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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只有你,只能是你 ...

  •   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在砍柴。

      这个小孩他也认识,据说他爹爹去世了,他爹爹吴二狗自从战场上回来,因缺了一条腿,家里生活条件不好,身体也一直就没有恢复好。

      然后前几天就去了,日子更加清贫了。

      只能打柴去镇上卖,卖一捆三文钱,还得徒步走过去。

      牧文州想了想,跑步过去。

      “吴小子,你这柴。要不卖给我吧,你有多少我要多少,每天都要!”

      吴小子激动的看了看牧文州,这样他可以剩不少事了,也不用去镇上了,还得走好几个时辰。

      不过他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好,谢谢叔叔。”

      然后牧文州给他指了指家里的方向,告诉他,几乎都在家,不在家就放村长家里就好,给了他五十文,算是定金。

      都整完了这才跑步回家!

      回到家,拿了棉布给苗阿九擦脸,擦手。

      每天都是如此,牧文州从来没感觉自己能对一个人如此,但是苗阿九他值得。

      如果爱苗阿九是甘拜下风,那么他想他可以跪下一万次。

      他想起一段话,以前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他懂了。

      你要相信,

      世界上总有一个人,

      愿意用最朴素的方式爱你,

      不是撩你,也不是套路。

      就是想单纯的对你好,

      忍不住的那种。

      “夫君……”苗阿九被擦脸擦手的擦醒了…声音里还带着些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的温柔。

      牧文州笑了笑,“起来吃饭了,乖,你今天找朋友去玩,我去帮家里割麦子,好不好。”

      “不要,我也想去呢。”苗阿九开始了他的撒娇大法。

      牧文州无奈的笑了笑,揉了揉他的脸,“好,那你和我一起去,但是你得听话,不可以乱跑,只能乖乖的坐那里看着,好不好。”

      “我真的………”可以干活,但是最后四个字让他给吞回去了,只剩下一句,“好的,听夫君的。”

      “乖,那我们先去吃饭,在一起去,把前些天新买的衣服穿上,然后多穿点,外面下雨了,在拿些零食,对了再把水壶戴上。。”

      苗阿九有些无奈,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他以前也干这些活的啊,夫君总把他当孩子一样。

      不过他自己也很开心就是了,看,这是我夫君。。

      吃过饭后,牧文州给苗阿九一顿捯饬,想了想把去镇上拿回来的披风什么的给他套上才是,这天一天比一天冷了。

      没一会一个帅气的小夫郎就新鲜出炉了啦,看着小夫郎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站在这里面前,这才满意。

      不过苗阿九不满意了,自己现在可谓是严严实实的,从头到脚包裹的像个大包子。

      这边大家都在忙,苗阿九在田埂上坐着看着自己夫君。

      幸福的表情都快溢出来了。

      苗阿九想着想着就有些想去茅厕,和牧文州说了一下,就回家上茅厕去了。

      从家里上完茅厕回来,到拐弯处,就可以看到田地了,他着急往回走,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木白。

      木白特意在这里等他的。

      但是苗阿九不知道他是谁啊!

      木白看四处没人注意时,木白朝着苗阿九开口道:“你是苗阿九对吧,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叫木白,以前我和牧文很好的…”

      苗阿九站着听了一会,看着没什么新的信息,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

      感觉到被无视的木白怒火攻心下,他跑过去堵在苗阿九面前,“我跟你说,我不介意给牧文州做小,你同意好不好,他也是很爱我的,我……”

      话未说完,一缕清风袭来,一道黑影压了下来,他吃惊地抬起头,然而,他刚有所动作,肩膀上陡然一沉,就像被压了千斤重的巨石一样。

      苗阿九邪魅淡笑,碧波般的双眼淬满了寒意,叫人不敢直视。

      “我这是在警告你,你下次要是再像跳蚤一样在我面前上下乱跳,我不仅会把你在以前村的秘密全说出去,还会让你深刻明白‘后悔莫及’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哦,对了,牧哥哥跟我说了。他不喜欢你,只是责任哦…”苗阿九都要气死了………

      “你敢!”

      “啪——

      啪——”

      两道响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下显得特别刺耳。

      苗阿九目光中寒意逼人,他甩着双手,颇为苦恼地说:“木什么白,怪不得你脸皮那么厚,打得我的手都疼了。”

      被左右开弓的木白偏着头,用手抚摸着双颊,满眼震惊,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苗阿九打了。

      霎时间,愤怒、羞辱、不甘,以及各种情绪全都爆发出来了。

      “苗阿九,我要打死你!”

