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三十一章 要同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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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内普看来那一拳无异于小猫挑衅的爪子，于是波特先生怒气冲冲的拳头轻易地就被捉在男人的手心里，孩子的手是凉的，长途飞行加上惊吓，那小东西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量，而教授的手是热的，差异那样分明，以至于两人都是一怔，“礼貌！波特，我的行为不需要一个小鬼来指责，”斯内普沉声说道，他略略想了一下，挥动魔杖，那辆汽车自己驶向了禁林深处隐藏了起来，教授解开自己的长袍包裹住哈利，抱在怀里，把另一个孩子也漂浮起来，一起向城堡一侧不惹人注意的入口走去，“安静点，别给我添麻烦，波特，否则我就丢你进大厅——带着这条尾巴——让人们再次见识一下你有多么的与众不同。”教授威胁道，哈利恨恨的呜咽了两声，伏在男人肩头不动了，三个人一起悄悄溜进了城堡。
进了一条偏僻的走廊，斯内普唤来一只家养小精灵带走了罗恩，吩咐把这孩子交给麦格教授，自己则带着哈利直接去了地窖。
“我该让你上床，还是把你丢进浴缸呢？”斯内普不怀好意的打趣，“也许我该在格兰芬多塔楼给你添置一个大的水晶鱼缸，再养上点水草，你可有什么偏好，我们不妨讨论一下？”
哈利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没回嘴，斯内普有些诧异，侧头去看，这小子已经合上眼睛睡着了。教授有些遗憾，居然没能取笑到他，但是男孩靠着他肩膀酣然入睡的样子，又让他心里有些柔软的发颤，“这个小魔鬼！”男人轻轻的说，把哈利放在床上，打开毯子。
毯子下面的孩子是赤裸的，那些衣服早就在哈利被弹出汽车时，破碎的散落了，斯内普不禁有些后怕，假如哈利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当时的情景很危险，两个孩子驾着一辆被施了魔法的汽车飞在天上，如果不是哈利变身后的力量操纵了那辆车，那么这两个小家伙一定会被摔成齑粉了。
变身的孩子比平时要矮小，斯内普此时才仔细的打量这条传说中的Echinda之尾，第一眼看去有些像鱼尾，但仔细看起来，并不是像鱼尾一样扁平，却像蛇尾一样是圆的，尾端并不是鱼尾那样膜状的鳍，更像是半透明水晶样的尖刺，最奇妙的是那些手掌大小的鳞片，坚硬而厚重，像青金石的质地，蓝绿色的质地上，隐隐有着金色和银色交织的纹路，灿烂而华贵。
斯内普被吸引了，他情不自禁的用手去碰触，指尖传来的触感是光滑而沁凉的，慢慢沿着鳞片边缘滑动，一片片描摹 ，男人的注意力被那美丽的鳞片所吸引，猛地，那尾巴被惊醒般摆动了一下，男孩的喉间溢出一声清晰的呻吟，男人一惊，那呻吟甜腻，微微带着喘息，猛地撞进男人的耳朵，按住了他的心。斯内普转过头去看，男孩依旧睡着，但是脸色变得怪异的绯红，睫毛轻颤，鼻息有些急促，男孩的上半身依旧是正常的形状，但是，那肌肤更白，胸蕊更嫣红，男孩已经隐约有了胸肌的轮廓，线条稚嫩。梅林在上，男人觉得身下一热，血呼的涌上了自己的脸颊，作为一个成年人，他清楚他听到的，很感受的是什么。
教授犹豫了一下，再次试探着用指尖划过那鳞片，这一次，男孩连续的轻哼起来，呼吸越发急促，胸口和小腹起伏着，腹肌的线条若隐若现，斯内普觉得嘴唇发干，心跳得狂乱起来，他慌忙拿开手指，向后退了一步，哈利依旧在沉睡中，但那条美丽的尾巴不安的摆动着，鳞片越发的熠熠生辉。仿佛被魔咒束缚住了一样，斯内普完全没办法移开自己的视线，那神奇的生物很明显的，在焕发它的魔力，召唤着什么。梅林在上，斯内普用手抹了一下脸，想抵抗自己再去触摸的冲动。他的眼睛无法自制的注意到男孩肚脐周围白皙的肌肤，和脐下几厘米处那些稍微细小的鳞片，正在如花瓣般慢慢展开，有什么东西在涨大似乎要钻出来。那是什么几乎是可以猜测的，教授被烫到般，跳起来，魔杖一挥毯子再次裹住了孩子的身体，自己则逃跑似的出了卧室，合拢了房门。
