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以身诱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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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被蚊子追杀的痛苦，肖白白终于等到春瑶的出现。
她看见眠离，面上先是惊讶，后又是一阵狂喜。
那婀娜又迅速地步伐，看得肖白白一阵冷汗。
“奴婢见过眠离公子。”春瑶款款施礼。
眠离轻轻一托她的手，柔声问道：“春瑶姑娘是替夫人送食么？”
春瑶看着他白瓷般的脸庞，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不过她在夫人身前服侍多时，也是懂得分寸的。
“回公子，是的。”
“这么勤快的好姑娘，若是谁有幸娶你为妻，真是莫大的福气。”
感觉到眠离用手撩起自己的垂落在耳侧的发丝，春瑶更是脸色如潮。
明明轻浮的动作由他做来就变得温柔惑人。
“公子…”
他又走进几分：“眠离唐突，不知春瑶姑娘许了人家没有？”
心仪许久的男子就在自己身前，春瑶一鼓作气：“其实，春瑶从几年前在武林大会上见了公子一面后就对公子十分倾慕。就算只是在公子身边做个小婢，春瑶都愿意的。”
由开场到成功不过是半分钟，甚至没用到□□，她已经深陷不能自拔了。
真不知是说眠离高明，还是道她禁不住诱惑。
“眠离怎么舍得让春瑶做小婢呢？”
“公，公子…”
肖白白见到那春瑶埋进眠离的怀里，不由得握紧拳头。
演戏就演戏，用得着这样认真么？
你们是穷摇奶奶上身吗？！
眼角扫至假山处，看着肖白白几欲冲上来拉开他们的动作，眠离笑了起来。
单手覆上怀中人的腰，他将春瑶同自己微微拉开了距离。
“春瑶服侍夫人很久了？”
春瑶不解他为何现在问这个问题，但少年眼中泛起的黑色旋涡一下子就吸去她的心神，不自觉就开口回答他的问题。
“是的。”
“夫人待你好么？”
“虽然夫人平日少说话，但对我不错。前些日子还赏我一条手帕，不过我粗心弄丢了。”
“是什么样式的手帕，眠离可以再送与春瑶。”
肖白白心中一紧。
“就是…嗯。”春瑶突然轻哼一声，软倒在眠离怀里。
“春瑶姑娘？”
肖白白也跑了出来：“她怎么了？”
眠离摇头：“晕了。”
“怎么可能？！她刚才明明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晕过去了？”她很难相信。
“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陌生的女性声音，肖白白一愣，转头看去。
竟是方夫人。
她依旧带着面纱，只留一双剪水美目在外。
“夫人，春瑶晕倒了。”有个小婢上前探看，回身向方夫人禀告。
“对不起啊，方夫人，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然晕倒的。”
肖白白急忙解释，免得被人误会眠离同自己。
只见那方夫人听后，淡淡道：“春瑶一向体弱，突然昏倒也不足稀奇。倒是让眠离公子与姑娘见怪了。来人，扶春瑶回怜霜楼。”
眠离放手，让下人来扶。
“来者是客，既然如此就应该本分一些，不该做的还是不要去做。眠离公子，你看妾身说的对么？”
肖白白看不清楚她的脸色，但想来也定是不好了。
眠离回以一笑：“夫人告诫，眠离谨记。”
方夫人听完便移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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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春瑶紧急时候晕倒，令肖白白功亏一篑就算了。
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翌日早上，春瑶就死了。
死在自己的房中，同那些江湖人一样的死法——掏心。
肖白白不敢去看，就怕见到她死不瞑目的样子。
方南竹只得命人加强巡逻，晚上还制订了宵禁。
但作用不大。
紧随之后几日，又有几个庄中的下人暴毙。
甚至还有向外扩散之势。
城中开始有传闻说凶手已经不规限于只杀武林人士，而且将黑手伸向普通百姓。
一晚，肖白白又被噩梦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眠离的房间同她离得近，听到了响动，只穿里衣就到她房中去看。
肖白白拽着他的衣袖，脸色青白：“我梦到了春瑶。”
伸手在她手背上轻拍，眠离温声安慰：“莫怕，只是一个梦。”
肖白白摇头：“不是的，我其实知道，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要你去试探春瑶，她就不会死，我知道的。”
“白白只是想找出凶手。”
“但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查到。”
眠离说：“起码证明春瑶确实与事情有关。”
“但她到底是为谁办事？”
“眠离想做个试验，白白可会同意？”
肖白白奇道：“你知道谁是凶手？”
他轻笑：“只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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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些日子，方南竹召集不少一直追查凶手的人到他家中商议。
看到众人一筹莫展的表情，方南竹还是开口道：“方某无用，至今未有查出真凶，不知各位可有线索？”
“唉，凶手现在连普通人都放过，而且每次都没留下什么证据，实在难以追查啊。”众人人都同样无奈。
尚天闻突然将头转向眠离，语气颇为担忧：“虽然还没有找到凶手，但是凤落月素与你不和，不得不防他啊。”
眠离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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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霜楼是当年方南竹成亲时特意为他夫人所建，方夫人自从住了进去就很少踏足庄园的其他地方。
是夜，本来寂静无声的怜霜楼却突然传出谈话的声音。
“今晚要杀谁？”
没有感情的女声响起：“眠离。”
先开口的人沉默一阵，又问道：“你想什么时候结束？”
“还没到时候，”女声骤变得狠毒，“我要凤落月死，我要看到他跟那该死的茗烟一样，死！”
后来又变回平静，淡声道：“再杀几个。眠离似是开始怀疑了，活着会对我们造成威胁。何况他同方南竹相交颇深，只要他一死，凤落月嫌疑更大，方南竹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就会带人攻上凤舞山庄。”
“好，那我现在就去杀眠离。”那人说完就走。
仗着轻功了得，他甚至没有隐去身影，丝毫不怕被巡逻的人发现。
跃至眠离房间的屋顶上，他掀开几块瓦片，看到眠离和衣躺在床上，似是早已睡着了。
那人也不多想，跳到地上就熟练地推开窗户，翻身进去，走到床边默默看了一阵。
虽然没有同眠离正面接触过，但他的名声却如雷贯耳。不过二十年岁，已是天下第一商，想必定有过人的才智和手腕。
这样的人，若是给他机会，定会成为一方霸主。
杀了实在有点可惜。
但既然他的存在碍了原本的计划，就算可惜都是留不得了。
他抬起手，低声对着眠离说：“别怪我，是你太多管闲事。”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以身诱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