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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她不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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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飘飘气得杏眼又瞪圆了。
聂云池声音有些压抑的粗哑,“飘飘,你不喜欢狗?”
“你知不知道我在问什么?”封飘飘声音紧绷着,拍了男人肩头一下,男人乖乖往旁边一倒。
两人吃了好几顿,这默契还有点儿。
封飘飘现在居高临下,两手直直捏上男人的帅脸,气势汹汹地开始盘问。
“我说的狗,是G一I一R一L,女人的意思!”
几乎是一秒不待的,男人直摇头。
“没有女人。在你之前,我养了一只德牧,公的,没有养别的女人。”
原来,狗还有这种解释。
聂云池觉得很是大开眼界,大手扶上女人的小腰。
封飘飘眉毛一挑,不满地哼哼一声,一巴掌以示警告。
“唔……”遭到如此粗鲁攻击,男人低低地闷哼一声。一把攥住了女人的小手,握住不放。
封飘飘被男人乖顺默契的闷一骚给惊到了。
看来直男是需要培养教育的,操作好了,瞧瞧,啥事儿不懂,啥事不会啊!
“聂云池,”可是她还是好气,剩下一只手拧了俊脸,又去揪人家耳朵,“你别想骗我,我那天亲眼看到了,你还不承认?”
“哪天?”
封飘飘想说就在“昨天”,但大眼一转,就改了口。
“前天,还有前前天,以及大大前天!”
她柳眉倒竖,皱着小鼻头,一点点俯身靠近,像个要置人于死地的凶兽。但看在男人眼里,凶巴巴的姑娘也是可爱的,而且好多天没有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了,带着淡淡奶香的果甜味儿,可想死他了。
他向来不爱吃糖,却独爱她这一款甜。
“前天,前前天,我都在实验室里。大大前天,是哪天?”
他很认真地回答她的问题,“是前前天的前天吗?我也在实验室里。飘飘……”
末了一声低唤,便想翻身换位置,就被女人蒙住了眼睛。
封飘飘被男人的大手污得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抽回手,就在男人俊脸上抹了两把。
俊脸当抹布,娇手速去污。
她可没那么好打发,“你用什么证明,你这三天都在实验室。前面四天,不是出去带着别的狗溜狗了?”
“带着……”
聂云池被女子的说辞绕得逻辑有点智障,索性直接跳过,“有监控录相。虽然不能拍到实验室里的情形,但我进出实验室都有记录。实验室保密级别最高,只有一个进出口。”
封飘飘发出灵魂的冷笑,“呵!”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级别最高,还不是你说的算!你别告诉我,那地方是你老板的,不是你的。其实,规矩都是你说了算,根本不是你老板说了算,对不对?”
聂云池没料到姑娘的思维直接转到高一维度,把他话里的漏洞戳了个精光。
他的小姑娘就是聪明,他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激赏。
“飘飘,你说得对。但是我没有骗你,我保证。”
封飘飘撇着脸,撅着嘴,满脸写着嫌弃。心里的气恼减了几成,但还没彻底消气。
“那昨天呢?”
聂云池想了下,“昨天大外甥拉我去见小姑,小姑难得从国外回来,我才离开了实验室。才……”
想到自己竟然这么长时间没有跟女朋友联系,实在是很失职,很不应该,也很懊恼。
“对不起。”想来想去,他能想到最好的解释就是道歉。
封飘飘没料到是这个答案,她双手拎住男人的衣领,用力。
呃,这猫劲儿连帅哥的脑袋都提不起来。
她俯身凑到男人俊脸前,一掌宽的距离,呼吸相闻。
“真的?”她问。
“那个女人那么年轻,那么漂亮,身材还那么好,头发也那么长,皮肤看起来也挺好的,穿着还忒有品味,身上的香水味儿肯定也……等等,你昨天穿的衣服在哪里?”
“已经扔进洗衣篓里,干洗了。”聂云池迅速填空,答案满分。
封飘飘小脸一皱快成菊花儿了,“呵,是不是所有跟你接触的漂亮狗,都是你小姑,要不下次就变成你小姨,或者你大外甥女,小侄女儿了?你在你们家到底是什么辈份?怎么会有那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啊?”
这次问题有点多,聂云池向来不关注这些亲戚关系,但为了回答小姑娘的疑问,他努力回想家里的亲属排位,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
认真回道,“小姑保养极好,今年五十岁。我只有一个小姨,今年四十岁。我大外甥东一比我小五岁,小侄女刚读大学。我父亲已经过逝,小姑和他是同父异母。我母亲尚在,今年九十岁。她生了六个孩子,最小的我小哥今年五十岁,比我大十八岁。我是母亲在父亲六十大寿那年,因为某些原因,收养的孩子,排行老七。东一的母亲,名义上是我三姐,把我带大的。”
封飘飘还在震惊男人母亲的年龄够做自己的曾祖母了,没想到最后剧情急转直下。
“你不会是……”
孤儿两字没有说出口,她这该死的圣母心就软成一酡了。
“我不是孤儿。我母亲早逝,我父亲不详。”
男人口气平淡,就像在念别人家的家谱。
封飘飘能感觉,他的确没有太多的情绪投在亲属身上,但他都能被自己大外甥拖去见小姑,也不是六亲不认的人。也就是直男的毛病吧,一工作起来就什么都忘了,自己也没有他的工作研究重要。
她垂头丧气,“所以,没有野狗,最终是我这条狗不如你的工作罢了。”
小手一松,她滑下男人腰,想下床走人。
男人都是这么现实的动物。
以前刘晋强把她当备胎,嫌她不够漂亮、不够有钱,不能助他平步青云,少奋斗三十年。
现在她的价值就是一只火包体,人家想起了才临幸一下,喂点吃喝,带车兜个湾儿,就把她哄得跟个小傻子似的,还想要个“唯一火包友”的身份,真是吐羊吐森破。
漂亮可以整,钱可以赚,但大佬的工作她死活也是拼不过的。
所以,她不拼了,就桥归桥,路归路,大道两边,各走一方吧!
“飘飘!”
聂云池沙哑着声音,一把将女人搂回怀里。
他不明白,她的问题他都回答了,也没有什么别的女人,他也为几天未联系做了完美解释,她看起来似乎没生气了,也没高兴起来,反而变得更消沉了。
“你放开我,我今天不想理你。”话里几分气恼,却掩不住撒娇的意谓。
他亲亲姑娘的小脸,低声喃喃着,“飘飘,我想要你,我们七天没见面了。”温柔又带着一种孩子气的耍赖,固执得可恶,又可爱得让人心软。
不等她开口,他就一口封住了晓嘴,吻得又深又重,一发不可收拾。