吞下了一大杯加冰的威士忌，男人觉得自己的心跳慢慢平稳了，他站起身，打算去看看晚宴是否已经结束，邓布利多该来处理这个小麻烦了，但是，很奇怪的，他心里升起一股淡淡的不快，邓布利多会看到那孩子的身体的情景让他觉得不舒服。
那究竟是什么？他脑子里回想着那些美丽耀眼的鳞片，修长优雅的形状，甜腻诱人的呻吟，这个可还是哈利波特？
想了想，他转身去书架上找到那些刚刚从图书馆收集来的，小山似的关于古代魔兽的卷宗，他想弄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意味着什么？就这么放任这些怪异的事情发生在男孩的身上，实在太危险了。男人不自觉地深深吸口气，试图把那条妖异的尾巴赶出自己的意识，稳定自己依旧狂乱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邓布利多的声音在壁炉中响起，惊醒了正沉浸在羊皮纸堆中的斯内普，“西弗勒思，哈利还好么？”
“假如你给他买个水晶鱼缸，他就心满意足了！我猜——”斯内普有些怨气的说，“不能让他恢复正常么，我负责去按住卢修斯或者其他什么人的头，或者打他们的屁股都行，我真是受够了，如果可以交换，我宁愿收养一只山怪或者巨型乌贼——”
邓布利多从壁炉里走出来，带着宠溺的笑意听着教授的抱怨，“这条尾巴救了两个孩子的性命，西弗勒思，和看到哈利与罗恩从几千米的高空摔下来相比，我要感谢梅林呢。亚瑟那辆汽车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东西，在研究马格的技术方面，卫斯理先生一直很有天分。”
斯内普以轻哼，表达自己的不满和矛盾的交织着的赞同，嘴里却冷冷的说：“你把他们惯坏了，上不去火车有九十九种安全的办法解决问题，他们却选择了最危险的一种，要是我学院的学生我就把他们丢出校门——”
“不会的，西弗勒思，“邓布利多眨眨眼，“上千年来，斯莱特林以护短闻名，你这位院长不会例外，我并没在你身上看到公平这种美德。”
斯内普再次轻哼，表达自己的同意和不屑。
两个人一起去卧室查看哈利的情况，斯内普有些忐忑，仿佛怕邓布利多看到自己对孩子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所幸，哈利睡的很安稳，孩子似乎累坏了，上一次变身，男孩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照此推测，哈利不会很快醒过来。
邓布利多把水晶球放在孩子胸前，转过头对着斯内普说，“你来做，西弗勒思，你比我更合适操纵这个。”
斯内普依言而行，随着魔咒的吟唱，淡蓝色的光芒围绕着哈利，鳞片退去，男孩恢复了人形，斯内普随即用床单包裹住哈利，并用毯子盖好。邓布利多表情如常，心里却在暗暗诧异，黑发巫师表现出的带着强烈保护意味的举止。
“这个？”斯内普有些敬畏的看着那小小的水晶球，“能不能交给哈利，这也许能保证他不会随时需要跳进鱼缸。”
邓布利多摇摇头，“这是什么你清楚西弗勒思，就算为了哈利我也不可能把霍格沃茨根基之一交给他，而且——”老人笑着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别担心，这种变形会随着哈利魔力的强大而渐渐消失，只要我们的小哈利不在为了什么事伤心得彻夜难眠，或者面临着从天上摔下来的危险，他不会那样轻易地变化的。”
“可是——万一呢？”斯内普嘟囔着，万一这小子在众人面前变了形态，万一有人碰了他，听到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万一有人看到那美丽的鳞片，“你就不怕他被人捉去煮了吃掉？”
