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们的替身后》看人下菜

21、提问

　　自从钱书末躲开韩永言后，韩永言只两眼一眯静静地在远处观摩着这场剧目表演。

　　突然得到早已没希望的机会，钱书末的双眸陡然亮了起来。秦珊珊见自己的想法得逞，随意又不失端庄的靠在就近的桌子旁边，放松自己的四肢。

　　崇丹月抬头瞧了眼韩忠鹤。这一次因为和韩忠鹤的距离远小于社交距离，她为了保险起见并没有佩戴隐身耳机，时严暂时也无法场外援助自己。

　　虽然她今天和韩忠鹤是一伙的，可自己除了文娱大瓜其他相关新闻基本不了解。刚刚口出狂言接了他的话，希望韩忠鹤能明白她刚刚眨巴眼睛传达的意思：给我简单点！

　　韩忠鹤轻轻搂过崇丹月的腰，“接下来麻烦钱小姐，回答我‘德安的主要产业’。”

　　“德安集团原本是韩氏集团旗下专门采集矿石的子公司，在五年前被韩总您接手。通过您的高瞻远瞩，德安集团成功抓住机会，德安靠新能源转型升级为多产业公司，而非当初的单一采矿公司。”钱书末面不改色地背下这一大段话。这时她十分感激那个被前男友拉过来装成面试官，测试他面试德安的自己。

　　自诩回答地天衣无缝，钱书末有点得意地挑眉，发觉到秦珊珊眼里的欣赏后，她就更加飘了。赵瑜棠和自己同校又怎样，数据管理可是k大最冷门的专业之一，和自己这个热门专业的分数有可比性吗？

　　“回答的刻板，没有新意，只会一味的追求面试回答的固定化格式。德安并不需要没有创新意识的人。”韩忠鹤语气依旧平淡。

　　崇丹月感受到他的目光，抿了下唇，有点紧张的盯着他的唇瓣等待着他接下来的问题。

　　“接下来，请赵瑜棠回答我。我办公桌上有什么绿色植物？”

　　一石激起千层浪，说得大概就是韩忠鹤这句话带给全场的反应。韩永言还没碰到嘴边的红酒杯停在半空中，假装擦桌子的各路吃瓜人连清洁工具抹布都掉地上了。

　　两个问题的鲜明对比下，秦珊珊也没有料想到韩忠鹤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泄洪式放水。她扯了扯嘴角。

　　其他围观群众尚且如此，见识过韩忠鹤深层面貌的崇丹月更感到奇怪了。她还没有忘掉自己手心是怎么受伤的，不就是被他办公桌上那盆仙人掌扎破的！那天灰溜溜回去后，她小心翼翼用碘酒消毒擦伤口好久。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笑里带刺，一板一眼地回答：“你办公桌上养着一盆仙人掌。”说着答案的过程，崇丹月把贴着创口贴的手心贴上她腰间的手背上。

　　狗男人。崇丹月面上笑嘻嘻，内心痛骂着。

　　崇丹月的回答话音刚落，周遭气氛变得有点暧昧起来。他们可是听说，位于德安中央大厦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除了秘书，从未有人见过内部设施摆设。听说连家具都是秘书们搬进去的。

　　不一般，这位赵小姐和韩总的关系不一般。

　　崇丹月附上的手掌一翻，把她的手捏在了韩忠鹤的手心里。男人继续头朝钱书末，“赵瑜棠回答满分，不拖泥带水，简洁明了。麻烦就钱小姐你对德安的理解，认为德安未来该往哪些方面发展呢？”

　　韩忠鹤陡转直下的问题打的钱书末猝不及防，她皱着秀气的眉头，苦恼的思索着自己残余的有关前前前男友的记忆。

　　现场刚被韩忠鹤问题炒热的氛围渐渐冷了下来，她一闭眼结巴的开口：“西，西区未来的社会发展方向……必然是……橄榄球型社会。照着这种趋势，德安完全可以……发展服务大多数的中高层阶级，开创高端专线……至于……其他，可以按照市场淘汰……一些低端产业。”

　　回忆前几天亲身享受到的德安高端服务，崇丹月觉得钱书末说得还是蛮有道理的，她所说的也正是韩忠鹤吩咐的方向。看来仅仅靠“学术妲己”也不能上西区最顶端学府k大，钱书末除此之外也有超高的个人素养。之前她对钱书末个人的有色眼镜有点重。

　　“钱小姐说得部分是对的。放弃低端产业，那我就不会选择德安和韩氏集团融合这条路。橄榄球型社会仅仅是未来理想社会，商人会选择眼前和长远利益全抓。”韩忠鹤语气不再似之前的平淡，他话里有话似乎不只讲给钱书末听，也是给秦珊珊和韩永言听。

　　秦珊珊变了脸色。西区上流社会因为韩忠鹤吞下老牌韩式集团，都紧张他下一步继续吞并其他高线，却没想到他是因为要发展下线低端产线。她皱眉低头沉思，这并不合秦氏理事会和爷爷的想法，反而更合秦家私生子——自己的“弟弟”秦云风现在的做法。

　　市面上很多人不清楚宋家是怎么破产的，不代表秦家内部不知道。她回去要旁敲侧击，提醒自己的父亲小心秦云风。想到这她忍不住叹气，重男轻女的父亲真的会听自己的吗？

　　哈……如果会听自己就不会为了韩忠鹤来到这里了吧。

　　“接下来的问题，赵瑜棠麻烦你告诉我，我贴身使用的钢笔的笔身颜色。”韩忠鹤的声音将秦珊珊拉回到这场特殊的“面试”中。

　　秦珊珊正了正神色，继续旁观这场由韩忠鹤随心所欲的面试秀。

　　“红色。”崇丹月随口回答个颜色。她算是明白了，不论她回答有多奇葩，韩忠鹤总有办法帮自己圆回来。他需要在这种地方搞奇特的方式表达他对自己的宠爱，肯定有他设下的圈套。

　　“观察细致入微，能准确找出短暂性记忆。”

　　钱书末见两个人在自己面前眉来眼去，还有一个是自己的下一个目标，从来没有被男人拒绝过的她沉不住气，“……韩总！这不公平！您提问给赵瑜棠小姐的问题和我的问题并不在同一水平线上，而给我们俩位的评语也破失公平性！您这样的做法让我们很寒心，如果德安仅仅是这样，我没有入职德安的必要。”

　　钱书末这一大串话还不忘让韩忠鹤和德安挂钩。如果她能有钱书末一半的努力劲，她肯定早就不在酒吧打工住上大豪宅了吧。

　　崇丹月不禁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