了一跳。她迷茫地把锅铲放下，关掉火，慢腾腾地拿出羊皮纸。
【温馨提示，您的队友伊可已被击杀3次。】
【伊可重启中】
艾薇：……
虽然但是，她连一道菜都还没做完耶？
艾薇迷惑地翻看日期。确认方才确实还没过去有30分钟。
发生什么了吗？她思考，还是走出了厨房看看情况。
康和戴夫戴利文各抱着电脑坐在沙发，贝克瑞正在给他的狙击枪抛光。伊可现在应该还在复活。没看出有什么苗头，她决定回厨房继续研究小鸡炖蘑菇。
临走前艾薇又看了眼，她夸：“小贝，你的枪看上去真不错。”
贝克瑞：“最棒的是她便宜到让人难以相信！”
戴夫戴利文笑了：“是啊，你绝对猜不到它就花了多少钱。”
“70美金？”
康摇头。
“50？”
还是摇头。
“不是吧，你们赶上这儿的购物节狂欢了吗？我猜30。”
贝克瑞看上去满脸自豪：“不，它是免费的。”
戴夫戴利文在一旁啧啧：“是啊，你不如直说你偷来的。”
“他没偷，这我作证。”康举起右手，“他光明正大从正主面前抢过来了。”
“从哪儿？”
“九头蛇。”
“从谁？”
“九头蛇。”
“……”
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进行。艾薇拒绝听到接下来的邪恶对话，这个队伍里唯一的良心只好扯开话题，问：“伊可怎么会连着死了好几次？”
她以为是伊可故意寻死。因为这个家伙是个成就党，为了成就什么都干的出来的。之前有一次玩游戏，伊可就干了一模一样的事情，目的不过是希望有个“九死一生”的成就。
康猜到她会这么想，憋着笑解释：“这次她不是为了成就。”
“那怎么会死得这么快？她不是和你们一起行动吗？”艾薇有点担心，“是不小心触发了什么隐藏条件吗？”
伊可就是个游戏bug。她玩消消乐都能消出炸弹小人。
戴夫戴利文摇摇头，在页面上哔哩啪啦打着字：“你这次错怪伊可了，她可没干什么。”
康顺口接上：“不如说这次就是因为她忘记干什么事了才挂掉的。”
艾薇更加迷惑了：“她忘了什么？”
“跑得快一点。”
贝克瑞回答。
……
这是我死掉的第四次了。
这次我是被憋死的。
我：……
离谱啊，这个游戏。
我愤恨地想，怎么会这样呢？只不过借你一把枪你就要干我，只不过被杀了几次复活点就成了墓地。
墓地里倒是给我留点氧气啊！这里就不要做的这么真实了可以吗？
前三次的死亡虽然都是挺突然的，但好歹有个凶手，不至于落到无处撒气的地步。但是缺氧而死就很丢人了。
万幸的是坟墓并没有伴随我的死亡再次刷新，我之前抠出的洞还在。我把鼻孔对准它，然后深呼吸。攒够了氧气以后就继续开挖。如此反复多次，我终于可以把脑袋露出来，然后再把身体从地里扒出来。
方才这里下过雨，墓地的鹅软石小道旁有一谭积水，我借着月光看自己的倒影，试图拍掉身上的泥土。
我就知道我的怨种队友不会来救我。除了艾薇这个小队对我没有半点关爱之情。我气呼呼地想。
【噫啵】
耳边响起奇特的声音。那是我有了新邮件的标志。
我展开羊皮纸。
是戴夫戴利文。
【要帮助吗？哈哈。我们搞到了一艘军舰哦。】
我缓慢地眨眨眼，为了确认，把写着任务的那张羊皮纸再掏出来。
拥有武器（89/1）
我：……
你们就是我的神！
……
最近的哥谭非常和谐。
虽然白天时间头套丝袜的人依旧常见，夜里街上牛鬼蛇神张牙舞爪。但是，有一点是好的。小丑和一众哥谭一线反派被关在了阿卡姆或者黑门里老老实实。
连黑面具和企鹅人都安分地守着自己的小钱钱，没什么想要突然新增业务的想法。
看起来蝙蝠侠这几天能够少操一些心了。阿尔弗雷德欣慰地想。自从杰森死后，这个家就一直不太好过。
阴雨连绵的天气，随处可见的糟心反派，不杀原则造就的痛苦愧疚和巨大而坚韧的责任感都狠狠搅着独行侠的心脏。显然最近布鲁斯的行为过了火，连戈登都对蝙蝠侠的背影大喊“稍微冷静几天吧，别让怒火腐蚀你！”
蝙蝠侠不会被怒火腐蚀，但他确实因此而暴怒。揍人的狠辣程度成功让反派们也老实不少，感谢这几天反派们的识时务，希望某位单身富豪今晚能够睡个好觉。
他慈爱地看着坐在电脑前手撑着头短暂休憩的男人。对方眼下的黑眼圈浓厚到像是嘻哈乐队。
这样的期待没过两秒，蝙蝠洞里警报突然响起。布鲁斯立即睁眼，刚蓝色的眼睛清醒到仿佛从没睡着过。
老人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阿福，你知道我没事。”
“是的，老爷。不过，身为老人家，我还是希望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可以轻松些，做点他真正应该享受的事。”
“…我在。”
“是没有危险的事情，老爷。”
“……信号源是从阿卡姆发送的，小丑可能有了新计划。”
这么多年，那个黑发小男孩转移话题的手法还是一样烂。阿尔弗雷德便不再提那些温情而遥远的梦了。他主动上前，熟练地在电脑桌另一边坐下。
“那么，我想便士一是时候上线了。”
没有人说话。
蝙蝠车启动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
提问：如果你在哥谭，突然爆发危机。第一个蹦出你脑子的人是谁？
――小丑。
在哥谭，这个难以捉摸的疯子是所有人的噩梦。
因为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无法沟通，疯子和傻子。没有人能够知道他们下一步会干什么，因为这两类人做事是不需要理由和逻辑的。
不过很巧，没有哪一位玩家不是疯子傻子的。
我是玩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