      苗阿九看着冲过来的木白,暗笑对方不自量力。

      他把左脚一伸,刚跑过来的木白来不及刹住脚,被绊倒之后直接摔了个狗啃屎,像个四仰八叉的大王八一样。

      苗阿九看着木白那狼狈模样,嘴角微扬,

      “蠢货。”苗阿九嘲讽一句转身就要走了。

      木白指着苗阿九还想骂他。

      苗阿九一把抓住他指人的那个手指,用力一甩“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指我了,下一次再让我看见你拿手指指我,我就把它给跺了。”

      苗阿九又一巴掌便甩了上去,眼神凌厉:“我告诉你,疯哥儿,再敢骂我一句,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当下酒菜,我长这么大,我爹爹和我娘都没有骂过去,你算哪根葱,还敢骂我?你当我是好欺负的吗??哼…”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他还感觉还没发挥好呢!

      其实苗阿九有点小不开心的,但是他也知道牧文州究竟对他有多好,自己的懒病就在牧文州一个人面前犯,半夜饿了,想吃东西就躺在床上一个劲儿地叫饿,也不自己起身去拿,就非得牧文州端到他面前来。

      只要牧文州在旁边,哪怕是他力所能及的事儿,他都会去使唤牧文州去做,这就是被人宠爱着就是任性。

      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了。

      而且木白和他的事,牧文州也和他说了。

      他也只是心里有些小小的不舒服。

      晚上的时候,苗阿九小小的跟牧文州抱怨了一下,当然被不知羞的牧文州哄好了。

      他还是很心疼苗阿九的。

      只是两个兄弟碰撞加两只手就好了。

      ……………

      转眼已是深冬,大雪深度都摸过了膝盖、据村里然说,这是这几年来下雪最大的冬天了。还好牧文州存储了够多的柴火,屋子里都烧的暖洋洋的,牛和家畜都待在特意盖的仓房里面,地下铺了一层干草,也算暖和。

      两人在家也没什么事,牧文州给苗阿九讲故事,讲的正起劲呢!

      巴拉巴拉……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听到最后,阿九已经听得晕晕乎乎的,晕得几乎神魂颠倒了。

      这是他从来没听过的,西游记,他感觉特别有意思特别好听。

      “再讲一个呗,夫君,你最好了……”苗阿九见牧文州停下来了,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跟他撒娇!

      这牧文州哪里受得了。

      看着一双求知亮晶晶的眼神,牧文州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老师遇到了一个上进的好学生。

      看着对方粉粉嫩嫩的小嘴,没忍住亲了上去,空气中都冒着粉红的泡泡。

      占完便宜当然要哄小夫郎开心了。

      于是牧文州开口问,“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田螺小哥儿的故事?”

      苗阿九懵逼地摇摇头。

      苗阿九一听要开始讲故事了,立马就从牧文州腿上下来坐到了小板凳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牧文州咳了一嗓子,说:“话说,从前,有个很穷的小伙子,在田里捡了一个田螺回家,养在缸里。第二天,他照例出去耕作,晚上回到家后,发现家里井井有条,而且还做好了晚饭,有菜有鱼有肉,接连好几天都是这样。小伙子很好奇,有一天,他假装出去,实则偷偷地藏在角落里,你猜他看见了什么?缸里的田螺忽然变成一个漂亮的小哥儿,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小伙子跳出来一把田螺小哥儿抱住,之后他们就结了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听得苗阿九直感动,“这一定是上天安排他们在一起的。”

      牧文州在心里默默的说了句,你才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出口的声音当即便变得暗哑有欲色,“阿九……”

      苗阿九现在最熟悉他了,一听这声,就知道他脑子是想干什么了。

      夫夫两个就这么在房间里温存了许久。

      之后牧文州给苗阿九清理了一番。

      ”其实……我体寒,我凶悍,我怕黑,我怕疼,我磨人 ,我手脚冰凉,我经常胃疼,我敏感,我爱胡思乱想,我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些你都知道,你也迁就我……呜呜……可是你能不能……只对我一个人好,嗝……呜呜……但我对你的温柔、和你在一起的开心,你不要离开我夫君。”苗阿九温柔的对牧文州说着他心里的话,哭的也直打嗝,自从遇到了木白他就很有危机感,怕有更多这样的人出现。

      牧文州明白他遇到了木白以后有点患得患失,他深深地看了苗阿九,认真的说,“只有你,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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