“所以——”邓布利多严肃的抓住斯内普的手，指尖似乎是无意的压在他手腕上曾经留下伤口的地方，“我要你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这学期，哈利搬来和你住，不再住在格兰芬多塔楼。”
斯内普惊讶的张大眼睛，“你怎么能——”邓布利多坚决的打断了他的话，“只需要一些迷惑咒语，另外，我会告诉麦格教授，有她帮忙，一切就容易掩人耳目了。”
“这不行——”斯内普挣脱校长的钳制，一阵恐慌扼住他的心脏，要他每晚都面对那个——那个刚才还在呻吟，在扭动的，美丽的妖异的小东西——“不——阿不思，”斯内普破天荒的结巴起来，他会在夜里禁不住诱惑，他是个有正常欲望的男人，虽然一直独居并不意味着他的欲望也会安于独居,“一定有更好的地方安排这惹人厌烦的小子，比一个食死徒——前食死徒的羽翼下更好的地方，他不喜欢我，我也厌倦他，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
邓布利多按住教授的肩头，斯内普停下了喋喋不休，有些慌乱的瘫坐在椅子上，“你在担心什么？西弗勒思？”邓布利多用轻轻的但是温和坚定的语调说，“无论你在担心什么，西弗勒思，你所担心的真的可以交给其他人么？”
斯内普愣住了，那些肌肤，那些鳞片，那些诱人的呻吟——他艰难的摇了摇头，从喉间挤出一个音节，“不！”
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我信任你西弗勒思，我一向觉得把哈利交给你是最放心的，你会给那孩子最好的，”他停了一下，似乎在思索措辞，“过去的那些其实不算什么，西弗勒思，我相信哈利会想通的，而你也会明白同那孩子的安危相比，有些事真的不重要！”
邓布利多的话，教授觉得有些模糊，怎样让大难不死的男孩认同一个食死徒，认同一个把他父母推向死亡深渊的人，过去怎么会不重要？但是斯内普懒得分辨，以沉默表示自己不再喜欢继续这场谈话。
邓布利多告辞走了，教授一个人在起居室坐了好一会，才慢慢起身，回到卧室，昏暗的灯光下，男孩静静的躺在床上，似乎还在沉睡。
斯内普解开外袍，来到床边，俯身查看，意外的看到男孩正瞪大眼睛也看着他，斯内普不禁皱眉，“波特？！你除了长了鱼尾巴，还和鱼一样睁着眼睛睡觉？”
“我不是鱼——”哈利小声的嘟囔，“你说了那是失控的咒语——而且——”男孩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监护人，“我发现我变身的时候，不用魔杖也能使用魔法，而且——更有效——”
“所以，你被迷住了？”斯内普冷冷的讥笑，“爱上了做一条神奇人鱼的感觉？”
哈利转过脸，向着枕头，偷偷翻了个白眼，斯内普有些恼火，难道从现在开始自己就对这小子没有威慑力了么？
“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哈利有些得意的说，“邓布利多说这个变形会消失的，还有我需要和你在一起，”斯内普惊讶的表情越发的娱乐了男孩，“你不是坏人——可你为什么——”会是食死徒呢？哈利把后半句吞进了肚子，“你不能赶我走，至少是今晚——”男孩赌气的在教授的大床上摊开身体，“哪里都不行，陋居不行，格兰芬多塔楼不行，你再别想随便把我赶走！”
斯内普完全无语，转身出了房间，他蜷缩在沙发上准备睡觉时，心里愤愤的想，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居然被这小子欺负了。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要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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